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自拔
「又是一天。【 】。」蕭青葉和谷若蘭真是坐累了,這一天下來可以說是風平浪靜,外面平靜的連點漣漪都沒有。
「坐累了就趕緊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們六個守著」白琳領著五個妹妹一步就踏進大廳。
「好啊,那就煩勞六位姐姐了」谷若蘭嘴甜的很,白琳六人為人耿直被谷若蘭的一聲姐姐就叫得心花怒放。
「晚飯已經撤下了,你們自己叫點好的。。」對於白琳姐妹的關心谷若蘭和蕭青葉都是甜甜一笑,白琳六人心思粗獷,這晚飯的當口也就只能想到吃些好的了。
「今天那傳言傳到哪了?」張本初坐在書房一心聽著方國珍的稟報。
「那傳言傳的太快,我們的人根本就跟不上,如果按這個速度不出三天就會傳到京城和四川」張本初點了點頭,他現在倒沒有以前那麼擔心了,因為這傳言好像被人過濾了一般,只有藏寶的地點,其他的一概沒有。
「這些都是屬下匯總的消息,教主您看一下」方國珍說道此處就把一個賬本拿到了張本初的面前。「你的腦袋就是聰明,這賬本還真是被你用活了」張本初看著賬本上那一條條的消息不住的點頭,樣子十分的滿意。
「國珍,扎克巴和趙猛有消息了嗎?」張本初看賬本上沒有扎克巴和趙猛的消息不禁眉頭一皺。
「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們的人已經動用了所有的關係,但到現在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張本初聽到此處把賬本合上,對著方國珍說道「這個不行啊,我們必須得把趙猛和扎克巴找出來,這幾天我越想越不對,我總覺得扎克巴還藏著一些東西沒有表露出來,而扎克巴再江南一天我們都不能大意」方國珍聽完教主的憂慮也有同感「扎克巴的確是個心腹大患,但我們現在拿他確實沒有辦法,偌大的江南我們要找到他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現在的事情可能和我們以前想的不一樣了,所以你一定要布置妥當」方國珍自然教主的意思趕緊躬身退下。
「慧兒。。」張本初一喚,張慧兒馬上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去趟長豐幫,說我要見一下丐幫的沈醉」張本初親自去見丐幫的長老雖然有**份,但現在對於他而言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女兒這就去。。」張慧兒知道丐幫一向清高,他們天師教自從跟了朝廷,丐幫就幾乎斷絕了與他們的往來,她現在去找丐幫也得托妹妹的關係。
「趙溢來了,呵呵,等的就是他,那錯是不是回來了」扎克巴剛療完傷就把手下叫了過來。
「是,他就在離這裡十里的地方」聽完屬下的回報扎克巴很滿意,那錯回來的很及時,他要讓那錯偷襲趙溢,把事情再次搞大。
「你去告訴那錯,讓他去迎迎趙溢」扎克巴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話的意思卻也非常的明顯。
「屬下這就去」扎克巴把屬下打發出去就又寧心聚氣認真的療傷。
「父親,您說扎克巴會藏在哪裡療傷?我們現在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啊。。」賈朗想趁著扎克巴重傷把他除了,但他們的人明顯受到懷疑,所以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
「狡兔三窟,扎克巴精明了一輩子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我們現在急也無用,他現在用的都是自己在江北帶過來的人,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他的行蹤」賈舍雖然也很著急,但他現在的確是黔驢技窮了,他和扎克巴的仇恨已經結下,而扎克巴在養好傷后第一個找的一定是他。
「那個女尼和小丫頭找到了嗎?」賈舍現在不但擔心扎克巴的報復,更擔心扎克巴有意想不到的外援。
「已經找到了,她們倆沒有一點兒關係,那個女尼一直在四處雲遊,而那個小丫頭就像一個小乞丐一直在城裡來回的亂竄」賈朗自從發現了她們的蹤跡就一直盯著她們沒有一刻的停歇。
賈舍聽完兒子的話十分不解的說道「這就怪了,她們既然不認識為什麼會有意的救下扎克巴他們呢?」賈朗見父親自言自語知道自己也插不上話,就閉口不言,他的心思一向沒有父親的細膩,既然父親都猜不出來,他又何必自尋煩惱。
