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玩火
見到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攔自己,巴頌·左輪蓬看向沈媛媛的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緩步的向著沈媛媛的身前走去,用著那蹩腳的中文說道:“美女!你就乖乖的陪爺樂嗬幾天吧!”
看著對方得意並且肆無忌憚的目光,沈媛媛你的心如墜冰窟,不由的抱緊雙肩,打了一個寒顫。
此時她的心裏隻盼望著時夜寒趕快趕來,因為她知道在這異國他鄉,在這種時候,除了時夜寒還有可能就救自己以外,再也沒有人能幫助自己了。
沈媛媛你的心裏不禁有一些後悔,後悔沒有聽從時夜寒的說法派人來取“女神之心”,後悔自己一意孤行的非要前來。
“時夜寒!”
眼看著巴頌·左輪蓬那讓人作嘔的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嬌軀,此時已將退到牆角,退無可退的沈媛媛緊緊的閉上雙眼,拚命的大叫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殘影出現,伸出一隻手,直接握住了巴頌·左輪蓬的手臂。
正是一直躲在暗處保護沈媛媛的時夜寒。
“哢嚓!”
隻聽“哢嚓”一聲,巴頌·左輪蓬那即將觸摸到沈媛媛嬌軀的那隻手應聲而斷。
巴頌·左輪蓬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道殘影逐漸的從模糊變得清晰,自從他出生在這混亂之都以來,能人高手見到過無數,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速度,速度之快已經產生了殘影,那是什麽概念?
震驚中的巴頌·左輪蓬已經忘記了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那樣子仿佛就像是手臂依舊完好如初一般。
“啊……”
片刻之後,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巴頌·左輪蓬發出了如殺豬一般的慘叫,頓時汗如雨下,本就腎虛模樣的他,此時看起來更是腎虛的不行。
巴頌·左輪蓬的大叫也徹底的驚醒了他的手下,他們在見到那道殘影的時候就已經驚呆了,每天都在刀口舔血下活著的他們,也未曾見過這樣速度,紛紛後腿,不敢上前一步。
躺在地上的沈家保鏢們,在看向那殘影是在幫助他們以後,眼神中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狂喜之色,狂喜之後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他們認識,正是每天都能在沈家大宅自由出入的時夜寒。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每天都能見到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一位高手,也不知道自己的金主沈威到底是怎麽想的,居然絲毫看不起這樣一個高人。
沈媛媛也在巴頌·左輪蓬的大叫中緩緩的睜開眼睛,再看見站在自己身前的時夜寒時,驚慌的眼神中終於流露出一抹喜悅之色。
看著時夜寒沒有說話,視線逐漸模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在她的美眸中分明可以看出“你怎麽才來啊?” 的嗔怒之意。
實際上,如果沒有什麽事,時夜寒真的不想出現,想一直在暗處保護沈媛媛安全回國,並不是時夜寒忌憚誰?不管是任何的勢力,時夜寒都不把他們看在眼中,他隻是怕因為自己的出現再連累到沈媛媛。
不過,從眼前的局麵來看,他如果再不出手,沈媛媛估計就真的落在巴頌·左輪蓬的魔掌之中了,今天的事情,僅憑沈威安排的這些人根本不行,他們不是對手。
雖說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並不能怪沈媛媛,她並沒有主動招惹什麽麻煩,要怪也隻能怪她的那張臉吧,誰讓她張了一張那麽甜美的臉呢?
“你是誰?敢在這裏對我出手,難道你不想活著走出這裏了嗎!”
巴頌·左輪蓬此時冷冷的看著時夜寒,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至於這樣怒吼的原因,一部分是因為他真的怒了,在這滿玉街,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另一部分是因為他真的很疼!
“你們還傻站在那裏幹嘛?還不趕快上?”巴頌·左輪蓬看著自己的手下全部站在一旁,仿佛嚇傻了一樣。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率先一人口中大叫一聲給自己強行打了一口氣,隨之騰空而起,勢大力沉得一腳,直接踢向時夜寒的胸口。
“夜寒哥,小心!”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沈媛媛,此時看著氣勢洶洶衝向時夜寒的那個人,開口提醒道。
時夜寒轉過身,一個側身,躲過勢大力沉得一腳,一拳打在男子的下顎。
那男子在這強大的力道之下,仰著頭,口鼻噴血的直接飛出,撞在酒店的牆壁上,方才止住去勢。
一口鮮血再次噴湧而出,夾雜著些許內髒的碎片,眼見著出氣多進氣少,顯然是活不成了。
並不是時夜寒下手太狠,而是因為,在這種地方,隻要你心慈手軟,那死掉得人隻能是你,心軟是這片世界最大的禁忌。
見到自己同伴的慘狀,其他人這是紛紛停下腳步,不再向前靠近,滿場瞬間安靜,隻能聽見巴頌·左輪蓬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時夜寒傲然而立,靜靜的看著巴頌·左輪蓬說道:“我並不想惹麻煩,但不代表我怕麻煩,你滾吧,今天的事就此揭過!”
巴頌·左輪蓬嗬嗬一笑,眼中無比陰狠的說道:“傷了我,你還想全身而退,怎麽可能?你就等死吧!”
就在剛剛,他已經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父親,相信很快父親就會派人來解決這小子的。
“那你想怎麽樣?”時夜寒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簡單,隻要這個女人給我玩一晚,明天就放你們走,否則……”巴頌·左輪蓬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指了指沈媛媛開口說道。
時夜寒聞言,看著巴頌·左輪蓬,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來你並不想談和,而是想玩火!”
“玩火?那又怎樣?”巴頌·左輪蓬冷笑一聲。
話音剛落,一群身穿軍裝的人瞬間湧入房間,十幾隻黑乎乎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時夜寒。
時夜寒麵色凜然,絲毫不懼,他還不把眼前這夥人放在眼裏。
在他身後的沈媛媛卻是已經花容失色,直到這一刻,她才理解時夜寒之前那般安排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