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局上做活棋
齊齊木格一邊走一邊生悶氣『師父怎麼就信不過她?一有好事兒就讓她走!先前是師姐被派到江南,接著是這裡將要發生大戰,怎麼哪一次都沒有自己的份兒!』
「說是愛護我,還不是信不我,怕我礙事兒。【 】。」齊齊木格一邊嘀咕,一邊施展身法如風一般的去了。
「二哥,消息又來了,屈靖和周萬通把西北去往大漠的道路都掐死了,以前還沒注意,他們竟然有這麼大的勢力?」屈克真一邊說,一邊說面色陰沉的把地圖打開。
「嗯,這樣也好,只是苦了都魯魯,只要三月一過我們就可以兵合一家了。。」錯納台看著三弟指的幾個地方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你派人把這些消息趕緊送到都魯魯那裡,以後所有的事情都讓他自己當即決斷,不必在經過我了。。」現在錯納台要專心的把華天風和江俊、張本善的是情處理完,所以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架。。」張鳳霞一拽馬韁就跟在秦牧馬車的後面;她雖是新到,但人緣不錯,張慧兒和李星萌、楊紫嫣不時的和她聊會兒天;現在秦牧帶的人分成幾塊幾乎是互不相干,自己的妻妾分成一塊,呂錚和蘇曼琪、秦璐分成一塊,李卓依、王嬙和秦佳、顧然然一塊,李星萌、楊紫嫣和張鳳霞一塊,張慧兒和陳蓮各一塊。
秦牧看著眼前的景象又無奈的搖搖頭,他這次出行本來是干正事兒的,但現在他發現這路程好像慢慢的變了味道。
「大哥,你說莊主怎麼惹了這麼多的麻煩?就連我看了都煩。。」龍靈和龍應趕在最前面,他一邊走、一邊對大哥發牢騷。
「行了,她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吧,只要不當務正事兒就是鬧出了人命我也不管。。」兩人能說什麼,除非用強,要不沒有其他的辦法。
「父親,趙溢那邊已經同意和我們合作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賈朗坐在父親的身側問正在沉思的父親。
「等秦牧再走上兩天我們在動手,先從武林四大家的人身上下手把扎克巴逼出來。。」賈舍想了想又道「你馬上派人去通知瑤夜風和清夏美枝讓她們母女倆最早也要等一個月以後在接近秦牧。。」
「大哥,秦牧已經走了一日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這一天真是太平靜了,平靜的讓真里那都覺得心裡甚得慌。
「還得等秦牧走上兩天,我已經想好,我們在秦牧走後的第一戰就選在杜青那裡,他既然背叛了我們,那我們就應該給他點厲害嘗嘗,也給賈家那父子倆提個醒兒。。」有仇必報那是扎克巴的性格,他被賈舍偷襲受傷這個仇他怎麼能不報!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但大哥我看你好像還有心事啊?」扎克巴被四弟這麼一說頓時笑道「還真是瞞不過你,這裡我並不擔心,我擔心的是納普頓珠那裡,那裡可是我們這個計劃很關鍵的一環容不得出半點差錯啊」
扎克巴說出了自己此時的擔憂,真里那也深以為然「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想當初我們的計劃是把這批寶藏先運到江南,再由水路運到江北,但現在我們可能連把寶藏運出四川都困難,我們這是在死局上做活棋啊。。」
扎克巴聽了四弟的話一聲長嘆「你說的對啊,我們這是在死局上做活棋啊,希望納普頓珠和圖魯會把事情做的漂亮。。」
「姐姐你看,他們又運出了一批貨物。。」凌佑佳和薛明穎此時正在藏山間的岩石後面,看著一匹匹騾馬在自己的面前走過。
「看來他們已經往外運寶藏了,你把他們今天運出的次數記一下,我們回去后也好有個算計。。」
「是的,明穎姐。。」凌佑佳一邊數著騾馬的數量,一邊點閱這騾馬馱著的包裹木箱。
「快低頭。。」薛明穎一聲輕呼接著就把凌佑佳的身子拽回到岩石的後面。
薛明穎用手指點住凌佑佳嘴唇示意她不要說話,兩人就這樣背靠著岩石等了近一個下午的時間,凌佑佳緊張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好了。。」等了這麼久薛明穎終於說了句讓凌佑佳放心的話,但她一抬頭卻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你不要動我出去看看。。」薛明穎很小心的再次把頭伸了出去,再她張望了一陣后道「我們走吧,這裡已經被人盯上了。。」薛明穎說的雖輕,但凌佑佳的心裡又是一陣緊張。
「沒事了,他已經走了,你就是行走江湖的經驗不足,我們可是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凌佑佳聽完薛明穎的告誡臉上一紅,她的確太大意了!如果不是薛明穎及時把她拽了回去,她們倆今天就被別人發現了。
