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死屍調戲
(上一章被禁,晚一些放在微博上,抱歉)
楓懿被這麽一問,更覺羞恥,一絲血腥味潛入嘴中,方才的釋放已經是忍得十分辛苦,不得已唇間才被咬出了血。
“酒水撒上去了,言兒乖,別弄到言兒身上了。”
這次,玄亦言倒是乖乖下來,翻到一旁趴著,手臂還搭在他的胸膛上。
楓懿掐訣念咒解開紅繩,繞在自己腕間,穿好上身的衣服,聽見耳邊傳來熟睡的呼吸聲。終於是鬧好了,睡著了。
輕輕抱起她,擺正了身子,蓋好被子。
腿間的濕潤感著實不舒服,可想起來又是一陣的羞恥。
端起桌子上的水,給床上的人擦拭完,這才處理自己身上的汙穢之物。隨後收拾好玄亦言醉酒留下的各處“罪證”,這才躺下休息。
身邊的人,衣服夾著清香,好聞得很。將她抱在懷裏,無比安心。
“我遲早會祛了你身上的魔性。”
也遲早會娶了你。
清晨,等到玄亦言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無人。昨夜醉酒,醒來幾分頭疼,也不記得發生過什麽事了。
掀開被子,走到窗邊。初入夏的太陽不算炙熱,照在身上暖陽陽的。
街上行人紛紛,吆喝聲不斷,賣餛飩的、糖葫蘆的、還有早市上賣些瓜果蔬材,熱鬧得很。
玄亦言索性托著腮,撐在窗台上看著外麵的紛擾世界。
一襲青色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墨發三千隨青衫浮動,精致細膩的麵容,著實讓玄亦言看不夠,瞧見他手腕間飄起的紅繩,玄亦言撫上自己散下來的長發,輕笑一聲,原來是是自己的。
想到這,嘴角笑意愈來愈深。
而這笑多半是因為發生了別的事。
楓懿早起外出為了玄亦言尋來棗糕,走到客棧附近,被幾個家丁模樣的人攔住。雖是隻是幾個家丁不足為懼,總歸是大街上。
楓懿挪開步子,避開他們,偏向另一側走。
家丁再次攔住他,“這位公子,我們姐有請。”
“喲,我家懿哥哥被哪位姐看上了?”玄亦言竟饒有趣味的看戲。
丹鳳眼輕眯看向眾人,侵略性和與生俱來的震懾力,讓幾個家丁暗生冷噤,麵麵相覷。
站在後麵的家丁向後處畢恭畢敬的躬身。
玄亦言從窗台看去,一華服女子向其走去,可身上卻散發著怨氣,“怨氣?”轉身拿起屏風上的衣衫消失在房鄭
楓懿也是注意到來者之人身上的怨氣,“已死之人?”
華服女子便就是家丁們的主子,也就是這位要請楓懿一見。走到跟前,似乎察覺了楓懿身上的仙氣,一絲警覺便退後了幾步。
“家仆無禮,請公子見諒。”
“不知姑娘有何事啊?”玄亦言出現在楓懿身邊,語氣一改平日的親和態度,衣衫已經穿戴好,披散的長發落在楓懿的手臂間,清香四溢。
見著她吃醋的模樣,楓懿輕聲一笑,輕撫著她的長發,腕間紅繩度到她的發間,綰成一束,“醒了?”
“再不醒,可要被別的姑娘家給調戲走了。”陰陽怪氣的語調分明就是吃醋的模樣。
“不會。”楓懿搭上她的腰,碰到還沒係好的腰帶,手上掐訣歸置好。
華服女子看向玄亦言,眼中一絲恐懼掠過,臉上僵硬聊笑容,抽了抽嘴角,“這位姑娘誤會了,女子仰慕這位公子的容貌,想請公子喝杯茶水罷了。”
玄亦言冷笑一聲,心裏道:借屍還魂的東西。
“不知公子已有良人,還請姑娘原諒。”
玄亦言走近華服女子,楓懿擔心她有所危險,拉住她,“言兒。”
玄亦言搖搖頭,吐了吐舌頭,“不運靈,”轉頭走向女子,步步逼近,“這位姑娘,別饒身體可是好用?”
華服女子驚恐萬狀,“你!”
“我?”勾起嘴角,卻什麽動作都沒櫻
身後飛來一張符咒,立即控製住華服女子。
楓懿出現,手上顯現一絲的魂魄,閃著綠色幽暗的光芒,在他手中還不斷的掙紮著,想要逃離。
“遇到我,你倒黴了。還調戲我男人!”玄亦言順手賞了她一巴掌,心下舒暢不少。
沒了魂魄的肉體很快就倒在地上。
幾個家丁以為自家姐被人殺了,驚慌而散。
楓懿走來,手指揮動,符咒立成,將著鬼魂困於黃紙間。指間輕點,黃符立即燒了起來,裏麵的鬼魂也隨之消失。
占人身體,乃是厲鬼,不可留。
仙門降邪滅祟,玄亦言雖然可以直接讓這隻鬼魂變成灰燼,但畢竟是楓家的地方,還是讓自家男人動手為好。更何況她現在被限製運靈。
“懿哥哥!”像隻兔子撲棱在楓懿的肩上,“怎麽每次睡醒了你都不在,可想壞了言兒。”笑聲輕快,言語裏一絲委屈,想念不假。
楓懿穩拖住背上的人,抬起手裏還被靈力溫熱著的棗糕。
“懿哥哥真好。”吧唧在楓懿臉上啃了一口,嘻嘻的偷著笑起來。
楓懿嘴角上揚,這丫頭是越來越喜歡了,將背上的人往上提了提,防止掉了下去。
而屍體倒下的地方引來了不少饒圍觀。
兩人走到中間,玄亦言問道:“可有人知道這是誰家的姑娘?”
人群裏沒有人回應,皆搖頭歎不知。
突然闖進一個捧著白材婦女,手裏挎著的籃子空蕩蕩的,應該是剛剛買完手裏的白菜,便來湊個熱鬧。
“大嬸兒,您認識?”玄亦言尋問道。
白菜大嬸兒一會兒站在腳邊看看,一會兒又走到頭邊看看,一會兒又蹲著看看,一會兒又離遠了看看,一副考究的模樣,還以為是府衙的人來辦案了。
“這裙是像我們坊的一個姑娘,可是……”
“可是什麽?”玄亦言追問著。
另一個大叔認識這白菜大嬸兒,“花嬸兒,你的可是老謝家的那姑娘,上個月嫁到京州的那個?”
“對啊,可不就是那丫頭嗎,我還在想怎的回來了,這不是才嫁過去嗎?”大嬸兒開始嘮起家常裏短來了,“聽嫁了個商人做妾,瞧著裝扮,日子定是過得不錯的。”
大叔連忙點頭,看著楓懿一身正氣,問道:“這位公子,這謝丫頭是怎麽了?”
“死了。”
四下一片驚慌。
“如何死了?”花嬸兒連退幾步,看著玄亦言。
玄亦言看向楓懿,若要知道死因,隻能是仙門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