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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仇不隔夜

  第467章 仇不隔夜 

  解決了楊桃的小情緒。 

  大大滿足了自己的小想法。 

  錢文開車去了焦陽的單位,沒有看到果然的車,應該是早他們一步開走了。 

  去找楊桃遺落在這的手機的時候,發生了一點點小插曲。 

  楊桃的包,手機,都被更早一步回來的焦陽收起來了,找了好一番,給焦陽打了電話,他們才知道手機的下落。 

  而他們給焦陽打電話的時候,焦陽正在辦公室怒噴孫總,要自己一直被拖欠的工資。 

  而孫總不愧是老摳,怪不得被開瓢,今天本就對不幫他的焦陽不滿了,還打算私下給穿穿小鞋。 

  現在焦陽一回來,還沒等他開口訓斥,就要離職,要錢。 

  孫總怎麼可能會給,也不想給,就用了熟練的拖字決。 

  早就熟悉孫總套路的焦陽,當場就怒了,指著孫總就開噴,他對要回被拖欠的工資已經不抱希望了。 

  有了更好的去處,焦陽也無所顧忌了,工資也不打算要了,痛快了再說。 

  他在這工作的憋屈啊。 

  二樓辦公室喧嚷一片,孫總直接就被噴的腦殼痛,指著焦陽說不出話來。 

  不過到最後,焦陽被拖欠的工作還是沒要回來,倒是工作順利辭退了。 

  也算是不完美中的完美吧,反正一頓噴后是心情舒暢了。 

  幫助焦陽收拾了私人物品,三人一起吃了頓飯,裹腹后錢文當著焦陽的面給呂尚都打了電話,讓他的心放肚子里了。 

  開車送焦陽回了家,錢文,楊桃去七星的店裡接三小,遇到了果然,正和七星,飄飄涮鍋呢。 

  夜,八點半,大雨。 

  錢文開著車,開進了一處未完工的工地。 

  才蓋到一半的樓棟,因為某些原因,停工有段時間了,現在廢棄狀態。 

  毛胚樓的一層大廳。 

  三個人加一個揪耳朵,顫顫巍巍蹲牆角的孫總。 

  「文哥怎麼還不來啊,這麼大的雨,是不是不來了?」一滿臉橫肉壯漢咧咧道。 

  「老實等著就行了,哪那麼多話。」一抽著煙,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的男的瞥了他一眼。 

  「雨確實是越下越大了。」一白白凈凈,書生氣質,帶著一金絲邊眼鏡的男子望著樓外的瓢潑大雨說道。 

  噠噠噠~ 

  這時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聽到腳步聲的三人望去。 

  接著。 

  嘩拉拉~ 

  金屬劃地面的聲音傳來。 

  一直在牆角,顫顫巍巍蹲著的孫總更害怕了,眼中恐懼劇增。 

  聲音越來越近,金屬劃地面的聲音越發刺耳。 

  在耳邊的聲音,突然驟停,錢文出現在三人視線里。 

  「文哥~」三人異口同聲道。 

  而聽到稱呼喊聲的孫總,咽著唾液,緊張的偷偷望去。 

  入目,瞳孔一縮。 

  他心更顫了,是那個楊桃的男朋友,在醫院扔自己名片的男的。 

  突然被幾人糊裡糊塗帶到這,什麼也不說,就讓他蹲著,還不讓他走,心裡就夠害怕了,現在錢文的出現,讓孫總眼暈,腿軟。 

  他這是要芭比Q了? 

