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番外:二公主綿綿4
第289章 番外:二公主綿綿4
皇長兄壓根不在意我的威脅,仍趾高氣昂的說:「你愛上和尚大錯特錯,這個事絕不能容你。」
「你去!你去了我馬上就找李姐姐,把你那些心思都告訴她!你還想對她夫君下手呢!」
皇長兄被我的話駭住,厲聲警告我:「閉嘴!」
他無從反駁,這些事我是在母后那裡偷聽到的時候也吃了一驚。雖然我同皇長兄關係一直不怎麼樣,可到底不認為他會幹這碼事。
母后那次攔截了他的殺手,結結實實的抽了他一頓,罰他跪在宗廟裡,又講了許許多多大道理,他才浪子回頭般承諾不再犯。
「去啊,你現在就去我父皇那裡告狀,看看誰更吃虧!」
皇長兄一臉陰沉的走了。
我心裡慌得很,叫來傅泓廷商量,他也給不出啥主意,只說傅雲從的把柄也在我手裡,量他不敢說的。
結果第二天,父皇就把我和慧空叫了過去。
他駭人的目光在慧空臉上探究了須臾,儼然他是知道了。
我怒上心頭,立刻把皇長兄那點事兒說了個乾乾淨淨。
父皇聽了我的話,神色有些恍惚,卻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
然後他對慧空說:「朕不強人所難,你只需告訴朕,是否願意為公主還俗?」
慧空沉默好一會兒,最終點了下頭。 -
慧空雖然還了俗,可他仍然不正眼看我,呆在我宮裡像個被強迫的小媳婦,時常脫口就是一句阿彌陀佛。
肉酒他都不吃,這叫哪門子的還俗啊?
我為他做了很多很多事,只為逗他開心。
終於有一天我聽到他與人的談話。
「我並不是自願還俗。」
「可當著皇后的面,我不能拒絕。」
「公主這般行徑,與逼良為娼有何區別?」
竟然對他來說,一切都只是逼迫?
我回去獃獃坐了很久,覺得無趣了,就像當初崔佑啟把步揚嫣送走一樣無趣。
於是我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離開皇宮,他走時我都沒去送。
這日子越發的無聊了。
一年之後,父皇再提出幫我選駙馬時,我沒有拒絕,任憑是誰都行。
我婚事在即,天下皆知,我慢慢的也不再去想起那個眉清目秀的和尚,只是對我駙馬的相貌也不感興趣。
父皇賜了我宮外府邸,我的公主府堪比皇長兄的落霞庄,恢宏奢華。
我美貌出眾,身份尤其尊重,可崔佑啟不喜歡我,和尚也不喜歡我。
大婚的前兩日,下人說有個男人來找我。
居然是,長了一頭短髮,穿著尋常男子服飾的慧空。
我挑眉看他,很是意外。
他遞上一支簽,低著頭說:「草民為公主求了一簽,公主與郭駙馬不算良配。」
我接過簽,在手裡把玩著,不急不緩的說:「那又如何?」
他不知道,我根本不在意這門婚事如何,只當任務完成了便可。
他頷首沉默了一會兒,「是草民唐突了。」
他這就要走,我卻不讓,吩咐婢女倒了杯合歡酒來,叫他喝下。
合歡酒顧名思義,迫人合歡。
不過他喝了酒,我卻將他反鎖在屋裡,任憑他如何低聲下氣的喚我,我就在門外不肯開門。
足足熬了他一個時辰,我才開門,看到他痛苦縮在地上,滿臉通紅,頭髮都被汗濕透了。
我挑起他的下巴,問:「我分明放你走了,你也不喜歡我,為何還要回頭來找我?」
他咬著唇,原本硃紅色的唇被他咬得發白,他抱著自己的手上青筋直冒,也只是說:「公主,我想你過得好。」
他不肯把話說明白,我也是個硬心腸的,就坐在一邊吃果子慢慢喝茶,靜靜觀賞他的失態。
在我抬手去擺弄花盆裡的花卉時,軟袖滑下來,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臂。
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經不住一點挑逗,終於控制不住,一把將我拽過去壓在地上,吻住了我的唇。
春宵一度,他找回理智時,看著淺青色絲綢被單上的落紅,低聲道:「我愧對佛門,卻責怪公主逼良為倡。事實上當年在寶華寺,我說的願為公主解憂,是真心的。」
我很喜歡摸他的頭髮,估計養個兩三年,這頭髮也就長了,到時候他的模樣應該會更俊些。
「父皇賜的婚事就不推了,慧空,你來做我的貴妾。」
他神色怔住,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很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你難道不想做我的男人?」
他臉色極其難看,咬著自己的唇,道:「公主,男人怎能為妾。」
「這就是你思想的不對了,」我說,「我畢竟是公主,你難道指望我為你一人守身如玉?」
我曾經,是想與一人廝守的。
可是在當初聽到他那番話之後,我就不再想對男人太上心。何必去深究男人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喜歡就收入囊中,想到他就找他侍寢,不就行了?
我堂堂公主,怎麼不能三妻四妾?
他似乎不太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公主若非要如此,我還是再次皈依我佛的好。」
「隨你。」
我側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看著他,「這天底下,願意跟著本公主的男人多的是,不缺你一個。」
他思想掙扎了很久,最終不能棄我而去,他到底生性善良,覺得拿走了我的清白之身,就該對我負責到底。
事實上,這東西我沒有太在意,畢竟也沒人敢同我計較。 -
為了防止懷孕了弄不清是誰的孩子,我很講究的,一個月睡駙馬那屋,一個月睡慧空那裡。
但是他倆都不太給力,我想要個孩子,卻大半年都沒得動靜。
於是我又納了兩房妾室。
駙馬倒是無所謂,慧空為了那兩個新妾室鬧了好幾天彆扭,那臉色臭的。
我費了好大勁兒都沒哄好,都快失去耐心了,他卻來主動低了個頭,又變成我心尖寵。
我挺喜歡他那個傲嬌的樣子,無關他內里到底是什麼人。
至於我的荒唐行徑,父皇母后何以容忍?
他們起初是不同意的,我單槍匹馬跟父皇母后辯論好幾個時辰,他們最終撒手不管。
他們當然說不過我,因為他們不佔理,憑什麼我不能有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