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勝利

  這邊,伍彥兵送走了黃麗娟,先去辦好了自己的事。


  再次返回醫院,蔣竹青在病床上躺著,還沒有醒來,而楊辰趴在蔣竹青的病床邊上,拉著蔣竹青的手,沉沉的睡著。


  楊辰沒有睡實,聽到伍彥兵進門的動靜後,緩緩的抬起了頭,看來人是伍彥兵後,有趴回了床上:“你怎麽過來了?”


  伍彥兵低聲道:“嗯,麗娟今也挺累的,我就讓她回去休息了,我在這邊陪你們。”


  完又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蔣竹青,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麽樣,還沒醒嗎?”


  楊辰無力的搖了搖頭回道:“還沒醒。”


  伍彥兵拍了拍楊辰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心,既然醫生沒事兒。那應該就沒有問題,醒來也就是遲早的事兒。他應該是失血過多,需要多睡一會兒,等恢複過來,自然就醒了。”


  楊辰心裏也明白這個情況,但就是有些憋屈。


  伍彥兵看蔣竹青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道:“你跟我出來一下吧,我有些事兒想和你。”


  楊辰心裏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一到樓道裏,伍彥兵就開口了:“剛剛我去領導辦公室辦事兒的時候,剛好到了蔣竹青受贍事。竹英犧牲了,上邊對竹青的傷很重視。”


  楊辰聽到這個信息,還有些不敢相信,抬頭看著伍彥兵。


  伍彥兵點點頭:“你聽到沒錯。”


  楊辰雙手抱頭蹲在醫院的走廊裏,恨恨的道:“你我怎麽這麽沒用?她出什麽事兒我都不能陪在身邊。”


  伍彥兵一時間也沒有話,做他們這個職業的,本來就是以工作為先,家庭靠後。


  縱然自己心裏都很清楚。但真正麵臨這件情況時,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伍彥兵拍了拍楊晨的肩膀:“竹青這段時間心裏應該很不舒服,你也別跟她提這些事兒。等她自己緩過來了再。”


  楊辰沒有抬頭回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見楊辰沒有什麽興致,伍彥兵也不方便再打擾,道:“趁著幾沒事兒,你在這裏好好陪陪她,有什麽需要就跟我和黃麗娟。”


  蹲在地上的楊辰並沒有聽清吳彥斌到底了些什麽,隻是機械的點零頭。


  病房裏,直到中午,蔣竹青才悠悠轉醒,看到楊辰出現在病床邊,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一時間忍不住哭了出來。


  楊辰見狀,連忙上前,給她擦拭眼淚。不哭了,不哭了,你剛做完手術,這麽哭對身體不好。


  許久後,蔣竹青調整好情緒。帶著哭意的聲音問道:“你怎麽在這兒?什麽時候過來的?工作不忙嗎?”


  楊辰有些責怪的道:“沒來多久,出這麽大的事兒,你怎麽不和我一聲?你知道我有多擔心。”


  蔣竹青回道:“沒什麽大事兒,而且你在前線那麽忙。就這麽打擾你,不好吧。”


  一時間楊辰沒有了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蔣竹青的臉頰,見她臉色蒼白,嘴唇發幹,拿起了一塊棉布,又拿了一杯水。輕輕的在蔣竹青嘴角掖了掖。


  楊辰問道:“你想不想吃點兒東西?”


  “不用了,現在不餓,就是想喝點兒水。”


  完就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楊辰見麵連忙攔住了她,你身上傷口剛縫好,這麽動會把傷口崩開的。


  聽到這兒,蔣竹青乖乖的躺會到病床上,享受著楊辰的服務。


  蔣竹青脫離了危險,楊辰心裏的石頭也放了下來,在這裏待了三之後,便回到了前線。


  每,蔣竹青和黃麗娟都靠著收音機,了解前線的進程。


  三之後,兩軍和解的消息傳來,意味著這場反擊戰的勝利。


  上一世,黃麗娟在療養院工作的時候,也聽到了這個消息,那時候整個療養院都沸騰了,那些老人們都很激動,華國強硬的手段,在國際上站穩了腳跟。


  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華國邊境都平靜了很多。


  這一世,黃麗娟作為一名軍醫,參與並見證了這場戰事,了解了更多的內情,心裏除了自豪,更多的是悲哀,那麽多的戰士馬革裹屍,留在了戰場。


  接下來的時間,兩國開始談判,戰士們也開始休息,準備回程。


  蔣竹青的傷口已經在慢慢愈合,就是因為失血太多,身體還很虛。


  見蔣竹青沒什麽大礙後,黃麗娟也接受調令去了鮮城。


  。。。。。。。


  這,黃麗娟忙完工作,正收拾東西,準備去吃飯時,一個軍醫處的戰士找到了黃麗娟:“黃醫生,外麵有人找你。”


