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恐怖襲擊
鐵血都市 - 第三百五十九章恐怖襲擊
美駐哥國領使館內，總領事霍華德瓊斯正陪著一個客人，這位客人頭髮有些花白，臉上一團和氣，拿著酒杯笑眯眯的看著總領事，不過霍華德對這位是深有體會，不會被這位的外表迷惑，因為這位和事老模樣的白人大叔是中情局一位王牌特工，由於戰功累累升任了中情局主任，今年被派到哥國主持工作。霍華德跟這位鄧肯王牌特工有近二十年的交情，對霍華德幫助很大。
「老朋友，你收集的材料引起了總統府的重視，估計很快你的領事館就會升級為大使館了。憑你的資歷回國完全可以競選州長了。」
「我沒那麼大野心，辭去外交官的時候，回到國內當個州議員養老就行。你在中情局雖然如魚得水，不過對於局長那個位置，我感覺不是什麼好差事。這十年只怕換了四五位局長了吧，可是沒有一個善終的。」霍華德喝了一口紅酒說道。
「呵呵，不錯，有多少梟雄都折在局長寶座上，那個位置雖然位高權重，但是風險更大，我在退休前掛個副局長頭銜就行。分管非洲這塊我還是綽綽有餘的。這裡有大把的鑽石鈔票，無數的美女。我可是個容易滿足的人。」鄧肯笑眯眯的說道。
「總統一直關注亞洲局勢，副總統則是把目光對準非洲，你說哪個更高明？」霍華德問道。
「位置決定眼光，亞洲是總統的一畝三分地，副總統只能選個稍差的地方了。不過不論亞洲還是非洲，中國的位置很突出。幾十年來我們國家對中國封鎖，可是卻阻擋不了中國發展的趨勢。現在中國跟我過國在非洲爭取利益，白宮自然不能不聞不問。以前我們一直扶持哈國遏制哥國，這兩年反而被中國人鑽了空子。哪個高天集團來勢兇猛啊，這個突然崛起的公司，可是有中**方的影子，根據我們的調查，北美，中東以及非洲，有數宗軍火交易都跟高天有關。現在高天投入巨資幫助哥國搞水利電力，電信，看來是想控制哥國的經濟命脈。這次我們要一次搞定高天。雖然這位是難得的絕世美人，我們也不得不辣手摧花了。」鄧肯敲著桌子上的照片，正是蕭瀟的玉照。
「本來，我不該問，可是如果你要在哥國首都動手，未免影響太大，要是——」
「你放心好了，即便失敗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的。告訴你一個消息，叛軍叢林之虎將軍已經病入膏肓了，此刻主持叛軍的是他長子紅狼，這個混血雜種可是個野心家，這次是他主動聯繫的我們。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憑我們的交情跟你說說，也無所謂。現在估計要動手了，這次斬首計劃我雖然參與了，但只是給他們傳遞信息罷了。」鄧肯笑道。
「信你才怪。」霍華德點燃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知道瞞不過你。不過這次紅狼也是下了本錢，不僅花高價雇傭了國際殺手，還組織了敢死隊。估計這一鬧即便殺不死那個女人，也會把他們驚出酒店。我不過是趁機安排了一個刺客和一個狙擊手而已。他們是剛剛入局，很有潛質的年輕人，如果這次能完成任務，我不介意培養他們一番。」鄧肯風輕雲淡的說道。
「聽起來，你很看好他們。預祝你成功！」霍華德舉起舉杯跟鄧肯碰了一下。
「還真有點可惜，那個中國女人還真是漂亮，特別是氣質高貴的讓我覺得自己很渺小。」霍華德見過一次蕭瀟，被蕭瀟的氣質和容貌驚呆，每每想起，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佛教里把女人比作紅粉骷髏，我看你應該念念佛經去火。」鄧肯嘿嘿笑道。