『這一天就又這麼過去了』秦牧躺在床榻上,回想著今天的成就,他今天把『乾坤歸元訣』完完整整的練了一遍,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三十三重真氣更加的磅礴有力,他的每一重真氣細細感覺下來都不停的翻滾升騰。
『明天,把小四部都練一遍,後天全力練出第三十四天』秦牧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雷傲雪一直在裝睡,待他等到丈夫的呼吸悠長沉穩以後,她憐愛的把身上的被子給丈夫壓了壓,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就要到三十天了,他現在的心情比秦牧的心情還要沉重;丈夫知道的東西不過是冰山一角,而他面對的卻將是刀山火海『父親啊,您為什麼要選擇他,女兒現在已經無法自拔了!』
黑夜裡屋內閃過兩行珠淚,雷傲雪現在是進退兩難,她一直在逃避一些問題,但現在她再也無從逃避;她對家族的責任,對秦牧的情分和對姐妹間的義氣都讓她難以取捨,尤其是她對秦牧的感情更是讓她不知道將來該如何自處。
「第二十五天了。。」黃衫老者看著遠處的茅舍喃喃的說著。
「張教主大駕光臨,沈醉這裡有理了」醉丐沈醉親自把張本初引到上座。
「不敢,不敢。。」張本初趕緊推辭,他讓開主座和沈醉面對面坐下。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丐幫弟子滿天下,我是有求於沈長老啊。。」張本初開門見山,一點也沒客氣。
沈醉本就不喜與天師教的人長談,他見張本初快人快語自然是正中下懷「張教主請講,沈某如能辦到自然是竭盡全力」沈醉見張本初全是凌吾語的意思,而凌吾語也在私下裡向沈醉透漏了一些張本初的要求。
「扎克巴和趙猛禍亂江南,我們天師教和長豐幫打算將之除去,但他們隱藏的十分隱秘,所以張某特意來求丐幫的各位英雄。。」張本初說的話點到即止,沈醉也不是糊塗人,接道「我們三家本就一體,既然張教主開口我們一定儘力,我們會把得來的消息在送到長豐幫的同時,也送到天師教」
張本初見來意已經達到就趕緊告辭,沈醉自然也是樂不得張本初早走,所以兩人就又客氣一番拱手告別。
「妹妹,你的武功練得怎麼樣了?那個武功對你有作用嗎?」秦璐坐在妹妹的旁邊仔細的看著秦佳的面色。
「他給我的武功確實不錯,我不但修復了受損的經脈,還讓我的武功更上了一成」秦佳面色紅潤,說起話來也變得沉穩有力。
「還真好了。。」秦璐仔細打量著妹妹,她見妹妹的起色果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那是自然,我以前練它損了經脈,我雖然武功不弱,但卻不敢輕易的使用它,而現在我可以把它使出三層了」秦佳說的自信滿滿,就好像那三層是很高的樣子。
「那就好,你練它切不可急躁,如果你再發起瘋來,可沒人能制的住你」秦璐雖然高興,但還是不忘告誡一下自己的妹妹。
「我知道的。。」秦佳被姐姐說的很委屈,一張臉都快擰成苦瓜了。
「你快些練,過些日子我們姐妹就要和秦牧一起遠行,到時候你再練的話可能有些不方便」姐姐說完秦佳無趣道「有什麼好走的,這武功不就夠他一輩子了嗎?」
對於妹妹耍的小脾氣,秦璐笑道「明知故問,你當他愛去啊,不過是沒有辦法而已,多少人催著他呢,他怎麼能不去?」
秦佳聽完把嘴一撇「有了絕世的武功誰還能把他怎麼樣?」秦佳把話說的極為不屑,但秦璐卻輕笑出聲「你還是太小,不懂事情的複雜,這眼巴巴的等了三百年,看了三百年,你讓他們現在放棄,誰肯啊?。。」
姐姐說自己年齡小秦佳很不愛聽就嘟囔著說道「不過就兩歲,能小到哪裡。。」
「是這裡。。」秦璐用手指點了點妹妹的頭,她自然知道妹妹不服氣,所以就索性點了出來。
「我可沒錯,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秦佳來個死不認賬,把秦璐逗得咯咯直笑「看來你這武功是進步了,連姐姐的面子也不給了」
秦佳被姐姐一說到武功頓時來了精神,馬上反擊道「姐姐這句話就說錯了,我們雖是姐妹,但我受了秦牧的恩惠自然要為他著想,明明是什麼也得不到還去它作甚?」
「你好啊。。。受了別人那麼點恩惠就把父母和姐姐忘了,真是白對你好了」秦璐雖然說的是玩笑,但秦佳卻正色道「父母和姐姐的恩惠,我怎麼會忘記,我這身子一直都是你們的心病,你們為我付出了多少我非常清楚,但在我練了秦家的秘籍后,我就有了責任,我不想讓他。。。。」
秦佳還沒說完秦璐就趕緊把妹妹的嘴堵住,輕聲道「隔牆有耳,你心裡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