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就是偷情!
「阿謙?!」,離那幢別墅數百米遠處,唐淺央終於認出了捂著她嘴的人是誰了!
姜紹謙!
姜紹謙摘掉頭罩,睇著她,「你的車嗎?快開走!」,唐淺央點點頭,同他一起上了車,姜紹謙開著車,地上了路。
「阿謙,你怎麼會在那?!」,唐淺央激動地問道,剛剛那噁心的一幕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我在這附近訓練呢,你跑那幹嘛?!」,姜紹謙撒謊道,不能泄露了軍事機密。
「唉——跟蹤我媽來的。」,無奈地嘆息道。
「看到什麼了?」,姜紹謙問道,唐淺央搖搖頭,不願告訴他,她家的醜事。
「以後別多管這樣的事了,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唐叔!」,姜紹謙說道,一直開著她的車,上了回市區的路。
***
「喵……喵……」,幽暗裡,小一一在裴亦修的懷裡,蹭啊蹭的,其它兩隻也在叫,裴亦修起初還詫異,那兩隻哪來的,後來一想,肯定是一一生的。
時間過得真快,當年的那隻全身髒兮兮的,跟老鼠般大小的小貓咪,現如今已經有兩個成年的孩子了。裴亦修心裡激動,一一不停地舔.著他的臉,熱情地像是要將他啃了。
裴亦修心裡漲滿了感動,沒想到,它還記得他,記得他的氣味。
「別鬧了,乖,別吵……」,他小聲地說道,一一果然不再吵鬧,其他兩隻也不再吵,裴亦修借著屋外的光,看著客廳里的一切,茶几上擺著一隻小魚缸,裡面的金魚一紅一黑。
不過應該不是當年的小紅小黑了,金魚沒那麼長壽命。
他悄悄地上樓,本以為會給唐淺央一個驚喜,誰知道,她居然沒在卧室里!
這麼晚,去哪了?!他心急,發了個簡訊出去!
悄悄地摸索到了唐振德的房間里,沒開燈,朝著裡面走去。透過窗口的光芒,見著唐振德躺在床.上,瘦得不成.人形了,「爸……」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口,聲音低啞。
床.上的他一動不動,「我回來了,開了醫院,接手了唐氏。等這段過去,還會做回一名醫者!」,他沉著聲說道,「感謝您的知遇之恩,我會更加好好愛她,您不要擔心。」,他小聲地說道,握住了他蒼老的手。問過羅主任他的情況,也知道他之前動過一次。
說著說著,樓下傳來轎車引擎聲,他連忙起身,悄悄地離開。
姜紹謙沒跟她來,在半路上就離開了,她自己開車回家。
直接上樓,去了爸爸的房間,打開燈,抱著他就是一陣痛哭,「爸爸,他們怎麼可以?!噁心……好噁心!嗚……她是我媽嗎?她不是我媽,對不對?!」,從震撼中恢復,一股悲哀從心裡升起。
「我希望她不是我親媽,肯定不是的!爸爸,您那麼英明,您怎麼會被她騙了?!她居然跟,跟大伯……」,她抱著父親的身子,嗚咽著說道。
這樣的媽,還不如不要!
唐振德仍然一動不動,唐淺央傾訴了很久,很久后,才離開。
滿心的憔悴,回到卧室,誰知,身子又被人猛地按住,她劇烈地掙扎,以為是壞人,「是我!」,裴亦修激動地低吼,她這才愣住,看到真的是他,一顆心一陣激蕩,「嗚……」,撲進他的懷裡,哭了出來……
他不知道她怎麼了,連忙拍著她的後背,「怎麼了?哭什麼?」,這哭聲,她那顫抖的身子,令他心疼不已,柔聲哄道,問道。
她不說話,一個勁地哭著,眼淚刷刷地落下,緊緊地抱著他,兩人摟抱在角落裡,他將她的臉推開,低下頭,輕輕地吻著,「裴亦修……我不會不是爸爸的女兒吧?我不會是個野種吧?!」,她激動地問道,這話讓裴亦修一陣氣惱!
