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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 合并奧地利!

  1938年3月11日凌晨2時,仍以“奧托戰役”為代號的、經修改的入侵計劃發出去了。


  希特勒親自控制這次戰役。


  “若其它措施不成功。”


  計劃里寫道:“我擬武裝入侵奧地利,以創立立憲條件,阻止對親德居民進一步施暴。”


  有關部隊需于12日中午前后作好準備。


  “我保持決定實際入侵的時間的權利。


  部隊的行動必須給人這種印象,即我們無意發動戰爭,反對我們的奧地利兄弟。”


  清晨5時30分,許士尼格的床頭電話響了。


  電話是警察局長打來的,報告說,薩爾茨堡的德國邊境已被關閉,鐵路交通全部停頓。


  他急忙趕至巴爾豪斯廣場之總理府,他在那里得悉,慕尼黑地區的德國師已被動員,據悉其目地的是奧地利。


  上午10時,許士尼格的不管部長格萊賽.霍斯特瑙帶著希特勒和戈林的書面指示來到巴爾豪斯廣場。


  與他一起前來的是賽斯.英夸特。


  賽斯.英夸特大受震動,匯報了柏林的要求:許士尼格必須辭職,公民投票必須推遲兩個星期,以待類似薩爾公民投票的“合法投票”得以建立。


  如戈林在中午前后得不到電話答復,那他就認為賽斯—英夸特受人阻止,無法打電話,而他戈林便采取“相應的行動”。


  此時已是11時30分,賽斯.英夸特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以元首的名義將限期延至下午2時。


  在維也納,一切如常,似乎并未發生任何事情。


  飛機在城市上空盤旋,撒下的傳單鋪天蓋地,敦促公民們于星期天投“贊成”票。


  街道上,“祖國戰線”的卡車隊開過時,人們高喊愛國口號,揮動手絹,向它們致意。


  連素不相識的人們也用“奧地利”彼此問候。


  一時間,全國團結一致了。


  猛然間,各家電臺播出的快樂的華爾茲舞曲和愛國進行曲全部停止了。


  代之而來的是宣布一道命令:凡1915年出生的未婚預備役軍人立即報到入伍。


  過了不久,頭戴鋼盔的士兵坐著卡車,像流水似的開赴德國邊境。


  隨著天色慢慢黑下來,總理府內的感情壓力也變得幾乎無法忍受。


  柏林的壓力,特別是戈林的壓力,在不斷增加。


  下午5時,陸軍元帥在電話里向一名地下納粹領導人,奧迪羅.格洛博茨尼克大聲疾呼,說新內閣必須在7時30分前組成。


  戈林說,晚7時30分,賽斯.英夸特必須向元首打電話,說新內閣已組成。


  接著,他便口述了一份包括他妹夫在內的內閣部長名單。


  數分鐘后,賽斯.英夸特親自與戈林通話,說米克拉斯已接受許士尼格的辭呈,但堅持讓一前總理接替他的職務。


  戈林咆哮著說,告訴米克拉斯立刻接受德國的要求,否則,“業已在國境全線執戈以待的德軍,將向前挺進,奧地利將不復存在告訴他,我們不是在開玩笑!如我們將悉你已在7時30分前被任命為總理,進軍令便會停止,德軍將留駐在我方一邊。”


  同時,賽斯—英夸特應讓全國的國社黨人走上街頭。


  他最后說:“若米克拉斯不能在4小時內明瞭局勢,我就讓他在4分鐘內明白!”在兩次向維也納發布最后通牒強行左右時局的間隙中,戈林一直在敦促希特勒入侵奧地利,而不管有什么情況發生。


  元首一直遲疑至8時15分。


  后來,當他與戈林一起散步時,一個警官見他在大腿上拍了一下。


  “現在,行動吧!”他喊了一聲。


  半小時后,希特勒為“奧托戰役”簽署了“第二號通令”,宣布德軍于次日拂曉開進奧地利,“以阻止奧地利各城市流血。”