  不……不至於吧,他都沒對那個叫楊桃的女的做什麼啊,就是摸了一下手。 

  錢文左手拎著機車頭盔,右手握著拖地棒球棒。 

  剛剛刺耳的金屬劃地的聲音就是從這出來的。 

  他出現在這裡,就是給自己未婚妻報仇來了。 

  果然打的是果然打的,他還沒懲戒呢,未婚妻被調戲了,錢文怎麼能不站出來。 

  在醫院時人太雜,又有警察在,施展不開,現在他來了。 

  「沒人看見吧。」錢文看了三人一眼,望向牆角已經蹲不穩得孫總。 

  「沒有。 

  找到這貨汽車的時候,已經下起了大雨,天又黑,路上根本就沒有行人。」滿臉橫肉的壯漢說道。 

  「在哪找到的。」 

  問著,手中的棒球棒繼續划拉起,刺耳的聲音重新出現,錢文走向孫總。 

  「在一酒店,我們讓他出來挪車的時候,他還衣衫不整,肯定沒幹好事。」皮膚黝黑的男子說道。 

  孫總這一刻只想酒店裡的女的發現自己失蹤,報警,別誤以為老婆查崗,他跑回家了。 

  心中祈禱,突然眼帘中出現一雙男人的鞋。 

  「啊,我有夜盲症,到了晚上什麼都看不清,什麼也看不清,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孫總心顫,腿顫,牙顫道。 

  「咚~」 

  棒球棍重重落在孫總面前,與地面相擊,孫總心臟驟停,噗通,倒在土灰灰的地上,被嚇暈了過去。 

  錢文一愣,就這膽子? 

  就這也敢玩猥褻,玩潛規則? 

  手中的棒球棒戳了戳倒地的孫總,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真暈過去了。 

  「你們嚇唬他了。」錢文扭頭看向三人中的眼鏡男。 

  扶著一下眼鏡,眼鏡男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只是把他帶來,就沒在搭理他了。」 

  無形威壓最為致命,孫總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暈了。 

  「這也太不抗事了。」錢文搖了搖頭。 

  「就是個沒膽的死胖子。」滿臉橫肉的壯漢說道。 

  錢文聳聳肩,他還打算嚇唬嚇唬呢,誰知,就這? 

  棒球棒懟在孫總的臉上,狠狠的戳了戳。 

  肉臉凹了進去,腦袋在慣性下一晃。 

  數次后,孫總迷糊轉醒。 

  三人在一旁看著,都沒有說話。 

  見孫總醒來了,錢文二話沒說往他的大腦袋上戴他帶來的機車頭盔。 

  「我……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今天我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泰山。 