「你這傢伙可是經常找美人瀉火，為什麼我要念經啊？」霍華德給了等給一拳。
月光如水，非洲的月亮離著赤道比較近，因此看起來比中國的月亮大，月光雖然清冷，但是哥國的夜晚依舊悶熱。白天長時間得日照，大地吸收了足夠的能量，往上反向空氣中散播熱量。蕭瀟居住的四星級酒店只有十一層。蕭瀟的套房位於九層東側。蕭瀟來哥國也比較張揚，由於實力雄厚，把飯店的九層全部房間包下。入住的除了蕭瀟，蓮蓉和秦烈虎之外，還有四個小隊，五人一個小隊，一共二十人的精英保全隊伍。另外還有隨行的十五名公司員工，幫著蕭瀟處理公司業務。雖然已經是半夜一點，但是走廊里站崗巡邏的一個小隊，依舊不敢大意，隊長在走廊內來回走了一遍，對站在門口的隊員說道：「如果誰犯困，就來回走兩遍。」
「一點都不困，接班的時候，我們可是喝了兩大杯咖啡。剛才還洗了臉，都精神的很。」隊員小聲的說道。
「恩，這次能跟著總裁到非洲，是對我們的信任，也是一種考驗，作為保全人員最重要的就是有危機感，隨時準備著。往往在我們認為非常安全，放鬆的時候，就可能出現危險。即便飯店內有各國的護衛隊伍，還有我們二十四小時保護，但依舊不能大意。」
「明白，隊長你每天都說三遍，我們理解的很深刻。」一個隊員笑道。
「少貧嘴——」
就在這時，九層電梯門口指示燈停了。隊長打了個手勢，四個隊員貼著牆壁，手中的槍口已經對準電梯。
「你好色急，弄痛我了！」電梯門打開傳出嬌滴滴女子的聲音，之間一男一女在電梯里相互撫摸親吻著，男子把手伸入了女人的胸衣里。
「九層不能停留，請把電梯關上！」隊長用英語喊道。其實隊長已經懷疑這兩人身份，因為電梯里有值班人員，已經明確，非九層入住客戶不能停留。可是現在電梯門打開了。
「抱歉，我們不知道。你鬆開了。」女子驚愕的說道，要推開男人。電梯門又緩緩合上。就在門縫不到三寸的時候，從電梯里飛出兩個東西。
「噠噠——」兩聲槍響。
「卧倒！」隊長趴下的瞬間向電梯內射擊。拋出來的東西是兩顆手雷裝東西，一顆是閃光彈，一顆是煙霧彈。雖然拋出的速度很快，但依舊被後面的隊員射中。一片白芒充滿整個走廊，這個閃光彈炸開，要是人直接看到，足以致盲一分鐘。
「狗屎！」電梯向上升去，扔出閃光彈的男子右臂被子彈打穿。一男一女緊緊貼在電梯內壁，男子臉色顯得猙獰。
九層走廊內，煙霧彈急速的噴出濃濃的黑煙。卧倒的五人雖然帶著特殊的眼睛，依舊被白光刺激的眼淚直流，走廊內的燈突然熄滅。
「敵襲，煙霧彈，打開通風。」靠近電梯的第二個房門以及對門，門都迅速打開。煙霧飛快的被從南面房間吹過來的風帶走。與此同時，九層東西兩側總統套內分別響起了槍聲，以及爆炸聲。
「夜梟，打擊窗外目標！」蓮蓉在蕭瀟的外室，對著話筒喊道。蓮蓉很憤怒，如此密集的防護，居然還被敵人找到了機會發起了偷襲，儘管襲擊的房間不是蕭瀟所在。
「鐵衛！我是夜梟，九層，十一層樓體外擊斃四個目標，一人進入六號房。請指示！」夜梟是潛藏在酒店對面建築群的高天人員，目的就是監視酒店的樓頂和外部。夜梟是小隊長，口中的鐵衛，是蓮蓉的代號，蓮蓉是蕭瀟保安的負責人。秦烈虎只是超級保鏢，也得聽蓮蓉安排。
「六號房擊斃闖入者一名！請指示！」
「原地待命，走廊打開應急燈！注意電梯和窗外！」蓮蓉一邊吩咐，一邊把槍，匕首放好，飛快的穿上外衣。
「總裁！」秦烈虎此刻站在蕭瀟門外喊道。
「我沒事，注意安全！」蕭瀟在走廊內槍響的時候，就驚醒了。按照以往訓練的方式，迅速滾落床下，套了一層防彈衣，飛快的帶好暗藏飛刀的彩色腰帶，然後把槍那在手裡，時刻警惕著。
