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脫褲子
“別說那麽多,脫褲子吧。”張芸盯著李鈺的下半身,麵無表情的說著,同時鐵鏈從門上飛出留下了一道淡藍色的印記,
拉上了窗戶兩側的窗簾。
“啊!”
聽見這句話,李鈺一聲驚呼,雙手捂著自己的兩瓣屁股就靠到了牆上。
在這種情況下,李鈺當然不會以為張芸要和她玩些什麽不健康的東西。唯一的可能就是張芸要像上次那樣對她的小屁股動手了。
但是地上可還躺著個大活人呢,而且外麵又那麽多的人,真要是被扒了褲子給打了,李鈺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張芸不說話,從轉椅上起身,一步一步,麵帶威嚴的向李鈺走過來。
她現在已經基本摸清了李鈺的狀況,隻要自己的壓迫感強一些,李鈺的小受體質和心態就會自動屈服。
嚴重時戰鬥力會直接銳減到負值。
在那種情況下她完全可以對李鈺任意施為。
當然,打不打還是要視情況決定,要是李鈺太過反抗張芸也不會強動手。
這種事在在她看來情趣的成分還是大一些。
畢竟,李鈺是小受嘛。
李鈺看著張芸一步步走來,腿也一步步的向旁邊挪去。她絕對不想在這裏被打屁股。
然而,李鈺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身體卻是很不給麵子,在張芸的逼迫下越來越無力。
在張芸的感知中,李鈺身上的那股巍峨之意正在熔化,隻要自己在稍微一用勁,李鈺的反抗之力就會全部消失。
乖乖的被自己把褲子給扒了。
一想到這裏,張芸甚至都忘了最初的生氣,心中滿滿的都是征服感,不自覺間眼中也帶上了一絲微不可見的藍色星芒。
眼看著自己退無可退,李鈺心裏有些絕望,難不成今天真的要被唐思佳這死丫頭給害到如此屈辱的地步麽。
正在張芸的手已經已經快伸到李鈺校服褲腰的時候。
李鈺突然心有所感,猛地抬頭看向了北麵。而且身上的力氣也在這股感應之下全部回歸。
她感到了,自己藏起來的那具骷髏已經完全恢複了人形!
在召喚自己!
而在張芸的感知中,李鈺身上那股巍峨神聖的力量也重新聚攏。在這股聚攏的力量麵前,張芸陡然一驚,退了一步,同時眼中的星芒也盡皆被震散。
看來自己打不了了。
以為是李鈺反抗之心太強,張芸有些失落的想到。
而李鈺在感受到這股呼喚之後,突然念頭一動想到,既然那個骷髏已經完全恢複了肉體,那麽自己完全可以再多個馬甲啊。
而且自己以前也對老師說過門派裏還有一個人,本來指的是鴿子,但要是借用一下,想必鴿子也不會在意吧?
想到就做。
李鈺正色對張芸說道:“老師,唐思佳確實應該打一頓了。”
張芸聽到這話,有些欣慰,看來自己剛剛沒白嚇李鈺。
“不過,咱們不能打!”
“等等,老師你先聽我說完!”看見張芸的纖手向自己的褲子伸去,李鈺急了,趕忙緊緊的拉住褲腰對張芸喊道。
張芸把手停到了半空中,用眼神示意李鈺快說。
要是敢說什麽讓唐思佳爹媽動手的蠢話,她今天就要在床上讓李鈺知道知道什麽事成年人的世界。
“我師父到T市了,咱們讓她打就行了。”
“???”
張芸有些疑問,前輩不是說要死了麽,難不成還有心願未了,又從墓裏出來了?
正疑問著,突然張芸想起來,前輩說的被挖出來了,難不成李鈺的師父另有其人?
想到這裏,張芸立刻就問道:“前輩不是你師父?”
“不是。”
“昨天你怎麽不說。”張芸有些氣惱,早知道李鈺師門還有長輩,自己費那麽多心幹什麽。
到時候壞人就讓李鈺的師父做不就得了,自己老老實實當個溫柔師姐不就得了。
“老師也沒問啊,再說師父平時行蹤不定,我每隔很久才能見她一麵的。”
聽到李鈺的師父和李鈺要很久才能見一麵,張芸有些失望。看來管教唐思佳也不能全指著李鈺師父了。
不過雖然不能把責任全甩開,但是要是能真讓李鈺師父動手打唐思佳一頓。那麽自己和李鈺也省了很多事。
這樣想著,張芸把手伸了回來,重新恢複了平日裏溫柔大方的樣子。
對著李鈺說道:“你等等。”
轉身拿起了手機,從通訊錄中找到了自己二哥的名字。
既然都李鈺的師父來了,那也就是自己的師父來了。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去迎接她老人家。
而至於陳文靜這種小事,就隨便交給他那個二哥處理吧。
正好二哥今早還因為要進行動隊的事給自己打電話問七問八的呢。若是二哥處理的好,及時安撫住陳文靜,
自己也好在師父麵前給他美言幾句。
說不定也能弄兩張防身的符來。
電話接通,張芸簡要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得到了肯定的消息以後便掛了下來。
電話另一頭的張佳瑞握著電話沒放在心上。
畢竟人沒事,那麽隻要封鎖好消息,就算那被打女生的父母找上門來也沒用。不過剛想到一半
張佳瑞就想到了張芸話中那若有若無的暗示,再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身製服,猛地反應過來。
這事,貌似又和超凡勢力扯上關係了。
回想起這幾天培訓聽到的東西,張佳瑞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下巴上苦苦思索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自己就不能隨便捂蓋子了,最好是把事兒幹得漂漂亮亮的,小妹都這麽暗示了,那就說明這事兒幹好了肯定是有好處的。
這樣想著,張佳瑞打開電腦,連入了行動隊專用的網絡。
在一個樸實的搜索框內搜入了,陳文靜,T市一中,十九班,幾個關鍵詞。
不過一分鍾,陳文靜家庭裏所有情況就顯示在了電腦上。
“喲,這家還挺窮。”網頁裏麵明確顯示,陳文靜的母親癱瘓,父親慢性腎病,家裏還有個上小學的男孩。
全靠低保和幾畝菜地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