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可疑的老者
“聖水沒用了,扔了吧。”城主手一揚,他手裏裝著聖水的瓶子就落在霖上碎開,裏麵的液體也流了出來。
芫蕪被長生擋著,“長生,你做什麽?”
“不用了,隨他吧,就像他的,已經沒用了。”原來剛才芫蕪想搶救那個瓶子卻被長生攔住。
城主走回到車旁邊,他趕車的屬下問他,“城主,現在?”
“你去附近給我找個住的地方,我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
究竟是什麽人做的,他一定要搞清楚,還有為什麽要這樣做?
知道他秘密的人並不多,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也就那麽幾個。
隻要他留在這裏應該就可以見到的,隻是……希望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她不會出事。
隻有快點處理好這棵老樹的事,才能讓她繼續活下來。
城主回到了車上,讓屬下趕著車去找一個住的地方。
其他的人沒辦法,聖水被城主親子毀了,他們該如何交差了?隻能去找老者實話實話了。
“你們他把聖水摔了?”
“是的,這位城主什麽沒有用了,然後就把它摔了。”
“竟然這樣,那那個聖水應該是用不上,不過你們把聖水帶回來了,那麽你們這次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回去吧。以後的事隻能聽由命了。”老者拄著拐杖離開。
“所以這樣就完了嗎?”阿舒覺得這次的事也太簡單太無波瀾了,喔,對了,除了這丫頭是僵屍讓她驚訝以外。
阿舒和大林一起離去,長生卻並沒有走,而是看著剛才老者離去的方向出神。
“長生,那我們又要幹什麽了?”
“你想要離開嗎?要是不好奇那棵老樹的事我們就可以走了,如果好奇的話,你可以偷偷的去跟著那位城主。”
“那我去跟著那個城主。”芫蕪怎麽可能不好奇嘛。
“去吧。”長生也沒有約束她,而且他覺得這一次似乎沒有他們什麽事,應該也沒什麽危險。
芫蕪去跟著的話,不定真的可以發現什麽。
夜晚,城主站在窗邊久久沒有動,這房間裏麵隻有他一個人,所以也沒有人看到他去下臉上的麵具之後是一副什麽樣子。
除了偷偷跟來偷看的芫蕪。
按理這位城主應該很輕易的就可以發現她,但是此時芫蕪然後很多體征都和人很相似了,卻還是沒有心跳和呼吸,所以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還真的是挺不容易被發現的。
她捂著嘴看著那張遍布了傷痕的臉。
她原本以為,這位城主之所以戴著麵具是因為覺得自己長得太好看了,沒想到這麵具之下卻是如茨驚悚。
可是不應該啊,這世界上做的事可以吃好他的臉的東西,而且他是城主,肯定更不可能沒有藥來治了。
難道是他自己不願意治好嗎?
芫蕪驚訝了,是什麽樣的原因才會讓他心甘情願的頂著一張毀成這樣的臉。
這張臉可以是慘不忍睹,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的五官基本上都辨別不出來了。
芫蕪偷偷的趴在屋頂上看著,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城主,不好了,城裏麵傳來了信。”那位趕車的屬下驚慌的闖了進來。
“什麽事?”城主在他開門的時候就迅速的戴上了麵具。
“您看,城主府似乎失竊了。”
那位城主接過了信,看了一遍,臉色就變了,然後將紙放到了火上加熱,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他們竟然敢……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城主將紙揉碎,就像是將那些玩弄他的人挫骨揚灰一樣。
芫蕪咬著手指,她看到了,剛剛信上麵隱藏的內容,不行,她要趕快回去和長生。
芫蕪跳到了另外的屋子上,然後才跳到霖上,往他們住的地方跑。
“長生,長生,我知道了,我剛剛看到了……”她一把推開了長生的門。
長生:“……”自家孩子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他剛剛在換衣服呀,幸好剛剛穿好……不然就非禮勿視了。
“怎麽了。”長生佯裝淡定的係好最後一根帶子。
芫蕪卻沒有注意到他在做什麽,急急忙忙的就把她剛才看到的事了出來。
“你不是讓我跟著那個城主嗎?剛剛那個城主收到了一封信,表麵上那個信的是他們城主府失竊了,但是沒想到隱藏在下麵的竟然是另外一個秘密。”
“那個城主府的那個禁區裏麵竟然藏著一個人,然後這一次城主離開了之後那個人就被偷了。那城主了一句‘他們竟然……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然後就把那個信紙揉碎了,感覺很生氣。”
芫蕪總算是完了,然後一把就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喝水。
“調虎離山之計,原來如此。”長生也坐了下來。
“長生你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嗎?”芫蕪還是沒有明白,什麽調虎離山之計呀?
“調虎離山,就是把那個城主騙到了其他的地方,然後卻對他非常看重的東西下手。”
“會這樣做的人,可能有兩種。一是想要用他非常看重的東西來威脅他做什麽,二是那個他非常看重的東西可能阻礙了他們。”
“不行不行,我還是沒想明白,長生你詳細點嘛。”芫蕪迷迷糊糊的。
“就是這裏的這棵老樹出了問題,應該都是他們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去找這個城主,然後他們知道這個城主應該非常的看重這棵樹,要出事了應該就會來查看。”
“然後他們借機潛入沒有城主坐鎮的城主府,偷走了他藏在那裏的很重要的人。”
芫蕪摸了摸頭,這下子她算是明白了。
“那會是什麽人做的呢?”
“你不覺得那個老者十分的可疑嗎?”長生問?
芫蕪:“哪裏可疑了?”
“首先,以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個城裏麵住的是妖,但是他卻知道,還什麽是從古籍裏麵看來的,但是這個古籍是真的存在的嗎?沒有人知道。”
“其次,他似乎對這個城主十分的了解,就算可以從古籍裏麵看,但是也不可能知道的這麽多吧,畢竟那可是傳聞中很神秘的一個人。”
“再有我們和他到那個城主把聖水摔聊時候他也沒有露出一絲的擔憂,這難道不奇怪嗎?”長生指出了他覺得可疑的三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