「胡說什麼!」,裴亦修氣惱地低喝道,挪動步子,將窗帘都拉上,開燈。
小女人一臉的淚水,腳上的皮鞋上粘著泥土,他上前,將她抱起,走向床邊,將她放在床沿,蹲下.身子,為她脫掉了皮鞋。
「我剛從郊區回來,親眼看到他們在別墅里苟合,還吸毒……」,她小聲地說道,裴亦修震驚地抬首,「他們肯定不是這兩年才好上的,肯定是以前就……所以,爸爸才會跟她離婚……肯定不是因為董嫂……」,她喃喃地,啞聲說道。
「董嫂呢?!」,裴亦修這才想起,似乎沒看到董嫂。
「她在你入獄后不久,就失蹤了……」,又說道,雙眸無神。
「該死!」,裴亦修懊惱地扒了扒頭,「我叫人找董嫂時,她已經不見了!」,他懊惱地說道,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
「這個家,太髒了……」,她喃喃地說道,許是被費瑾瑜和唐振興苟合的一幕給驚嚇到了。
裴亦修在她身側坐下,將她摟進懷裡,撫上她的頭,輕輕地安撫,「別多想,無論它多臟,都跟你沒關係,你是純潔的,完美的。」,他低聲哄道,親吻著她的額頭。
她靠在他懷裡,閉著眼睛,令自己冷靜,他抱著她,兩人都不說話,都在冷靜。
「你怎麼來了?」,很快,她恢復,從他懷裡抽.出,仰著頭,看著他,問道。
「我說過今晚來找你的!你跟蹤他們,沒被發現?」,裴亦修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
「應該沒有,是阿謙掩護了我,他在附近的訓練基地,訓練呢。」,她說道。裴亦修暗暗思忖。
「以後別做這種事了,別讓我擔心!」,他微微指責地說道,她點頭。
「你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做飯……」,意識到身在何時何地,她說道,讓他去給她做飯,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自己去吃,我吃過了。別吵醒傭人。」,他小聲道,她點點頭,「我下去簡單吃點就上來!」,說完,連忙出了卧室。裴亦修莞爾,梳妝台邊,那束永生花還在,只不過,好像過了保質期了。13acv。
應該換一束了……
想起她說的那些秘密,他也滿心的疑問。
唐伯那麼愛她,寵她,她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女兒?
他不相信。
簡單地吃了點飯,她上了樓。
彼時,裴亦修正坐在床邊,看著他就在眼前,她站在那,大膽地看著他,他也轉首,睇著她。
「我,你,你不走嗎?」
話音才落下,他快步上前,一把將她的腰扣住,「你存心的嗎?!知道我來的目的——還——」
「不要!我剛剛被噁心到了,沒有性.欲。」
「……」,裴亦修無語,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似乎是要證明,她到底有沒有性.欲!她的身子被他推靠在牆壁上,雙手被高舉去,一隻大手撩起短裙裙擺,扯下d.褲,繼續在辦公室里未完成的事情!
沒幾下,她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了,情.欲翻湧而來,忘掉了今晚的一切,全身每個細胞都在迎合他!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幾乎沒有什麼前.戲,急切的兩個人,迅速地融為一體。
「疼……」,一股疼痛,令她蹙眉,喊道。
裴亦修頓了頓身子,長時間未經開墾,她的身子太過緊緻,也太過美好,他激動地吻著她的眼淚,放緩速度,當她是第一次那般溫柔……
只是不一會兒,她的熱情便被全面地激發出來,他們也越來越狂野……
禁慾了太久的男人,像是出閘的野獸,迅猛爆發。
這不是禁慾一個月,兩個月,這是兩年,三年!
唐淺央最後哭喊著求饒,怕被人聽到,他還得堵著她的小.嘴,馬達一樣地,永不停歇地工作著,將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她直接暈了過去,他還感覺不到饜足,怕累著她只能教出所有的子彈!
他抱著她去洗澡,躺在浴缸里,久違了的滿足感,回來,像是回到了新婚的時候,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大手插.進她的髮絲里,後腦勺上的傷疤,令他心顫。
吻了上去,綿密地吻著,一遍遍地在心裡默念: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她的愧疚,他還沒有償還呢。
明明自己是名醫生,卻沒有救得了她!