  爺爺……爺爺你饒了我吧。」 

  孫總說著,嗷嚎著,眼淚都流了下來。 

  可錢文充耳不聞,用力的給孫總戴上機車頭盔。 

  孫總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可一定不會是好事,驚恐哀嚎道,「殺人是犯法的。 

  你殺了我,你們也得被槍斃,饒了我吧,把我當屁放了。 

  對了……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多少錢都行。」 

  錢文聞言,一樂,扭頭望了望身後看著他的三人,調侃道,「嘿,你們敢殺人么?」 

  三人齊齊搖頭,「我們可是社會好青年,違法的事不幹。」 

  孫總根本不相信,一看你們就知道都是亡命徒。 

  違法的事不幹?那他是怎麼來這裡的。 

  果然壞人都不說自己是壞人,一口的偽善。 

  自我麻痹自己,讓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好人。 

  今天自己危以。 

  「我也是正經生意人,違法的不幹!」錢文說道。 

  錢文的話,孫總當然不會信,帶著機車頭盔的他悶聲悶氣道,「我錯了,我真錯了。 

  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洗心革面,改過自新。」 

  「別說話,影響我發揮。」 

  沒在意孫總什麼改過自新,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警察,他只是來為未婚妻報仇的。 

  錢文說著一扶孫總,讓他別晃。 

  起身,抬臂,腰部核心用力,揮手。 

  當然不會用全力。 

  呼~ 

  棒球棒舞動,帶著呼嘯聲,狠狠砸在孫總戴著的機車頭盔上。 

  咚~ 

  聲音很響,孫總卻麻了,慣性下上半身飛了出去。 

  耳朵嗡嗡的,眼睛一下充血,整個人懵了。 

  「別亂動啊,要是因為亂動棒球棒打到別的地方,概不負責!」錢文喊著,手上運勁,一點沒給孫總反應機會,又狠狠打在機車頭盔上。 

  咚~ 

  還是同樣的難受,可寶寶不敢動啊,寶寶是怕疼,可寶寶更怕死。 

  孫總就開始硬挺著讓錢文一棍一棍的砸。 

  噁心,難受,脖子酸,痛,耳朵噪音難耐。 

  「疼疼疼~」 

  「放過我吧~」 

  「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錯了~」 

  孫總悶聲悶氣的嗷嚎,求饒。 

  錢文理也沒理,盡興的揮舞著棒球棒。 

  咚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鼓點聲。 

  另外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齊齊聳肩。 

  文哥還是這麼奇思妙想。 

  這可比打在身上恐怖多了。 

  心理上的恐懼,永遠比肉體上來的可怕。 

  孫總不一會就心神崩潰了。 

  「哇~」 

  「救命啊~」 

  孫總哭了,哭的很大聲。 

  鼻涕,眼淚,冷汗,口水。 

  烏漆麻黑的糊在孫總的臉上。 

  錢文又敲了幾下,停手了。 

  揉了揉手腕,沒理已經趴下不動彈的孫總,扭頭看向眼鏡男,「東西帶了嗎?」 

  「帶了,可……」眼鏡男有些遲疑,剛剛的冷靜有些消失,「真要分屍?這被發現是要吃花生米的。」 

  其他兩人齊齊點頭。 

  「文哥,你要是覺得不解恨,打的累了,我替你打。 

  實在不行,切他幾根手指。 

  這殺人,分屍,是不是……」滿臉橫肉的壯漢這一刻都遲疑了。 

  本已被敲的迷迷糊糊的孫總,一聽到分屍,殺人,剁手指,他一下清醒無比了。 

  連滾帶爬的爬起,什麼也不顧的想往外跑。 

  錢文見狀,抬腳就是在他後背上一下。 

  孫總剛剛爬起又趴下了。 

  「跑個球!」 

  罵完孫總,錢文看向三人,無語翻白眼,「你們想象力挺豐富啊,開拆遷公司可惜了,應該去當編導,要不然浪費才華。」 

  「那……」眼鏡男疑惑。 

  「鋸頭盔,給我狠狠的鋸!」錢文淡淡說道。 

  三人絕倒,「明白。」 

  錢文坐一旁的台階上,也不嫌臟。 

  皮膚黝黑的男子掏出一把鋸子,走向孫總,「別亂動啊,鋸錯地方,我也就只能被迫分你屍了。」 

  孫總透過已經有裂紋的頭盔擋風玻璃,看著幾人,流著淚。 

  咯吱~咯吱…… 

  皮膚黝黑男子摁著孫總的腦袋,賣力的在頭盔上鋸著。 

  孫總流著口水,已經傻了。 

  太嚇人了,那麼大的鋸子,這要是鋸通…… 

  錢文掏出一包瓜子,分給其他兩人,嗑著瓜子,看著鋸人表演。 

  「文哥,這貨怎麼得罪你了?」滿臉橫肉的男子湊近問道。 

  錢文吐掉口中瓜子皮,淡淡道,「欺負我媳婦了。」 

  「什麼?這狗貨膽子這麼肥?文哥你看好吧,我們一定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旁二人一聽扭手腕道。 

  瞥了他們一眼,錢文看了一下時間,「鋸十分鐘,然後回家睡覺!」 

  「這太便宜他了吧。」其中一人道。 

  「要不你替我宰了他。」錢文淡淡道。 

  那人訕訕一笑,撓了撓頭。 

  「瞎咧咧什麼,能的你。 

  老老實實鋸他,然後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錢文訓道。 

  十分鐘很快過去。 

  孫總的機車頭盔上已經傷痕纍纍了。 

  錢文覺得差不多了,也解氣了,報仇了。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走向前,蹬了蹬死豬一樣的孫總。 

