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在外麵勾三搭四
爺爺臉色一沉,倒有那麽幾分許許敬嚴一貫的樣子,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曉琳啊,思思是你哥哥的女朋友,當然也是爺爺的孫女了,爺爺自然要對她好!”
爺爺這麽說,許曉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聲音拔高了許多:“爺爺,您別被她騙了,她有什麽資格當敬嚴哥的女朋友?”
被許曉琳用手指著,我心裏很不爽。
但是當著爺爺的麵,我不想跟她發生衝突,免得爺爺為難。
所以,便忍了下來……
“爺爺,我還是改天再來看您吧。”
有許曉琳在,這裏是容不下我了,我也不是個不識相的人。
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被爺爺拉住,爺爺耐心勸道:“思思啊,你別往心裏去,曉琳這脾氣就是被慣壞了。”
爺爺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歉意。
讓我心裏微微一酸。
“我知道的爺爺。”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更應該懂事一點,看在爺爺的份上,不跟許曉琳計較。
許曉琳臉色卻變得越發難看,有些不甘心的大聲說:“沈思,你別以為討好了爺爺就可以嫁給敬嚴哥,你背著敬嚴哥做的那些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她這麽說我就聽不懂了。
我什麽時候背著許敬嚴,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真是搞笑。
我可以容忍許曉琳對我的不待見,但我不能容忍她對我的汙蔑。
“許曉琳,你到底想說什麽?”我目光有些淩厲的看著她,語氣中帶了些質問。
我一再忍讓,不代表我好欺負。
更不允許,別人隨意對我潑髒水。
許曉琳見我著急了,臉上倒是露出一抹鬆快的笑意,笑容中帶著滿滿的諷刺。
她言語肯定的開了口:“嗬,你以為能瞞過所有人?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你和你們那個經理抱在一起……”
她不說,我倒是忘了這一茬兒。
我就說許敬嚴是怎麽知道的,還那麽嚴肅的逼問我,原來是許曉琳告訴他的。
還以為許敬嚴跟蹤我呢!
見我遲遲沒有說話,許曉琳自以為揭穿了我的醜事,趕緊跟爺爺告狀。
“爺爺,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她在外麵勾三搭四的,和他們那個經理不清不楚,我親眼所見!”許曉琳在爺爺麵前,把我說得十分不堪。
說起這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說自己是因為差點摔倒所以被經理抱住,許曉琳是肯定不會信的。
她信不信都無所謂,我就是怕爺爺也先入為主,以為我是那樣的人。
“爺爺,不是的……”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許曉琳一臉的義正言辭:“你不用再狡辯了,我親眼所見,還會有假?”
“好了!你們別爭了!”爺爺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看起來有些生氣。
不知道聽了許曉琳那些話,爺爺會怎麽想我?他會相信許曉琳的話嗎?
我有些擔心。
許曉琳倒是十分得意。
就在這時,爺爺把目光悠悠的轉向我,慈祥的說:“思思啊,爺爺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敬嚴的眼光,不會有錯。”
聽爺爺這麽說,我總算放心了。
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很感謝爺爺這麽信任我。
“爺爺,謝謝您。”我心裏很感動,情緒翻湧得有點劇烈,不由得紅了眼眶。
許曉琳卻再度變了臉色,完全沒想到爺爺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爺爺,您怎麽能相信她這種女人?我才是您的親孫女啊!”許曉琳氣得小臉變得扭曲起來,還跺了跺腳。
爺爺麵色有些不悅,對許曉琳的語氣也嚴肅了一些:“你別再鬧了!你還記得你是我孫女,這些年,你來看過我幾次?”
爺爺的話,說的有點辛酸。
雖然沒有過多苛責的意思,但是他一個老人,自然希望兒孫承歡膝下。
可是許敬嚴跟我說過,許曉琳這麽多年一直在國外生活,很少會回來。
我看向許曉琳,她也一臉不滿的看著我,眼睛裏充滿了憤怒。
她咬了咬牙,對爺爺說:“爺爺,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會慢慢證明給您看的!”
說完,便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我心裏說不出的沉重,看向爺爺那雙蒼老的眼,明顯能看出一抹失落。
爺爺回過頭來,還勸我別把許曉琳說的話放在心上,讓我跟許敬嚴好好過日子之類的,我都一一點頭應下。
知道爺爺心情不好,我也沒多留。
很快就跟爺爺告辭了。
從爺爺的病房出來沒走多遠,卻看到了許曉琳和許敬嚴,我不由得停住腳步。
隔的不遠,就聽見許曉琳很不高興得說:“敬嚴哥,你一向最疼我了,怎麽連你也相信那個沈思,你們到底被她下了什麽藥?”
許敬嚴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應該是許曉琳跟他說了一些什麽。
就聽見他對許曉琳說:“你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了。”
說完,許敬嚴就要走。
許曉琳卻把她拉住:“敬嚴哥,你忘了安琪了嗎?”
聽到許曉琳提到一個名字的時候,許敬嚴的臉色又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越來越深沉,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心裏也是一緊,安琪?
一聽就是個女孩的名字,看起來,許敬嚴好像對這個人挺上心的。
看到許敬嚴的反應,許曉琳似乎有了些希望,抓著許敬嚴的手強調說:“敬嚴哥,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忘記安琪的,你們曾經那麽相愛,你說過非她不娶的,她心裏也還想著你。”
許敬嚴卻在這時候,突然甩開了許曉琳的手,神色冷淡,語氣清冷的說:“夠了,以後,別在我麵前提她!”
“敬嚴哥……”許曉琳還想說點什麽。
卻被許敬嚴打斷,他黑眸中隱忍著一絲情緒,薄唇輕啟道:“該怎麽做,我自有判斷,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也不需要你再為我通風報信!”
“敬嚴哥,我……”
許曉琳想要解釋,許敬嚴卻已經扭頭走了,她追了兩步,大聲叫著許敬嚴,許敬嚴卻連頭都沒回。
我也趕緊反應過來,許敬嚴正朝我這邊走過來,我可不能被他看見。
情急之下,我躲在花壇後麵,把頭埋得很低,沒被許敬嚴發現,直到他走過去。
許曉琳也已經離開醫院了,我想著他們剛才說的話,心裏莫名的沉重。
好像被什麽東西壓著,越壓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