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今晚留下陪我
林老板?
我沒聽錯吧?
剛才還想著有可能是誤會,沒想到這麽湊巧,又被我給撞上了。
他不是和白夢潔打得火熱嗎?
白夢潔還特意在我麵前炫耀呢!
想得有些出神,手裏拿著的包包突然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誰——”
裏麵的人馬上有了反應。
我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我不是故意偷聽牆角的,要是被抓住可就尷尬了。
一時間我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突然有一隻手拉住了我,拉著我迅速的離開了洗手間。
急衝衝的跑了一段距離,終於到了一個沒人的走廊裏,我累得氣喘籲籲。
太驚險了,差點就被發現了!
明明我隻是恰巧撞上,卻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被嚇得倉皇而逃,真是丟人!
“沈思,我一會兒不在你身邊,你就開始在外麵偷聽的入迷?嗯?”許敬嚴挑眉看著我,黑眸裏滿滿的全是不爽。
聽到許敬嚴的話,我瞬間紅了臉:“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做那種事情啊!”
等我把氣喘勻了,才問許敬嚴說:“就那個林老板,他不是和白夢潔在一起嗎?怎麽又跟其他女人搞上了?”
上次見麵的時候,白夢潔不是還一臉開心的炫耀這個男人對她有多麽多麽好麽?
不會扭頭就把白夢潔給甩了吧?
就在我暗自疑惑的時候,許敬嚴倒是不以為意,他很直白的告訴我:“這也沒什麽好意外的,有錢男人,同時在外麵包養三四個女人,都很正常。更何況,現在白夢潔懷著身孕,不方便……”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白夢潔現在懷著孩子,生理方麵沒辦法滿足男人。
所以,林老板又找了個美女陪著。
兩個人還真是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雖然白夢潔的事情與我無關,可是聽到許敬嚴這句話,我還是莫名的感覺到心裏有些不爽。
難道有錢人的價值觀都這麽扭曲嗎?把女人當玩物?
這時,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些什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許敬嚴:“這麽說,許敬嚴,你該不會也……”
那不是剛才他自己說的嗎?
有錢的男人,都在外麵包養女人。
而且還不止一個!
所以,他該不會也有這種經驗吧?
我話還沒說完,許敬嚴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像鍋底一樣,嚇得我都不敢再說了。
他一臉陰沉的看著我:“沈思,有種你再說一遍?”
周圍的氣壓一下子低了很多,凍得我瑟瑟發抖,我趕緊識趣的開口道:“我,我開玩笑的。”
許敬嚴一把摟住了我的腰,大步往外走。
他低沉而又危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這是在怪我沒有把你喂飽,所以懷疑我在外麵有女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就用行動向你證明!”
這話聽得我身子一顫,隻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腳底直串上心頭。
比剛才差點被抓住,還要恐怖。
一想到今天晚上即將麵臨的遭遇,我心裏“咯噔”一下。
這回才是闖禍了……
酒會結束,我和許敬嚴一起離開。
他今天多喝了兩杯,看上去有點醉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回去就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不由得有些擔心,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遞過去:“許敬嚴,你還好嗎?”
今天在酒會上遇到好幾個與許敬嚴有合作關係的老熟人,他們敬了許敬嚴不少酒,當時的情況,許敬嚴不喝都不合適。
“我沒事,不用擔心。”許敬嚴應了一聲,聲音有些嘶啞。
我看著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幹脆上前去拉著他的手臂:“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他也沒拒絕,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自己也用了一些力氣,站起來。
我扶著他有些不穩的身子,把他扶到床上躺下,然後幫他把鞋子和外套脫下來,這樣他能睡得舒服一些。
最後把被子上扯過來蓋在他胸口。
今晚風涼,他就這樣睡可能會感冒。
一切都妥當了,我也準備離開。
今晚他喝醉了,應該讓他好好休息,我正打算去回自己的房間。
就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
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住了手,然後用力往回一拉,我一個腳下不穩,便摔倒在許敬嚴身上了,嚇了我一跳。
不是喝醉了嗎?怎麽還這麽大力氣?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許敬嚴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沈思,你把我衣服都脫了,打算就這樣走嗎?”
他這話讓我心頭一沉,隱隱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不是吧,都喝醉了,還想怎樣?
剛才在酒會上說的那些話不是真的吧?
迅速從他身上爬起來,慌張的說:“許敬嚴,你別鬧了,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回自己房間睡!”
說不定現在逃走還來得及。
正打著這樣的主意,卻又再次被許敬嚴抓住了,重新拉了回去。
而此刻許敬嚴已經翻身而起,把我重重地壓在身下,反客為主了。
這一切來的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僵直的對上許敬嚴那雙深邃的眼睛。
他身上酒氣很重,伴著炙熱的呼吸拍打在我臉上,讓我一時有些慌亂。
“許敬嚴,你幹什麽?”喝醉了就不能乖乖睡覺嗎?瞎折騰什麽呀。
莫非我還是在劫難逃?
果然,許敬嚴薄唇一動,低沉的聲音緩緩地說:“今晚別走,留下來陪我。”
說完,就吻了過來。
兩隻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遊走,靈活的拉開拉鏈,往更深處探去。
身體被他撩撥的酥酥麻麻的,我心裏十分恐慌,下意識的抗拒著。
因為今天感覺身體有些不適,從酒會回來,小腹處就一直隱隱作痛。
再被他這麽一折騰,明天還能起床嗎?
“許敬嚴你停下來,我身體不舒服,你快別這樣!”我用力的企圖把人推開,被他的身體重重地壓著,那種不適感更強烈了。
可是許敬嚴根本不聽,酒精的作用催動著他的敏感神經,靈活的手指已經把我身上的裙子脫下來了……
而我每一次企圖開口拒絕,都會被他的吻堵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