「總裁，我是蓮蓉！」蓮蓉看看一旁的秦烈虎點點頭。這秦烈虎晚上就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一有動靜是第一個驚醒的，立刻跳到蕭瀟的卧室門外守護。
「進來吧！」蕭瀟喊道，蓮蓉推開門走了進去。
蕭瀟白天在總統套辦公，晚上休息的時候則是在一個套間。一間蕭瀟住，一間蓮蓉住，秦烈虎睡客廳沙發。
「轟！」十樓一個房間滿是火光，一聲強烈的爆炸，把整座樓都震顫起來。原來歹徒，在十樓強行爆破，打通九樓的樓頂。九層代號十號房的頂部出現一個直徑約兩米的大窟窿。
「鐵衛，我是夜梟，十號房上層強烈爆炸，敵人可能從十號房突入。」
「對十號房上層進入可疑人員進行狙擊。注意更換位置。夜鷹打開十號，十一號房門，在十一號埋伏，擊斃任何進入十號房間敵人。報告十號傷亡情況！」蓮蓉依舊冷靜的吩咐道。
「十號，房間一人頭部受傷昏迷，一人輕傷，已經撤離。敵人來了——噠噠噠——轟！」槍聲，爆炸聲在蓮蓉的耳麥中傳來，蓮蓉面色沉重。敵人敢在哥國酒店行兇，不僅是有內應，而且還是亡命徒，若不然不會用炸彈。
「東側應急通道有人闖入——噠噠！」
「我是鐵衛，火狐小隊立刻派出兩人支援西側應急通道，三人支援東側通道。」
九層十層的槍聲，爆炸聲，已經驚醒了沉睡的客人，雖然酒店內電源被切斷，但依舊有不少客人驚呼著往外跑，入住酒店哥國保安隊伍，緊張的在大廳防範著，讓人打開了酒店應急燈，面對驚慌失措，哭喊跑出的客人，大聲疾呼，顯然人們不聽他們的，瘋狂向酒店外涌去。不過也有不少人藏在房間祈禱著警察快點來。有個別睡的很死的客人，依舊在美夢之中，對爆炸和槍聲充耳不聞。
「少校，我們要去九樓嗎？」
「不能去，九樓的中國保安很可能把我們當成敵人開槍，會造成混戰的。九樓的保安不少，應該能應付，我們看好大廳就行。等待救援。」
九樓蕭瀟房間，蓮蓉拉著蕭瀟躲入衛生間，還真怕敵人在這個房間樓頂爆破，不得不謹慎應對。
總統府，總統聽到報告十分震驚，立刻吩咐，派出一個營兵力封鎖酒店，異界街道兩側。暗暗祈禱蕭瀟可千萬不能出事，要是蕭瀟出事了，投資就要泡湯了，那可是關係著哥國未來發展的重大投資，蕭瀟可是貴賓中的貴賓。
「總統，蕭瀟總裁安保負責人請求支援，從酒店兩側應急通道攻入十層。為了避免混戰，讓我方不要進入九層。」
「馬上讓尼爾少校指揮支援。高天負責人不容有失——好猖狂的歹徒，不管什麼勢力，一定要追查到底，一打盡。」總統憤怒的拍著桌子，腦袋裡旋轉著，這次襲擊到底是叛軍，還是美國，還是北方勢力，不管哪一方，這種行為都損害了哥國的利益。這是不可容忍的。總統立刻吩咐情報頭子注意觀測美領事館人員的動向。
不一會兒賈里德的電話打到總統府，語氣十分焦急，對總統頗有指責的味道，讓總統一定保護好蕭瀟的安全。總統盡量剋制自己，告訴賈里德已經派出人馬控制酒店，可以很快控制局勢。
「哇，這是大場面啊，你看多刺激！老朋友！」鄧肯打開筆記本，播放的視頻正是從酒店外秘密拍攝的畫面。
霍華德瓊斯看到爆炸火光緊皺眉頭說道：「這場面太大了，如果上了媒體，肯定會被全世界譴責，這是恐怖襲擊了。這影響實在太惡劣了。我看跟紅狼的合作應該謹慎些，可以看出，他是個瘋子。」
「放心好了，都是單線聯繫，追查不到我們這一方。雖然場面趕得上好萊塢大片了，但是目標人物不知道死了沒有？你看這是酒店正面二十三個房間，東西兩側是總統套，他們包了一層，保安措施嚴密，吃喝都是他們的人負責，九層禁制酒店人員進入。還真不清楚蕭總住在東邊還是西邊？」
