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控製陳北山?十三四歲的小蘿莉上門求見?
沙城!
一身西裝的先生,放下手裏的電話,看著手上的這份資料,正是陳北山所有的事跡!
越看,他越覺得滿意。
“趙家鐵了心的要把趙日天撈出來,沙場方麵也不好太施壓。”、
“這陳北山拿得起放得下,一眼道出了我的困境,甘願他自己受委屈,也不讓我難做!。”
“不錯,不錯!”
他心頭一陣的驚歎,臉上帶著遺憾之色,“如果早二十年遇到陳北山的話,或許,我早已經進入了沙城的上空,而不是謫居臥病香城市啊!”
“不過,如果我不是在香城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識得陳北山啊……”
他輕歎了一口氣,把陳北山的資料燒掉,拿起了桌上,這一份來自於北都的批文。
上麵的標題是:關於銜接香城市中心與北都市中心的直達高速高鐵方案。
高速的直達高鐵!
這是一種新科技的技術!
目前來看,還處於研發當中。
其研發組還沒有把握,敢於付之於嚐試。
按道理,這種文件,要落,也應該是落在沙洲的省會沙城內,而不是香城的。
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新科技,不應該都是擁有北都,而後再以國都為中心,呈放射性朝四麵八方散開嗎?”
他眉頭緊皺,拿起了桌上的座機,似乎是想要撥通電話,但不知怎麽的,那捏著座機的手,死死的壓著,竟然沒拿起那座機的話筒……
“算了……”
他吐出了一口氣,“電話上問,影響也不好,還是讓人吧!”
話語落下,他拿起座機,吩咐道,“你過來一下我的辦公室,把這一份文件秘密交給陳北山。”
“是!”
……
北牧集團!
陳北山拿到這一份文件的時候,略微有些詫異,“修建直達的高速鐵路?”
“這個時候,出示這種文件下來給我,可不是讓我北牧集團陷入虛弱期嗎?”
北牧集團的市價在四千五百億上下,而所有集團的流動自己,大概是在一千億當中浮動。
而修建鐵路的話。
哪怕是最普通的高鐵軌道,其建設成本,都是一個億每公裏!
香城市中心,一直到北都市中心!
足有一千六百公裏!
這還不算,高鐵站的成本,僅隻是一個高鐵軌道的花費啊!
“等等……”
陳北山眼睛微微眯起,看到那文件下方的落款時,頓時,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果然是楊家在搞鬼啊……”
“楊家五個繼承人在爭奪權位,而其嫡長子,最具有能耐的楊天秀已經在我手上栽了跟頭,其他的五個繼承人,或許是意見達成一致,想要用這個拖住我的腿,不讓我分心去關注北都吧……”
陳北山嗤笑一聲,隨手把文件丟到一邊,“吩咐一下,這個文件,我北牧集團應了,大概在二十年之內建築完成!”
“是!”
陳武立刻吩咐下去。
突然間,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麵色古怪的看向了陳北山。
“怎麽了?”
陳北山眉頭輕皺,看向陳武,卻聽到後者語氣古怪的說道,“董事長,樓下有一個,看起來才十三歲一樣的小蘿莉,要見你……”
陳北山,“???”
啥?
一個看起來才十三歲樣的小蘿莉,要見我?
這什麽情況?
等下,你這眼神??
陳北山眉頭一挑,語重心長的說道,“陳武啊,你跟了我這麽多年了,我是哪種人,你還不清楚?”
“你怎麽能用這種眼神看我?”
陳武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連忙點頭,給了個曖昧的眼神,“我懂我懂,董事長這是體驗人生,我懂!”
旋即,他對著對講機吩咐道,“放她上來!”
話語落下,他退到門邊,笑道,“董事長,老奴就不打擾你了,祝您玩得愉快,玩的開心!”
陳北山,“???”
我特麽的!
我真不知道,這個說的小蘿莉是誰啊?
“不過,香城這個先生把文件的選擇權給我……”
陳北山眸光中,透露著一股玩味之色,“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按道理說。
以香城內商業的狀況,陳北山的北牧集團,根本不足以支撐這麽大的一個工程,那位先生應該做的,是往上報告,或者把此文件延緩時間。
而不是把這個文件交給陳北山,讓陳北山來做出選擇!
那他這樣做,是什麽意思?
“想給我敲個警鍾,或者是想要捆綁控製住麽……”
陳北山嗤笑一聲,不屑的搖了搖頭,“但,可能麽?”
控製他陳北山?
當真以為,給了你幾分臉,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不是?
若是那位先生有國運值在身的話,陳北山或許稍微有點忌憚。
但……
他有麽?
陳北山失笑搖頭,眸光看向那桌子上的座機,笑容緩緩收斂,“這個突然間來見我的女人,又會是誰呢?”
就在陳北山思索是誰來見他的時候!
董事長辦公室大門被退開了。
“陳董,您好,很榮幸能在這裏見到您!”
這是一個頗為小巧的美女。
她的身高,目測在一米五上下,戴著一副眼鏡,身材極其纖細瘦弱,遠遠的看上去,仿佛是一個高中生。
然而她身上的打扮和氣質,卻是透露著商業女性的味道。
見到此女的一瞬間!
陳北山的眸光一凝!
“此女的麵容,與那位先生,有六分以上的相似度!”
陳北山眼睛眯起,心頭已經猜到了什麽,但卻沒有點明,而是開口問道,“你是?”
“我是天悅醫藥集團的董事長,白挽歌!”
“非常榮幸,能夠見到您!”
白挽歌微微一笑,深深的朝著陳北山鞠了一躬,“首先,我非常感謝陳先生在拍賣場時,救了我一命!”
“非常感謝!”
救了她一命?
陳北山眉頭微微皺起,突然間想了起來,“香城拍賣會上,那個女人,是你?”
“是我!”
“但我為什麽,沒有一點兒印象?”
陳北山皺著眉頭,問道。
他有過目不忘,隻要是見過一麵的人,都不會忘卻,可他確信,這個白挽歌的麵容,是他第一次見到啊?
那問題來了,這個白挽歌這樣說,是想表達什麽呢?
正當陳北山猜測之際。
那白挽歌的解釋,刹那間,把他整蒙了!
“由於在國外的習慣,拍賣會魚蝦雜混,我習慣性的戴著人皮麵具!”
“至於另一個我,那是我保鏢!”
陳北山,“……”
參加個拍賣會,你帶著人皮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