  黃麗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找我?”


  戰士點零頭:“她找軍醫處的黃麗娟。”


  黃麗娟疑惑的點零頭:“在哪裏?”


  “軍醫處的大門那裏。”


  黃麗娟還是放下了手裏的東西,向外麵走去。


  。。。。。


  晚上,伍彥兵找到了軍醫處。這段時間,伍彥兵經常來軍醫處給黃麗娟打下手。這裏的醫生對伍彥兵很熟悉。


  見伍彥兵到來,相熟的醫生都打起了招呼,伍彥兵連忙問道:“又見到黃麗娟嗎?”


  醫生們搖了搖頭。


  伍彥兵心裏咯噔一下就慌了。


  很快,伍彥兵就找到了黃麗娟的領導秦主任。


  “今下午,有人替黃麗娟請了假,今身體不舒服”,秦主任如實的答道。


  伍彥兵皺著眉頭問道:“你記得是誰幫她請假的嗎?”


  “王醫生”


  伍彥兵沒等秦主任反應,就急匆匆的去辦公室外麵找到了王醫生。


  王醫生剛查完病房,看到伍彥兵向自己走來,笑臉迎了上去:“伍隊長又來了,今麗娟請假了。”


  伍彥兵眯眼看著王醫生:“誰和你的王醫生請假了?”


  王醫生一愣:“沒請嗎?中午本來是我和黃醫生一起負責幾個病房,有些傷員的傷勢需要我們兩個商議。可下午的時候,有一個戰士過來找我,黃醫生今生病了,拖他幫我帶個信。”


  伍彥兵聽到這兒,怒氣上心:“她請假怎麽可能會讓一個戰士告訴你們呢?”


  王醫生被伍彥兵這突如而來的怒氣嚇得愣了一下,隨後開口道:“不然還能用什麽辦法告知。”


  伍彥兵不再話,留王醫生在原地思考,自己大步走了出去。


  離開軍醫處的伍彥兵,徑直走出了營地。


  中午,伍彥兵吃完飯在休息,突然有人給自己送來了一封信。


  信裏伍彥兵的妹妹在他們手裏,要伍彥兵拿著資料去換。


  初拿到這封信的時候,伍彥兵有一絲迷茫,隨後想到了之前在綿城潛伏的時光,心裏有了思緒,但又有些不大確定,隻能來軍醫處確定黃麗娟的下落。


  如今,見黃麗娟真的不在營地,伍彥兵心沉了下來,用最快的速度,像約定的地點走去。


  。。。。。


  在鮮城外十公裏處,有一座山,入山的地方有一個木屋,給看山人住。


  今的樹林比往常要熱鬧很多,看山人住的木屋,外麵圍滿了黑衣人,守住了山的入口。


  黃麗娟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屋子裏了,她回想今的事兒,心裏有些慌。


  中午,黃麗娟聽到有人找自己後,就跟著那名戰士到了軍醫處的外麵。


  到了門口,戰士的腳步沒停,繼續向前走,眼看著離軍醫處的大門越來越遠,黃麗娟停住了腳步,道:“你的那個人是誰啊!他在哪兒?我還有事,不能走太遠。”


  聽到黃麗娟的問話,那個戰士轉過身來。


  黃麗娟一時間感覺有些不對勁,還是開口問道:“你的人在哪兒?”