「也可能不是住在總統套內？」霍華德看著畫面說道。
「是的，這種可能很大，因此這次襲擊除了總統套還有間隔的第三間，這可是根據心理學分析的。不過對方的防範措施很嚴密，你看從外面襲擊的人頃刻被對面潛藏的人打死四個，只有一個進入，估計進去之後，也會被打成蜂窩。該死的，居然沒發現酒店對面潛藏的人，這次襲擊已經輸了一半了，只能看上帝眷顧誰了，要是推測的准了，也許第二波襲擊會擊殺目標人物，也許連根汗毛也碰不到。哇——好漂亮的煙花，居然把樓頂炸了，夠瘋狂，我喜歡，哈哈哈——」鄧肯顯得有些瘋狂，將一杯紅酒猛的灌下，此刻鄧肯紅著眼睛就像個賭徒。旁邊的霍華德瓊斯眉頭皺的更深了。萬一追查到跟美方有關聯，那麼他在哥國的處境就更加不妙了。
哥國南方邊防司令部，賈里德在房間來回踱步，室內站了兩排軍官。場面十分壓抑。
「狗娘養的，到底是誰動得手？」
「我們南方的勢力不可能動手，這也不符合北方勢力的利益，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叢林之虎，以及美國佬，他們動手的可能性最大。」作戰參謀長分析道。
「不錯，去年，我們跟高天合作把他們打的太狠了，這是報復，再者美國佬也也想阻止中國人在各國紮根。這幫雜碎，不行，林濤是我兄弟，他夫人不能出事。若不然我沒法交代，萬一出事了，要是終止合作，我們的損失也是巨大的，是不可彌補的。法克，美國人也許正醞釀著刺殺我，這種事他們可沒少干，不如我們再讓首都熱鬧點。不能讓美領事館的狗雜種看熱鬧。給我來點狠的。」
半小時后，哥**隊控制了酒店，蕭瀟一行人離開酒店，在隊伍中有三個頭戴寬帽罩著黑紗的女子鑽入轎車，也不知道哪個是蕭瀟，這讓鄧肯埋伏的狙擊手沒敢開槍。再者軍隊控制了街道，他要是開槍，絕對跑不掉軍隊的搜查，另外一個刺客，在滿是軍人的場面下，根本無法近距離接觸車隊和蕭瀟，因為街道清空戒嚴，他要是冒頭，無疑會被當場擊斃。這種自殺行為他們是不可能幹的。不過他們不幹有人干。
一輛越野車在一邊的街道店鋪旁變沖入街道，瘋狂地沖向車隊。負責安全的少校立刻喊道開槍，頃刻間，數百發子彈打到轎車上，即便是防彈玻璃也被打得粉碎。
「轟！」車子在沖入戒嚴隊伍中間片刻猛然爆炸，十幾個軍人被炸得血肉紛飛。熊熊的火光照耀著，臉色慘白的哥**人，幾個被鐵片擦傷的軍人痛苦的叫喊著。這一切都太瘋狂了。
就在這邊汽車炸彈爆炸之後不過一分鐘，美國駐紮哥國領事館遭到三枚火箭彈的襲擊。兇猛的爆炸和火光讓領事館的三層小樓變成了火海。
「追！」哥國特工開車追向疾馳而過的一輛越野車，三枚火箭彈就是在那輛駛過美領事館前面的越野車上發出的。
「停！」追捕的車子一個急剎車靠向路邊，車上的幾人臉色慘白的看著越野車后伸出的火箭筒，以及帶著面罩露出一口白牙的襲擊者。顯然這是個警告，並未真的發射，要是發射不過百米的距離，絕對能把他們的轎車變成一個大火球。幾人心有餘悸的看著那輛越野車消失在街道拐角。
「頭，還追不追？」
「不追了，立刻向總統府報告，我們去看看領事館的情況。」
火光熊熊，殘破不堪的領使館內衝出幾個人。霍華德的客廳內一片狼藉。三枚火箭彈其中的一枚鑽入了這個房間。霍華德倒在地上，臉上淌著血，嘴裡呻吟著。霍華德勉強睜開眼睛，看著牆壁上一個大洞，以及周圍噴洒的血漿和血肉碎塊。霍華德腦袋嗡嗡直響，方才，好像一道火光飛了進來，接著鄧肯也飛起來了——霍華德終於明白了，是遭受了火箭彈的襲擊，而火箭彈正中獰笑著的鄧肯。這難道是上帝在施展雷霆手段。方才的鄧肯還真像個魔鬼，霍華德嘴角突然露出笑容，然後昏迷了。事後，中情局的特工也沒鬧明白為啥重傷的霍華德一直露著微笑。