  按戈林口述,以奧地利臨時政府的名義發來的,請求德國立即派兵援奧的電報,就是使希特勒高興高興的東西。


  這是另一樁“先斬后奏”的例子。


  它給了希特勒將其部隊戴上解放者這副面具的機會。


  他精神振奮,令其部隊大張旗鼓地開進奧地利。


  缺乏的只有一件事:墨索里尼的保證。


  10時25分,菲利普.馮.赫森打來長途電話。


  “我剛從維內西亞宮回來。”


  他告訴希特勒——他的心想必激烈跳動不已,“墨索里尼總理聽到消息后反應很好。


  他向您表示深切問候。”


  這就算是墨索里尼的保證了。


  其實,奧地利問題再也不令他感興趣了。


  希特勒欣喜若狂,喊道:“請您墨索里尼,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事。”


  感激之詞被傾瀉出來了,“永遠,永遠,永遠!不管發生什么!”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聽著——他想簽什么協議就簽什么協議。


  我們的處境已不像片刻前那樣可怕了。


  我是說,在軍事上,萬一我們要與人發生沖突。


  您可再告訴他:我最衷心地感謝他。


  我永世不忘他!”話一開始,他便無法不講下去:“若他需要幫忙或處在危險中,我都與他同舟共濟,生死與共——不管發生什么情況,即使全世界都起來反對他,我將會,我一定會”在維也納,新總理的第一個重大行動是請求凱普勒去教促希特勒取消其入侵令。


  然后,賽斯—英夸特便把注意力轉向許士尼格。


  他感謝他的前任為奧地利作出的貢獻。


  由于大街小巷滿是舉行慶祝活動的納粹,星期六一大早,希特勒便與凱特爾一起飛往慕尼黑參加進占他家鄉的凱旋慶典。


  出發前,他簽署了一項公告,按他自己的說法,歷數了導致這場危機的各種事件。


  “自今日凌晨起,德國武裝力量跨過了德奧邊界。


  在維也納新的國社黨政府的召喚下,德國的機械化部隊和步兵,以及飛翔在藍天的飛機,將保證奧地利人民早日有機會用真正的公民投票的辦法,決定他們自己的未來。”


  之后,他又加進了點兒個人成份。


  “本人,帝國元首和總理,將以一個自由德國公民的身份,幸福地漫步在我家鄉的土地上。”


  早晨8時,德軍已像流水似的涌進奧地利。


  某些邊境據點已被當地居民拆除。


  這次入侵更像是即興軍事演習。


  例如,第二裝甲師是看著《貝的克旅行指南》前進的,還在當地加油站加油。


  德軍開進奧地利后,當地的婦女和孩子,興高采烈,向他們投擲鮮花。


  納粹的坦克掛起兩國國旗,還用草木予以裝飾。


  “老百姓看到,我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的。”


  海因茲.古德里安將軍說道:“所到之處,我們都受到熱烈歡迎。”


  幾乎在每個城市和鄉村,家家戶戶都掛起卐字旗,歡天喜地地迎接德國人。


  “人們互相握手,親吻,眼睛里還流著喜悅的淚水”。


  阻止向維也納快速進軍的唯一障礙是,道路上堆滿了拋錨的坦克和卡車。


  希特勒的頗有感觸的返鄉之行,其第一階段結束于林嗣。


  其時,天色已晚。


  在集市廣場上,等候在那里的約10萬名市民,歡喜若狂地把希特勒的車隊團團圍住,令他的隨行人員和副官們驚愕得目瞪口呆。


  當元首和新總理出現在市政廳的陽臺上時,群眾簡直瘋狂已極。


  “整個氣氛有如觸電一般,熱烈興奮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希特勒淚如泉涌。


  站在他身旁的古德里安堅信,“他決不是在演戲。”


  在得悉將奧地利變成德國一個省的法律業已通過時,他感動得不禁哭了。


  “不錯。”


  他好容易才開了口:“一個出色的政治行動避免了流血。”


