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只許失敗的比賽
范希的言論在費城誕生，影響到整個選秀行情。
不過，此時，始作俑者卻返回到紐約城。
魯迪湯姆賈諾維奇已經做好決定了，他乾脆讓范希休完整個常規賽，就讓三巨頭自己玩玩沒有控球後衛的比賽。
對於戰績，休斯頓徹底放飛了。
用魯迪湯姆賈諾維奇的話來說：「我們不打算挑選首輪對手了，誰都行，讓他們來挑選我們吧。掉到第八名也沒關係。」
這話說的。
實在是裝逼。
但是吧，前三名誰不害怕呢。
西雅圖超音速現在衝到西部第一，西部第二是聖安東尼奧馬刺，第三名是猶他爵士。
這三支球隊沒有哪支球隊不是尼克斯的手下敗將，超音速可能好一點，他們的快速攻勢打法，比較克制此前的火箭。
但這個賽季查爾斯巴克利的加盟，讓他們不敢託大。
更何況，范希還來了呢。
常規賽的成績很重要，但對於這種擁有三位超級巨星的球隊來說，也僅僅只是個參考。
季後賽是巨星們的舞台。
因為在戰術層面，雙方主教練、教練團隊會進行高層次的鬥智斗勇，而勝利往往取決於超級巨星們掙脫戰術範圍的個人能力。
火箭隊賬面上的超級巨星最多，所以不確定性更大。尤其是上個賽季，帕特里克尤因和滑翔機就率隊一通亂殺，以下克上。
關於魯迪忽然放棄常規賽，乾脆讓范希在紐約好好養傷這件事情，火箭球迷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寬容。
范希在麥迪遜花園球館那一戰打出了休斯頓人的信心，他們不再懷疑那筆交易的正確性。因為，無論是肯尼史密斯，還是羅伯特霍里，他們都很難貢獻那種關鍵時刻的攻防統治力。
僅就這些關鍵能力，就已經值回票價。
范希對於這個決定卻有些抓瞎。
他原本還想著早點回歸，早點把積分刷出來，然後隨著季後賽的進行，不斷的將技術打磨成熟。
可現在…。
范希只好埋頭苦幹。
詹妮弗很滿足。
溫斯萊特很幸福。
臨行密密縫的辛迪也很快樂。
范希把自己奉獻給了家庭。
真是一個標準的好男人。
當然，是分開進行的。
這與范勒叔叔截然不同。
范希現在已經是自由了。
范勒叔叔還在生悶氣。
在一個初夏的早上，范勒叔叔拎著一個酒瓶來到范希家，他對范希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我這兒當公共廁所嗎？」
范希有點沒反應過來。
然後，范勒叔叔就說了最近的情況。
「麥當娜天天在電視上和那個花大蟲眉來眼去，你儂我儂，搞得噁心死了。偏偏隔三差五還要來找我，讓我交公糧，還要一滴都不剩的給她。這是把我當什麼了？我范家的男人就這麼卑微嗎？」
范勒叔叔鏗鏘有力的說道。
范希感受到了叔叔的委屈。但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叔叔。這種事情，怎麼好說呢。
他只是糾正范勒叔叔一個定義：「公共廁所可能不是你。你頂多只能算隨地吐痰。」
嗯？
范勒叔叔一會兒還沒想明白。
但他隨後說：「要不，我跟你去休斯頓吧，我想清凈清凈。黑巧口力忽然說想跟我生個孩子，我感覺這是個陰謀。」
范勒叔叔也老大不小了，三十郎當，還是不想當爹。
這可讓范希愁壞了。他對范勒叔叔說：「黑是黑了點，但萬一生一個勒布朗詹姆斯呢？他們家的血統可是很優良的。」
范勒叔叔交了底。他說，我就是害怕，我真不想負責。帶孩子太辛苦了，傑克，你知道的，你是怎麼長起來的。
范希想了想當年在弗吉尼亞的日子。
確實苦的一匹。
但現在不是過來了嗎？
他拍拍范勒叔叔的肩膀，跟他說，如果有了，就順其自然吧。
…
范勒叔叔最終還是沒有和范希一起前往休斯頓。
范希在紐約待到4月25日才返回休斯頓，此時火箭只剩下最後一場常規賽。
當前休斯頓排在西部第七，范希缺席的這十四場常規賽，火箭隊只贏了4場，輸了整整10場。
這也讓一些球隊覺得，好像火箭也不過如此啊。
他們的陣容存在著天然的缺陷呀。
