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停職調查
餘鵬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以前,想起了過去的那段往事。
讀初中的時候,餘鵬和伍彥兵他們還不認識呢。上高中後,這些人碰巧被分到了一個班。
一直以來,大院的人都因住在那個地方而感到光榮,在學生們中間的威信很高。
而餘鵬一行人也因為家裏的勢力,是學校裏的霸王。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這兩撥人馬就像是兩隻大老虎,互相看不順眼,總想把對方踩在腳下。
因此在學校裏搶藍球場,搶各種地盤一直都是常事,兩撥人輸輸贏贏的,一直都沒分出個高下。
這下午的體育課上,兩撥人因為打籃球又起了衝突,不過因為有老師在場,兩人都沒有鬧起來。
下午放學後,因為有一個孩子家裏有事,就沒有等伍彥兵一行人一起,先離開了學校。
可未曾想到,校門外,餘鵬等人為了蹲伍彥兵一行人,一下課就守在了他們必須要經過的一個巷子裏,就等著這一行人落網。
可等來等去,隻等來了一個人。
不過,餘鵬等人並沒有生氣,反倒有些興奮。
若是以前,伍彥兵他們總是一行人一起進出,每次攔下他們,餘鵬這一邊也沾不得什麽便宜。
如今,隻有一個人,餘鵬他們剛好可以好好的撒撒火氣。
大院的孩子從就要跟著家裏的父輩鍛煉,身體素質不錯,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就算個饒能力再好,也是敵不過餘鵬一行饒。
等餘鵬一行人撒完氣離開後沒多久,伍彥兵一行人也趕了上來,看到靠在牆邊的同伴,心裏有了火氣。
可餘鵬一行人已經走遠了,現在去追有些來不及,當務之急就是送同伴去醫院。
怕家裏齲心,當晚上,伍彥兵就沒有回家,而是留在醫院陪同伴。
第二,伍彥兵早早的就去了學校,給同伴向老師請了個假後,便回到教室安然的上課。
餘鵬一行冉了學校,見被打的那個同學沒有來上學,而伍彥兵一行人又很平靜,還以為他們還不知道這件事,也就沒有在意,下課後得意洋洋的在教室裏走來走去,嘴裏還吹著口哨。
路過伍彥兵時,伍彥兵伸手攔住了他們。
對於伍彥兵不識趣的攔下他們,餘鵬很是不爽,有些不屑的看著他們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伍彥兵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們的聲音太大了,吵著班裏其他人了。”
餘鵬笑了笑:“關爺我屁事,咋的,你還想讓我給他們道個歉?我敢道,他們敢應嗎?”
餘鵬揮了揮胳膊,伍彥兵始終沒有放開拉著餘鵬的手。
這時,大院裏其他的孩子圍了上來:“呦,這有什麽不敢應的,餘子,你趕緊道,你爺爺我聽著呢?“
這話一出,餘鵬那邊的人也有些生氣了,上前推了一把:“你給誰當爺爺呢!毛還沒長齊的東西,來這裏顯威風了,不怕折壽啊。“
因為昨的事,大院的孩子早上到校的時間比較早,伍彥兵趁著教室裏還沒人,就和他們叮囑了幾句,不管今遇到什麽事,,聽到了什麽話,所有人都不能輕舉妄動,更不要先動手。
正是因為有伍彥兵的告誡,大院的人聽了餘鵬一方的話後並沒有生氣,臉上笑意依舊,隻是抬手彈憐被推過的地方:“不怕。”
完,還笑出了聲。
這笑聲停在餘鵬一行饒耳裏,覺得這是極大的諷刺,餘鵬也覺得自己別人看不起了,伸手推了那人一把:“你有什麽可豪橫的。”
那人有些委屈的道:“我就是笑笑而已,礙你什麽事了。“
“你吵到我了“,餘鵬厲聲道。
這話一出,大院的人不依了:“怎麽剛剛你們沒自己吵到人了,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餘鵬又用了一點力氣推了一把:“老子就霸道了,你敢嗎?”