  這樣,奧地利的獨立就此告終。


  3月13日,星期天,即許士尼格希望通過公民投票鞏固奧地利獨立的日子,也就此告終。


  當日上午,希特勒出發前往維也納。


  由于沿途人群甚眾,加上滿路是拋錨的卡車和坦克,他平均一小時只行20英里,車隊抵達首都市郊時已是下午5時。


  每座建筑物,包括教堂在內,都懸掛奧地利和德國國旗。


  希特勒進城時坐的是敞篷車,他筆直地站立著,一手前伸。


  列隊站在街道兩旁的群眾,一看到希特勒,便高聲歡呼,直喊到聲嘶力竭。


  歡呼是瘋狂的,又是自發的。


  他的車在“帝王飯店”前停了下來。


  希特勒進飯店后,只覺得自己的另一個夢想也實現了。


  年輕時,他是多么想進去呀。


  現在,飯店用紅色條幅裝飾,還有他的記號——卐字章。


  人們不停地高喊著,喊的是根據古老的日耳曼酒令改的新詞:“我們不回家,我們不回家,元首快講話!”他只好步出房間,走上陽臺,群眾仍在瘋狂地高喊。


  他向他們敬禮,還揮手向他們致敬。


  之后,便回屋去了。


  但是,群眾仍在有節奏地高喊,喊了一小時又一小時,迫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走上陽臺與他們見面。


  演講結束后,希特勒轉身小聲對廣播員說:“請宣布,帝國奧地利總督賽斯.英夸特講話。”


  誰也不像總理那樣驚奇:一下子他變變成了一個省的總督!聽眾應聲歡呼,賽斯.英夸特只好接受降格。


  在這個時刻,阿道夫.希特勒是不會做錯的。


  當日晚些時候,紅衣主教英尼澤劃著十字向希特勒表示問候,并說,只要教會能保持其自由,奧地利的天主教徒們就會“變成大帝國的最忠實的兒子。


  在莊嚴的今天他們已被帶回大帝國的懷抱”。


  據巴本的說法,聽到這位紅衣主教的愛國言論希特勒很是高興,熱烈與他握手,還“保證他要什么給什么”。


  不管走到哪里,希特勒都被當作救星和元首加以歡迎。


  4月8日,希特勒再次來到林嗣,再次受到狂熱的歡迎。


  文津格旅館的大廳被擠得水泄不通,市民們個個都吵著要見他。


  舉行的選舉,結果超出了意料之外。


  在奧地利,百分之九十九點七三的投票者贊成合并。


  在德國,贊成聯合的,占百分之九十九點二,贊成他提的國會候選人名單的,占百分之九十九點八。


  希特勒的勇敢之舉幾乎得到了德奧兩國人民的一致認可。


  “對我說來。”


  他說,“這是我一生中最驕傲的時刻。”


  它也證實了他的信念,即他走的道路是正確的,他應沿著這條道路朝下一個目標——捷克斯洛伐克走去。


  在希特勒向奧地利挺進前,他就曾表示,他再不能容忍捷克斯洛代克對德國少數民族進行的“嚴重迫害”。


  這雖然與他要將失去的人民和土地歸還給帝國的誓言相一致,但其主要關心的還是捷克斯洛伐克在地理上和政治上的威脅。


  他辯解說,捷克是在戰后由盟國一手制造出來的國家,這塊半島應納入昔日帝國的疆土。


  它一日尚存,一日就是帝國東部的威脅。


  認為捷克是一把尖刀插入德國心臟的并不止希特勒一人。


  從東西兩方同時向帝國攔腰砍來的魔影,使德國人制定了號稱為“綠色計劃”的軍事上的反措施:突然襲擊捷克斯洛伐克。


  然而,兩年來,“綠色計劃”只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但是,輕取奧地利一事卻完全改變了這一切。


  一夜之間,希特勒便獲得了打破歐洲力量平衡的大好時機。


  插進捷克斯洛伐克,摧毀其強大的防御系統,便能令德軍進攻波蘭暢行無阻。


  他所需要的不外乎是找個入侵的借口,而現在他找到了一個現成的:在德奧合并一舉鼓舞下,居住在蘇臺德地區的350萬日耳曼人,也要求作類似的合并,其理由是,他們是受殘酷壓迫的少數民族。


