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錚
「小二,來三斤牛肉,剩下的自己上,再來兩壺好酒」真里那一邊看著外面,一邊吩咐道。【 】
「好嘞,三斤牛肉,兩壺好酒,外加兩盤小菜」店小二非常麻利,轉眼間東西就上齊了。
「唉,我說店家,對面的宅子怎麼又這麼多人走動啊?」真里那裝著不經意的隨口問道。
「哎呦,您真是好眼力,今天的確和往常不一樣,而且聽說都是官家,以前他們家就神神秘秘的現在就更讓人搞不懂了」店小二一邊回答還一邊探頭去看。
「你找我們應該還有事吧?」董淑英知道張慧兒不會無緣無故的和自己談論她們的事情。
「你一說還真提醒我了,我找你們確實有事」果不其然張慧兒真是帶著事情來的,但張慧兒裝傻充愣真是一絕讓人看了都不覺叫好。
「姐,什麼事啊?」張真兒雖然知道沒有好事,但她得幫姐姐唱下去。
「哦,是這樣的,我們和秦幫主早有約定,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讓你們幫忙」張慧兒說的輕鬆,但董淑英眾人的臉上都面露不善之色。
『想支使我們?你還不夠格』眾人聽完以後都閉口不言把張慧兒晾在一旁。
張真兒也不好搭腔畢竟一邊是姐姐,一邊是『姐妹』啊!
「這可是你們的夫君答應的,你們該不會不認賬吧?」張慧兒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她把秦牧搬出來去壓董淑英她們。
「我們都是深閨婦人,哪裡能辦什麼事情,我看還是等夫君回來再說吧」柳倩說完眾姐妹齊齊點頭,她們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保護秦牧,其他的一概不管。
張慧兒看著眾人一個個嬌怯可人的模樣心中暗笑『要是不知道的還真被你們騙了!若論演戲你們一個也不輸於我!』
張慧兒是幹事的幹將,一看說不動她們就又道「眾位誤會了,你們都是秦幫主的愛妻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們出去拋頭露面,我們是想徵調一些人手。。」還沒等她說完董淑英就打斷她的話道「這個我們可做不了主,因為傲雪走的時候把家裡的事情都交給呂錚了」董淑英怎麼可能讓張慧兒動用長豐幫的力量,但畢竟兩家關係深厚所以把事情推了出去。
「是啊姐姐,我們做不了主啊,你要有什麼事得和她親自說」張真兒睜眼說瞎話,但畢竟她不傻,她要是真讓姐姐把人馬調出去她以後就別想在這家立足了。
張慧兒豈會猜不出她們有意推諉,但奈何自己沒有其他的辦法:這些人有的武功高,有的家世好自己根本調不動她們。
張慧兒處理事情非常嫻熟馬上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麻煩眾位去給她帶個話就說天師教張慧兒代表朝廷和她有話要談」張慧兒說話其實是非常有分寸的,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帶出朝廷兩個字的因為那樣有逼迫之嫌,而且也不利於妹妹和眾人相處;但呂錚卻不一樣,她第一不是秦牧的妻妾,第二她也不被眾人待見。
「好吧,我這就讓人通知呂錚」董淑英答應的飛快,她並不擔心呂錚的決定,因為即使她答應了也沒人會執行。
雷傲雪收拾完碗筷,自己就出了茅舍,兩人都非常有默契待雷傲雪關上房門秦牧就拿出了那四卷薄紗。『先練哪一個呢?』秦牧把四卷薄紗一一展開。
「就它吧!」秦牧嘟囔一聲就把其餘的薄紗又收入囊中。
雷傲雪其實也沒什麼事可干,應該說她就是在外面給丈夫護法。一個小院,一間茅舍和一道柴門這就是秦牧練功的環境,雷傲雪望著四周沒有一絲人影,她知道這都是那五個老人的功勞。
「五弟,你總算回來了,你快說說長豐幫的實力怎麼樣?」黃衫老者等黑衫老者吃完飯便是一問。
黑衫老者放下茶碗笑道「勉強還算可以,那裡大多是莊主的妻妾,其他能用的人極少」黃衫老者聽完笑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這樣他以後就離不開我們了,畢竟用我們比用妻妾順手的多」
「呵呵,大哥你說的對,哪有人會讓老婆衝到前面去的」黑衣老者也是一笑。
「你休息一下,我去替二弟回來,你晚上去接你四哥的班,這一個月是關鍵不能出現任何紕漏」黑衫老者聽大哥說完點頭稱是道「是啊,這一個月最為關鍵,我們不防把其他的事情全都放下,這樣我們可以專心致志保護莊主」
「姐,她們是怎麼回事啊?這不是耍人嗎?」呂萍對姐姐大發牢騷。