  「起來,趕緊把我頭盔還我,我要回家陪我媳婦了。」 

  可孫總沒有反應,就直挺挺躺著。 

  「十秒鐘脫下我的頭盔,要不然在錘你十分鐘。」 

  此話一出,孫總動了,艱難的爬起,吃力的離線車頭盔。 

  在超過十秒的時間后,孫總滿臉沾著噁心液·體,舉著頭盔還給錢文。 

  錢文嫌棄的看了一眼,「給我擦擦。 

  你也太埋汰了,好心借你頭盔,你給我弄的裡面都是鼻涕,眼淚,口水的。」 

  用力擦著機車頭盔的孫總,沒有言語,可心中……『he tui~』 

  一會後,錢文接過乾淨多了的頭盔,看也沒看反正要扔,無所謂了,拿著棒球棒,轉身就走。 

  留下一句話。 

  「欺負到我老婆頭上,我這個未婚夫就得出頭,為我老婆出氣。 

  還好我老婆沒事,就對你小懲大誡。 

  對了,把欠焦陽的工資結了。 

  都什麼人啊,一點不道德,打工給錢天經地義,還賴賬,臉真大。」 

  把孫總的手機留下,錢文走了,另外三人拿著帶來的工業照明大燈也走了。 

  樓一下暗了,就一點點亮光。 

  對於孫總,他們都沒在意。 

  一看就知道是軟蛋,剛剛又被嚇了一番,給他吃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報警。 

  就是報警,說什麼。 

  有人綁架?證據呢! 

  有人打你?證據呢! 

  有人威脅?證據呢! 

  除了衣服髒了,一點傷口都沒有,要打個官司助助興么。 

  孫總在漆黑的樓里無力的躺了一會,心還在砰砰在跳,驚魂未定。 

  不知多久后,下雨天加夜晚,太冷了,孫總抱臂步履蹣跚的走進雨天。 

  而錢文正在回家的路上。 

  剛剛那三人,不算熟,又不算不熟,反正也是被他收拾過的,有些利益接觸,對他挺服帖的,加上有些旁門左道,錢文就讓他們幫了個忙。 

  雨是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啪啪啪下著。 

  一段路程后,家到了。 

  正接楊桃電話,恍神下,車給開進了小區,算了也有停車位,懶癌的他懶得繞一圈停地下車庫了。 

  停好車,錢文拿著雨傘正要下車,往家裡沖,這時手機響了。 

  剛剛推開的車門又被拉上,看了一眼手機。 

  錢文笑著接通,「喂,老姚。」 

  「放在小區門口保安室的東西怎麼回事?」姚武琳問道。 

  家裡,在自己腳邊,放著兩箱摘好的各色蔬菜,瓜果。 

  「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個水果箱里有大櫻桃,草莓,記得吃,別放,要不然就不新鮮了。 

  你最愛吃的榴槤也已經熟透了,正好吃,在放就過了。 

  那個蔬菜箱不是給你的,你平時又沒時間做飯,是給叔叔阿姨的,你替我送過去,都是綠色蔬菜,裡面的西紅柿酸酸甜甜可好吃了。」 

  姚武琳問話的語氣多少有些質問的意思,錢文像是沒有聽出來,笑著給介紹著有什麼東西。 

  「你賄賂我!」姚武琳沒打算讓錢文矇混過關,直截了當道。 

  「嗯,我賄賂你。」錢文輕笑,「水果箱里好多東西都不禁放,壞的快,你習慣沒變吧,記得趕緊消滅完它們。」 

  姚武琳因為工作的原因,飲食方面一直不按時按點,吃什麼也是隨機,看附近有什麼就吃點什麼,時間一久胃多多少少就有些毛病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給姚武琳養成了一個習慣,車裡什麼時候都放著一些清洗好的,自己喜歡吃的水果。 

  既能暫時充饑,又能補充營養。 

  電話另一頭的姚武琳沉默了幾秒,「知道了,掛了。」 

  「放心吃,你一個姚隊還沒可能讓我上趕著送東西。 

  也就是今天你幫了桃子,桃子想謝謝你,又不知道如果感謝。 

  我就代勞了。 

  裡面的榴槤真的很好吃,我家桃子讚不絕口。」錢文笑著說道。 

  「知道了。」姚武琳彎腰從水果箱里掏出一盒草莓,看了看挺乾淨的,大大咧咧就塞了一顆。 

  「我和桃子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到時歡迎大駕光臨。」錢文想到說道。 

  聞言的姚武琳吃著草莓,淡淡道,「嗯,我會空下時間的。」 

  「水果在乾淨也得洗,掛了。」錢文說完,掛了電話。 

  姚武琳的電話,錢文沒往心裡去,兩人多年朋友了,知根知底的,什麼也能說。 

  姚武琳打來電話也就是一問。 

  他接到電話也就是一說。 

  至於那兩箱水果,新鮮蔬菜,關係再好也是需要維護的,簡單的東西,人心就暖了。 

  推開車門,錢文打開雨傘,低頭就要再次衝進大雨中,可事與願違,他電話又響了。 

  錢文身形一滯,又重新把車門拉上。 

  這是不讓他走了? 

