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除羽翼
「星天,刁兄,謝謝你們倆為我們三個療傷。【 】。」吳克誠收了真氣對兩人是滿臉的感激。
「吳兄說笑了,你我本就同氣連枝,你們身受重傷我們怎麼可能視若無睹」刁一寒知道自己一直是『外人』,所以他也借著這個機會和吳克誠他們套套近乎。
「應該的,你倆為了我們可以說是夜以繼日,不停不休,這恩情我們都記下了。。」吳克誠剛說完,李廣利就道「刁兄你就別客氣了,你那閉氣的法門真是好用,你能把這麼好的武功教給我們,我們是心存感激的。。」
「是啊。。是啊。。其實我對你一直都沒有好感,但你能把秘法示人,韓某佩服之至。。」其實不止是韓述,整個海外三十六派的人對刁一寒都有戒備。
「哦。。是嗎?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刁一寒說完就把韓述的手握在手中道「其實我又何嘗不怕你們把我吞了,我們雖然損失了很多的人,親朋古舊就只剩下我們這些人,但我們心也更近了,你們現在就是我的依託啊。。。」刁一寒說的非常動容,想他現在只有自己和女兒活著怎麼能不讓他傷感。
「刁兄節哀。。他們這一去是早生極樂,我們應該為他們慶幸啊。。」韓述被刁一寒說道痛處也是身有同感。
「你們兩個就別婆媽了,他們死了有兄弟陪著,我們將來還不知道怎麼個死法呢?」李廣利為人粗魯,說話也從不計後果。
「胡說什麼?這剛養好傷,你說什麼死呀。。死的。。」吳克誠見李廣利又胡說就斥著了他兩句。
「我說的又沒錯,沒療好傷我們還能推脫,這傷好了恐怕我們的任務就又來了。。」李廣利話粗理不粗,說的非常透徹。
「你以為我們能拖多久。。到時候還不是得上,我們養的越長,欠他們的情就越深,你以為他們好心讓我們靜養嗎?。。」韓述說道關節五人俱都沉默不語。
「何志和孫傑的武功有沒有突破啊。。」吳克誠把話頭挑起眾人又是滿眼的精光。
「他們倆都突破了,這也得感謝刁兄把九陰真經的內息之法傳給了他們。。」刁一寒聞言笑道「這九陰真經法門眾多,我給他們的不過是快速增加內力的法門,他們以後還要多加修習才能固本不至於走火入魔。。」
「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九陰真經是絕世的武功,哪怕習得一樣都可以橫行江湖。。」李廣利對何志和孫傑能因禍得福習得九陰真經的心法大為羨慕,所以他在語氣中不免流露出酸溜溜的感覺。
「你個李廣利,總是貪心不足,我們已經得了刁兄的點撥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吳克誠說完李廣利是哈哈大笑,心道『說的也是,要不這刁兄的武功豈不成了我們的了。。』
「我和刁兄現在還有事,你們三個好生在這裡靜養」李星天對李廣利三人吩咐了兩句就和刁一寒出了房間。
「王英,你進來一下」趙溢把淤血逼出來以後就把自己最心愛的徒弟叫了進來。
「師父,您有什麼吩咐。。」王英進來趕緊躬身站在師父的下手邊。
「這裡是我剛寫的葯,你去給我抓一些來。。明天咱們去杭州,這裡我們是待不得了。。」趙溢怕那錯再來,所以他已經為自己選好了退路。
「是師父,徒弟這就去辦。。」王英拿了師父寫的單子,健步如飛的出了客棧。
「夫君,我們這麼走下,什麼時候能回家啊。。」谷若蘭見丈夫馬「啪嗒。。啪嗒。。」走的很慢不禁有些著急。
「難得和你們出來一趟,我想多走會兒。。」秦牧早就放開了馬繩,而他的坐騎也好像很懂主人的心思,慢慢的,慢慢的走著。
谷若蘭和蕭青葉明顯感到了丈夫的憂鬱,再想到他和仇萬里的對話她們就更加肯定自己的丈夫應該知道了自己命運。
『走就走吧。。』谷若蘭想到此處就不在逼丈夫早點回去了;而蕭青葉則是一路無話,也任憑著自己的馬兒『閑逛』。
「師父。。這是您要抓的葯。。」王英做事極為謹慎,他在抓完葯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的師父親自驗葯。
「嗯。。這些葯都對,你趕緊去給為師煮了。。」趙溢把徒弟拿回來的每一味葯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問題才放心的讓徒弟去煮。
「二哥不好了。。出大事了。。」屈克真一得到消息就趕緊跑了過來。
