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你和她什麽關係?
當然到最後沈甜也沒有說,唐逸飛接到電話之後吩咐了沈甜幾句就離開了醫院。
高檔的汽車在馬路上疾馳,風聲呼呼的,快速的濾過馬路兩盤斑駁的樹影。
很快,唐逸飛就到了餐廳。
因為出現傷人事件,餐廳鬧的人心惶惶,早早的就歇業休息了。
霍司年坐在辦公室裏,看著監控,裏麵的那個拐角恰巧是監控死角。
那個帶著鴨舌帽的人從監控下走過快速的消失在監控裏,另外一個監控畫麵,播放著洛唯一上了樓梯,準備拐彎,而監控照射不到的地方恰巧就是那個人走過的拐角。
洛唯一受傷就是在兩人觸碰的那一瞬間。
“逸飛,怎麽看。”
他看了無數遍監控,那個人消失在監控和門口的畫麵,總覺得這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卻一時想不起來。
唐逸飛摸著下巴,“有備而來。”
江離忍住,差點沒笑出來。
這不用腦子都能夠知道的吧!
霍司年微微蹙眉,“說點帶腦子的。”
“司年,你不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熟悉嗎?”在看了無數遍之後,唐逸飛總算是發現了問題。
而且,從這個人的身高來看,怎麽看都有點奇怪。
“司年,你認為呢?”
“嗯。”
他也這麽覺得,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那些久遠到需要時光機才能回溯想起的荒謬事兒,誰還記得起來。
“那個人呢?找到了沒有。”
在第一時間,就讓江離去調查了。
江離出現在這裏,那麽說明應該已經有消息了。
然而,事情似乎有點出乎了意料。
江離搖搖頭,“沒有,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南城是總裁的地盤,真的想要找個人,那是很容易的事,然而,這一次,卻一點消息也沒有。更誇張的是,那個人出了餐廳那道門後,就不見了。周邊所有的監控他都找人調出來反複的查看了很多遍,就是沒有這個人的身影。
難不成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當然不可能,之所以能不翼而飛,隻能說明對方的能力在他之上。
霍司年擰著俊眉,幽邃漆黑的眼中如同黑貓的眼敏銳而鋒利帶著生人勿近的危險。
唐逸飛雙手環抱,站在霍司年的旁邊,摸著下巴,沉思,“這個人我真有印象,總感覺見過。”
“是誰?”
唐逸飛搖搖頭,“想不起來。”
霍司年起身。
“司年,你去哪?”
“醫院。”
突然的想去看看她醒了沒有。
說到醫院,唐逸飛也瞬間醒悟,“我也去吧!”
他得去陪他的白衣天使。
說不定還能夠通過這次的事情能夠增加他們之間的感情。
醫院。
洛唯一還在昏睡,出了手術室到現在已經五個小時,現在時間是深意十一點。
沈甜趴在床邊,托著下巴,眼皮子都在打架。
這裏隻有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都快要困死了。
“小唯啊,你快醒醒啊!不然我都要睡著了!”沈甜自言自語。
吱呀,病房的門開了。
霍司年出現在門口。
“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看到是霍司年,沈甜很沒好氣的直接拒絕。
到是唐逸飛在霍司年的身後探出腦袋,“嗨!美女!”
沈甜哆嗦了一下,掉了一地的雞皮,“唐逸飛,你腦袋被門擠了?”
一見麵恨不得就懟死她的人,現在竟然一臉溫和友好的向她打招呼。
不對勁,有問題。
唐逸飛提著宵夜走了進去,“你這女人真的是不會聊天,給你帶來了宵夜,你不感謝就算了,竟然還說那麽難聽的話。你不懟人能死嗎?”
“能!”
唐逸飛:“……你狠!”
看在她和霍司年的關係上,就不和她計較了。
霍司年本就是不愛說話的主,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
似乎看到了什麽,手頓了一下,眉頭蹙起來,額頭上出現幾條黑線。就算極力刻意的隱藏著,都能夠感覺到他四周如火山爆發的怒。
他點開微博,看到了唐逸飛發的圍脖,上麵文字是:我的白衣天使心上人。下麵附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背對著唐逸飛,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裏,清高冷氣十分有氣質。
那個背影,霍司年一眼就知道是洛唯一。
“司年,你在看什麽,表情跟要殺人一樣!”老遠遠的就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唐逸飛坐了過來。
霍司年從容的收起了手機,沉聲,“沒有。”
起身,“我出去透透氣。”
“快去吧,快去吧!去了就不要再回來了!”沈甜朝著霍司年很沒形象的吐舌頭。
看沈甜的長相,怎麽看都應該是高冷禦姐類型的,卻沒有想到和外表形成鮮明的反差萌,很討人喜歡。
霍司年出去,唐逸飛大手直接摁住了沈甜的腦袋,“喂!你和司年到底什麽關係,為什麽要一再二再而三的刻意找他的麻煩?”
“和你有關係?”
“你是不是認識他?”
“都說了和你沒關係!”
“難道說你就是司年那個隱婚的妻子?”
“你是眼瞎眼澀眼疲勞?要不要給你來點珍視明?”哪隻眼睛看到他們有這樣的關係了?
就那種人,真的比慕學長差多了。
“唯一。”沈甜才剛剛回憶起她最最最最親愛的慕遠沉,結果門口就真的出現了慕遠沉的身影。
咻咻!
沈甜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紅著小臉蛋,雙手放在前麵不煩的摩挲著,就連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一個人,就跟抹了蜜一樣甜,聲音裏麵帶著嬌小的肉弱。
“學,學長……你怎麽來了?”
慕遠沉手上還被木板給固定著,聽到洛唯一出事了,什麽都不管不顧就衝了過來。
“唯一,唯一怎麽樣了?”此時慕遠沉眼中隻有洛唯一,沒有看身邊紅著臉的沈甜快速的朝著病床邊走去。
洛唯一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還在輸著液,臉色蒼白還瘦小。
這段時間,她似乎又瘦了很多。
慕遠沉心裏很心疼。
如果是他,他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都是那個人——
慕遠沉是一個識大體的溫柔之人,很少會去真的去記恨一個人。
然而,此時,他是真的恨上了霍司年。
衝出去抓著霍司年的衣領,“霍司年,你到底要把她怎麽樣你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