月夜療傷
「大師您歇一會兒吧。【 】。」圖魯見身後只有李追就把納普頓珠放了下來,接著手中幻出一盞燈火急拍進納普頓珠的體內。
「呃。。」納普頓珠吐出一口烏血,他知道這是圖魯在幫他,有了圖魯身上的正氣,他終於可以緩一緩了。
「欺人太甚,老乞丐今天我就叫你死在此地。。」圖魯現在也了顧及,四下里就他們三人;納普頓珠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坐定,他知道這是圖魯在給自己爭取時間,只要他把傷勢鎮住他們倆還得接著逃命。
「大言不慚,我看你有什麼能耐。。」李追的夸父逐日功是當今的一大奇功,若論跑是誰也跑不過他的,他們倆已經跑了快半個時辰了,圖魯有些氣喘吁吁,但李追還是面不改色。
圖魯心裡何嘗不知道這老乞丐難纏,但他必須讓納普頓珠把傷勢控制一下,這樣他們倆再逃的時候就能逃的更久些。
納普頓珠一坐定就把內力運起,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時間是爭分奪秒,他不僅要為自己爭取時間,也要為圖魯爭取時間,後面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追上來,所以他療傷是越快越好!
「又是這個。。」李追現在一見到圖魯打出的燈火就想吐,追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是燈火讓他不能近身。
圖魯一面打出燈火,一面暗運體內的正氣,他要借著這個機會把內息再調一調,以便在納普頓珠控制住傷勢以後,好跑的更遠。
李追其實對圖魯的武功也有不解,他這燈火明明打出的就是內力,但他打出了那麼多的燈火怎麼還是內力充盈,一點都看不來頹相來?
「兩位少俠來的正好,我們事不宜遲這就追吧。。」錢如松總算等到了孟青雲和李明宇。
「錢長老,趙兄請前面帶路。。」孟青雲也不多費口舌,他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兩位少俠雖我來。。」錢如松知道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所以二話不說就朝著李追追去的方向疾奔;他在前,趙天豪和孟青雲、李明宇三人在後,四人就想閃過的電光一下就沒了蹤跡。
「那瘋丐把人追到哪裡去了,這不是大海撈針嗎?」曹錕和大哥元凱追了一陣不覺有些心浮氣躁。
「別說那沒用的,要是那兩個人被李追捉住,我們再想抓他就難了。。」元凱說完,曹錕不服氣的說道「有什麼難的,到時候我們就去要,如果他們不給我們就去搶,現在都這樣了我們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元凱搖頭嘆道「我不是怕搶不過他們,而是怕他們先得到寶藏的秘密。。」
曹錕聽大哥這麼一說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還是大哥想的周到,是我想的簡單了。。」
「你知道就好,你趕緊把一些隨身的東西扔遠點,也好讓我們的人,可以找到我們。。」元凱不愧是四個護法中的老大,他想的樣樣細緻周詳。
「這個法好。。」他說道此處就把兜囊里的令牌拿了出來,勁力一甩就飛出二十於丈,一下隱沒夜色里,接著他把精鋼杵往地上一戳,地上立即被躉出個深坑。
他給自己人留了兩個暗號,雖然不慎嚴密,但現在情況緊急也只能如此。
「啪。啪。啪。」掌聲交疊李追頃刻間和圖魯對了十宇掌,接著兩人的身子都向後一飄真是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嗯。。」夏清枝半裸著**甜甜的睡著,此時的秦牧已經端坐在床榻上練起了『鍛筋血脈法』,這武功對於秦牧來講真是天將神功,他這一身的疼痛幾乎都被這武功練好了,而且這武功越練他就越覺得自己的血脈充盈,渾身更是沒有一處留有滯氣。
