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不會放手的
“總算肯停下了呀,我還以為你打算繼續跑,沒膽子和我麵對麵了。”
自從手裏麵有了這個封魔杵,宮敏吝的底氣也硬了不少。
“我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總會沒有力氣的,既然你始終不放開我,那麽我就隻能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了。”
陰陽師其實很少親自動手的,要麽就是利用陣法,要麽就是利用手裏麵的符紙,陣法的話,宮敏閻已經有了打算了。
符紙,剛才已經比過了兩個人都沒占到什麽便宜。
“這才像話嘛,你之前就隻會躲躲閃閃的,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和我耗下去了。”宮敏吝摸了摸自己手裏麵的封魔杵,越發的對他滿意了。
雖然他此時麵對的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敢把他當成孩子看待了,這令人瘋狂的賦,讓人羨慕又嫉妒,讓他忍不住想要毀掉。
“來吧。”宮敏閻甩了甩手裏麵的竹棍,嚴陣以待。
這一次他率先攻了過去,竹棍擦著宮敏吝劃過,就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劃痕。
宮敏吝險險的躲過去,越發的不敢覷但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弟弟。
這樣的人就應該在能夠扼殺的時候扼殺掉,不然到時候必然會是他的一大阻力,而且他們現在可是在競選家主,水心軟誰就輸了。
“再來。”宮敏閻又舉著他的棍子從宮敏吝擦過。
宮敏吝疲於躲避,就連手裏麵拿著的封魔杵似乎都沒有了作用。
荼在外麵卻突然輕笑了一聲,“真有這子的。”
宮敏閻這一次攻擊不成,又立刻發動下一次的攻擊,似乎不知疲倦似的。
等宮敏吝惱火的想要反擊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似乎被困住了,可是剛才他這個弟弟也沒有做什麽事啊,怎麽就把他給困住了?
他可是一直都看著他的,那怎麽可能有機會布下陣法了。
宮敏吝不相信他這個弟弟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他落下陷阱,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讓他也不得不相信,隻是這個陣法究竟是怎麽出來的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來想去,他最終隻發現了一個可能性。
宮敏閻剛才有的行動就是攻擊他,難不成這個陣法就是在攻擊他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撲下的,而且也正好就可以把他困在裏麵。
越想越覺得這個弟弟絕對不能留下了。
“這個難道是你剛才那你那根竹子追著我跑的時候悄悄的布下的?”宮敏吝有了猜測之後自然要確定一下。
宮敏閻:“沒錯,就是那個時候一步一步的布下的。”
布陣是非常有講究的,如果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布下的話,那誰都可以做一個。陰陽師了。
每一個陣法都有它的特定的排布角度,和大沒有關係,但是卻和角度位置有關係。
而剛才這個陣法上宮敏閻在追趕宮敏吝的時候悄然布下的,這就明他不僅要實現競賽後一個角度,有一個落點,而且還要提前預知宮敏吝躲得方向。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順理成章不被人發現布下這一個陣法。
這樣做是有多麽的困難,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的,但是宮敏閻不僅做了,似乎還做得非常成功。
在這場上應該就隻有一個人在他還沒有完成的時候看出了一點苗頭,那就是荼。
“有意思了。”荼輕慢的到。
宮敏吝暫時被困住在了方寸之地,宮敏閻也總算是暫時有了歇口氣的機會。
“五啊,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你認為你這個陣法可以困住我多久?好,就算可以一直困住我,但是你也知道我手中的這個東西,可不是這麽好困住的。”
宮敏吝本來還想一下連他都困不住的,但是想到了前幾宮敏閻畫的那一個陣法竟然讓他出不來,他就放棄了。
隻是宮敏閻今布下的這一個陣法倒是沒有那的那個厲害,因為這是他臨時想到的,而且場上的很多因素也限製了他,目前就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你它能夠承受得住我這個封魔杵幾次都攻擊?”宮敏吝倒是不急,左右這個陣法是困不了他多久的。
宮敏閻還在休息,他隻是握著手裏的木棍抿了抿蠢也沒有話。
他要的不是一直把他困住,而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可以思考的時間,想想該怎麽辦。
宮敏吝見他連話都不願意,頓時心情就變得不美好了。
“連話都不想和我了呀,那我就出來和你吧。”雖然有一種欺負孩子的感覺,但是他這個五弟也隻是看上去像是孩子罷了。
宮敏吝不客氣的直接用封魔杵敲在了把他困住的陣法壁上,隻是一下這個陣法壁就抖了抖,再來兩下估計就撐不住了。
宮敏閻雖然早已料到了這東西很厲害,但是也沒有想到自己不下的陣法可能連它三下的攻擊都承受不住。
這下更加的心急了,他剛才一直沒有想到該怎麽辦,如果現在再想不出來的話,那麽今必輸無疑了。
宮敏吝倒是沒有急著敲第二下,而是悠閑地在裏麵走了走,然後才擦了擦封魔杵繼續敲第二下。
就第二下,這個陣法已經有了潰散的跡象了。
宮敏吝這次沒有和上次一樣休息一下再繼續,而是又繼續敲。
“喲,沒了。”宮敏閻看到這個陣法徹底的潰散了之後幸災樂禍的。
宮敏閻還是沒有想出辦法來,因為他發現在這一片場地上他能夠布置出來的無論是什麽陣法,似乎對上這個封魔杵都擋不住。
看來如今隻有殊死一搏了。
宮敏閻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遠遠觀戰的荼,又轉過了頭垂下了眼瞼。
“二哥,你認為你真的合適那個位置嗎?”宮敏閻不願意放棄。
宮敏吝:“如果我不合適的話,難道你覺得你更合適嗎?”
他沒有想到他這個一直被人給遺忘的五弟還有如此大的野心。
“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家主之位是,荼更是。
“隨便你吧,你能夠活下來,我就該為你鼓掌了。”宮敏吝斷定能夠在他這個封魔杵下還能活的這世間沒有幾個了。
宮敏吝就絕對不可能是其中的一個。
“哦,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知道第一輪的時候,為什麽這麽少的人給你牌子嗎?”
宮敏吝似乎是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而宮敏閻也確實一直對這件事有很大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