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坐實罪名

  許梓芸根本不信她的話,「你別忘了,他是被你害的,才坐牢的!」,氣憤地吼道,憤怒地站起身,知道跟她說理只是徒勞。 

  鄒萍並沒生氣,從包里掏出一疊照片,「你睜大眼睛看看,就算是我害的,這人跟以前也不一樣了,我是你.媽,害別人會,但不會害自己的女兒!」,她丟下照片,又說道。 

  「這個禮拜六,你要準時跟姜紹年相親!不然,等著卓君天再坐牢吧,打架鬥毆的事情他可沒少干過!」,鄒萍再度威脅道,然後,憤怒地離開。 

  許梓芸愣愣地看著那些照片,腦子嗡嗡的,照片上的卓君天,左.擁.右.抱著穿著性.感暴露的女人,那場景好像是在夜總會裡…… 

  她喉嚨悶堵,灼痛了下,連忙將那些照片撿起,逢場作戲而已,他那麼單純,才不會這樣。她在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將那些照片揣進了包里。13acv。 

  肯定不是真的,卓君天不是那樣的人,她在心裡一再地安慰自己,然而,一顆心卻是惶恐不安的。 

  卓君天這段時間對她很好,讓她一直以為他們又回到了過去,對於當年的事,他隻字未提,她也聰明地不提。 

  回到家,卓君天不在,他已經兩天沒來了,不知道在做什麼,她也聯繫不上他。那些照片,被她燒掉了,只是,令她氣憤的是,每天都有快遞來送照片給他,都是卓君天流連花叢的照片。 

  一次不信,兩次,三次,她的心便開始不安了。 

  鄒萍也步步緊逼,這一晚,竟叫人帶她去了卓君天所在的夜總會。 

  當親眼看到他左.擁.右.抱和人談笑風生時,許梓芸有點懵了,腳步不穩差點倒下,被鄒萍叫人拉走,「看到了吧?這樣的男人,不值得託付終身!更何況,他對你肯定是有怨的。」。 

  許梓芸不說話,回到自己的公寓,從床頭拿起那隻淡綠色的七仔玩偶,緊緊地抱在懷裡,「君天,你不會騙我的,肯定不會,我相信你……不要讓我失望……」,她蜷縮在床.上,喃喃地說道,絕望地掉著眼淚。 

  那夜總會裡的卓君天,好陌生,他笑得很邪肆,放縱,完全不是平時沉默的樣子。 

  *** 

  「洪爺,這是我幫你的最後一次,以後別為難我了。」,回到酒店,卓君天倒在床.上,對著手機說道。 

  「君天,我捨不得你啊——為了一個傷過你的女人,你說你——」,電話里的人嘆息道,卓君天笑笑,那種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洪爺也沒再勸他,卓君天倒在床.上,開始瘋狂地想念那個小女人。 

  喝了很多酒,頭很暈,他沒去找她,洗了個澡,睡了。 

  許梓芸第二天一早,便被鄒萍的電話吵醒了,幾乎失眠了一夜的她,在聽說她幫她約了姜紹年之後,腦子更如炸了般! 

  「我不去!」 

  「不去?你試試!芸芸,你該了解我!」,鄒萍氣憤地斥責道。 

  許梓芸憤恨地掛了電話。 

  卓君天在幫洪爺談最後一件事情時,得到許梓芸去相親的事,他當時有些難以相信,壓抑著情緒,跟對方談好后,迅速地去找她。沒想到,她真去相親了,對方是洛川姜氏集團少東! 

  一種再次被欺騙及背叛的感覺,令他失了理智,滿心憤怒! 

  「許梓芸!」,在街邊找到了她,正和唐淺央在一起。 

  「啊——」,他氣憤地扯著她的手腕,她痛苦地驚呼,「芸芸!」,唐淺央焦急地大吼,正要上前,那許梓芸被卓君天活生生地拖進了轎車裡,然後,揚長而去! 

  「痛——你幹嘛?!」,她的身子摔在車廂里,她吃痛地喊,氣憤地瞪視著他! 

  卓君天那陰沉的臉,兇狠的有些猙獰,怒目瞪視著她,「你相親?姜氏集團少東?好,和你真是般配啊!」,他坐在座椅里,將她拽起,她的身子落在他的腿上,她揪著她的衣襟,厲聲吼道。 

  「咳……」,她的脖子被衣領勒地有些喘不過氣來,「你這幾天又在幹嘛?!」,她氣憤地反問道,他憑什麼這麼生氣?! 