蕭瀟一行人直接在軍隊的保護下入住了總統官邸。總統聽到情報局長報告美領館遭受襲擊，總領事重傷昏迷搶救，死亡五人。其中三人為領事館工作人員，另外兩人疑似中情局的。總統強忍心中的笑意，心說炸得好啊，炸的好，一邊吩咐嚴查，一邊派人去安撫蕭瀟。
第二天，哥國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叛軍對首都酒店和美領事館進行恐怖襲擊，哥國強烈譴責，表示要舉全國之力消滅叛軍。不管是不是叛軍乾的，總之屎盆子扣在叛軍頭上沒錯。
林濤得知這個消息，也是嚇得不輕，等接通蕭瀟視頻之後，強烈要求蕭瀟回國，在哥國太危險了。林濤絕對不會為了什麼家族利益讓老婆陷入死亡危機的，以前雖然曾意識到有危險，但從沒想到會如此猛烈。心裡總有些僥倖。
蕭瀟雖然經歷了這次襲擊，但是一直在房間內，無非聽到一些槍聲和幾聲爆炸的悶響，並未看到血與火的場面，雖然有點心驚肉跳但並未如何害怕。蕭瀟反而安慰著林濤，說這次住酒店讓敵人有了可乘之機，現在住總統府很安全。蕭瀟不想半途而廢，反覆情調再次加強安保措施，一定會安安全全回國的。林濤也沒想到蕭瀟如此膽大，見勸不回蕭瀟，不得不再仔細叮囑一番，特別是虎爺和蓮蓉，這兩個貼身保鏢。另外林濤強調，如果蕭瀟出行，不能低於五十人的保鏢隊伍，這個沒商量。林濤第二天向上邊申請了三個特種大隊的s級小隊趕赴哥國保護蕭瀟。由於蕭瀟吩咐屬下對襲擊保密，即便林濤問也是大事化小，把恐怖襲擊的場面縮小了幾倍，要是林濤知道敵人爆破樓頂，用汽車炸彈，非得親自把蕭瀟帶回來不可。當然這事除了中國高層，即便蕭瀟父母和林志遠也不知道。
蕭瀟的隊伍一個重傷，兩個輕傷，好在沒人死亡，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安保人員對這種場面早有預料，心理素質還行，不過普通的工作人員，被嚇得不輕，蕭瀟不得不連夜安慰。蓮蓉也是暗中做工作，連安慰帶嚇唬，說跟著大部隊安全，要是分開回國更危險，幾個想回國的人，也被嚇唬住了，只是日後多了失眠的毛病。到了南方基地之後，不得不好好療養一番，用心理醫生開解。
林濤在東川解決三辰非法集資案，本來就是一肚子火，雖然上訪的群眾被勸走了，但是林濤的臉更黑了，東川的常委們在會議室連大氣都不敢出，都覺得這個年輕的西涼市長很可怕。林濤在市委會議室拍著桌子說道：「三辰非法集資案第一步是審核百姓的投資情況，按實發放補助款。第二步，要嚴查省紀委，市紀委都要介入。到底有沒有蛀蟲勾結三辰公司，一定要查清。三辰非法集資案，以及上萬群眾圍堵市政府，影響非常惡劣，總理都把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了。如果有參與的最好主動交代，否則不僅法不容情，我也不會放過他。現在明確得告訴你們，在三辰非法集資案徹底解決以前，你們在座的都將受到國安部門的監視。未來三年內你們以及配偶子女都不允許出國。如果有線索的最好及時通報，我希望看到某些人的立功表現。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希望在我沒回到西涼之前，能等到主動坦白交代的電話。」
