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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何以地久天長(4)刻骨銘心

.  「番外」何以地久天長(4)刻骨銘心 

  林九準備去收拾廚房時,忽然聽到門鈴聲,水眸劃過疑惑;難道是玖月又回來了?嘴角揚起淺顯的笑容,連忙去開門,「凌先生,你到底……」 

  待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林九嘴角的笑意僵住,視線在蕭子墨和明珠之間徘徊,「你怎麼帶明珠過來了?」 

  蕭子墨知道她剛才把自己當作凌玖月了,嘴角泛著淡淡的冷笑,握著明珠的手,挑釁的目光看向林九,「明珠要來找爹地,你有什麼意見嗎?」 

  明珠仰著小腦袋,天真的目光看著林九,奶聲奶氣,「姨姨,爹地在嗎?我能見見爹地嗎?」 

  稚嫩的聲音里還帶著小心翼翼,期盼的目光凝望她,看的林九心口酸澀陣陣,「明珠,你爹地剛剛出去了,我打電話讓他立刻回來好不好?」 

  「嗯。」明珠聽到能見到爹地,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進來。」林九招呼他們進來,餘光冷冽的掃了蕭子墨一眼。 

  蕭子墨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膀,跟著她走進來,打量著客廳,視線落在餐桌上還未來得及收拾的碗;眼底陰暗了幾分,她每天早上都會做早餐給凌玖月,這點讓他很嫉妒! 

  非常的嫉妒。 

  林九牽著明珠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手指摸了摸她的頭髮,「明珠你坐一會,姨姨去給你爹地打電話,一會你就能見到他了。」 

  「謝謝姨姨。」明珠禮貌的道謝。 

  林九嘴角泛著淺顯的笑意,轉身去拿電話時,目光掃過蕭子墨冷若冰霜。撥通玖月的手機,幾秒后聽到房間里傳來手機鈴聲…… 

  林九和蕭子墨的目光同時看向房間,林九拿著電話走向房間,只見凌玖月的手機在床頭柜上嗡嗡的震動。 

  玖月忘記帶手機出去了。 

  眉頭微微的皺了下,轉身要出去時,蕭子墨忽然走進來,還將門關上了。 

  「你做什麼?」林九被關在與他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感覺很不舒服,整個身子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的長九刻。「我還能對你做什麼?」蕭子墨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我只不過是想和你說說話。可你呢?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簡訊……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刪除號碼,就真的能把我們之間的四年刪除的乾乾淨淨?」。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林九聲音清冷。 

  蕭子墨嘴角泛著邪笑,站在門口擺明就是不會放她出去的架勢,後背靠門,雙手插在口袋裡,厲眸緊盯著她,「是啊,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因為你把所有的話都說死了,說的連我們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可是我還是不習慣,不習慣見不到你,所以想盡法子要見你。其實你和我一樣,對不對!」 

  林九的心跳漏了一拍,水眸看向他時,清秀的眉頭皺了皺,「所以你卑鄙的利用明珠來找凌玖月?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想見你!」 

  「是嗎?」蕭子墨反問,眼神中的犀利開始蔓延並加深著顏色,「阿九,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如果你要是真的很愛凌玖月,你還會介意別人的干-擾嗎?你越是這樣的抗拒我,似乎越說明你很在意我的出現。」 

  蕭子墨忽而站直了身子,挑著唇角,「今天我們就好好的說一回真話,不如我先說。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是單純的興趣或許是其他的什麼;第二個我以前就說過,我對你林九從來都沒說過假話,每一次見到你我說的都是真話,可是每次你都不相信……現在輪到你告訴我,你是真的害怕我還是怕喜歡上我?我要你說真話!」 

  林九避開他的眼神,含糊的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蕭子墨眯著眼睛看著她笑,「你一直都很抗拒我的靠近,像是在害怕。這樣的害怕比如像你上學的時候也會害怕某一位老師的時候,就是這個意思。怕喜歡我就是你並不是真的討厭我,但是因為很多的因素,比如你認為我是一個城府極深很恐怖的什麼,所以你害怕自己會喜歡我!」 

  林九小心翼翼想了片刻,回答:「是前者。」 

  蕭子墨忽然往前走了幾步,挑釁的目光盯著林九,「是嗎?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做選擇題?這不是你的真話!」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和打火機,點燃一根煙,輕輕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又一個眼圈,淡然的看她,「就不能和我說一句真話嗎?」 