  卓君天聽了她的話,冷哼,他在幹嘛? 

  他在應酬,在掙錢,洪爺有心幫他,讓他掙點錢!他在努力,掙點錢,跟她過日子! 

  她倒好,跑去相親了!又或者,根本沒要跟他在一起,只是再玩玩他而已! 

  「許梓芸,你真賤!」,憤怒,充斥著他的心房,快要爆炸! 

  她從沒想過他會這樣罵她,獃獃地看著他,臉色一點點地慘白下去,「你說什麼?」,喃喃地問道,覺得此刻的卓君天,好陌生。 

  他梳著整齊的商務頭,穿著一身名牌西服,臉色黑沉,用著陰鷙的眼神看著自己。才幾天不見,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我說,你賤。」,他淡淡地說道,一把將她丟在一旁,像是丟物品般,隨即,他整了整衣服,掏出一根煙,吞吐著。轎車在疾馳,一路向南,再往西! 

  「你要帶我去哪?!放我下去!卓君天!你會後悔的!」,她拽著他的衣服,大吼道,「我是,我——」,想說實情,及時打住,轎車停下,他丟掉煙蒂,狠狠地一踩,十分憤怒地下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二話沒說,直接將她拽了下來。 

  「你幹嘛?!」,這裡是長江邊的郊區,很多房子都被拆了,只有眼前有棟單獨的白色小洋樓,屋頂是復古的江南老建築式。 

  「啊——」,她的身子被他拽著,如拽著洋娃娃般,他拖著她,進了那棟房子。 

  「君天!你別對我這樣!」,可能是知道她去相親,才這麼氣憤的吧?門被推開,即使是白天,屋裡也黑漆漆的,她被他拽著上樓,一路上,磕磕絆絆,膝蓋被磕傷,疼痛難忍。 

  「嘭——」的一聲,房門被他踹開,他拖著她,十分粗.魯地將她丟在了床.上! 

  「那我該對你那樣?被你冤枉入獄之後,還他媽犯賤地跟你說,沒關係?!」,這句話,戳在他的心窩,疼痛難忍,覺得自己真犯賤!一直傻乎乎地,被她玩弄著! 

  他俯著身子,揪著她的衣襟,氣憤地吼道,雙眸噴火地瞪著她! 

  「你,你一直恨我?」,她小聲地吐出這句。 

  「你說呢?我不恨你,難道還會愛你?!芸芸,別把我當傻.子!」,他氣憤地一吼,「嗤啦——」,十分不客氣地撕破她連身裙的衣襟,裙子碎裂開,露出裡面美好的身子! 

  「你一直在騙我?」,她愣愣地問道。 

  「是!我他媽再接近你,就是為了今天,報復你!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強.殲!踐人!」,說著違心的話,心像是被火燒了般,沒有半點理智,剩下的是憤怒和瘋狂! 

  「不要!別碰我!卓君天!你放開我!」,一聽說他在欺騙她,為的是報復,她的心也如被火灼燒了般,憤恨地吼道,身子因為懼怕而顫抖! 

  卓君天哪肯依她,一個用力,撕掉了她潔白的胸衣,再然後,扯破她的底.褲! 

  「別碰我!走開!我們沒任何關係了!滾!你滾!」,她心痛地怒吼道,這次,是要真正地分道揚鑣了嗎?!報復完她,他們是不是就徹底了斷了?! 

  也好,也好! 

  卓君天不理會她,一把扯掉自己的皮帶,扣住了她的雙手手腕,然後,褪.下長褲,雙手將她那白.皙的雙.腿扣起,蜷曲著,強硬地分開—— 

  「不要!走開!不要這樣對我!」,意識到什麼,她撕心裂肺地吼道,眼前的男人,上身還穿著整齊的西服,俊臉扭曲著,已不再是她心底的模樣! 

  她大吼,手腕被扣住,沒法動彈,只能捶著他的頭。 

  「三年前我就該這麼對你了!這才是真正的,強.殲!」,他狠戾道,儼然已經變了一個人,掏出自己的堅硬,看著她那誘人的,被他抓取出各種紅痕的身子,嘴角抽.搐,那堅硬抵著她,找不到入口,橫衝直撞地亂搗! 

