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貼
「你可算回來了,都把我們擔心死了。【 】。」江俊上前一把握住華天風的雙手激動的說道,這地方是他們為了防止被打散而特意約定的接頭地點。
「多謝兩位施以援手,要不我們華山派可能滿門皆沒,我代表華山派向兩派的同門說聲謝謝。。」華天風現在的心情極為複雜,他還沒有從師兄、師弟不幸罹難的消息中緩過來,而且恆山和天師教也因為這次一役幾乎精銳盡損。
「華掌門何必多禮,我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和錯納台、屈克真一訣高下嗎?」江俊的話擲地有聲,其實他也心疼自己的門徒,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從此就陰陽兩隔,而且自己連給他們收屍都做不到,但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說明他們犧牲的值得!
「華掌門節哀啊,這裡我們也不能久留,我怕他們把人手再集中起來,到時候我們可就真的跑步了了!」童仁傑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山巒心中有些不安,如果不出所料錯納台他們應該已經清點完畢正在撒開大滿世界的找尋他們。
「仁傑說的對,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錯納台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弄不好會吃虧的。。」江俊也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
「張兄現在怎麼樣了,他的傷勢沒什麼大礙吧?」華天風見張本善傷的如此重心中更是過意不去。
「沒什麼大礙,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可無恙,我們現在苦於沒有住處,所以他還要忍上幾天。。」江俊看著這禿禿的山嶺真是茫然的不知去向。
「大家跟我來吧。。我有一個去處。。」童仁傑見大家都默不作聲就知道他們都沒有去處,江俊和張本善原來是客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的具體情況,而華天風現在也幾乎是孤家寡人他怕自己以前落腳的地方會被錯納台他們監視起來,如果他們去了那他們不就成了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嗎?
「好吧。。請前邊帶路。。」眾人見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就只能跟著童仁傑向東邊走去。「這次我們的損失太大了,沙力雙臂的經脈都已受損,我就是給他治好他也只能發揮出以前的六成功力。。」錯納台一邊說,一邊惋惜的搖著頭。
「這也是他的劫數,沒有喪命就好,其他的我想他也不會計較。。」屈克真雖然也很無奈,但事情已經成為現實自己就是再不甘心又有何用?
「張本善和江俊、華天風他們一定不能放過,如果這三人攪在一起會對我們以後的行動非常不利。。」錯納台現在還對昨晚的激戰記憶猶新,華天風本就難拿如果再加上江俊和張本善那還了得!
「是啊,我也沒想到江俊和張本善的武功如此之高,他們倆不僅先傷了沙力和阿旺,還擊退了李紅玉和趙克儉,最後竟然連明明台吉也受了很重的內傷。。」屈克真說道此處真是不寒而慄。
「不止如此,如果我晚去一會兒,齊齊木格也可能傷在江俊的手中。。」錯納台再給徒弟明明台吉療傷的時候,明明台吉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跟他講了一遍。
「這才是中原武林真正的實力,恆山和華山歷史悠久,向來都是人才濟濟,而天師教更可以說是道教元宗,所以他們都小看不得。。等日後少林和武當的人來了我們就更有的受了。。」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錯納台現在可不敢把中原武林再視作無物了。
「可是二哥,現在沙力和阿旺沒有半年是好不了的,而李紅玉和趙克儉最少也得休息個個把月,就連普勒沒個一百天也不宜動武啊?」屈克真掐指一算,現在只有普蘭,王世,圖林納海和齊齊木格沒有受傷,而明明台吉則得在半個月後才能康復。
「我也正為這件事撓頭,過不了一個月四大世家的人就會蜂擁而至,到那時我怕我們應付不來。。」錯納台現在是憂心忡忡,他雖然順利的滅了至尊堡和華山派,但哪次都有漏之魚,如果他們和四大世家的人兵合一處那自己的處境可就岌岌可危了。
