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老者動了動身子和秦牧面對面坐著,雖然年代久遠但他仍然一臉凝重「事情得從祖師受傷說起,當年他身受重傷正好被一位路過的千金小姐救起,這位小姐是金朝一個武將的女兒。【 】她看祖師命懸一線就動了惻隱之心把他救起。她知道自己的族人殺伐太盛所以就悉心照顧祖師。而祖師也因為傷勢未愈就假裝普通的流民騙小姐說是因為兵禍逃難被金人所傷。那位小姐見祖師可憐就留他在家中做了下人。兩人一來二去就有了情愫那位小姐就以身相許。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發現了祖師,那個人是個金國武士兩人曾經打過幾次照面。他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小姐的父親,小姐的父親本想殺了他,但奈何此時的女兒已經有了身孕,再者金人對中原的統治策略發生了改變,從鎮壓到安撫,所以這個金國將領就裝著不知道,直到女兒顯懷他才去找祖師把事情攤開。祖師沒有辦法就與他虛與委蛇,但事與願違金國見軟的不行就以那位小姐和腹中的胎兒做為要挾逼他就範。就在祖師答應他們的當天晚上祖師就被人強行擄走。從此他就再無消息。而那位金國小姐把胎兒生出來后就終身守節等著和祖師再次相見。」
老者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用手擦了擦眼淚。彷彿那是人世間最悲慘的故事。『國讎家恨,生離死別的確是人生的大不幸』老者依舊沉浸在悲傷中接著說道「十年後金國出了一件大事兒,金國的十大高手叫人一打盡,而且每個人都七竅流血經脈盡斷。這人的手法和當年的祖師一模一樣,所以大家都懷疑是他所為,於是他們就做了個試驗把祖師的岳父調到最危險的地方,並且放出風聲以便反金的勢力可以知道他的準確行蹤。而我的先人就是在這個時候混進去的。並且參與了一次對他的刺殺。在那次不成功的刺殺中我的先人放過了幾個無辜的孩童,回去以後他就被祖師傳以武功。。」
「那幾個孩童中是不是有祖師的孩子?」老者聽到秦牧的問題滿臉怒色「你以為祖師是那麼冷血的人嗎?他恨的是國破家亡。。」
「晚輩知錯了。。」秦牧聞言知道自己說話不當就喏喏的回答著,讓他消消氣。
「這也不怪你,是誰都會這麼想」老者見秦牧認錯也把話拉了回來。「後來我的先人就負責監視祖師,不過祖師四處雲遊行蹤飄渺不定,這個任務根本就完不成,於是退而求其次就讓我的先人往高爬。又過了二十年祖師雲遊回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老人家收了四個徒弟,我的先人也在其中。見這個斷了線的風箏竟然又接上了金國人非常高興就叫我的先人再次監視他老人家的一舉一動。不過非常奇怪,他這次回來竟然和反金的人員迅速脫離,而且住在大山中就不出來了。金人的計劃又一次落空。不過事事瞬息萬變祖師臨終時留下的武林秘籍和寶劍又被金人盯上了,我的先人沒辦法就偷了『乾坤歸元訣』」
「你有『乾坤歸元訣』?」秦牧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得來全不費功夫。
「是的,真本給了金朝,我們留下了副本」老者見秦牧還要相問接著又道「我和郡主都會『乾坤歸元訣』」「原來是這樣?。。」秦牧坐著喃喃道,他已經把老者給忘了。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前輩請講」秦牧沒成想這老頭還有東西。「第一,魔門三聖是我的人,第二,祖師的那個兒子也是個高手,可以說他是祖師的第五個弟子,不過他隱藏的好我們一直沒有發現,直到祖師去世后我們才知道暗中盯著他的人全部斃命,從此他就一直下落不明」
「郡主說的沒錯,您的確是我想見的人。您知道嚴正的底細,也應該知道我父母的底細吧」老者聞言哈哈一笑「不瞞你說我還真不知道,我的先人偷完『乾坤歸元訣』后就被人追殺,他是一邊練一邊躲。慢慢的他就和金朝和武林脫離了聯繫」
「謝謝前輩實言相告」秦牧站起身給黃明華深鞠一躬。「幫主客氣了,陳年往事就當一個故事吧」老者趕緊回禮也站了起來。
黃明華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就走出了密室。
秦牧的心裡現在很亂,魔門三聖原來是朝廷的人這可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不過黃明華找『璞玉神功』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乾坤歸元訣』和『璞玉神功』就像自己所練的『萬化虛無訣』和『三清煉化術』一樣是相輔相成的缺一不可。
不到片刻郡主又來到密室問「秦幫主這個交換你可滿意?」秦牧微微一欠身道「謝郡主關心,在下非常滿意」「那就好,既然我們有了交換,不如再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秦牧被郡主的提議弄蒙了,這個郡主總讓自己摸不著頭腦。
「對,我知道你現在有四塊玉佩,一把『重光劍』和『萬化虛無訣』,『三清煉化術』兩部奇書,你剛剛還得到了『天機策』你現在缺的應該是『奪情』『莫言』兩把寶劍和『璞玉神功』『乾坤歸元訣』吧?」秦牧現在才覺得這個女人厲害,一句話就勾起了自己的貪慾。
「的確如此」對於秦牧簡短的回答郡主早有準備接著說「我把『璞玉神功』和『乾坤歸元訣』都給你拿來了,只要你與我合作,這兩本書我就送給你,『天機策』我做主讓你明年再把它呈上來,你看這麼樣?」郡主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秦牧觀察他的一舉一動。「條件很誘人,但我身為草莽,恐怕辜負了郡主的盛情」
「秦幫主過謙了,英雄不問出處,而且這事對你而言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何不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秦牧不是不想要這兩本絕學而是擔心請神容易送神難。郡主見秦牧不答就知道有門接著道「就這一次,怎麼樣?」
「就這一次?。」郡主見秦牧已經被自己說動非常肯定的說「對,就這一次,不過這一次你要完全聽我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