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買條道”2
掌櫃皺著臉沒緩過酒勁一字一琢磨他話的,“買條道,什麽道”?
“哈哈,哈哈哈,林飛揚醉熏熏的,來前,早聽說黑山尾匪患猖獗無惡不作。可掌櫃這,門楣四敞廣接來客。我也是闖江湖的知道什麽叫沒有好事不紮堆就連那條狗,都心事重重的。什麽狗,會咬整天朝夕相處肯把碗裏的肉給它吃的主人,那白胡子老頭又對狗做什麽了”?
“哼嗯哼~,掌櫃笑了,有點意思,繼續”。
“請”,又兩盅進肚都喝的直歪脖子皺眉依然挺著。
林飛揚說,“我是痛快人不瞞荀掌櫃的”,
“等會,嗝~,你怎麽知道我姓柳”。
“屋裏這麽多人,問問姓名誰不會告知”。
“噢,你叫什麽”?
“林飛揚,荀良承掌櫃”……
“說”~
“對金礦有看法沒”?
“金礦”?荀良承滿臉難受的,“如果你所說,是真,這麽大的事,咱倆才初次見麵,我有點不信你”。
林飛揚說,“理解,我先出一萬兩作為本錢怎樣”?
“先拿出來”。
林飛揚懷裏掏掏的對荀良承扔去個紙卷,他展開是張萬兩的銀票,“你要這樣,怎麽算,我好像都不虧,金礦在哪”?
“一張圖裏”。
“什麽圖”?
“用狼皮做的藏寶圖”。
掌櫃荀良承不問了林飛揚也不說了都看著麵前的酒盅,許久後荀良承說,“財不外露事不挑白你危險吶”。
“哈哈”,林飛揚醉醉的,“你覺得我是那種善將自己至於風口浪尖的蠢貨嗎”?
“蠢不蠢我不知道,鋒芒太盛會傷到自己過於自信會變成自負。至於金礦的事看在這頓酒的麵子勸你一句,雪域冷,還是早點回去免得不好抽身損失的也不光是銀錢,還有命”。
“哈哈哈,荀掌櫃……”,林飛揚搖搖頭笑出來,“荀掌櫃的你能成大事”。
“哦……”
“我見過很多人,許許多多的,將他人性命玩弄股掌的,占據一方稱王稱霸的,才華橫溢到不會武功拿不動兵刃也能絞起一方亂雲的,實力強橫懂得隱忍知道該何時露出爪牙的。還有,憑一張臉都可以讓人為她去死的風華絕代,數不過來。最後能活著的還活著的,林飛揚伸脖子到荀良承麵前,都是低低調調懂得隱藏自己的,喜行不於色城府不掛臉認真聽每個人說話,他們才是真正的高手。也最終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順勢而為進退有度”。
“嗬”,荀良承說,“在誇我,你是你說的那種人嗎”?
“我,林飛揚退回去,酒盅一飲而盡。你覺得我像嗎?剛到這就給認出來還送份見麵禮必收的那種,你說,他膩不膩,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讓過”。
“這麽說,你還挺有名了”。
林飛揚搖搖頭,“嗯~,沒有,鼠輩一個”。說完,嘴邊的笑把他賣了。
在他心裏這是自信是得意,在荀良承眼裏是輕浮是自大有沒有名要別人說自己說,是吹噓。
荀良承說,“既然你覺得不安生不如早點退出,江湖像漩渦一旦接觸,不管願不願意想與不想都會深陷其中,能避免盡量避免,免得船孤浪大駛到河底”。
“嗬嗬”,林飛揚抬起臉紅撲撲的,“那你呢?有想沒想過上岸”。
“我是商人,不會其它手藝要活著,隻能在商海裏不斷前行,否則會餓肚子”。
“嗯,有道理,請”。
“請”。
“能問掌櫃個問題嗎”?
“我能說不嗎”?
“哈哈,當然可以,我又不是土匪強盜哪有蠻做的道理”。
“你要問什麽”?
