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女為悅己者容
那個周楓自然也不是什麽好貨,那天在視頻裏說給林念聽的那些話,就連我都覺得荒誕可笑,林念卻信以為真。
還說什麽將來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之類的,聽起來就覺得很荒謬。
像周楓那樣的小白臉,能許諾給林念一個什麽樣的未來?上次我還看到周楓威脅林念要錢呢,這樣的男人怎麽靠得住啊?
像林念那麽精明的人,怎麽也會被周楓的花言巧語迷住了眼睛?
還妄想著什麽將來……
我讚同張琦的話點頭說:“所以啊,你現在根本就不用跟她計較。”
其實我倒不是幸災樂禍,隻是覺得林念有時候也太咄咄逼人了,我沒有拿著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去威脅她,她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處處針對我。
說那些話有意思嗎?有人真正的關心,我和劉誠是不是男女朋友嗎?
就算是,那以後也可以分啊。
林念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天真,為了抓住那些虛無的東西,什麽都做得出來。
可是有些東西就像握在手裏的流沙一樣,你越是用力,它就流逝的越快。
“要不是看在思思姐你的份上,我根本不可能忍這麽久,我倒要看看林念是怎麽作繭自縛,自己把自己給埋了的!”張琦臉上帶著舒心的笑容,一副坐等看好戲的姿態。
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家夥就是這個樣子,還是跟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其實林念跟許敬言如何,又和我們有多大的關係呢?許敬言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對我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因為我於他而言,是“別人”。
別人就是毫不相幹,無關緊要的人。
既然都已經表達的這麽明確了,那我還是應該斷了那些無謂的念想。
張琦卻一邊走一邊碎碎念的說道:“等再過兩個月,林念的肚子就越來越大了,到時候她藏都藏不住,不知道她要怎麽跟許總交代呢?許總也是夠能忍的,這些年他身邊就隻有林念一個女人,居然連碰都沒碰過,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呀!”
“唉你說,要是林念真的想把肚子裏的孩子,算在許總頭上,許總又不小心中了她的招兒,這事兒我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張琦有些擔心的看向我。
就工作關係來看,張琦對許敬言還是很崇拜的,一直把他當成頂頭上司,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她才那麽猶豫。
如果真的讓林念計謀得逞,張琦一定會像是吞了隻活蒼蠅似的惡心,她本來就很討厭林念跟周楓,希望這兩個人快點滾蛋。
以後如果這兩個人經常都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晃,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不過我倒是安慰她說:“你以為許敬言是個傻子嗎?那麽容易中計啊!”
張琦立馬點頭同意說:“說的也是,有些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就算林念想把那個孩子算在許總頭上,也要許總肯承認啊,都沒那什麽,哪兒來的孩子?”
就是這麽個理。
所以我倒是不怎麽擔心。
許敬言何等精明腹黑的人啊,要是一點陰謀詭計就把他給算計了,還怎麽成為叱詫商界的榮耀地產總裁?
說完之後,張琦又歎息著道:“唉……這個林念也是挺可憐的,沒想到不過是表麵風光,背地裏卻過著寡婦一樣的生活,難怪會忍不住紅杏出牆了。”
話雖然是諷刺了一些,但也不可謂不真實,林念的確挺可憐的。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想要得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偏偏許敬言能給她的,不過是表麵的榮華。
我心裏也有些歎息,想想自己當年的處境和林念現在的處境,簡直是截然相反,。
當年我和許敬言在一起的時候,缺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不過他那時候肯給我一個身份,也許就不會有後來這麽多事了。
而現在的林念身份是有了,卻也不過是徒有其表,一副空殼子罷了。
我不由得內心發出一句感歎:許敬言啊許敬言,你要禍害多少人才甘心?
安琪,我和林念,無一不是為許敬言瘋狂過的人,可我們到最後,卻也不過是黃粱一夢,在他心裏,什麽都沒留下。
“沈思——”
就在我心中感慨萬千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緊接著一道人影閃現,麵前立馬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穿一身黑色刺繡金色龍紋西裝的人,站在我麵前。
是劉誠。
劉誠笑得滿臉和煦,如春風一般,那身別出心裁的西裝,就好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樣,又高調又不顯得突兀,恰如其分的襯托出他整個人優雅的氣質。
尤其是那用金線刺繡的龍紋,簡直就是整套西裝的點睛之筆,刺繡的工藝更是帶了幾分複古風,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劉誠的品位,果然非同凡響。
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年紀輕輕就能坐到嘉琪公司總經理的位置,必然不是凡人。
嘉祺公司如今的實力也是越發壯大,跟榮耀地產相比是不相上下的,現在政府大力扶持跨國企業,嘉琪公司就是政府扶持的重點對象,可以說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
我最近也總是在電視上聽到嘉祺公司的名字,聽說明年還有幾個大項目的合作。
劉誠語氣輕快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要晚一點到,所以就在休息室裏呆了會兒,沒想到這麽快就過來了。”
張琦對劉誠也不會有好感,之前就一直撮合我們倆,就算是現在,在許敬言和劉誠之間,她都是更偏向於劉誠的。
隻是有些東西容不得我們挑來揀去,感情又不是在菜市場上挑白菜。
哪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啊?
“劉經理今天好帥啊,你這身西裝的剪裁和設計都堪稱極品,穿的這麽好看,不是想討我們思思姐開心呀?”張琦打趣道。
她一開口,立馬就讓氣氛變得熱鬧起來,加上我和劉誠關係本來就不錯,也算是很交心的朋友,所以相處起來非常自然。
我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隻好翻著白眼嗬斥道:“張琦,你胡說什麽呀。”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人家劉誠本來就長得好,自然穿什麽衣服都好看了,參加酒會又是個隆重的事情,怎麽就是穿給我看的呢?
張琦卻反駁說:“難道我說錯了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男為悅己者容!”
她還說的振振有詞。
可我怎麽記得,是女為悅己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