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雪域僵蠶的作用
聽到俞天磊如此求饒,俞奕看了一眼旁邊十分尷尬的織錦,才終於把鞋從俞天磊的頭頂上拿下來穿上。
見親爹終於消停下來,俞天磊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就是想想,我也沒真的殺他呀!”
俞奕罵道:“等你殺了他我再揍你還有用嗎?”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俞天磊:“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蠢貨,你說你要殺秦風,”他指了指織錦:“靠她能行嗎?她都近不了秦風的身!”
“憑你這個智商,吃屎都接不上熱乎的!”
看著如此不成器的長子,俞奕決定回去之後就把生二胎這件事提上日程。
俞天磊無語:“你就不能聽我說完麽?”
俞奕冷聲道:“還讓我聽完?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這就想氣死我了?”
俞天磊無奈道:“不是,上上次進死亡之域舊址的時候,大長老不是捕獲了一窩雪域僵蠶嘛,經過他的配種選育,現在已經可以投入實用了。”
“上個月大長老剛抓人做過實驗,經過選育之後的雪域僵蠶,已經可以聽飼主的話的控製宿主了。”
俞奕皺眉道:“你打算給秦鼎用這個?”
俞天磊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俞奕道:“且不說你們能不能做得到,秦風可是煉丹師,你用這玩意兒,給他腦子搞壞了,他怎麽給我們煉丹?”
俞天磊道:“哎,不會的,這些選育之後的雪域僵蠶,比之前那些溫順多了,它們並不會徹底吃掉宿主的大腦。”
“隻要我們不給宿主下命令,宿主恐怕很久都不會發現。”
雖然“安全性”已經能夠保障,可俞奕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秦風的修為可是一點不低。
但轉念一想,那些進入死亡之域試圖殺死不朽之主的人,像秦鼎這種修為的也不是沒有,還不是栽了?
況且,現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俞天磊道:“怎麽樣,我想的還挺周到的吧。”
俞奕臉色已經沒那麽難看了,但也絕對說不上是好看。
他冷聲道:“算你有點長進,可這東西要怎麽放進他的體內?”
俞天磊指了指織錦道:“找她呀。”
織錦點點頭:“他大部分睡覺的時候都是不設防的,而且睡得很死,想把雪域僵蠶放到他身上,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雖然這種情況對於一個仙人境界的強者來說,非常之不正常,可對於俞奕等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俞天磊從身上掏出一隻玉質小盒來交給了織錦,道:“這個就是選育之後的新品種了,你去吧。”
織錦點了點頭,接過小盒便小心翼翼的揣到袖子裏。
俞奕也長舒一口氣,緊接著便道:“那這雪域僵蠶該如何控製,才能間接控製宿主呢?”
俞天磊頗為得意的一笑,道:“這隻蠶被我的血液標記過,所以它隻聽我的話,等它進入宿主體內之後,隻要我動動心思,宿主就隨我擺布了。”
俞奕眯了眯眼睛:“如何標記?”
對待自己的親爹,俞天磊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說道:“這個我不清楚,都是大長老取了我的精血弄的。”
俞奕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帶著織錦一起往外走。
俞天磊也想出去,卻被武力比他更強一些的俞奕堵在了門內。
“你在裏麵好好休養,等事成之後,我再放你出來。”
俞天磊當然不願意,可轉念一想,也就是一下午的事兒,自己總算可以在白劍宇來迎娶俞言心之前出來,他便欣然的接受了自己還要繼續關禁閉的這個事實。
而從禁閉室裏出來的俞奕,雖然十分讚同兒子的方案,卻還是愁的拍著額頭幾乎要哭出來。
俞奕已經不對俞天磊的腦子抱任何幻想了。
他單知道用自己血液標記的雪域僵蠶可以往秦鼎腦袋裏鑽,讓秦鼎聽他的話,他不知道他爹標記的也可以。
他一大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卻沒想到,臥槽,親爹截胡!
俞奕直接收走了織錦手中的錦盒,並將她暫且帶回到家主府中等待。
三個時辰之後,俞奕再次回來,手中卻是拿了另一隻玉匣。
當然,這隻玉匣中的,是以他的精血標記,並且,是由他當麵看著完成的。
事實上,大長老在之前給俞天磊的雪域僵蠶做標記時,根本沒有擺弄什麽貓膩,都是因為俞天磊耐不住這三個時辰的等待才提前離開的。
但俞奕對此卻是十分小心,已經確保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務要將秦鼎牢牢地控製在他手中。
陷入沉睡的秦鼎並不知道待會兒還有這場無妄之災等著自己,這次的困倦之意來的又是突然又強烈,他還沒來得及設置保護結界,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入夜之後,織錦已經不知不覺的溜了回來。
她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便是秦鼎的房間。
應秦鼎的要求,他所居住的地方,隻在俞言心別院的一個小角落裏,平時極少有人踏足,也沒人在他身邊伺候。
不過,這也為織錦潛入他房間提供非常完美的條件。
織錦輕輕地叩了叩門,沒有反應,又環顧了一圈,見四周沒有一人,便用極小的聲音說道:“大師,那我進來了啊?”
如她所料,並沒有人回應,房門也沒有從裏麵閂上,她輕輕鬆鬆的就潛入了秦鼎的房間。
現在是在夜間,又關窗堵門的,根本看不清屋內的情況,甚至連秦鼎在不在屋裏,織錦都不能確定。
“哐啷”一聲,正是凳子被踢翻在地的聲音。
緊接著,便是織錦吃痛的“嘶——”了一聲。
但很快她便意識到不對,趕緊蹲下身子,生怕吵醒秦鼎被他發現。
過了好一會,房間裏也沒有半點聲音傳出,織錦懷揣著小心,從袖口裏掏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夜明珠。
這顆夜明珠的品相,相比秦鼎的那些可就差了太遠了。
不僅個頭小,但光照亮度也是被吊打,隻能在夜裏幽幽的發著黯淡不清的綠光,勉強能照出以她為半徑一米以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