林飛揚說,“所有生意都有淡季旺季客棧也是。別誤會,我沒有要和掌櫃搶買賣的意思,雪域大,我這人閑,給自己幹點營生能收心,朝悅客棧什麽時候生意好做一點呢”?
“這裏位置特殊,屬上風口,加上原來這裏是個鎮子名聲要比其它處遠播一點,來往馬隊散客都熟悉,生意一年四季都如常。如果林小兄弟非要問哪個時節是淡季旺季,冬天去他國貿易的商隊多貨物不至於和夏天似的被熱壞發黴腐爛。盡管冷易儲藏,多蓋幾床被子做好保暖就行”。
“馬,怎麽才能不被土匪馬盜惦記呢”?
荀良承說,“這可需要林兄弟自己去琢磨了,師傅領進門,靠悟”。
“嗯,懂了,也累了,回去睡覺。啊,對,還有句話。你說退出江湖,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怎麽退出”?
林飛揚哼著調離開後柳千年看著滿溢的酒盅猶豫又猶豫還是端起入嘴,依然如往一樣的衝一樣的燒。“怪,沒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備過這樣烈的,還是我忘了”。
拿起酒壇聞聞,這樣的嗆人真往裏放些什麽完全察覺不出。“難道是杯子”?
在櫃台裏拿出隻瓷瓶斜灑一點進去,沒有變色氣行周天也沒發現任何中毒跡象,更沒有感到不適,“那是因為什麽,因為沒有吃菜”?思索間,想起林飛揚走時吟說的那幾句詩,
天下風雲出我輩,
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談笑中,
不勝人生一場醉。
荀良承歎出來,“一場醉,又有幾人能真正的放下看清,最後,都成為爭名奪利道上的枯骨成為他人崛起的墊腳石”。
走著走著林飛揚在舌底翻出枚藥丸,幾次調息藥效進血昏脹感全無,走到屋後也隻見林一人,“他倆呢”?
“追兔子去了”。
“嗬嗬,真閑不住的家夥。你怎麽沒去,可別說等我”。
“本書生骨子薄,不禁凍,還是不出門的好。也正有空,順便,拜讀拜讀金庸老先生的笑傲江湖,你看過沒”?
“我,嗬嗬~,我要說,我能把整本笑傲江湖一個字不落的背出來你信嗎?你也是,人懶就說人懶,借口還挺多。軍子勾引的小凱”。
“嗯,有沒有覺得咱的俏兒郎愛說話了,不像剛遇到你們那會,一天都沒幾個字。說完,後斜去挑挑頭指指茶杯,在改變中改變”。
林飛揚說,“你有沒有覺得小凱就像令狐衝,天性樂觀為人仗義鋤強扶弱一直都想做個人人都知的大俠”。
林生說,“那你就是嶽不群了”。
“我,我可不是他,你才是東方教主”。
“哈哈哈”。
“得嘞,都是廢話,水給您沏好慢點喝別燙出點什麽傷,這地可沒法給你買藥後院有個學過幾年獸醫的雜工真不得以了,您多擔待擔待湊合湊合事兒畢竟命要緊,茶怎麽樣”?
林生抿著嘴說,“比你的嘴香”。
“哦,那沒事,你喝你的兒,你不管我”。
“哼”,林生吹吹熱氣,“誰稀罕”。
林飛揚說,“啊,挺稀罕呐!沒事~,還有,不用瞅我你喝你的(嗲)”!
林生沒好奇道,“我沒糊塗說話不用這麽大聲拉長音”。
林飛揚滿臉的恍然大悟故意道,“啊,腳崴啦,疼不,哪歪的。沒事~,不用看我你喝你的(嗲),我這還有”~~
哢,攬風扇散開。林飛揚恭敬的把林生手裏茶杯在續滿順便幫他把扇子收回去免得挨揍,“我喝我的我喝我的”。
又過會,林生緊緊衣服,“冷了”。
林飛揚毫不猶豫的,“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