  林九扭頭避開他的眼圈,微涼的空氣讓心跳平復下來,暗暗的深呼吸一下。 

  蕭子墨看著她的目光逐漸淡漠,「阿九,其實你不需要擔心或是害怕。雖然我喜歡你,但是我沒有想過要與結婚,或許我可以和你談戀愛,和你說說真話,但你的價值僅僅在這裡而已,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覺得我會非你不娶?」 

  林九目光一怔,心中一股惱火湧上,可是隱忍下來了,把目光看向窗口。 

  蕭子墨挑釁的聲音再次響起,「阿九,我喜歡你,喜歡靠近你是有原因的。因為你不會象別的女人那樣死皮賴臉的粘著我,也不求我任何東西,所以我們即便沒有任何的曖昧關係,即便是吵架,或者相互傷害,對我來說都是一種不言而喻的快樂,讓我無比的迷戀。阿九,你有沒有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刻骨銘心?」 

  「夠了!」林九終於終於忍無可忍,手指指著門,「你滾!!馬上滾!蕭子墨你不要再來惹我!」 

  蕭子墨無動於衷的冷笑,「我就惹你怎麼了?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脾氣,你之前說了多少傷我的話,我跟你計較過嗎?既然你不喜歡說真話,我也讓你嘗嘗受傷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受?」 

  林九隨手抓住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杯…… 

  蕭子墨看著她壞笑,「你若敢拿這水潑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 

  林九開始猶豫,手指攥起來,如果現在有槍,她真想直接崩了他的腦袋。 

  蕭子墨挑釁的目光閃爍著得意的笑,「看樣子,你還是不敢。嗯?」 

  林九抓著杯子朝著蕭子墨的臉上一潑,沒有什麼浪費,大部分是的水全潑到了他的臉上和衣服上。 

  蕭子墨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兇狠,大步流星的要走過來時,林九迅速的從抽屜里摸出了刀片,「你信不信我真的會殺了你?」 

  ** 

  客廳里的明珠坐了好久一直沒等到林九和蕭子墨出來,奇怪的眼神看向房間,門關著什麼都看不到。她從沙發跳下來,走向房間門口,剛走了兩步視線被放在桌子上的相框吸引了…… 

  爹地! 

  桌子上有兩個相框,一個是凌玖月,一個林九。 

  明珠被凌玖月的照片吸引了,家裡沒有玖月的照片,此刻看到凌玖月的照片就好像看到爹地一樣。 

  「爹地……」明珠的腳步轉移向餐桌。 

  白色餐桌,比一般的家庭的餐桌要高了幾許,明珠個頭矮小,站在桌子惦著腳尖,一直夠相框,可是怎麼都夠不著。額頭布滿了汗水,細細密密的閃爍著光。 

  明珠看到旁邊的椅子,嘴角揚起笑容,自己可以爬到椅子上,再拿相框。 

  小小的身子費力的爬上了高椅子上,肉嘟嘟的小手抓住相框,嘴角揚起笑容,小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照片里的人,「爹地,爹地,明珠好想你哦。」 

  照片里的凌玖月嘴角噙著弧度,如沐春風,黑眸有著暖意,好似是在對她笑一樣…… 

  明珠準備下來,一隻手拿著相框,一隻手扶著凳子,沒想到相框被她想的要重,小手拿了一下下就沒力氣。手指一滑,相框「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到處都是…… 

  「啊……爹地……」明珠焦急的喊了聲,想要下來拿照片可是身子重心不穩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而臉正對著相框摔碎的位置。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聲音打破了平靜的房子,不斷的在徘徊,遊盪,聽的人膽戰心驚。 

  聽到聲音的林九一驚,「明珠……」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推開蕭子墨,拉開房門…… 

  紊兒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還沒有走到門口變聽到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啊……媽咪……媽咪……爹地……爹地……」 

  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臉此刻被碎片割破,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染紅了粉頰。明珠閉著的眼睛,流出鮮血來,兩條血淚的痕迹,猙獰恐怖…… 

  鮮血一滴一滴的滾落在地上,冷清的空氣中瀰漫著哀傷與血腥的味道…… 

  在被鮮血濕透的卷翹睫毛下,玻璃片扎在眼睛下,泛著寒意的光。 

  紊兒的腳步一頓,下一秒迫不得的推開虛掩的門,看到鮮血淋漓的明珠,腦子「嗡」的一下子全空白了,瞬間被打進了地獄,歇斯底里:「明——珠!!」 

  少爺:還有一更!!我繼續寫,喵喵喵!!不要養文,跪求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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