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雲澤這小子是騙他的
愛情不是全部。
正如在現代,她一個朋友常調侃道:騙我感情可以,騙我的錢不可以,因為騙感情,能讓我減肥。
那個時候,她是哭笑不得,因為她這個朋友,有一些微胖,一百一十多斤,一直想要減肥,卻沒有成功。
淩天辰不高興了,“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人。”
祁寧安垂下眼簾,眸光落在茶杯中,看到自己有一些狼狽的樣子。
“我記得淩家是不準納妾的,淩大人可以繼承這樣優良傳統。”
“那是必須的,我們淩家男兒可都是癡情種。”不像你們皇家,誰不是三妻四妾。
兩人你來我往的。
這一場坦白局之後,在雲上居用膳的。
“王爺......”
麥冬把祁寧安扶著上了馬車,一進入車廂,就瞧見王爺捂嘴的手帕上麵有血跡。
“回府.……”
麥冬滿是憂愁。
“我沒事。”
都吐血了,怎麽可能沒事呢?
到底淩大人與王爺說了什麽?
“十七兄的臉色有一些不好?”
不好,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淩天辰是一點不想去關心其他的男子。
“王爺找冬日都一直是這樣的。”
都病了這麽多年了,想要完全像一個正常人一般,幾乎是不可能的。
“天冷,我們快回去吧!祖父還要找你下棋呢?”見小娘子還要關心閑王,淩天辰搶先道。
“好,回家。”
淩天辰最喜歡從葉菲凡口中聽到回家兩個字,這仿佛他們已經成了一家人了。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
淩婉柔一家三口回來了。
李文珊沒有率先帶著孩子們回娘家,早就給李府帶信了,初三回去。
淩大嫂帶著孩子們回娘家了。
“表姐夫......”
景陽聽到這個稱呼,唇角抽了幾下,明明都已經表明身份了,可是他難以做到如以往那麽隨意了。
“表妹.......”
“表姐夫不需這麽拘謹。”
李文珊小聲的跟淩婉柔說,“表妹很快就要成為弟妹了了,你下一次回來,就要叫嫂子了。”
嫂子?
家裏就還有三哥沒有成親?
難道這位表妹就是當初那個給三哥送禮送吃的哪位未來三嫂?
淩婉柔這麽吃驚,那是因為早就知道三哥有心儀的佳人了,以往是還沒有及笄。
那麽表妹的身份,就有一些不對勁了?
祖父祖母知道嗎?
景陽嘿嘿兩聲,“這不是有一些不習慣嗎?”
哪裏習慣,已經我幫你當兄弟,可你即將要成為小舅子的娘子,這很不一樣的。
“我以為我很難見到你這樣,還未曾想到,如今這麽快就見到了。”
景陽能說,這很不一樣好不好。
“你們認識?”淩婉柔見他們之間談話,而且還有一些怪異。
“表姐夫以前去義診,見過幾麵。”
淩婉柔和李文珊都知道,景陽是風神醫的徒弟,義診這不可避免。
景陽為何沒有成為禦醫,那是覺得沒有自由。
“我聽聞表妹棋藝不錯,不知今日可否與表妹下一盤棋?”
“沒有問題。”
因為要下棋,兩人移步了。
“表妹,你何時與我三哥定下終生?”
他以前隻是懷疑,可是在得知雲澤是女子之後,就懷疑他們兩人有事。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景陽一頭黑線,“你武功比我好。”
什麽救命之恩,這不是笑話嗎?
“哪表姐夫可知,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曾做過噩夢?”
真的是英雄救美?
景陽總覺得,雲澤這小子是騙他的。
“不曾想到。”
以為是雲澤這小子狠辣,可是之後才得知,這是巾幗不讓須眉,女俠是也!
“十七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我與十七兄,隻能是知己。”
景陽聳聳肩,“這麽多年了,十七唯有對你動心,以前認為你是男子,怕你背負著斷袖之癖的名聲,一直未告知你,卻未曾想到你是美嬌娥。”
“都已經過去了。”
可有些人怕是一輩子都過不去了。
“你曾經的夢想呢?我記得你說過,你想要吃盡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景,嫁入淩家,你這個夢想就要夭折了。”
如今三哥可是皇上麵前的紅人,新丞相之位一直未曾有人坐上,怕是給某人留著的,太師已經年老,朝堂上就要交予三哥這一輩的人了。
皇上是如何都不會放三哥離開朝堂的。
“他不會阻止我出遠門。”
是這樣嗎?
“可成親之後,與未成親之前可不同,曾經你可以幾月出門在外,可成親之後,你常年出門在外,會引起很多誤會。”景陽這樣提醒,也是告知。
雲澤與他相識幾年,知曉她不喜歡被禁錮在一個地方,她是自由翱翔的鳥,而不是被困在籠中的金絲雀。
這很不同的。
朋友一場,他還是希望雲澤好好想想。
他怕在這小小一片天空之下,她變得不再是那個瀟灑的她了。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騎馬奔騰,暢懷大笑。
“我會好好考慮的。”
看樣子,難以動搖。
景陽也不再繼續說這些了。
午膳用膳的時候,淩天辰瞥了好幾眼景陽。
閑王能認出小娘子,那麽這位妹夫也能認出了,不知道他們晌午說了什麽?
景陽到閑王府,才知道,十七病倒了。
“怎麽回事,前兩日不是好的嗎?”
怎麽就病倒了?
麥冬也有一些沉重,“初一那一日,王爺去了雲上居去見了淩大人和那位淩家表姑娘,才上馬車,就吐血了,回來就病倒了,這兩日一直在喝藥,可是王爺的病去卻沒有什麽氣色。”
他這是心病。
“我進去看看,你去熬藥。”
景陽進了祁寧安的房間,反手關上房門, 朝著床榻而去,多遠就瞧見哪床上之人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十七.……”
“你來了。”祁寧安哪帶著沙啞的聲音響起,麵色滿是憔悴。
景陽端著一張凳子坐在床榻麵前,居高臨下瞅著床上之人,“當時,我是怎麽說的,如今你這樣,又是幹嘛,如若雲澤得知你因為她病了,你覺得她會如何?”
一股腦的問題朝著她砸下,看他如何解釋。
“我這身體,不想耽擱了她。”
景陽長歎一口氣,都說淩家出癡情種,可是皇家何止沒有癡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