「哼,她們想的倒好,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來了」呂錚憤憤不平,一腔怒火無處發泄。
「姐,既然她們不知好歹,我們就回去吧,她們憑什麼讓我們姐妹受這悶氣?」呂萍的脾氣也很火爆,她見眾人利用自己和姐姐非常不滿。
「不要義氣用事,你忘了父母和叔叔的囑託了嗎?」呂錚的一句話提醒了妹妹。
「哼,該死的薛碧瑤,以後我讓她好看!」呂萍把手攥的咯咯直響,樣子是恨極了薛碧瑤。
「這不僅僅是她的意思,她們都是這麼想的,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在這裡站住腳這樣才能幫助叔叔」呂錚把火氣壓了壓開始勸解妹妹。
「他們是父子有那麼難嗎?」呂萍依然不服,她很不滿意現在所處的環境。
「其中的原委我們不需要知道,我只是聽姑姑無意間說過他們的這個武功一世只能有一個傳人,他練會了,會這個武功的其他人都將被廢去武功!」呂錚說的很無奈,也很傷心。
「姐姐這是什麼規矩簡直不通情理!他們這一脈受的苦還不夠嗎?」呂萍說完滿臉淚花。
「所以我們要幫他,這是我們和他的宿命」呂錚說的很堅決,甚至可以說是決絕。
「姐姐。你好委屈啊」呂萍說完依在姐姐的肩頭哭了起來。
「這是我們的命,我們必須幫他打開所有的秘密,那個能廢了秦牧武功的人一定就在他的周圍,我們一定要找到他,不能讓叔叔的遭遇再次落到他的身上」呂錚目光如山,堅定的不可異動。
「兩位師侄,我們五人這一個月都會在這裡陪著莊主,外面的事情就全靠你們了」黃衫老者對大和尚和持棍的中年男子說道。「師叔放心,我們一定會不辱使命」大和尚率先站起身來。
「師伯,您就放心吧,我們別的能力沒有,盯住他們的一言一行還是沒問題的」持棍男子也站起身來。
「那我就放心了,你們切記遇事不可強出頭,我們的實力還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才能聚集完畢,所以我們不能過早的暴露自己」黃衫老者又叮嚀了一句。
「師叔,您放心這裡的分寸我們懂」大和尚說完就和持棍的中年男子走了。
「這個老頭有什麼可看的?」李廣利現在是非常不滿,就一個糟老頭子讓他們九個人看護。
「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你就別埋怨了,我們把他看好了,等星萌和楊姑娘回來我們就走人」和敏柔打鬥的黑衣人說道。
「韓述你就別做夢了,我們想在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以後你就知道了,反正我是不對自己抱有希望了」
韓述聽完吐到「吳克誠難道你想一輩子跟錦衣衛干,你還有沒有點兒江湖義氣?」
吳克誠一陣訕笑「不是我非要和錦衣衛干而是我們根本走不脫,不信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跟你姓?」
李廣利一聽不對趕緊打圓場道「別說了,都怪我!現在我們說的一切都為時尚早,我們不妨就等著看結果吧」
「衛兄,你看我們的安排你還滿意嗎?」李天明領著李星天和刁一寒在衛府走了一圈。
這座宅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護起來還真有些不易。
「您客氣了,其實您根本就不用費力,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任憑衛道怎麼說李天明還是把人手安排到他的身邊。
「大哥,看來我們又有麻煩了」真里那和長髯老者此時已經回到了住所。
「呵呵,這樣最好,這樣做起來才更像」長髯老者此時已經有了主意。
「大哥你是說我們要夜探衛家?」現在的真里那可謂是長髯老者肚子里的蛔蟲,一猜一個準!
「對,我們今夜就過去」長髯老者說罷用指尖輕點了茶桌几下。
「大哥真是好計謀啊!」真里那又猜了出來。
「呂小姐,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張慧兒現在正在逼呂錚表態。
呂錚把架子端足待搭不理道「你說的不錯,但我畢竟剛剛接手,很多事情我並不清楚,你說你和秦牧商量好了,那我問你可有文書,字據?」
張慧兒沒想到呂錚比她們更難纏只能說「口頭協議,無憑無據」
呂錚聽完惋惜的搖頭道「這我就沒辦法了,你還是等秦牧回來吧?」
張慧兒見呂錚要推自己接著又道「這件事兒可不是假的,要不我們也不會幫你們圍剿李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