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故事背後
本來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
可是在某天晚上,災難來了。
淼淼洗完衣服乘著月色往回走,卻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你就是淼淼?”他們一來就直接問淼淼。
淼淼心裏害怕,想要說自己不是,隻是那些人還沒有等她說話就再次開了口。
“不用問了,老大。主人都說是這村子裏長的最好看的女人了,肯定是她。”
“是嗎,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就是。小美人,不要怪我們啊,這可是你情郎叫我來的,他可是叫我們好好伺候你了。”
領頭的男子麵露凶光就朝著淼淼撲過去。
淼淼將手裏的盆一扔就想要跑,但是怎麽可能跑得過這些年輕力壯的男人。
一雙雙手按在了她的身上,他們將她的衣服撕碎,露出了那身被雪染白的身體,一雙雙手摩挲著細嫩的肌膚。
淼淼在這一刻感覺到了絕望,隻能默默流淚。
當褲子也碎了後淼淼連哭也哭不出來了。
“果然是這村裏的美人,沒想到連京裏的美人也比不了,也不知道是吃什麽長大的。”男人沙啞的聲音在淼淼腳邊傳來。
淼淼感覺到了那雙手正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摸,越過膝蓋,路過大|腿,直達那朵紅色的小花。
那惡劣的手指漸漸深|入,淼淼的表情已經麻木。
她的胸前早已經被兩隻粗糙的大手占據,此時真在揪著那兩顆櫻紅的豆子。而雪白的肚子上,早已有一張嘴在那裏劃來劃去,舔|抵著她的肚|臍。
她的身體在顫抖,心裏滿是厭惡,可是卻無力反抗。
兩腿已經無力了,她感覺身體裏被攪動著,再一下,一痛,若是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就枉費了再忘憂酒館呆了那麽久了。
這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死去。
一陣一陣的水波打來,沒有歡愉,沒有愛意,隻有最深沉的絕望。
一|股熱|流衝刷著她,然後空去。再然後又被充實。
她不知道自己經曆了幾個這樣的過程,她隻知道當她周圍再也沒有人的時候,月亮也快落下了。
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仰著頭躺在這荒郊野外,感受著風的淒涼。
等著恢複了一點點力氣的時候,淼淼才慢慢爬了起來。
她感覺到身體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但是卻無暇顧及,她朝著離她不遠的河走去,她想,那條伴著她生長了這麽多年的和一定可以溫柔的包容她。
男人啊,總是傷人最深的生物了。
一步步的朝著河的深處走去,直到河水沒過肩,沒過她的鼻,沒過她的頭頂,將她永遠的保護在河水中。
女鬼的故事講完了,但是葉錦瑜卻說不出話。
葉錦瑜有很多的疑問,很多猜想,比如臻老夫人在前世是誰,比如那些人究竟是不是魏時派去的,還有跳河自殺的人不是應該變成了水鬼嗎?
但是女鬼沒有給她時間,她再一次撞向了葉錦瑜的劍。
眼看著葉錦瑜的劍就要撐不住了,一身月白長袍的姬長衫才姍姍來遲。
“你怎麽不講魏時之所以食言是因為有人用魏母和淼淼的命威脅他,你怎麽不講魏時在知道淼淼死了之後在和官家小姐成親那天一頭撞死在了喜堂之上。”姬長衫擎著笑背著月光緩緩而來。
大家感覺自己看到了神,皆愣在原地。
就連女鬼的攻擊也被他打斷。
“你沒說的那些要不要我給你補上?在魏時中探花之前,有一個官家小姐就看中了他的相貌……”
那一年魏時拜別了母親,匆匆往京都而去,但是他在京都過得也不好。
於是有一些和他關係還不錯的考生告訴他他可以去拜見一下各大學者,說不定有人就看中了他,他也不必那麽艱難。
他糾結了很久還是去了,最後被薛太傅看中了,那時候他真的以為薛太傅看中的是他的才學。
直到他中了探花後,太傅讓他娶他的女兒的時候,他才知道太傅雖然看他學識不錯,但到底缺少閱曆與官場應該有的圓潤,原不打算用他。
但是偏偏太傅的女兒看中了他的臉。
太傅隻有一個女兒,自然疼著寵著縱容著。
他沒答應的,太傅本來也不想強人所難,因為他也覺得魏時不適合自家女兒。
奈何自家女兒就是不願意放手,他也就隨她去了。
最後,魏時終於在薛小姐威脅他不答應就讓人去殺了他那遠在鄉下的母親和相好的之時答應了。
他此時沒有勢力,而薛太傅又位高權重,隻能這樣來保全母親和淼淼。
可是,薛小姐還是不滿意,在魏時探了親回來不久,她就派了人去侮辱淼淼。
女子最在意的是什麽?當然是名節,那她偏偏要毀了她的名節,讓她搶她的男人,而且這個時候魏時的心還在淼淼身上,她更加的痛恨淼淼。
她不僅僅派人去侮辱她,還給了她是魏時想要害她的感覺,讓她感受到絕望吧。
她倒要看看,那賤女人被玷汙了之後他是不是還會愛著她。
但是沒想到最後淼淼會跳河自殺,而魏母在淼淼死了以後也病了,才幾天就離世了。
她怕啊,於是她讓父親封鎖這條消息,不敢讓魏時知道,他們的婚期將近了,可不能再出亂子。
可是,魏時早在離開的時候就暗地裏找了人幫他看著那裏的情況,一有事就給他傳信。
可是沒想到接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淼淼受辱自殺了,第二個消息就是母親病逝。
他恨啊,恨這個心狠手辣的薛小姐,也恨自己,恨自己多麽的沒用,恨自己為什麽要為了出人頭地離開家。
他一直在想若是他沒有離開過就好了。
他開始了複仇,他送了薛小姐被他塗了毒的紅箋,那是一種慢性毒藥,它會一天天的侵蝕她。
而在婚禮當場,在要進行夫妻對拜的時候他大笑著扯去了薛小姐的蓋頭。
大喊著“毒婦”而撞牆自盡了。
而薛小姐本來就被下了慢性毒藥,此時一急一氣,也吐血而亡。
薛太傅家的喜事成了京都裏那些和他不對付的人的笑柄。
喜事變白事,薛太傅也是一病不起。
姬長衫緩緩道來,反而加重了葉錦瑜的疑惑,但是她也有了一個比較有把握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