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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私生子?

  “媽咪,容小不疼,容小沒有哭哦。”沈容小抱著媽咪,在媽咪生氣的臉上親了又親,小小年紀的他以為媽媽是因為他被打才生氣。


  “傻小子,管你疼不疼,我們是在為你討個公道。”這聲音,是維西從外麵走進來了。


  沈相思正了臉色,望著那老師:“老師麻煩您了,我隻要一個公道,我會帶容小去拍X光,拍好片做為證據。”


  “哼!做了讓人唾棄的人,還敢這麽明目張膽,臉皮真夠厚的,人一賤,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啪!

  女人話還沒說完就尖叫,臉上多了五道紅色巴掌印。


  “這巴掌,是專門給你這樣連狗都不如女人的,一個垃圾貨也配說這麽高級的話,這對語言真是一種羞辱!”


  維西收回手,嘴裏冷笑。


  老師凝重著臉,也嚴厲望著陳女士:“你們先停手,放心吧,容小的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至於陳女士,我希望你不要逃脫罪名。”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打的嗎?”


  “證據?當然有,我不僅錄了你們的對話,還拍了你們很多表情呢,嘖嘖!看看你這一副嘴臉,我都為你身為女人感到悲哀,俗話說過這麽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我為難你為難定你,敢動我的女人和幹兒子,我讓你十八代都不安寧,相思,容小我們走!等拿到結果,我們在給寶貝你找個安全的學校。”


  幾人走出去,那陳女士也想溜。


  “對不起陳女士,很多事你需要配合,今天晚上我會安排。”


  *


  兩天後


  沈容小的事登上了S市頭條,成為當天最熱議的話題。


  那陳女士被曝光後聽說被人毆打,去到哪都被人指點。


  而她的身份,才是真正勾搭別人老公的小三。


  那個小女孩才是最可憐的人,她就是因為身份不小心讓沈容發現奇怪她為什麽有兩個爸爸,為了趕走沈容,那個女人竟然這麽狠毒算計一個孩子,令人氣憤。


  同時,沈相思和沈容小也被眾人議論,隻是報紙上,隻拍了沈容小拍片的受傷圖,他們連麵也沒露,名字自然也是假的。


  S市最出名,廣泛受到好評和愛戴的度假酒店——愛神。


  82層總裁辦公室。


  “容總,這是今天的報紙。”


  一聲嬌美聲音打動了這安靜的地方。


  隻見辦公桌後的人微微一抬眼,一雙讓人沉淪的深邃讓習慣的秘書長心也無端跳了好幾下。


  那薄唇微微一動,像是一道勾人的弧度,指引著人想要奮不顧身撲過去,想要得到他的青睞。


  英俊剛毅,領料分明,還充滿男人味的臉完整抬起來,冷漠,生人勿進的禁欲。


  秘書長隻覺臉蛋發熱,手腳都不知道放哪才好

  了。


  “放著,你先出去。”


  低沉性感的淳厚聲音淡淡落下來,隻見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咖啡杯,優雅吸了半口,濃如潑墨一般的劍眉微微輕皺。


  秘書長心裏一嚇,趕緊收回自己舍不得移開他每一個細微動作和表情的臉,應了聲是,抖著小腿出門。


  容梟站起身軀,純色的白色襯衫扣入黑色筆直西褲,把他黃金比例上半身勾勒出迷人陽剛線條。


  筆直的黑色西褲包裹著他修長結實大長腿,讓人浮想聯翩的完美翹T擱置在落地窗上。


  陽光沁著暖暖絲光灑落在他身上,黑色的幹練短發被絲光染成半成品金色,身軀也被籠罩在金光圈裏,像是古昔臘的太陽神一般,讓人仰望而著迷。


  喀!


  一聲響動,門被人推開。


  容梟僅是一皺墨眉,沒有做出別的反應。


  能這麽不敲門進他辦公室的人,似乎目前僅有一個人……


  辦公室門被人推開,容梟僅是一皺墨眉,沒有做出別的反應。


  能如此不敲瞧門進他辦公室的人,似乎目前僅有的兩個好友之一岑高,也是他競爭對手。


  當然,撇開這對手身份,他們也是鐵友。


  岑高接手父親的帝國公司,還自己開了一家俱樂部,天生貴族的文質彬彬,喜歡新鮮事物,追求冒險。


  “你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岑高翹著長腿,一張一看就是貴公子的白皙俊臉誇大著,暗紅色襯衫被他扯了兩顆紐扣,笑得斯文無害。


  容梟嘴角微抿,揚揚手中報紙,算是回了他的話。


  岑高一臉神秘兮兮砸嘴,了然一眯眼:“怪不得你沒看,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


  “如果你一大早來這裏,隻想告訴我手上不用你說很快將看到的大秘密,那你該滾哪就早點滾,我沒時間沒空閑去搭理自己的頭號勁敵。”


  對岑高這假惺惺頭號大笑臉,容梟可一點也提不起勁,慵懶倚著玻璃窗。


  岑高表示很吃驚,無辜的攤手:“我這不是很想要盡快告訴你這個大秘密,才趕過來找你的嗎?你不感謝就算了,沒有必要這麽冷漠,還對我這個多年好友下逐客令吧?”


