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相呼應
「你這劍法是不錯,但我看你能躲到幾時?」納普頓珠身為密宗的一代武學宗師豈會被錢如松牽著鼻子走,他點出兩指就把錢如松堵在自己的內側。【 】
「不好,這老僧的武功太高,自己恐非敵手!看來還得想個其他的辦法脫逃。。」錢如松一邊打,一邊苦思對策。
「再接我一指。。」納普頓珠說完就又是一指,這一指在空中畫了一道直線,一股刀削一般的真氣瞬間劃到了錢如松的前襟。
「呃。。」錢如松用寶劍去擋那真氣卻不想納普頓珠的指力突變,原本還非常凌厲的指力瞬間變成靜謐無聲!而錢如松遞出去的寶劍一下子就沒了準頭。
「不好!。。」錢如松和納普頓珠雖然交手不過這一次,但他對納普頓珠的武功卻非常忌憚,尤其是這玄幻莫測的指法,指力更是讓他不知如何對付。
納普頓珠的指力雖然沉寂了但他手指卻像閃電一樣一指就點在了錢如松的寶劍上。
「嘭。。」納普頓珠的指力就在一瞬間突然的爆發,內力如洶湧的潮水席捲而來;錢如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震退五步,他的整個身子都被震得顫抖不止。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下此狠手?」錢如松知道自己硬拼不行,所以他想用軟的以求脫身。
「我不說你也明白,就不用我再多費口舌了。。」納普頓珠豈會放虎歸山,他雖然想用寶藏攪亂四川,進而和西北的傳國玉璽遙相呼應,但這必須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如果今天的事情被傳出去那川中勢必亂作一團,而自己和圖魯就會永無翻身之日,他們會被這些人不停的追殺直到他們越來越遠離寶藏!那筆寶藏必須回到自己手中,所以納普頓珠留他們不得!納普頓珠身子一躍就又到了錢如松的近前。
聽了納普頓珠的話錢如松就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但這驚天的秘密他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把它傳回青城山!這傳言雖然來的蹊蹺,但現在看來確實無疑,眼前的這兩個人應該都不是中原人,他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寶藏的下落,但這寶藏一定不能落入他們之手。
「既然這樣晚輩就只好和您玉石俱焚了。。」錢如松想來想去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他今天就是死也不能死在這裡!說完錢如松身子向後躍出一丈開外把寶劍徹底的展開。
「還有人?」納普頓珠不敢相信的大吼一聲,因為他看見錢如松後面的不遠處有一個影子在微微的晃動。
納普頓珠的這一吼不僅錢如松吃驚,就連在一邊還在酣戰的圖魯和劉璋也吃驚不小;還有人?那這個人是怎麼跟來的?
「著。。」納普頓珠見那人要跑趕緊晃動兩臂,他要先把眼前的錢如松制服才能去追那個影子;納普頓珠對著錢如松展開雙臂整個指影就如千手觀音一樣漫天撲來。
錢如松看著滿眼指影只能把寶劍擋在身前,他只能以這一拙破千巧的方法以求化掉納普頓珠的指影。
「去吧。。」在納普頓珠漫天的指影中突然伸出一指,一下就摁住了錢如松的寶劍,接著他用手一滑,指上的真力立即傳到了錢如松握劍的右手。
「嘭。。」納普頓珠的動作雖輕,但他的內力雄厚至極,再者他想一擊而中所以他用了十二分的內力!錢如松的右臂就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他整個右面的身子都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撲通。。」只這一擊錢如松就單膝跪倒在地,他左手扶著地等待著納普頓珠的最後一擊;錢如松被納普頓珠的這一指擊傷了經脈,他沒想到納普頓珠的武功竟然這麼高!就這一下他要想緩過來就得一炷香的功夫,而他要想把傷養好最快也得兩個月!
「你還想跑,我看你往哪跑。。」納普頓珠在打傷錢如松以後,身子急縱兩指對著前面的影子不停的急點,那人的速度太快,快到納普頓珠連一招解決了錢如松的時間都沒有。
「你還真是不依不饒啊,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厲害。。」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后納普頓珠的身子就急往後躍,就像生怕見到鬼一樣。
「今天算你們倆運氣好,遇到了我。。」說話間一個老者躍了進來,他中等身材一看就像個農家的老翁。
「你是誰?你是怎麼跟到這裡的?」納普頓珠眼角欲裂樣子就像發了瘋的雄獅。
「你們兩個小輩真是害人不淺啊,武功不行還跟著人亂轉,到頭來還是把我牽進來了,罷了,今天我就發發善心,救你們倆一條性命。。」那老者的回答既不肯定也不否認,算是默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跟蹤我們的人這麼多,而且一個比一個武功高強。。」圖魯現在有點懵了,他邊打邊看向四周,心中頓時就又慌了。
「就他們倆的命我看你今天怎麼救?。。」納普頓珠說完就把全部的真氣全都灌到指上,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勁敵就在眼前。
「呵呵,看著。。」那老者說完就像錢如松撲來;而納普頓珠點出一指直奔錢如松的腦海。
『這不要命嗎?他們倆這麼打我是必死無疑啊!』錢如松因為身子不能動,所以只能靜靜的等待。
「啪。。」錢如松就覺得自己的頭頂突然被人抓住,緊接著一股內力就順著頭頂灌輸而下。
「嗨。嗨。嗨」那老者連吼三聲,第一聲納普頓珠的指力被那老者的右掌拍散,第二聲吼那老者用了真力,納普頓珠被那老者的吼聲瞬時震住面色凄苦,第三聲吼聲發出后錢如松就覺得經脈膨脹,那老者的內力瞬間就打通了受傷的經脈!
「快跑吧,回去后好好養傷。。」那老者說完拍了一下錢如松的腦殼,一下就飛到了納普頓珠的面前。
「謝前輩。。」雖然長這麼大了還被人像頑童一樣拍拍腦袋,但錢如松心裡的感激卻是無法表達的。
「快走吧,一會兒老夫也是要跑的。。」錢如松被那老者說的一笑,他現在雖然傷勢未愈,但逃走已經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