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霍司年,你跟蹤我?
吃過晚飯,慕母將慕遠沉支出去買東西。
家裏就隻有洛唯一和慕母兩人,第一次來,氣氛還是有點尷尬。
但洛唯一臉上始終都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慈愛的拉過洛唯一的手,“小唯,看得出來,阿遠很喜歡你。”
洛唯一身體微微一愣,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震驚,“阿姨,我不……”
“小唯,阿姨年紀大了,病魔纏身了很多年,阿姨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阿姨這些年一直放不下的就是阿遠這孩子,現在,阿遠身邊有了你,我就放心了。以後我走了,希望你能夠陪在他身邊。答應我,好嗎?丫頭!”
慕遠沉對洛唯一的喜歡,從來就沒有掩飾過。
醫院的很多人都知道,慕母也一眼就看出來。
洛唯一清楚,阿姨大概誤會了,以為她是慕遠沉的女朋友。
她想要解釋清楚,說她不是。可是每次把話提到嘴中,看到慕母臉上的期待,洛唯一於心不忍。她說不出殘忍的話。
不想破壞她期待的喜悅。
“阿姨!”
“媽,你說什麽呢?”洛唯一剛開口說話就被慕遠沉打斷了,剛才的話剛好被進門口的慕遠沉聽見,“媽,你誤會了,我和唯一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同事!”
慕母臉上揚起欣慰的笑容,“是,是是,你這個傻孩子,就算你不說,媽可是看得很清楚!”
慕遠沉:“……”
洛唯一:“……”
回去的路上,洛唯一認真的開這車,慕遠沉也沒有說話。
車內氣氛很安靜,安靜讓他坐立難安。
“唯一,我媽說的話你不要在意,她老了,希望我早點成家,有個歸宿。”
洛唯一臉色不變,“我沒有放在心上。”
她能理解,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
隻可惜,她的母親去世得早。
慕遠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內心卻被什麽鋒利的東西給刺了一下似的,傳來絲絲的疼。
沒有放在心上……嗎?
車子很快就到了慕遠沉居住的公寓。
公寓樓下,兩人麵對麵的站著,誰也不先開口說。
氣氛再度陷入尷尬。
慕遠沉喉結滾動,“唯一,謝謝你送我回來。”
“謝什麽,平時工作中你也幫過我不少,我幫你是應該的。”洛唯一表現得得體大方。原本兩人之間就沒有什麽,她無需在意其他。
“要不要上去坐坐?”良久,慕遠沉提議。
其實這麽晚了,邀請一個女孩子去家裏做,並不合適。
但是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洛唯一。
洛唯一看了下時間,拒絕,“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她擔心的是一會兒要是那個大魔王回家沒有看到她,又會誤會她在外麵跟野男人鬼混。
慕遠沉清澈溫雅的眼眸子快速的閃過一絲落寞,她越發的自然,就說明他越沒戲。
微笑,“路上小心。”
“你快進去吧!我走了。”
“明天見。”
慕遠沉不舍的抬手。都已經看不到人了,手還沒有放下。
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她的心尖人從來不是他。
濃墨的夜色中,一輛黑色低調的林肯安靜的停在馬路邊上。
看著洛唯一駕駛的白色大眾從身旁呼嘯而過。
坐在駕駛座上,棱角分明的英俊男人眼神中襲卷了濃烈的風暴。
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青藤冒起,恨不得要將什麽人給撕碎。
好一會兒,呲呲,啟動車子,跟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
南城水岸。
洛唯一將車停到車庫,拿著鑰匙開了門。
屋內漆黑一片,也冷冷清清。
他,還沒有回來。
也是,外麵還有那麽多小.情.人等著他,他哪裏有時間回來。再說,回來又要見到他眼中表裏不一,不折手段,惡心的要死的她,估計也不願意回來!
洛唯一自嘲的勾起唇,一個人默默的上了樓。
浴室。
洛唯一靠在浴池中閉上眼睛,腦子裏回想起了臨走前慕母拿著她手說話的那一幕,心裏是有些感動的。
那個時候的她的確是打算答應的。可她也明白,就算答應了,也不一定做到,理智來說,應該果斷拒絕。可在那一瞬間,她似乎在慕母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母親的影子,她不想讓她失望。
索性的是,慕遠沉出現製止了。
這點上,她還真的要感謝慕遠沉。
砰!
洛唯一猛地睜開眼睛。
門外的這一聲響動聲很大,她在浴室都聽得清楚。
怎麽回事?
洛唯一立即扯過浴巾起身,快速的擦拭了之後,換上浴袍。連頭發都來不及顧及就衝出了浴室。
四周還是漆黑一片,門外也什麽情況都沒有。
洛唯一鬆了一口氣,轉身,身體就撞到一個剛毅的胸膛上。
“啊!”洛唯一立即驚叫起來,以為家裏遭賊了。
霍司年捂住洛唯一的嘴,擒住她的雙手將其扔在了絲質的柔軟大床裏,她想要驚叫,掙紮,可身上男人的力道很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而男人唇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口,靈巧的蛇狡猾的溜進去,將她裏麵攪合得天翻地覆。
來勢來猛,觸不及防。
她害怕,掙紮得越激烈,男人在她的口中得到了刺激,已經不滿足僅有的親.吻,粗魯的扯開她的浴袍,雙手撫上高聳的山峰。
洛唯一打了一個寒顫,帶著哭腔嘶吼,“司年,救我!”
身上男人的動作明顯一頓,洛唯一還沒反應過來,並聽到男人‘噗’發出一聲冷笑。
“洛唯一,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但剛才那聲司年哥哥,還真讓他心狠狠顫動了幾下。
霍司年?
是他?
聽到是霍司年的聲音,洛唯一眼角的淚水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剛才他撲上來,她無力反抗的時候,洛唯一真的幾乎絕望了。
可知道是霍司年,心裏的害怕一瞬間就減少了大半,甚至——
然而,他的話卻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無情的刺進她的心髒。
喉嚨火辣辣的疼,難受極了,連呼吸都提不上來。她是個女人,也有脆弱,害怕的時候,也有想要安慰的時候。但是她知道,他的溫柔從來就舍不得在她的身上施舍一分。
洛唯一吸吸鼻子,壓抑著哭聲,起身,就要離開。
卻被霍司年再度壓了回去,“和慕遠沉見家長了?”
音質清冽,滲著透骨的寒。
見家長?
洛唯一一怔,猛地抬頭,“霍司年,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