  “你的意思是我沒心沒肺沒人性,對你太絕情了?”容梟修長手指翻開報紙,光暈中低眉認真看報紙,不在理會岑高。


  他就這麽安靜倚在那裏,像能發光的熱能量,耀眼迷人。


  岑高嘖嘖兩聲,吹了聲口哨,“在外麵就算了,在我麵前,別這樣冷淡啊,不然我還以為我在你眼中跟古昔和那個人一樣了。”


  岑高的話讓容梟微微皺眉,墨眉越發的擰了起來。


  本是開玩笑一句話,卻勾起了他的某種潛在回憶。


  那是什麽?

  似乎對他來說悠久,太過悠久,久到讓他以為如同夢中那個精靈般的女孩,全都是他的幻覺。


  “古昔到底怎麽了,這麽多年沒有出現過。”容梟很快收回情緒,淡淡的反問岑高。


  岑高表示他也不知道,“鬼知道,這幾年我又不在這裏,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別說我,你自己難道不都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嗎?”


  容梟沉眉。


  是的,他曾經忘掉了什麽東西,對他來說很重很重要,但因為爺爺強製出麵,對他很不友善的父親這幾年也沒有在他麵前出麵。


  很多事情很奇怪,他明明經曆了什麽,但卻一片茫然……


  “怎麽了?”岑高笑得更和諧純真的問。


  “三秒之內,在我麵前消失!”


  容梟一蹙眉,岑高嚇得眼皮都跳了好幾下也不停歇。


  看他真冰冷,岑高趕緊笑嘻嘻道:“我妹妹讓我來的,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容梟渾身僵硬。


  “喂,我妹妹,親妹妹啊,在你眼中真有那麽不堪?”


  “跟不堪有什麽關係嗎?那是你妹妹,比我小了6歲,你問這種問題很無聊。”


  岑高扶額。


  他一想起妹妹纏他來找容梟就頭大。


  “也不全是她的意思了,她,對,報紙!就那一則虐待幼兒園小朋友的新聞,她問我怎麽覺得那個孩子側臉特別像你”


  “這跟你妹妹要找我出去,有任何能關聯的地方嗎?”容梟想不明白,岑高更想不明白。


  “她很好奇那是不是你的私生子,畢竟她記得她愛上你很喜歡你,對這種事肯定很過敏啊,女孩子不都是這樣嗎……”


  岑高身體在這話音落下時,身體半弓,腳跟掂起。


  他隨時做好容梟一發飆,他就用奧運短跑冠軍的速度逃命。


  可是容梟並沒他想象裏的舉動,隻覺得很扯淡。


  “看來你妹妹有某種癖好——”


  岑高竟然點頭。


  容梟總算是翻到那則新聞,淡淡掃了眼那個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半點關係的新聞。


  光是半邊輪廓,看出來的確十個好看的小王子,但跟他沒半點關係。


  “私生子什麽的,你真沒有在外麵養著什麽小女孩?”


  容梟的臉都黑,眼神冷颼颼的盯著岑高,把岑高嚇得直接求饒。


  “別生氣啊,我隻不過是猜猜……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挺準的。”


  容梟隻是冷笑。


  不可能的,他現在對女人已經敬而遠之了。


  他的女人都是爺爺一手在背後挑選,每月準時送來一個跟他相親一樣的走場子,然後各種評估適不適合做他未來的妻子。


  如此,已經有循環幾年。


  他似乎忘記了某一段很重要的東西,每次想起來他就頭疼得厲害,心裏像是被

  什麽東西灼燒,耳後空蕩蕩的像是要奪走他的命一樣難受。


  可是他明明不知道他丟掉了什麽重要的東西,那東西確像是真的存在,並且在他心上一樣。


  關於外麵對他的種種神秘猜測,他其實也不太清楚。


  他隻是對這種莫名的感覺奇怪,耳後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隻活他的人生。


  必要的時候,為封住某些人的嘴巴,他會找個女人,然後用錢讓他們離他遠一點,做做戲。


  說到那種感覺和女人,容梟額頭青筋暴現,突出得很明顯,似乎有一個女人曾經……


  就好像五年前的某一個晚上,他就像被某個女人下了詛咒一樣。


  不管遇到他怎麽滿意的女人,他總覺得沒有五年前在他腦海中模模糊糊的女人讓他興奮。


  “怎麽?你此刻該不會在想什麽不健康的事吧?這在辦公室裏,又一大早的,你也知道我們男人容易血氣方剛,難道你也亂跟自己的秘書有染不成?”岑高眼光很一眯,不懷好意往容梟某個地方瞄了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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