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許敬嚴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旁邊躺著一個滿腦子心事的女人,你說呢?既然睡不著,不如來做點晚上應該做的事情。”
許敬嚴說著,已經更加用力的將我收緊到他的懷裏。
我本就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隔著衣料,就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偏偏他大手還不老實的順著我的腰線向上撫摸,意識到他要做什麽之後,我登時大驚失色,趕緊推著他:“許敬嚴,你快放開我,我睡,我睡還不行嗎!”
許敬嚴非但沒有鬆開我,一隻手還趁機伸進了我的衣擺裏。
他聲音低沉,在我耳邊低聲道:“沈思,我是個男人,和一個自己感興趣的女人同床共枕,你覺得,我忍得下去?”
我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灼熱以及身體的變化,推又推不動他,我登時急得有些不知所措:“許敬嚴,你冷靜一點,我們說好隻是交易關係,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許敬嚴一雙大手肆意的在我身上點著火,理所應當開口道:“我從來沒有說過……做我女人,不用陪我睡覺,白天我陪你,晚上你陪我,這筆交易很合理。”
聽到他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句話,我瞬間一陣氣結。
“許敬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直以為,他是出於好心幫我,才將我爸媽帶到了這裏,假裝這是我們的家。
到了現在,我才突然發現他的用心叵測……
他是不是就是為了晚上睡我!
許敬嚴邊親吻著我敏感的耳垂,邊低聲開口道:“現在問那麽多,也沒什麽意義,你的身體也不排斥我,不是麽?”
聽到他這句話,我瞬間紅了臉頰,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堪。
是的,雖然我心裏很抗拒,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做,可是我的身體,卻還是被他撩撥的有了感覺。
許敬嚴變本加厲,一路向上探索的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我的反抗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撓癢癢罷了,他輕而易舉便壓製住了我。
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我喊也不敢喊,叫也不敢叫,隻能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對抗著呼之欲出的情欲。
身體一陣空虛的感覺傳來,讓我覺得很難受,可是我又不敢鬆懈、放縱自己。
大概是感覺到我的緊張和不安,許敬嚴帶著蠱惑性的口吻,在我耳邊低聲道:“沈思,我們都是成年了,男未婚女未嫁,我對你有感覺,而你也不排斥我,為什麽要刻意壓抑自己?”
“乖,遵從你內心最原始的感覺,放輕鬆,這本該是一種享受,而不是痛苦的煎熬。”
在許敬嚴的蠱惑之下,我內心的防線竟然一點點崩塌了下來。
是啊,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會有生理需求,我一沒出軌、二沒搶別人老公……
為什麽要覺得難堪?
就在傳統的思想和身體裏的渴望做著鬥爭的時候……
許敬嚴再次低聲開口道:“沈思,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現在就去衝涼水澡,我許敬嚴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我尊重你。”
許敬嚴說完這句話,正準備離開……
我卻控製不住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許敬嚴,我……”
他仿佛掌握了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此時,我已經被他撩撥的身體都軟成了一片。
若是這個時候他離開,我一定會覺得很難受。
許敬嚴沒有再進一步,隻是當做沒有聽懂,聲音低沉:“嗯?怎麽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在為難我,卻還是硬著頭皮,難以啟齒的開口道:“我想要你……”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耳根都已經通紅一片。
我這到底是怎麽了,居然會對著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說這句話。
許敬嚴仿佛是一個自帶春藥的男人,讓我一時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我話音未落,便聽到頭頂傳來許敬嚴的輕笑聲。
他再次欺身上來:“好,我一定會滿足你。”
不得不說,在床上,許敬嚴是一個很溫柔、又很強悍的男人。
這是我第一次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之下,和他做這種事。
一直到最後,我累得渾身無力,閉著眼睛就睡了過去,而他還依舊的性質昂揚。
一夜沉淪的後果,換來的一整晚的沉睡。
第二天……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都已經日上三竿。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另一邊的床已經空了。
我換回自己的衣服,洗漱完之後走出臥室,看見我媽正忙碌的擺著桌椅。
看到我出來,我媽嗔怪道:“思思,懶死你,睡到這麽晚才起床,浩然都已經做好早飯了。”
聽到我媽的話,我瞬間一愣。
什麽?
許敬嚴居然這麽勤快,把早飯都已經做好了?
我趕緊跑去了廚房,看到許敬嚴正穿著一身居家服,在那裏煎雞蛋。
果不其然,長得好看的男人,就連做飯的時候,都有一種很特別的魅力。
我從來沒有想到,許敬嚴竟然還會做飯……
我沒有離婚之前,王浩然認為做飯、刷碗、洗衣服都是女人才應該做的事,他從來不肯踏進去廚房一步,哪怕我在裏麵忙死。
以前,在我對王浩然還有感情的時候,覺得不管他做什麽,隻要在不違背原則的基礎之上,我都可以接受。
跳出婚姻的牢籠之後……
我才發現,王浩然不光是個渣男,還是個直男癌。
以前,我到底是怎麽瞎了眼,看上他,還和他在一起那麽多年。
從回憶中抽身而出之後,我朝許敬嚴走了過去:“許……”
“許敬嚴”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我趕緊收斂了回去。
這要是被我爸媽發現我叫錯名字可不得了。
“老公,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
我話音未落,便感覺到許敬嚴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我臉色一紅,我發誓自己不是在故意占他便宜,隻是之前就是這麽稱呼王浩然的。
許敬嚴將煎好的雞蛋盛到了盤子裏:“已經忙完了,把這個端出去就行。”
“哦。”
我乖乖應了一聲,正要去端雞蛋。
許敬嚴卻湊在我耳邊,低聲問:“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冷不丁聽到他這句話,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一張老臉更是爆紅。
昨天晚上,怕是我這輩子有史以來最放蕩的一次。
我羞得沒法見人,什麽話也沒說,端著煎雞蛋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