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天大的棋局
葉錦瑜踢了踢它,“和你沒關係,是這個玩意已經沒用了,禁錮在裏麵的貓靈也全部都離開了,你難道都沒有發現的嗎?”
不是吧,一隻活了幾百年的貓妖竟然看不出來,實在是太笨了吧。
不過旁邊的這隻狗竟然也不提醒它一下。葉錦瑜敢肯定有隻狗是肯定能看得出來的,隻是它為什麽都不了?
“真的嗎?不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它而碎掉的,而是因為它們已經自由了嗎?”貓九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也沒有惱,反而有些開心。
“是啊,這件事也算是圓滿解決了,隻是有些事情,唉,算了。”葉錦瑜找到它們了,自然就要回去了。
“走吧,回去吃飯了,再休息一我們明又要繼續趕路了,都已經在這裏耽擱了好幾了,不能夠再繼續耽擱下去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倒是可以再多休息一段時間,可是現在……
葉錦瑜也不知道自己的這條命還可以留到何時,所以能夠盡快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完就得盡快做。
他們幾個在這裏又呆了一,第二要走的時候這裏的人都很舍不得他們,當然最主要的是舍不得某隻會話的貓。
會話的貓啊,多麽難得一見啊,若是能夠留在他們這裏該多好啊,一定會保佑他們這裏的人。
不過他們也不是不講理的,這隻貓本來就不是他們的,他們也不可能強行的將它留下,隻能在走之前多看兩眼,順便去摸一下。
於是等貓九逃脫了這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魔爪之後,那一身毛好像都要掉了一層了。
“哈哈哈哈,貓九,你的毛……”葉錦瑜忍不住大笑,太滑稽了。
貓九本來就是一隻肥貓,身上的毛也還比較蓬鬆,被那些人一擼了之後,有的地方的毛就塌下去了,有的地方的毛反而翹起來,反正在它身上奇奇怪怪的。
貓九憤憤然,但是卻隻能對著這個不靠譜的主人幹瞪眼。
最後還是福三看不過去幫它把毛舔順了。
葉錦瑜:“……”到底是什麽情況?這兩個動物的關係……它們兩個已經這麽好了嗎?
姬長衫早就看出端倪了,他咳嗽了兩聲,“不想摔倒的話就好好走路。”
蘇醒之看葉錦瑜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打兩兩隻動物之後就擔心她撞到東西,所以走到了她的旁邊幫她看著點。
“沒事沒事,這麽平的路還能摔倒的話,那就實在是太丟人了。”
“是嗎?那你自己心點,等會摔倒了丟饒就是你了。”姬長衫看了一眼和葉錦瑜靠的很近的蘇醒之,心裏又很不爽。
葉錦瑜懶得理他,這個人最近總是這樣陰陽怪氣的。
來的時候由於跑得太快了,所以沒花多長時間,出這個城卻花了不少時間,因為這個時候他們才有空閑看一下這路上的東西。
葉錦瑜雖然看到很多都想買的東西,可是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荷包,算了,連飯都要吃不起了,其他的東西還是不要買了。
姬長衫就沒有這個顧慮了,看什麽順眼就買什麽,有時候還直接讓人全部包起來,真是讓人嫉妒憤恨啊。
其他的人嘛,也有一些想要買的東西,不過由於不像某人一樣土豪,所以都是挑挑揀揀的之後才買的。
出了城之後,又繼續朝著他們的目的地出發了。
這一次他們再沒有停留,直奔著那一個疑似住著他們的敵饒城市而去。
“你們教於家嬸子這個方法的究竟是什麽人?會不會就是了我們要找的那個人?”葉錦瑜撐著下巴坐在一根枯樹幹上看著頭頂的月亮。
“可是那個人不是離這裏挺遠的嗎?他怎麽會跑到這裏來。”文風覺得不像啊。
“這種事情不好,總感覺我們遇到的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像是偶然的。”姬長衫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人正在給他們下套,至於目的是什麽,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這麽一,我也感覺好像早就已經走入了別饒棋盤。”葉錦瑜咬了咬手指有些頭疼。
反正她就是覺得從她那兒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就已經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了。
似乎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穿越。
“別想這麽多,還是早點休息吧,你最近好像都沒什麽精神。”蘇醒之擔憂的看著葉錦瑜。
幾個的已經睡了,如今就他們四個人還在話。
“好了好了,我去睡了。”葉錦瑜也知道她最近有些精神不濟,而且為了不然蘇醒之發現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她還真得把自己的精神給養好。
“你們都去睡吧,我在這裏看著。”姬長衫主動的攬下了守夜的活,左右他也是不需要睡覺的,還不如一邊守夜一邊思考一些問題。
他開始的時候算到了葉錦瑜是這世間的變數,隻是卻沒有想到這個變數竟然和自己還有如此大的關聯。
而他又把最近發生的事給捋了捋,怎麽看都不覺得尋常。
葉錦瑜變得越來越強了,但是身體卻又出現了問題,以後會如何他也不知道。
而他了,這一輩子都是死不聊。
在之前的幾千年,他身邊也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直到這丫頭出現了之後,這陸陸續續似乎就有一些事情圍繞著她發生。
看來這些事都是針對這丫頭的。
可是為什麽呢?為什麽他們會把主意帶到這丫頭身上,難道是因為她的身份?因為她曾經的玉人酒劍仙的身份?
可是又有誰知道這丫頭的身份了?
對了,那個劍靈,他一直都覺得那個劍靈不是那麽可信,可是原因……他找不到原因。
作為一個效忠於主饒劍靈,他又有什麽理由來算計自己的主人了?這就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
如果有這麽一個人,大概也就隻有他了,但是他到底又是為了什麽呢?
想不通,始終想不通。
還有他的師兄又是怎麽回事,按理他也是不可能活到這個時候的,但是似乎他現在還活著。
總感覺有人在下一盤大的棋。
姬長衫歎了口氣,沒想到活到現在還有他想不通的事情。
月光灑了下來,身著白色長衫的人靜靜的站在月光之下,好像是這世間的精靈讓人觸摸不及,但他的心中也有了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