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詭異的鐵杵
宮敏閻倒是一點也不心疼自己手裏的這些符紙,作業用完了自己再畫就是了,大不了廢一點紙張什麽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這個二哥手裏麵的福祉,既然數量也如茨多,原本他還以為他自己畫了這麽多,對方的數量應該比不了他。
現在看來應該都差不多,這還真是一場苦戰啊。
宮敏閻扔符紙的手並沒有停,他摸了摸已經去了一半的符紙,不得不感歎他這個二哥的母親家裏真是有錢,難怪他那個連一麵都沒有見過的爹會娶她。
“五弟,你看好了,接下來的就不是這麽好接的了。”宮敏吝總算是打算把那幾張壓軸的給拿出來了。
宮敏閻一聽他這麽,就打起了精神,把自己耗費了許多精力才畫出來的符紙也鑽到了手裏,隨時準備接眨
“看好了,這可是南苑家最厲害的那位陰陽師畫的符。”宮敏閻兩指夾著這張符紙扔了出來。
宮敏閻立刻也把自己準備好的符紙扔了出去。
兩張圖紙一經碰撞就擦出了火花,又爆發出了巨大的衝擊。
宮敏閻和宮敏吝兩人踉蹌著後退。
宮敏吝內心有一些癲狂,他不相信他已經拿出這樣的符紙了宮敏閻竟然還可以扛下來,他到底是什麽怪物啊,不過是短短的幾竟然……不,他一定用了什麽邪門的辦法。
就像他這幾日做的一樣。
其實之前宮敏閻心知肚明自己是什麽情況,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就連自己一個饒時候也隻是在想畫這些圖紙該注意些什麽才能夠發揮它們最大的作用,別人不知道他的真正的深淺在那裏也是正常的。
就算在別人眼中看來他的賦異常的高,但是也隻是一個孩子,再厲害能厲害到哪裏去,所以那些都隻是他們以為的。
就連荼其實也沒有真正的看清過他的本事。
就連前幾和他的大哥和二哥們比試的時候都不能看出他的水平,因為對比的對象不夠高啊。
“這子……”荼淡淡的笑了,原來他也看錯了,還真是難得的眼拙啊。
“你到底用了什麽辦法,為何短短時日就能夠畫出如此厲害的符紙。”宮敏吝就是不願意相信他這個弟弟什麽邪門歪道的辦法都沒有用。
宮敏閻:“沒有啊,我隻是平時很少畫這些符紙而已,再加上這幾一直在想向荼大人請教,所以又進步了不少。”
他這話的意思是他一定沒有用什麽旁門左道,而且荼大人是可以給他作證的,免得外麵的人又被他這個二哥給牽著鼻子走,猜想他是不是用的什麽不正當的手法。
“好,好,那我們繼續。”宮敏吝壓抑著心中的火氣,有對他這個五弟的嫉妒和憤恨,盡管他一再告訴自己這還是個孩子,不要跟他斤斤計較,但是也依舊壓製不住想要徹底毀了他的衝動。
照他這樣發展下去,總有一日他會壓在自己的頭上的。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被壓了一頭了,隻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宮敏閻不打算繼續用那些千金都難得的符紙了,一次性的東西太浪費了,而且不定根本就不能對他這個目的造成什麽傷害。
他已經打算拿出家族裏麵拿給他的最重要的東西了。
那是一根刻滿了符文的鐵杵,約莫就一根笛子的長短,不過看到他的人都感覺心裏一寒,反正就是舒服。
大家都知道這東西肯定不簡單,但是卻沒有荼更加的了解這東西的厲害之處。
荼曾經是見過見過這個東西的,那是她還沒有成為這個家族的式神之前,這個東西當時可是差點要了她半條命啊。
雖又過了數千年,這個封魔杵雖然對她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但是宮敏閻一個才十多歲的娃娃又哪裏能夠受得住了?
這下是真的不妙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拿得出這種東西,若是她所知無誤的話這東西在很久之前就沒有了消息了。
當時這個東西現世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不的轟動,凡是有點能力又有點野心的基本上都想得到它,真是很可惜,最後落在了一個沒有人知曉姓名的陰陽師手裏。
而荼當時也是倒黴,那時候的她還是一隻大妖,偏偏這麽不巧就被她給遇到這個人了,這個人想要收她當自己的式神,要不是她修習是空間和時間的術法估計就真的逃不了了。
不過在那之後她還是沉睡了上百年才修複了一些傷勢,這東西果然是凶器。
隨後她醒過來,因為傷還沒有好且又遇到了其他的大妖,然後又受了一次傷,這下就是被這個家族的家主給救了。
那是一個笑起來非常溫柔又美好的女子,她本來最開始救她是沒有目的的,隻是看著她難得的賦忍不住惜才。
但是後麵遇到了一些事情,她實在是難以度過,而荼也是知恩圖報的大妖,她就自己提議做了她的式神,並且答應了她會守護她的家族。
那時候荼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因此都沒有什麽人是荼的對手,那個女子把自己的家族交給她也很放心。
荼記得那個笑得很溫柔的女子最終還是死了,死在了二十多歲的年華,死在了自己最愛的人手裏。
荼因為並沒有和她真正的簽下式神的契約,所以她安然無恙,還幫她報了仇,殺了那個曾經的最愛但又親手殺了她的人。
荼這一生似乎都在淡漠的看著人們在這生活之中掙紮,而隨著她的修為越來越高,也感覺到了她自己的生活越來越無趣。
如今能讓她有一點感興趣的大概就是這個子了吧。
她此時很想讓兩人停下來,但是規則卻不允許,再加上她也想看看這子的底線到底在哪裏,所以她打算等一會兒在最後關頭在出手護住他。
不定經此一番,這子也會成長不少。
荼全神貫注地盯著兩個人。
宮敏閻自然也看出了這東西的不平凡之處,而且這個鐵杵隱隱還冒著一些邪氣。
他清楚的知道這東西並不是此時的他能夠接得住的,但是無奈,他又必須去接。
“五弟,你有沒有什麽遺言要交代的,我怕等一會兒……你會連話都不出來了。”
宮敏吝慢慢的靠近宮敏閻,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