奧拉朱旺、巴克利、滑翔機，他們根本就不兼容呀。
他們至少需要兩顆籃球才能玩得轉，而且外線的防守水準有很大的下滑。
接連將卡塞爾、史密斯交易出去后，他們的控衛線已經非常薄弱，即便范希歸來，也不能打滿48分鐘。
所以，風向有些變化。
前三名的球隊都有些想跟火箭隊較量了。
火箭隊最後一個對手是聖安東尼奧馬刺。
馬刺仍然排在西部第二，但他們與已經結束常規賽的爵士只差半個勝場。
如果他們輸掉這場比賽，就對掉到西部第三。爵士進入西部第二。
火箭與第八名的薩特門托國王也只差半個勝場，如果火箭輸掉這場比賽，他們就會掉到第八名。
所以，這場比賽很關鍵。
將直接決定整個西部季後賽的走向。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場比賽。
范希回到休斯頓，沒有先回家，而是直奔球館。
魯迪很願意和范希交流，他覺得范希的腦殼很聰明。是查爾斯巴克利乘以滑翔機再乘以奧拉朱旺的總和。
魯迪是這麼說的。
但范希聽到這個的時候，他覺得有些被冒犯。
他詢問了魯迪一個問題：「你覺得全世界所有人的頭髮相乘，最後的結果會是多少呢？」
魯迪想了很久。
美國人都不是數學家。
他們的數學基礎應用很糟糕，儘管他們擁有全世界最多的數學家。
大概十分鐘后，魯迪已經和范希聊了三個話題，他才反應過來，他對范希說：「你的意思是說，巴克利、奧拉朱旺、德雷克斯勒中間至少有一個人是禿頭？」
這不很明顯嗎？
范希說：「還是讓我們聊聊季後賽首輪的事情吧。」
最近兩年，火箭隊在面對西雅圖時，總有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他們對加里佩頓和肖恩坎普的組合無能為力，尤其是坎普，這傢伙簡直是個暴力機器，他的身體素質太驚人了，一個前鋒，力量驚人不說，還能持球，能持球不說，還能罰球線扣籃，你怎麼玩？
邁克爾喬丹都曾經在這個禽獸面前著道。
所以，一直以來火箭都希望避開西雅圖。最好是讓爵士、馬刺他們去和西雅圖惡鬥。
然後，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范希在紐約研究了這幾個主要對手。
他得出的結論和休斯頓截然相反。
「我們就應該首輪干西雅圖。超音速沒有他們的常規賽排名那麼恐怖，他們的防守反擊速度也算不上什麼。加里佩頓限制不住我。」
范希跟魯迪探討。
湯姆賈諾維奇還是有點害怕的。
他原本都做好了這場比賽跟馬刺拼刺刀決一死戰的。
結果范希剛回來就給他潑一盆冷水，對他說，季後賽干爵士還不如干西雅圖，打的就是精銳。
雖然這番話聽起來熱血沸騰，跟二營長的義大利炮似的。
但魯迪是個老男人啊，他現在都不怎麼硬了，怎麼熱血沸騰。
他在思考。
范希將三巨頭拉了進來。
滑翔機是個禿頂，他說他沒有意見。
他應該是算出那個數學題了，他有點傲嬌，有點生氣，又或者…他根本沒有主意，他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
奧拉朱旺說…西雅圖那幫傻大個很煩人啊，他們對我上下其手，從後面摸到前面，用從脖子繞到丹田…很煩人的。
然後，巴克利站了出來：這有什麼？他們怎麼摸你，我怎麼替你摸回來，行不行？相信我的力量，我的屁股已經全部好了，我能坐到肖恩坎普不敢提飛翔，我要讓他原地高潮。
范希偷偷地比出大拇指，誰能橫刀立馬，還得看空中飛豬爵士。
然後，巴克利又說。
我來火箭是干大事的。
黑七哪有黑八好聽？
我早就看肖恩坎普不爽了，我必須給他上一課，我要他知道，大前鋒領域，是我的底盤，他這個愣頭青，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我一日不退役，他就一日沒有出頭之日。
巴克利豪氣衝天。
范希覺得他可能是帶入了卡爾馬龍的角色。
雖然巴克利的聲音很大，但范希還是覺得卡爾馬龍才是當今聯盟第一大前鋒。