「明穎姐,這裡我們不看了嗎?」凌佑佳像犯了錯的小孩,說話猶如蚊鳴。
薛明穎自然知道凌佑佳話里的意思就道「不看了,那人雖然沒看到我們,但也應該察覺到了我們,所以我們倆不能在這兒繼續待下去了,再者你看他們的駝隊規整有距應該不是臨時拼湊的,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多下些功夫」薛明穎說完用手撫了撫凌佑佳的頭接著道「行走江湖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不但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還要事事用腦,小心謹慎。。」當薛明穎說完凌佑佳的臉上又是一紅。
「我們快點走吧,我怕那個人一會兒就會轉到這裡,他應該和我們一樣都再打這筆寶藏的注意。。」凌佑佳還能說什麼,她只能點頭然後跟著薛明穎快速的離開這裡。
「咦。。難道是我看錯了?」一個老者借著夜色就站到了凌佑佳和薛明穎藏身的地方。
那老者正在狐疑突然看見地上有一塊非常平整的地方,那裡的碎石顯然是經過人為整理的。
「這裡果然有人。。不過倒是機警的很,差點被騙過去了。。」那老者在巡視了一周以後就飄然而去。
「我們倆順著駝隊的方向走。。」薛明穎和凌佑佳兩人施展輕功,順著山間的一條羊腸小道直直奔下。
「大師,張廣已經在成都開了一間綢緞行,所有的貨品也都已經快備齊了」圖魯一直在充當納普頓珠的信使,大師伯和父親的話他是時刻記在心間。
「辛苦你了,這些天你也累了,你先休息一下,在四川接應我們的人已經現身了,你明天就過去和他們聯絡,他們一個是『虎威鏢局』的代遠,一個是吳家莊的員外吳廣平;護送這筆寶藏出川由『威武鏢局』來做,挖掘寶藏並把它隱藏起來是吳家在做,你這次去一定要把他們兩家聯繫好,不要出現任何的差錯。。」圖魯聽完趕緊領命,這事可太大了,等寶藏都運出來他們可就要真正的行動了。
「吳家莊。。」薛明穎和凌佑佳跟著駝隊一路趕下來就到了離山腳下不遠的吳家莊。
「明穎姐,我們進去嗎?」凌佑佳看著高大的牌樓就是一滯。
「不,我們現在就折回去,等過兩天我們再來,我們得先摸清吳家莊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冒冒失失的陷進去可就不妙了」薛明穎看得出凌佑佳的顧慮,而且這也正是她所擔心的,這個看似平常的吳家莊一定不會像她們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個平靜寧和的村落怎麼能把這寶藏源源不斷的納入其中。
「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我怎麼感覺這兩天有些不對啊?」江俊見童仁傑回來就心有不安的問道。
「聽說凌達在搶玉璽的時候被人打成重傷,而且玉璽在那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有個消息。。」童仁傑把自己在外面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講給江俊,華天風和張本善聽,現在這裡只有他一人是生面孔,所以一切的事情童仁傑都自己包辦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兩天怎麼這麼靜,原來是都顧不上我們了?。。」江俊說完訕訕的笑笑,看來錯納台一時半會兒不會拿他們怎麼樣了。
「還有沒有別的消息?」華天風擔心女兒,他讓女兒一個人逃走,現在也不知道她到了哪裡?
「哦對了,還有就是正氣堂和萬刀盟已經把這裡通往大漠的道路都封死了,現在所有的人到漠北都要經過盤查」華天風聽到此處疑惑道「你是說正氣堂和萬刀盟?他們一直不過是二流角色,現在怎麼有了這麼大的實力?」這個問題不僅華天風感興趣,就連江俊和張本善也感興趣。
「哦,聽說至尊堡被滅以後,他們兩家就在不停的招兵買馬積蓄實力,原來他們兩家都想借著至尊堡被滅爭奪西北第一盟主的寶座,但錯納台他們風頭太勁,所以兩家不知道怎麼的就聯合了。。」
華天風聽完覺得合情合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你能找到他們嗎?我想見見他們。。」還在病榻上的張本善不顧受傷的身體,咬著牙站了起來。
「我雖然不能保證,但我可以試試。。」童仁傑說完張本善很不滿意「不是試試,要一定,現在西北這麼紛亂我們都需要他們」張本善的一句話高屋建瓴,現在的西北的確是風雲乍起,而日後也必是血流成河,所以他們能多一個助力就多一分勝算。
「本善說的對,就麻煩仁傑賢侄了。。」童仁傑見三人都求自己自然也不好再拒絕就道「晚輩一定盡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