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侍妾……也可以
第520章 侍妾……也可以
錢文的獅子大開口讓玉漱一愣,靈動的大眼睛懵懵的眨了眨,獃獃的看著他。
見這樣的玉漱有意思多了,錢文露出微笑,逗道,「奴隸第一步,叫聲主人來聽聽。」
「你……你是不是就沒想過放我回去。」玉漱反應過來。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錢文挑眉問道。
「我……我會放我回去。」玉漱臉紅說道。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可她想回家。
錢文笑容消失,「所以你不會是我。
在給你次機會,不開口叫主人,晚上侍寢。」
「啊~」玉漱開口低呼,害怕,想往後躲可背後是車廂壁,退無可退,眼神怯怯的看著他,一粒掛在眼眶的淚花落下。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這個表情真是讓老夫欲罷不能,蠢蠢欲動啊。
伸手就想為玉漱抹去眼角的淚花。
「主……主人。」玉漱被迫急忙叫道,聲音珠圓玉潤。
錢文沒有因此止住自己的動作,還是給玉漱抹去了眼角的淚花。
「以後多哭,我喜歡看。」錢文說道。
玉漱朱唇微張,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了。
錢文伸了個懶腰,面露乏色,一連數天的忙碌,又連著趕路回大秦,他累了。
目光看向玉漱圓潤,筆直的大腿,毫不客氣的枕了上去,觸感驚人,彈性柔軟,如溫玉般。
玉漱掙扎,錢文出聲道,「別亂動,我歇會。
當然,如果你想晚上侍寢的話,我不拒絕。」
玉漱一下不動了,感受著腿上傳來的溫度,才剛剛發現自己換了一身衣著,膽小,小心翼翼,低聲道,「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我能不侍寢么?其它我什麼都能幹。」
玉漱有些明白自己腿上這個陌生男子的意圖了,自己這是回不去了,絕望的同時,還想給自己留些尊嚴。
圖安國的奴隸律法是很苛刻的,她雖不同流,可也從心裡認同,沒感覺錢文這樣對她這個戰利品有什麼不對。
就是從公主猛然變成奴隸,讓她有些恍神,至今還多多少少沒反應過來。
「開口要稱呼主人。」閉目的錢文,枕著柔軟的大腿,說道。
玉漱一噎,何奈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她撅著嘴,兇巴巴瞪著錢文,就看看,默不作聲。
錢文滿不在乎,我舒服就行,呼呼大睡,解著這幾日奔波的乏色。
商隊在不快不慢的前行著,馬車外樊噲當著馬夫,趕著路。
馬車車廂四周,環繞著偽裝成商隊小廝的私軍,封鎖著任何一個角落,護衛著錢文。
一連二周的趕路,玉漱天天想著如何說服錢文,放她回家。
錢文拿捏著玉漱的小心思,滿足著自己的私慾。
在商隊走了第三天時,錢文就給玉漱鬆綁了,剛剛一鬆綁,她就像小鹿一樣奔向一旁的樹林中,想要逃跑。
錢文看看,理也沒理,女護衛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逮了回來。
至此,幾天後錢文就送了她一件禮物,玉漱腳腕上多了一個腳鐐,拖著五公斤重的鐵球。
玉漱一下更絕望了,看向錢文的眼神更凶了,奶凶,奶凶的,畢竟剛成人禮就被他捉來了。
商隊暫時停歇處,樹蔭下。
「玉兒,來給主人捶背。」錢文出聲道。
在喝水的玉漱一滯,然後老老實實放下水囊,不情不願的,拖著腳鐐走來,給錢文柔弱無力的捶著背。
「重點,怕捶死我么?」錢文享受著。
背後的力道一下重了很多,每一下像是真要捶死他似的,用盡全力。
敲得咚咚直響。
一旁的樊噲看了一眼,目光看向其他方向,吃著自己的肉,不關他的事。
玉漱的手勁其實不小的,都能彎弓狩獵,你說力氣能小么,起碼比一般女子力氣大。
雖然吃幾拳沒什麼,可他又不是受虐狂,「你想敲死我么?」
玉漱一白眼,恢復了不輕不重的力道。
這幾天相處,她發現這個擄掠自己的陌生男子,還是很好說話的,她微微出格的一些小動作,對方也沒責怪,她也微微放開了點心中的怯意。
就是她真成奴隸了,這個轉變讓她直到今天也不敢相信。
「父王,母后你們什麼時候來救我啊。」靠自己的力量是跑不出去了,她只能期望於父王,母后。
只是,大秦境內,她也知道有些妄想了。
錢文靜靜的享受著背後的力道,玉漱可能都沒察覺到,她已經微微有些認命,要不然她不會做這些。
像剛開始,無時無刻不想著逃跑,對他話耳旁風,只有他威脅晚上侍寢,才不情不願聽他的命令。
哪像現在,雖不情不願,可沒有拒絕,看似是委曲求全,其實是已經接受奴隸這個身份了。
以圖安國的情況,玉漱一接受她奴隸的身份,錢文將無難度攻略下她。
商隊歇了兩刻鐘,再次啟程。
沒有單間,就一個車廂,一路下來,兩人不管是趕路,還是晚上都在一起。
錢文一上馬車,就枕在了自己喜愛的溫玉般的玉腿上,讓玉漱給他按在頭部穴位。