「能出什麼大事?。。他們的動向我們不是一直都掌握著嗎?。。」錯納台被三弟急匆匆的樣子弄得一愣『難道這西北還真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不是。。怎麼說呢,就是那寶藏的傳言!」屈克真現在可是真有點語無言次了。
「寶藏?。。」錯納台聞言就是一驚,他趕緊起身問道「怎麼回事?你快說啊。。」錯納台現在可真是急了,如果寶藏的事情有誤,那他把傳國玉璽的事傳出去就是大錯特錯。
「那個消息不是大哥傳出來的,是有人在幾天前花錢僱人說的?」屈克真總算把事情的原委跟二哥講清楚了,但錯納台卻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二哥。。二哥。。」屈克真趕緊把錯納台扶到坐位上。
錯納台現在是滿眼的血絲,整個臉漲紅的可怕。
「二哥。。你可不要嚇三弟啊。。」屈克真從沒見到過二哥有如此模樣,他知道二哥的壓力有多大,但二哥現在的樣子的確怕人。
「我沒事。。」錯納台說的非常緩慢,好像他的氣力都被抽走了一樣;錯納台緊握的扶手被他捏的粉碎。
「二哥。。您一定要振作啊。。這裡就全靠你支撐大局了。。」屈克真現在也是兩眼一抹黑,他不知道大哥那邊出了什麼事,寶藏的消息既然不是大哥傳過來的,那會是誰?「讓王世和李紅玉趕緊準備,我們兩天後就攻打華山派,你現在就派人趕緊去江南,一定要把大哥的事情弄清楚。。」錯納台現在已經有些瘋癲,剛剛的消息無異于晴天霹靂,把他們美好的願望都砸的粉碎。
「好。。我這就去。。。」屈克真向前一跑,忽然覺得不對趕緊反身向後面跑去;屈克真竟然走錯了方向,這是誰也想象不到的。
錯納台也不比三弟屈克真好到哪裡,他一方面擔心大哥和四弟的安危,一方面擔心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已經泄露。
『這到底是誰?他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他利用我們相距遙遠不能及時通信的弱點把我們都玩弄於鼓掌之中』錯納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但現在是計劃已經展開,開弓沒有回頭箭啊,就是知道自己被人玩弄也無法停手。
「對都魯魯。。」錯納台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名字,他是四弟最小的兒子,一旦大哥和四弟出了意外,那四弟的骨血就只剩下都魯魯了。
「大師,既然要動手,我們怎麼做?」趙猛現在已經來到扎克巴的身邊,聽候扎克巴的命令。「如果我沒猜錯,黃衫派的趙溢應該已經受傷了,我們的第二個計劃就是偷襲丐幫,把秦牧的羽翼一個個剪除乾淨;我讓扎拔和莫樂陪你去,現在丐幫在江南就只有沈醉在獨撐大局,我們的勝算會很大」趙猛聽完覺得這個計劃很不錯,但他怕長豐幫會派人來援,自己會被困在其中。
「你不用有此擔心,我會親自在外面配合你們;你要記住,你們一定要打著為張宗望父子報仇的旗號來消滅丐幫在江南的勢力,長豐幫和天師教那邊有我,你不用顧慮太多」扎克巴的話雖然沒有完全打消趙猛的顧慮,但總算讓他有了主心骨「我這就去布置。。大師您就等著好消息吧。。」
「呵呵。。。這次以後你就不用躲了,你心愛的女人也會重新的認識你。。」扎克巴笑著拍了拍趙猛的肩膀,樣子十分的親切。
「大師,我這就去準備。。」趙猛被扎克巴說的心裡美滋滋的,他要是能勝了秦牧,那李卓依一定會高看自己一眼;到時候自己再一追求那還不是水到渠成嗎?
「你看他那樣子,他哪有那個命。。」真里那在趙猛走了以後一聲訕笑,他和大哥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趙猛為他們賣命。
「英雄難過美人關,這也是難免的,所有人都看自己的造化,他的父親既然選擇了和我們合作,那他們的命數也就定了。。」扎克巴看來一眼門口就笑道。
「夫君。。你看我們到家。。」谷若蘭一聲輕呼,長豐幫的總壇立即映入眼帘,門前的兩個大燈籠已經高高的掛在門匾的兩側,雖然天色已經昏暗,但在長豐幫的門前卻是一片光亮。
「小心。。」秦牧一聲大喝,他把谷若蘭和蕭青葉齊齊拽住並拉到身後,接著他一點馬鐙整個人就飛身而起。
「嗖。。」秦牧一個側身就把打向他的東西接在手中,他用手一捏「竟然是一個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