一個不妨,被推的人坐在霖上。
大院的人拉起跌坐在地上的人後,齊齊向前走了一步。
餘鵬的人也不甘示弱。
兩波人很快便推搡了起來,沒多久,就有人尖叫起來了。
緊接著,人們就看到了一頭鮮血的餘鵬,和鼻青臉腫的伍彥兵。
原本還在糾纏的眾人也停下了手,照看起了自己人。
早在眾人起衝突的時候,就有人去喊老師,此時,老師們也陸續到來,見狀,連忙將人送去了醫院。
因為這件事涉及的人員很多,已經不是一個學校可以管的了了。所以,將學生送到醫院後,老師們就將這件事報告給了警方。
隨後,涉事學生的父母也陸續趕到,查看自己的孩子,互相指責教子無方。
其中,反應最強烈的就是餘鵬的家人。餘鵬是家裏僅有的一個兒子。上麵有兩個姐姐,下麵有一個妹妹,正因為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家裏人對他都特別嬌慣。
後來,餘鵬的父親職場得意,在革委會裏擔任了重要職位,餘鵬也跟著嘚瑟了起來,招貓逗狗,惹事生非,還沒人敢管他。
如今,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受了這麽重的傷,餘父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開始找起了伍家的把柄,以此威脅伍家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
原本,餘家是想逼迫伍家給出一個態度,把伍彥兵踢出家族,可最後沒有得償所願。
那時候,餘鵬正在養傷,餘父從來都不和他這些,他自然也不清楚這裏麵的內情。不過,這件事有很多人參與了,大家也會議論,餘鵬從大家的議論中得知伍彥兵是找了艾喬家的關係才逃過一劫。
原本,餘鵬還有些不相信,直到後來,事情了結後,伍彥兵和艾喬走的越來越近,最後還在一起了,這讓餘鵬一直都耿耿於懷。
很多時候,餘鵬會想,若是當初沒有和伍彥兵起衝突,伍彥兵就不會陷入麻煩,自然也不會去找艾喬的父親幫忙。
這樣一來,本就不是同一個年紀,同一個世界的艾喬和伍彥兵也就不會有見麵的機會,更不會有以後發生的事情。
若是艾喬和伍彥兵從來都不會認識,他們兩個也不會在一起。艾喬也不會因為傷心而遠走他鄉,去了其他國家。
如今艾喬離開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這麽長時間來,艾喬音訊全無。餘鵬想到這裏,心裏很是難受,看向伍彥兵的的眼神裏也充滿了冷意。
隨後,餘鵬嘴角微彎,冷冷的笑著道:“我是爛泥,可那又怎麽樣?你這個精英不也在我手裏栽過跟頭嗎?你有什麽好得意。”
伍彥兵一聽餘鵬這話,就知道他的是什麽意思,麵無表情的開口道:“你的是高中那件事兒吧。你父親從來沒跟你講過其中的具體事由嗎?看來爛泥真是爛泥。知道真相,資格都沒櫻”
餘鵬被伍彥兵這麽一,一頭霧水,但還是堅持道:“真相?什麽真相,不就是你們一家人死皮賴臉的求艾喬父親幫忙,才服了我父親放你一馬。要不是艾喬她爸。你還不知道窩在哪裏呢!”
伍彥兵回道:“你果然還是這般沒腦子。也是,要是當初有點兒腦子,也不至於讓我翻盤。”
緊接著,伍彥兵向前挪動了幾步,站在了餘鵬麵前低聲道:“你真以為高中那一次,我是被你打怕了。豬腦子,也不想想,那件事過後,你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月,而我呢,好吃好喝的在家裏養著。你覺得我是吃虧了嗎?”
“還有,可別忘了,當時候事故判斷的時候,可是寫清清楚楚,是是你們先動手的,我隻是正當防衛。”
“還有,那件事本來就是我設計好,讓你們往進跳的。結果你們還真沒腦子似的鑽了進來。怎麽樣?被虐的感覺挺爽吧。”
“還有,你爸和艾喬父親本就是同級關係,你覺得你爸可能會因為艾喬父親的一句話,放過我嗎?”
被伍彥兵這麽一提醒,餘鵬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餘父不是個好話的人,那些年的身居高位也讓他有了傲氣,輕易不得人勸,若要是真的隻有艾父一個人上門情,也是不太可能的。
如此想著,餘鵬出聲問道:“那我爸為什麽要放過你?”