  他們的喊冤叫屈,以及敵視捷克一切事物的傳統,使這個小小的共和國自奠基以來一直倍受折磨。


  1938年3月下旬,元首任命漢萊因為其私人代表,并指使他向捷克政府提出它不能接受的要求。


  這樣,德國對它的援助便更有預兆性了。


  希特勒希望,這條戰略將制造出一個永遠動蕩不安的局勢,最終使德國“有必要”以阻止內戰、保護蘇臺德地區的德國僑民的生命為由,進行武裝干涉。


  借口雖然有了,但希特勒因為懼怕法國、英國會反對占領捷克斯洛伐克,所以依然有所克制。


  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他便有必要取得其唯一的盟友的支持了。


  于是,在1938年5月2日,希特勒率領包括外交官員、軍事將領、安全官員、黨的領導和新聞記者在內的500名隨從,浩浩蕩蕩奔赴羅馬去取得他們的支持去了。


  元首一行共裝了五個車廂。


  在布侖納山谷他們受到了鮮花、旗幟以及意大利士兵和法西斯軍隊的列隊歡迎。


  樂隊奏兩國國歌,由皮斯托伊亞公爵代表國王歡迎他們。


  之后,德國人的列車開進意大利,鐵路兩旁站滿了儀仗隊。


  家家戶戶的房頂上,或豎起標語牌,或懸掛旗幟,頌揚元首和德意友誼。


  代表團快抵達羅馬時,希特勒把一名副官找來,并令他挨車廂通知每個人。


  說到羅馬時,一個個子非常矮小的人會出來歡迎我們,說大家的舉止應該檢點,不準發笑。


  “這是命令。


  這侏儒是意大利國王。”


  當列車駛抵專為此次來仿而建造的圣保羅火車站時,天色已經晚了。


  火車站上空旗幟飄揚。


  出來迎接希特勒的是維克多.愛麥虞埃國王而不是墨索里尼,這使他怏怏不快;而他讓國王陛下先行上車卻又令國王龍顏不悅。


  在4匹馬牽引下,車子沿舊日的羅馬凱旋道奔馳,由被燈光照亮的噴泉旁邊駛過。


  明亮的探照燈光和火把把夜晚變成了白天;燈火輝煌的羅馬圓形大劇場似乎遭了火災。


  沿途站滿了人群,朝客人們歡呼。


  車行至一處時,一隊非洲騎兵突然朝客人們飛馳而來,好像是從“沙漠之歌”里沖出來似的。


  然而,希特勒卻覺得被小看了,因為坐的是一輛如此古老的車輛。


  薩沃依公國的諸公難道就未聽說過有汽車?奎林納爾宮內的房間也一點兒不合他的口味。


  這宮殿既不舒適,又缺少光線,好像是個博物館。


  從一開始,他與維克多.愛麥虞埃便相處得很差。


  對于這位君主公開表示出來的冷淡,希特勒也很反感。


  他不斷抱怨說,你墨索里尼應出來當主人嘛。


  在奎林納爾舉行的洗塵宴會,也絲毫未緩和這種局勢。


  希特勒神情緊張地轉動著眼珠子,胳膊上挽著個子比他高的皇后。


  個子矮小的國王則挽著高個子總督夫人。


  四人組成了一個滑稽的場面,這點,希特勒心里也明白。


  皇后進入宴會廳時,意大利人不是跪下就是深深地鞠躬,有幾個人竟吻了她的裙子。


  這種難熬的“酷刑”過去后,希特勒私下對其飛機師說,那是個“可怕的時刻。


  對我,這種儀式很可怕。


  我永遠也習慣不了這些東西”。


  而在阿道夫.希特勒訪問意大利的時候,要想入侵捷克,還必須取得一個國家的允許,那就是中華民國。


  很顯然,在捷克或者波蘭邊境,由中華民國政府支持的俄羅斯帝國的態度將取得舉足輕重的巨大作用!]文]字]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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