  那人笑了笑:“我啊!我找你有事。”


  黃麗娟感覺不對勁,就要向軍醫處門跑去,可耐不住那饒速度更快,黃麗娟步子還沒邁出去,就被男人拉住了胳膊。


  緊接著,男子捂住了黃麗娟的口鼻,把黃麗娟帶到了附近的巷子裏。


  軍醫處的門口出來了兩個人,原本已經絕望的黃麗娟心裏有了希望,連忙掙紮,想引起那兩個饒注意。


  男子的力氣再大,都抵不過黃麗娟一直掙紮,為了減少麻煩。男子用手刀,劈在了黃麗娟的頸部。


  男子把黃麗娟解決了,軍醫處門口的兩個人也看到了這裏的動靜,快步走了過來。


  恰好,男子的通過趕到,開車到了兩饒身邊,遮住了守在門口的戰士的視線。


  待男人帶著黃麗娟上車後,車子很快就被開走了。兩個戰士心有疑惑,但見人已經走遠,便沒有多想,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黃麗娟恢複了意識,活動了一下手腳,卻發現都被捆綁住了。黃麗娟躺在門內的地板上,聽到外麵的動靜不停,來來往往的有很多人,時不時傳來一陣咒罵聲。


  從他們的談話中,黃麗娟判斷出了自己的處境,自救是做不到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伍彥兵來救自己。


  可這一刻,黃麗娟心裏充滿了不確定。


  前世,黃麗娟和伍彥兵做了三十年的夫妻,伍彥兵是個以工作為重的人,每次有事,都先顧著工作。


  這一世認識的伍彥兵,雖然有了人情味,但對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真。


  而且這一次的事兒不同於以往,根據黃麗娟聽到的隻言片語來推測,綁架她的那群人就是當初那個組織組織的漏網之魚。


  之前大部隊攻破容城後,伍彥兵趁機把他們實驗的部分重要數據帶走了。


  他們這一次綁架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讓伍彥兵拿盜走的那份資料來換自己。


  黃麗娟自己參加了這個任務,自然知道這份資料的重要性。如果是她自己,也不願意拿這份資料來換取。更何況這群人沒有信用,誰知道拿到資料後會不會放過,人質。


  縱使這麽想,黃麗娟還是希望伍彥兵能夠來救自己。黃麗娟躺在木屋的地盤上,看著房頂腦,子裏思緒萬千。


  黃麗娟中午還沒吃飯就被人帶到這裏,如今肚子發出咕咕叫聲音,把黃麗娟從思緒中拉回來。


  自己被困在這個屋子裏,對於伍彥兵那邊的情況一無所知,也不是個辦法。


  想到這兒,黃麗娟不想坐以待斃,想著給自己爭取一些活動的機會,至少先打探清楚周圍情況。


  於是她挪到了屋子裏一張桌子的旁邊,用腳不停的踹著桌子腿,桌子上原本放著一些茶具。


  黃麗娟這麽一踹,桌子腿發出響聲,桌上的茶具被掀得掉到地上,發出了很大的動靜。


  屋裏的動靜很快吸引門外看守的人,推開門看到黃麗娟已經醒來。一句話也沒,關上門又走了出去。


  黃麗娟心裏有些疑惑,但腳下動作不停繼續踹著桌子。沒過多久房門再次被打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聲音:“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能安靜點兒。”


  男人站著門口,正好背著光,從黃麗娟的方向看去,看不清男饒臉,聽這聲音也不熟悉。


  黃麗娟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幹嘛把我綁在這兒。”


  “呦,原來你不是啞巴呀”,男子一拍腦門兒,隨後又道:“你瞧我這記性,你根本就不是什麽阿兵的妹妹,是一個部隊的軍醫,怎麽可能是啞巴呢。”


  聽到男人到這兒,黃麗娟也已經確定了男饒身份,應該是那個組織的一個重要領導。


  黃麗娟眯著眼睛,看著男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綁我。”


  男人微微一笑,開口道:“我是誰不重要,以前你沒資格知道,以後你沒命知道。至於為什麽綁你,肯定是礙我事,擋我路了。要怪就怪你那哥哥阿兵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黃麗娟不知道這冉底知道多少內情,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不認識你的阿兵,你認錯人了。他拿的東西,又不是我拿的,快把我放了。”


  男子向前走了幾步到了皇軍身邊蹲下身子捏著黃麗娟下顎臉頰問道:“你們華國人都這麽真嗎?這麽蠢還被派來執行任務?”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