不過，巴克利的聲音還是讓猶豫的魯迪心態發生偏轉，他最終同意了范希的想法。
隨後下達命令。
這場比賽只許敗不許贏。
這可把更衣室里的好漢們給難倒了。
被休斯頓球迷親切稱之為軟蛋卡丹的皮爾卡特站出來：教練，我可不會打這種比賽，我上場就是全力以赴。
「沒關係，卡丹。你正常發揮就行。」
魯迪給皮爾卡特吃了一顆定心丸。
吃完之後，皮爾卡特心裡好受多了。
他覺得這樣才不負自己的原則。
戴爾庫里也皺著眉毛，他在想，我是個殺手啊，殺手要做的事情是瞄準目標，我怎麼能故意將槍口抬高三尺呢？
這不符合我的人設呀。
范希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他說：「今天晚上你控球。」
這句話醍醐灌頂，戴爾庫里直接明白。
然後他對范希說：「傑克，今天晚上，我兩個兒子都會來球場觀賽。你幫我帶帶他們，我可不想讓他們重蹈覆轍，他們一定要做控球後衛啊。」
戴爾庫里的控球能力稀鬆平常，他吃了這個虧。
就不想兒子們繼續吃虧。
真是個好爸爸呀。
范希口頭上答應下來，雖然哄小孩不是他的長項，但他卻是也和很多小孩玩過。
在尼克斯的時候，奧克利和尤因的兒子也沒少來球館玩，范希都是拎著他們到處跑的。有時候鍛煉力量的時候，還會推舉他們。
所以，庫里家的兩個孩子，還能舉不起來？
……
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的主教練是鮑勃希爾，這位老爺子精神挺好，但精神也挺怪異。
他老人家忽然覺得贏了比賽的話，就是西部第二，西部第二要跟薩特門托國王打，挺沒意思的。
國王雖然還有一位超級巨星米奇蒙德坐鎮，但是沒有練兵價值呀。他想和當前排名第六的菲尼克斯太陽打。
這樣才有趣，他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這場比賽，輸球不好嗎？
他是這麼跟大衛羅賓遜說的。
海軍上將腦子也精的跟猴兒似的，跟太陽打完再跟爵士打，從練兵效果來說，肯定更好。
所以，他支持主教練的建議。
於是，一拍即合。
…
比賽開始之前，范希提前來到主場板凳席。
西裝革履的他引起全場的歡呼，人們對於范希腦震蕩的消除感到由衷的喜悅，在范希揮手的時候，有些球迷甚至在喊，小傑克，祝你永遠健康。
這話說的。
范希直哆嗦。
好在，他很快找到戴爾庫里的妻子。
戴爾庫里在黑人裡面算是長得還不錯的了，但是他的老婆仍然給人一種『戴爾庫里何德何能居然能娶到這麼好的妻子』的感覺。
也幸虧是范勒叔叔最終沒有一起來休斯頓，否則以范希對范勒叔叔的了解，這個少婦是長在范勒叔叔審美上的。
當然，以范勒叔叔的道德水準，他肯定不會有任何行動。
范希和庫里夫人親切的握手，然後，庫里夫人很頭疼的說道：「兩個孩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范希順著球場望去。
發現兩個小孩正在球場到處跑動，nba球員的孩子經常擁有這種特權，他們甚至可以躺在啦啦隊員的懷裡看球…這是他們的父親多麼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范希最終在庫里夫人的請求下，走過去將兩個庫里從啦啦隊員的懷裡扯了出來。
范希的出現自然引發啦啦隊員們的大獻殷勤，誰不想和范希這樣的大帥哥親密接觸呢？
范希將兩個小庫里拎起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被吃了很多豆腐，很多人在摸他，還偷偷的說一些話。
而這時，范希卻忽然被一個驚人的消息所震撼。
他的系統居然提示到，發現勳章球員！
勳章球員？
范希四周望了望。
然後將目光聚焦在兩個手裡拎著的孩子身上。
他們之中的一個居然勳章球員？
戴爾庫里，何德何能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