  一看手機。 

  「姜果果?」 

  這倒是讓錢文挺意外的,自從有了桃子,他們倆人的約飯次數從以前每月三四次減少到至今一次都沒了。 

  這次給他打電話幹嘛,錢文看了看車窗外的大雨,「約飯?」 

  電話接通,「喂?」 

  「錢文,出來吃夜宵啊。」姜果果糯糯,幼稚園的聲音出現。 

  錢文又看了一眼嘩嘩下雨的天氣,「說吧,缺什麼了?」 

  小心思一下被捅破了,姜果果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哈哈一笑,撒嬌道,「點點,花花它們的小魚乾不夠了。」 

  錢文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姜果果可是把他這個經營超市的用到極致了。 

  不過每次姜果果都沒有任何掩飾,也不強求,都是憑自己嗲聲嗲氣,夾子音撒嬌詢問,給不給是你的事,要不要是我的事。 

  「自己趕緊找個長期飯票吧。」錢文沒說給不給東西,而是另起話題道。 

  「誒呀,人家現在……不對,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姜果果剛要撒嬌,夾子音達到目的,可忽然想到了什麼,話語一轉。 

  錢文挺詫異的,什麼時候吃貨有這麼敏銳的嗅覺了,不過他也沒掩飾,「嗯,她叫楊桃,你怎麼猜到我有女朋友了。」 

  「還真是。 

  還是個水果?她是不是很潤? 

  上次你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談女朋友了,讓我找個男票,和我拉開距離。 

  這次我一想,估計你是又有人了,要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要和我保持距離。」姜果果福爾摩斯道。 

  這個分析讓錢文一樂,「既然知道了,那就自己豐衣足食吧。 

  實在不行找個飯票。」 

  「知道啦~」見東西飛了,姜果果有些無精打采了,抱著花花狠狠吸了一口,讓自己心情好點后。 

  「把這個水蜜桃的照片發來我看看。 

  最近我學了塔羅牌,正好給你們算算姻緣,看我多久能重新混上免費的貓糧。」 

  「那你得失望了,我打算結婚了。」錢文聳肩說道。 

  「不是吧。」姜果果聞言大驚失色。 

  「很驚訝么?結婚生子不都是遲早的事。」 

  「不是驚訝,我是在為點點,花花它們默哀,再也沒有免費的午餐了。 

  媽媽要為它們辛苦賺錢了。」姜果果還戲精的擦了擦眼角。 

  「明天吧。」錢文看了看夜色,「我會讓人給點點它們送貓糧的。 

  不過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歐耶!」聽還有貓糧,姜果果幼稚的聲音歡呼,「掛了,掛了,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睡眠不足是我這種美少女的天敵,拜拜。」 

  說著,姜果果乾脆利落掛電話了,錢文愕然,這是純種人類么?混血的吧。 

  不過,也就是姜果果這種性格,兩人才能組成吃貨聯盟。 

  有小私心,但無傷大雅,沒多大心機,又好玩,是真吃貨,又有顏,有料,約飯時錢文還能賞心悅目。 

  來個其他人,還真處不成兩人這樣的關係。 

  第三次拿起雨傘,打開門,不過他在衝出的那一刻遲疑了一下,總覺得還會有電話。 

  不過直到他跑回家,手機在沒響一下,看來他想錯了。 

  甩了甩傘,掛在門口掛鉤上。 

  錢文開門,推門進入。 

  家裡,映入眼帘的是,楊桃正抱著加菲貓招財,身旁趴著旺財,看著電視。 

  「老公你回來了。」 

  聽到開門聲,楊桃一個起跳,光腳向他跑來。 

  「嗯,回來了。」 

   感謝迦南殤大佬的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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