被他抱上床后,她醒了,皺著眉,「別走……裴亦修……陪我睡覺……我想你……」,迷迷糊糊地說著,像是在囈語,裴亦修激動地尚了床,也十分想抱她睡覺。
鑽進被窩,她的身子吸附而來,他緊抱著她,滿足地閉上眼。
半夜,被汽車引擎聲吵醒,唐淺央驚醒,看著躺在身邊的裴亦修,她連忙將他推醒,「裴亦修,你快走!我媽回來了!快走啊!」,唐淺央激動地說道,裴亦修坐起身。
「怎麼跟偷情似的,你是我老婆!」,十分不滿現在的狀況,裴亦修氣惱地說道,十分不願離開,但還是已經在穿衣服了。
「我們離婚了!」,唐淺央沉聲道。
裴亦修愣了下,「那是假的!形式上的!」
「但是,是事實!」
這時,房門居然被敲響,「淺淺?0」,這老女人,這麼晚敲她的門幹嘛啊?!她瞪了眼裴亦修,將他的內.褲從被窩裡扯了出來,正想丟給他,又來了主意。
「內.褲給我!」
「不給!你別穿了吧,快走吧——」,屋裡只亮著盞小檯燈,許是這盞燈的光,泄露了她,唐淺央指著窗戶,對裴亦修說道。
「給我!」,他再次低吼道。
「不給,不給,你也搶了我的!」,她低吼道,裴亦修氣憤地瞪了她一眼,沒穿內.褲便套上了牛仔褲!
「淺淺?!你在嗎?!」,敲門聲不斷,唐淺央氣惱,「唔——媽媽——什麼事啊?」,打了個哈欠,下了床,指著窗戶,叫裴亦修逃走!
這死女人!敢情真要讓他爬窗戶,這弄得跟真的偷情一樣!
唐淺央沒管他,走到門口,開門,裴亦修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了窗口……
「媽……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回來還叫我……明天要上班呢……」,她打著哈欠,抱怨道,這時,費瑾瑜開了燈,四下里逡巡了一圈。
「我見著你檯燈亮著,以為你還沒睡……」
「我早就睡了,您也早點休息啊——年紀大了,熬夜不好……」,她說完打了個哈欠,轉身,費瑾瑜點點頭,離開。
唐淺央舒了口氣,關上門,連忙跑去窗口,四下里,沒了裴亦修的身影,她無奈地笑著搖頭,將落地窗關好,肯定是從外面那顆大樹爬下去的。
回到床.上,撿起那條男士內.褲,她得意地笑笑,這是她的戰利品啊!
謙那遠唐問。想著裴亦修沒穿內.褲在外晃悠,心裡就想笑,肯定很難受吧,哈哈……
帶著笑意,懷裡揣著那條內.褲,她安心地睡著。
此時,費瑾瑜進了唐振德的房間,沒開燈,不然,看到他會害怕。到底是心虛的。
「你還是別醒了吧,死了多好,活著受罪!」,費瑾瑜低聲說道,「旁人都說你聰明,你英明,到頭來,不還坑在我手裡?你還對我愧疚呢?董晚秋當年跟你上床,也是我安排的,我就是要你愧疚!誣陷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費瑾瑜又說道。
「你們才真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唐振德,你說你,怎麼可以讓你最愛的女人活得這麼痛苦?沒用!無能!」,費瑾瑜像是解氣般說道,然後起身,出了他的房間。
黑暗裡,床.上的唐振德重重地握了下拳頭,然後,一動不動地,仍躺在那。
***
裴亦修很忙,最近全國各地地跑,醫院開始步入正軌,唐氏最近也很穩定。杜澤鎧和唐振興並沒見什麼大動作,唐皓南還管理著房地產公司。當年的酒店工程並沒落實,那個小漁村倒是發展起了家庭旅館,造福了當地的村民。
唐淺央從不曾想過,裴亦修某天也會成為緋聞男主角,出現在八卦周刊的頭版頭條上。
彼時,她戴著墨鏡,坐在杜澤鎧的車裡,看著那份雜誌,「你給我看這八卦是什麼意思?」,她摘掉墨鏡,一臉的無所謂,好像那緋聞里的男主角跟她沒任何關係一樣。
「提醒你,你跟裴亦修不可能再有任何關係了!」,杜澤鎧霸道地說道,一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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