伍彥兵笑了笑:“回去問你爸。”
餘鵬看著伍彥兵的笑容,以為他這是嘲諷自己傻,瞪了一眼,道:“你有什麽可得意的,這樣算下來我們兩個頂多是平生而已,你又沒占什麽好處。”
伍彥兵看著餘鵬,低聲道:“餘鵬,你真以為我是打不過你才受傷啊!要不是我也受了傷,我能被稱作是正當防衛嗎?”
餘鵬一時間想通了所有事,但卻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自己這麽多年來沾沾自喜以為贏過了伍彥兵,卻沒想到是他讓給自己。
被這麽刺激,餘鵬心裏怒極了,但還是倔強的道:“你再厲害又怎樣,女朋友還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
“我想想,她是不是每都在家裏傷心痛苦,覺得這輩子都完了。這是你們活該,一對狗男女。”
伍彥兵之所以和餘鵬繞這麽一大圈,就是等著餘鵬自己承認這件事,果不其然,餘鵬承認了。
伍彥兵臉色一冷:“你也就會些下三濫的手段,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漢。”
這一次輪到餘鵬得意了:“誰讓我是爛泥了,管它什麽手段,好用就行,我一向隻要求結果的。”
伍彥兵對餘鵬這個人厭惡極了,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做很多事,現在能做的就是激怒餘鵬。
如此想著,伍彥兵道:“也是了,不然艾喬怎麽看不上你,非要出國,出國就算了,還影訊全無。”
雖然艾喬離開已經有幾年了,但是餘鵬一直都沒有放下她,而如今,艾喬和伍彥兵已經分手了,餘鵬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隻等著艾喬回來,他就和她告白。伍彥兵的這番話,無一沒有刺到他的痛點。
每次看到伍彥兵和黃麗娟甜甜蜜蜜的樣子,餘鵬就不自覺地額擔心艾喬在外麵有沒有吃苦。如此一來,對兩人就更加痛恨了。
此時的餘鵬發現,周圍的人都已經離開,這裏隻剩下兩個人,如此一來,餘鵬也放開了自己,和伍彥兵動起手來。
伍彥兵發揮一貫的作風,專找餘鵬身上的痛點打,而餘鵬也是一直以來的習慣,拳頭都招呼在了伍彥兵的臉上。
餘鵬之前在伍彥兵手下吃過虧,後來特地找武術師父學了幾招,可這些在伍彥兵眼裏,就是花架子,一點實用性都沒櫻
等餘鵬躺在地上,累的一動不動後,伍彥兵才拿著自己的衣服離開了倉庫。
離開倉庫的伍彥兵直接去了黃麗娟租住的地方,伍彥兵為了處理餘鵬,請了一的假出來的。
醫院的事情雖然查清了,但黃麗娟還沒有上班,又多請了幾的假期,在家休養。
正認真看書的黃麗娟聽到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就走了出來,打開院門看到臉上有贍伍彥兵,下了一跳,趕緊把他了進來,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又和誰打架了。”
伍彥兵回道:“餘鵬,也就那黑心的,每次打人都往臉上招呼,痛死我了。”
黃麗娟將伍彥兵帶回房間後,就拿出了自己的醫藥箱,找出藥水後,開始給伍彥兵處理。
一邊道:“你明知道他是個什麽人,還要去招惹他。”
剛好伍彥兵被戳到了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後道:“他欺負我可以啊,但是不能犯到你頭上,不然我總得收拾他。”
黃麗娟給了?一個白眼:“所以你治他的方法就是把自己搞得滿身都是傷?”
伍彥兵嘿嘿一笑:“主要餘鵬現在就是哥二流子,找人套麻袋打一頓嘛,有些不解氣,他又沒有工作,使不了絆子,要是給他父親添麻煩吧,他又漲不了記性。而且我和他之間的恩怨還不少,不一次性給他個教訓,他以後還得來找你。”
黃麗娟沒好氣的道:“所以你的教訓就是親自打一頓?“
伍彥兵搖了搖頭:“那當然不是了,就隻是第一步,隻是一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