林濤陰沉著臉離開會議室，東川這些人想送送，結果林濤砰的把會議室的大門關上。十二位常委回到座位都是悶不吭聲，場面壓抑萬分。常務副市長，臉色發青，低著頭，腦門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冒了出來。三分鐘后，常務副市長咬著牙站了起來，低沉而又悲傷的說道：「書記，市長，我辜負了組織的信任，我曾經接受了三辰四次賄賂，總共五百萬，不過我並沒有參與非法集資，這些錢我想上繳紀委，等待組織審查！」
在座的常委靜靜的看著常務副市長，表情不一，有略微吃驚的，有平靜認為理所當然的，也有正在進行思想鬥爭的。書記臉色更加陰沉。看著常務副市長嘆了口氣，然後苦笑一聲，對眾人說道：「於市長坦白交代很好。我看大家都寫一寫吧，跟三辰無關的寫下保證書，有關的坦白，然後由紀委書記念一下。」
很快紙筆發了下去。紀委書記劉暢揚聲說道：「諸位，這是一次非常嚴峻的考驗。我不希望跟三辰有關聯的同志還抱著僥倖心理，既然國安插手，在座的各位一切將無所遁形，不論你和親屬有多少財產，有多少秘密賬戶，有多少情人。勢必會被查的一清二楚。只有積極向組織坦白交代，才能爭取寬大處理。另外再講一句，林市長的話是非常嚴重的警告和提醒。千千萬萬不要低估林市長的決心和能力。我言盡於此。」
紀委書記劉暢倒是跟三辰案無關，因此理直氣壯拿出紀委鐵面無私的派頭，一時氣勢居然壓住了市委書記和市長。在座的有不以為然的，那是軍政委，三辰還賄賂不到他。還有冷笑的，那是總工會主席，因為他這個常委幾乎是名譽的，根本沒實權，眼看這些手握大權的同僚一個個兔死狐悲的樣子，心裡十分暢快，一首鋼筆字還帶上了魏晉風骨，心安理得的用黨性保證跟三辰無一絲關係。
林濤三十分鐘後接到了紀委書記的電話。此刻林濤並沒有回西涼，而是在市委一條街不遠處的一家回民酒樓包廂內。林濤聽完電話，讓紀委書記把保證書以及自白書帶來。其實再來東川之前，林濤已經派人解除了紀委書記，並且通了電話。在西涼合併周邊四市之後，林濤暗中做了許多工作，其中就有讓戴安妮幫助調查四市的常委們。另外高天的人也秘密做了調查，作為高天諜報人員的一次練兵。因此，林濤對四個市的主要頭頭們都十分了解。林濤在東川會議上是有的放矢，並不是嚇唬他們。因此林濤拿到這些自白書後，點點頭。命令紀委書記回去之後馬上雙規市長和副市長。
林濤立刻打電話給省長通報此事，並說了自己的處理意見。省長表示暫時可以按照林濤的意見處理，不過要召開省委常委會等待進一步命令。林濤放下電話長出一口氣，其實十二個常委里，有七個不幹凈，雖然有幾人不涉及三辰卻有別的齷齪事。只是眼下不能一下子全部拿下，還得靠他們工作。雙規市長和副市長一是告訴外界法不容情，二是，給老百姓一個交代，意思是，政府的決心很大。對犯罪分子絕不姑息。
林濤在紀委書記走後，一個人在包廂喝點悶酒，心裡主要還是擔心蕭瀟，想著自己壯大家族的想法到底是對還是錯，如此冒險值得嗎，這輩子衣食富足，平平淡淡過一生也不是很好嗎？林濤第一次感覺有點乏累，尤其是想到那些貪官道貌岸然的嘴臉，對官場沒來由的一陣厭惡。想想自己要不是有特殊能力特殊身份，以及不少領導的關照，估計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雖然是法制國家，但是人治的比重依舊很大。中國的官場是離不開層層的關係，這張大是跟法律交織在一起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有時在這張面前有些蒼白無力。如果不是官員縱容，三辰不會發展的這麼迅速。這個集資案也敲響了一個警鐘。林濤一杯杯的喝下，心裡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