玉漱除了在他閉目時,咬牙切齒,做著鬼臉,其它無可奈何。
「你在幹什麼,口水都掉我臉上了。」錢文睜眼,側頭在她的腹部蹭了蹭。
「啊,我給你擦,你別……」別後面什麼都沒有了,錢文滿臉香香了。
玉漱身上有一種幽香,很好聞。
「繼續按,別停。」
玉漱臉帶嬌羞,絕望的嘆氣,伸出手輕柔的按著。
商隊走了五周,沛縣近在眼前。
而玉漱……見離圖安國越來越遠,尤其是五周中和錢文同吃,同住,她認命了。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門口小廝見到錢文一愣,然後轉頭跑進府中給夫人報信去了。
「這是你家?」玉漱抱著自己的大鐵球,看著面前的錢府大門。
「嗯。」錢文點了點頭,在府中僕人的相擁下,走進府中。
看了看身旁一直盯著她的女護衛,玉漱嘆了口氣,這是真回不去了。
我的圖安~
玉漱帶著惆悵,害羞,羞澀,害怕,怯怯等等,莫名的心情走進了這個她陌生,今後要待的地方。
「錢郎~」
「老公~」
玉漱錯愕的看著和錢文相擁,絕艷,不比自己差的兩個女子,「他有妻子?」
身旁的女護衛沒出聲,靜靜的站著。
晚上,玉漱被安排在內府中一廂房中。
錢文被呂雉,呂素堵在書房,接受拷問。
「她是誰!」呂雉叉著腰,白眼問道。
呂素美目看著他,靜靜的看著,可小嘴也撅了起來。
錢文訕訕一笑,撓了撓頭,「丫鬟,丫鬟。」
「雉兒,你別站著啊,坐坐,對孩子不好。」錢文急忙扶呂雉坐在太師椅上。
呂雉已經六個多月身孕了,肚子挺大,北上前,秦元給把了脈,說是雙胞胎。
呂素還有一月多一點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也是雙胞胎。
不僅秦元連連稱奇,錢文也覺得神了。
這姐妹花體質一模一樣?
只是在古代,生產雙胞胎是有一定風險的,錢文在走之前讓呂公,秦元培養產婆,未雨綢繆。
他可不想因為醫療落後,來個『老爺,大人小孩只能保一個。』
滾蛋~
呂雉在錢文的攙扶下,坐下,可還是緊緊的看著他,讓給她們姐妹一個答覆。
「真是丫鬟,不,應該是奴隸,沒看腳上還綁著腳鐐嘛。
你們別多想,不信你們去當面問玉漱。」錢文叫冤道。
「老公,你不是說這次是去北上考察市場么?
怎麼走時一人,回來帶了個丫鬟。」呂素說話了。
錢文笑了笑,摸了摸鼻子。
解釋在多,就玉漱那個容顏,就不可能解釋清楚。
見錢文這樣,夫妻時間不短了,夫妻間小秘密就更多了,自家郎君什麼樣,兩人還能不清楚,呂雉,呂素對視一眼。
「是打算娶,還是侍妾?」呂雉沒好氣的掐了錢文一下。
「是丫鬟,我只有兩個夫人,永遠只有兩個夫人。」錢文保證道。
這也是他的心裡話,娶妻娶賢,納妾納色。
玉漱,吸引他的只就那絕色容顏。
呂素不香,還是呂雉不夠能幹。
「真的?」呂雉懷疑道。
剛剛見了那個叫玉漱的姑娘,她自己都覺得驚艷。
呂素也有些懷疑,可她的性格,賢惠,讓她不允許質問老公。
「要不先讓她到你身邊,伺候你?」錢文看向呂雉,提議道。
呂雉看向錢文,一直看到錢文不自在了,才出聲,「行,我看她還是處子,我給我家老爺好好調教調教。」
說調教調教是瞪著他說的。
錢文摸了摸鼻子,他知道呂雉已經接受玉漱的存在了。
事勢造就英雄,環境改變性格,呂雉跟了他,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有他在前面遮風擋雨,雖然成熟了幾分,可還帶著幾分天真爛漫。
聰明聰慧不減,可少了幾分凌厲。
呂雉這個姐姐都答應了,呂素這個什麼都聽錢文話妹妹當然也不會說什麼,就是也悄悄掐了錢文一下,很輕,很輕。
讓錢文憐惜。
接著錢文說起來玉漱的來歷,當然擄掠方面給改了改,沒那麼直白,畢竟走之前說是去考察市場的。
「什麼,她是公主?圖安國公主?」呂雉,呂素脫口而出,太震驚了。
給拐了個公主做丫鬟,不,奴隸?
「冷靜,冷靜,小心孩子。」錢文急忙撫二人的背部。
「她現在只是我的奴隸,已經不是公主了,不用這麼驚訝。」
呂雉緩了緩自己的情緒,看向不省心的郎君,嘆了口氣,「真就丫鬟?
不合適吧,怎麼也是公主。」
錢文遲疑了一下,小聲試探道,「要不侍妾……也可以。」
呂雉美目瞪了他一眼,「知道了,老爺!」
錢文呵呵裝傻。
玉漱就這麼奇奇怪怪的進入錢府了。
都靠呂雉,呂素對錢文的放縱。
晚上感受著身旁郎君的體溫,呂雉睜著大眼睛溫柔的看著,摸著自己的肚子。
其實在堵錢文之前,呂雉,呂素姐妹就碰面商量了玉漱的問題。
就玉漱的容顏,帶回家,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這麼輕輕鬆鬆放過錢文,一是家主納個妾很正常,二是她和素素都懷孕了,錢郎一直忍著,她們也心疼。
而且自從她們有了身孕,錢郎一點沒沾花惹草,讓她們感動。
懷孕,產子后又不能侍奉錢郎,有玉漱也好。
最主要是,錢郎對她們的心意,她們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