「二哥,你好像還忘了丐幫,他們也不能小看,而且我聽說凌戰天的武功深不可測,就連少林和武當也不遑多讓。。」屈克真現在是處處小心,他的徒弟死的死、傷的傷他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你不說我倒還忘了,聽說凌戰天因為一件事情把行程耽擱了下來,你讓人去打聽打聽是什麼事情,這件事情可能會對我們有用。。」錯納台知道能讓凌戰天臨時更改行程的事情一定極為重大,這種消息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好我這就派人去打聽,那華天風和江俊他們怎麼辦?」屈克真總覺得華天風和江俊他們的存在簡直就是如鯁在喉,如果不及早把他們拔除那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他們不會走,也走不遠,一者張本善的傷勢需要調理,二來我們殺了華天風的同門和他有滅門之仇他是不會看著我們逍遙的,而江俊和張本善本來就是為了我們來的他們就更不可能走了」錯納台對自己的分析很有自信,雖然他們的存在會讓自己麻煩不斷,但現在的一切還盡在他的把握「你先去派人查訪,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如果我們驚到了他們我們再抓他們就難了。。」屈克真聽二哥吩咐完也覺得有道理,這些人各個都是人精,如果被他們發覺還真不好再找到他們。
「大哥,莊主急著要走,我們就這麼放過扎克巴?」青衫老者有些不安,他總覺得秦牧著急要走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留下,我和老五陪著莊主去,江南我就交給你們了,過幾日神棍山莊的莊主楊真就會到杭州,到時候你千萬不可以怠慢了他,他如果要是問起你們為何會留在江南?你就說是莊主的密令,楊真這個人頑固古板,你要是和他說不通就直接把莊主搬出來。。」龍應的話讓兄弟五個會心的一笑,莊主在自己的手裡,自己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呼。。」秦牧此時又端坐在床榻上,這個情景也不知道重複了幾次,秦牧把雙手托在胸前,內力順著他的經脈在手中不斷的聚集。
秦牧把手輕輕的一推內力一下就罩住了敏欣和白如雪的脖頸;敏欣和白如雪的身子一陣輕顫,秦牧帶著內力的雙手在兩人的後腦與尾骨之間不斷的遊走,敏欣和白如雪就覺得自己的後背越來越熱,到了後來簡直是大汗淋漓;秦牧的手依舊在不斷遊走,他在用『一化虛無』把敏欣和白如雪深藏在穴道里的內力慢慢的化掉,再把自己的真氣慢慢的打進去,他作的很輕柔就像在輕撫著名貴的瓷器。
「啊。。」敏欣和白如雪都從喉頭裡發出醉人的呻吟,這種感覺真是太舒服了,那種暖暖的,被包圍的感覺!
「呼。。」秦牧一口氣把敏欣和白如雪身上的穴道都遊走了一遍,從頭到腳,從後背到前心,從頭頂到手尖、腳尖。
「喝。。」秦牧一聲輕吼,他把自己的雙手分別抵在敏欣和白如雪的背後,他把自己剛練出來的第三十四重真氣通通的打入兩人的身體;這股內力和以前的內力很是不同,它飄渺延綿,就像空氣一樣在敏欣和白如雪的體內流動,它們簡直就是兩人的血脈,所有的東西都和它們天然的結合在一起。
「變了!。。變了。。」敏欣和白如雪抑制不住心裡的興奮,她們的三清真氣已經被丈夫的真氣完全替代,她們此刻就感覺自己身輕若塵,如果不是丈夫『摁著』她們倆都能飄起來。
秦牧讓這股內力在敏欣和白如雪的身體里運行了三個大周天,九個小周天,待她們倆完全適應以後才把雙手從她們倆的身上拿開。
「姐,師姐,我成功了。。」敏欣和白如雪高興的就像兩隻黃鸝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你們以後再說,沁兒,你們過來。。」丈夫的一聲呼喚,敏沁和敏柔、費玉雪就知道該她們了。
「夫君,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敏沁見丈夫也是滿頭大汗頓覺心痛不已。
「是啊,你剛才的內力損耗不少,你先緩一緩。。我們等上一等也是無妨。。」費玉雪面容冰冷但總算說句關心秦牧的話。
『這老婆娶得一人一樣?』秦牧雖然心裡嘀咕,但嘴上始終把的很緊「不用,我想早點幫你們重塑真氣,這樣我也可以和你們多歡聚一刻。。」
敏沁、敏柔和費玉雪自然知道丈夫所說的你們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後天就走自然姐妹們的貼心話會很多!
「好,但你可不要勉強,要不姐妹們會怪罪的。。」敏沁見丈夫如此說自然不便再勸,所以只好把別的姐妹們拉出來做擋箭牌。
「嗯。。」秦牧應了一聲就又把真氣運起,敏沁、敏柔和費玉雪呈扇面展開,秦牧坐在三人的身後突然出手直接點擊三人的穴道,玉清、上清、太清三大真氣和三清真氣形質各異,所以秦牧用的是另一種方法,就見秦牧的雙手如飛,滿眼過去儘是幻影!
『太快了!。。』在一邊觀看的敏欣和白如雪瞪直了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丈夫的掌影,那裡虛實難辨、真假難分!敏沁、敏柔和費玉雪就覺得自己的穴道被丈夫點的輕重適中,沒有任何的不適,而且每一下都緊緊相連不曾停頓,延遲。
秦牧現在用的是『虛無萬化訣』,他點三人穴道的手法既有自己的掌指,也有幻化出來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