  他弄疼了她,眼淚飆出,「走開,疼……別碰我……」 

  「裝什麼裝?!」,他氣憤道,握著那堅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小口,抵住,一手抓緊她的膝蓋,奮力地挺身! 

  「啊——」,她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硬生生的撕裂般的感覺,令她痛地沒法呼吸,張大著小.嘴,獃獃地看著天花板。 

  梓根你忘算。原來,是如此地美好! 

  卓君天埋在她的身子里,感受著那溫熱的包裹,彷彿一顆受傷的心得到了絲絲的撫.慰,忘記了動作,舒服地享受。 

  「痛……走開……走!別碰我!滾!」,他真的強.暴了她,那個對她一直溫柔體貼,捨不得傷她一分的卓君天,那個曾經跟她在一起多次可以水到渠成地發生關係的卓君天,選擇了尊重她,沒有衝破那層關係,此刻,竟然…… 

  竟然強了他! 

  如此暴戾的手段! 

  「不讓我碰?瞧瞧你,多濕……」,他邪肆道,低下頭時,卻看到鮮血從他們的交.合處汩.汩地滴落! 

  那一瞬,他愣了下,心被刺痛,但轉瞬又像發了瘋般,瘋狂地衝撞,沒有任何技巧,也不顧她的疼痛,野蠻地掠奪,快慰的同時,也是疼的! 

  許梓芸漸漸地不再反抗,躺在凌.亂的床.上,像一隻了無生氣的娃娃,疼痛麻痹了整個身子。她由著他野蠻地衝撞著,獃獃地看著他,原來,他對她早沒愛了,是恨,是報復。 

  眼淚汩.汩地流出,淚水朦朧中,她絕望地看著他。 

  君天,我是被逼的…… 

  卓君天!你為什麼不能信任我一點?! 

  不過,經過了這一次,他們應該會徹底,徹底地斷了吧?!也好! 

  她不會再被威脅了…… 

  他是第一次,衝撞了沒幾分鐘,控制不了那股衝動,便釋放了灼灼的精華!那美妙的滋味,令他有點不舍地退出,但,還是橫下心退出了! 

  他站在床沿,看著床.上了無生氣的,正在默默落淚的她,心口抽.搐,尤其是那腿.間的鮮血,想必是被他撕裂了,才會那麼多…… 

  「這次再告我啊?儘管去告,我不怕!你今天承受的這一切,只是當初的報應!三年牢,我不是白坐的!」,邊整理著褲子,邊說道,不看她一眼。 

  她不說話,雙眼如死灰般地看著天花板,卓君天睇了她一眼,然後,迅速地轉身,生怕,再多看一眼,便會再次心軟,再被她欺騙,然後萬劫不復…… 

  「卓君天!我恨你!別再讓我見到你!」,在他出門時,她大吼,然後,聽到重重地關門聲。 

  他走了,在狠狠地傷了她之後……像丟棄一個破娃娃般。 

  許梓芸也知道,他們真的完了。 

  她也恨上了他,於她而言,他是真的強.殲犯。 

  卓君天出了那棟洋樓,便上了車,直接吩咐司機去找洪爺。裴亦修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其實還躲在角落裡,他淡淡地說,以後不要再管他,許家要是還想告他,儘管來! 

  遠遠地,他看到她被裴亦修和唐淺央帶走,然後,他也決然地離開了洛川,去了白龍堂所在地,洛川的一個縣級市。 

  事發之後,許梓芸很平靜,一直沉默著,她平靜地讓唐淺央離開,說她不會尋死,也不會報案,讓她放心,她會好好的。 

  她也真的好好的,下.身被撕裂,流了很久的血,紅腫了,上了藥膏。她兩三天不吃不喝,不敢洗澡,不敢小解,更不敢去醫院。她不知道父母知不知道她的事,她想,消息靈通的他們,肯定會知道。 

  她將跟卓君天有關的一切東西都丟了,包括那隻七仔,只是,丟了之後心裡又後悔了,跑去垃圾場,將髒兮兮的它撿了回來。 

  從那之後,卓君天杳無音訊。 

  她的傷好了之後,開始正常地上班,生活。姜紹年常常約她,她暫時答應了跟他先處處。 

  是個很不錯,無可挑剔的男人,人帥,多金,又十分紳士,只是,不是她喜歡的。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裴亦修出事的時候,卓君天出現了,已是白龍堂少堂主,不過,並沒跟許梓芸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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