秦牧練這武功快過別人百倍,這武功要是換做旁人一年可成,但這武功遇見了他三兩日就已經大成,他的『道法真言絕』和『無上真言訣』此時已經成了他的『血液』只要是秦牧練的武功,他們都會不自覺的運轉。
夏清枝也不是不知道秦牧已經起來了,但歡愛以後的感覺很美,她只想睡覺,其他的她什麼也不想管。
幔帳里的秦牧身上的淤血一點點的散開,淤青慢慢的變成了紅色。
「呼。。」納普頓珠的臉上漸漸的有了紅潤,身子也輕微的顫抖起來,他的頭頂漸漸的有了一絲白氣,在皎潔的月光下清晰可見。
『沒想到這藏僧的武功竟然這麼高。。』眼見半死不四的藏僧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有了生氣,李追心中顫然。
圖魯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再過一盞茶的功夫納普頓珠就應該能鎮住傷勢了。
「啊。。」秦牧舒舒服服的把功一收,就又鑽到了被子里一月的江南天氣還很寒冷,秦牧一進被窩就惹得夏清枝不滿,他用手把秦牧涼冰冰的身子往外一推,不想讓他靠近自己的身子。
「呀。。」夏清枝一臉羞憤的睜開慵懶的眼睛,因為有一個不懷好意的東西已經戳進了她的身子。
「壞蛋,練夠了就又來作弄我。。」夏清枝雖然嘴了這麼說,但身子卻主動的靠了過去,也不再嫌秦牧的身上涼了。
「再來半個時辰。。」秦牧說完把身子一翻就壓到了夏清枝的身上。
「呵呵,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夏清枝這兩天可是食之有味,初識味道的她一點也不拒絕秦牧的索求無度。
「嗯。。」秦牧一動,夏清枝就是一聲呻吟,秦牧現在用的是『軒轅籍典冊』中男女雙修的法門,他一刻也沒忘了那老婆婆的叮囑,這兩日和夏清枝歡愛他都暗暗的按照圖中所示運用內力。
秦牧的身子在一上一下的動著,夏清枝的雙腿緊緊的盤在秦牧的腰間死死的把他固在自己的身上;秦牧的內力從后腰處下運一直運到腳底的湧泉穴。
納普頓珠頭上的白氣越冒越多,額頭也慢慢的滲出汗來。
「快。。」段齊現在領著自己幫派的教眾像風一樣的一掃而過,他們都騎著高頭駿馬一數之下不下百匹。段齊在安頓好了韓柏和付明以後,帶著自己的部屬就追了過去,而王越也帶著另一對人馬與他分頭並進,去幫已經追遠的元凱和曹錕。
「啊。。」納普頓珠雖然顫了兩顫,但還是自己站了起來,他已經細算了一下時間,他們該走了。
「嘭。。」圖魯突然用身上的正氣撞了一下李追,沒有防備的李追被圖魯的這一下撞的真氣紊亂,他光注意納普頓珠了,沒有注意到圖魯的異樣。
圖魯見李追被自己撞退了三步,趕緊把身子一反就背起了納普頓珠,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燈火,把想要趕來的李追擋在外面。
「唉。。」李追一跺腳懊惱的很,但也只能像以前一樣跟在圖魯的身後。
「嗯。嗯。嗯。」聲聲嬌吟從夏清枝的喉頭髮出,她現在和秦牧已經換了姿勢,秦牧坐在床榻上,而夏清枝則坐在秦牧的身上,她和秦牧面對面的緊貼在一起,相互死纏似的激吻在一起。
兩人**的身子不停的撞擊抖動,而秦牧下腹的內力更是如翻江倒海般涌動不止,腹間那充盈的真氣更是不斷的滲進秦牧的各處經脈穴道,隨著身體的節奏不急不緩的運轉著。
「再換一個。。」秦牧的耳語夏清枝就當作沒聽見,她把頭一歪就用下巴狠狠的點住了秦牧的肩頭。
秦牧知道兩人最歡愉的時刻到了,他算了一下時辰也到了,就猛撞了百十於下,接著兩人同時一聲長吟腰部輕抖似不能止,然後兩人就像玉琢的雕像一動不動靜靜的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