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被人利用與被人陷害
鐵血都市 - 第一百八十章被人利用與被人陷害
高天國際保全公司,地下訓練場,三百多公司職員申請嚴肅的站在那裡,整整齊齊的布成九個縱隊。└@ ┘們的內心是激動的,因為今天是公司真正成立的日子,傳說中的老闆將會親臨現場。從第一批四十個隊員進入高天國際保全公司,到現在,三個多月後,人數已經增加到三百三十人,這些人九層九沒見過蕭瀟。就是今天蕭瀟等人到來也是把車開入地下安全通道,直接到達最高會議室。這個會議室只有林濤,蕭瀟、汪寒和三位股東金鐸,龍浩和李楓有最高級別的通行卡和虹膜錄入,別人進不去。像這種高級機密的地方,在高天國際保全公司有絕密檔案室,特殊衛星通訊聯絡室,武器庫等等四個地方。這種高級機密的地方,即便是金鐸等三人,也需要經過蕭瀟或者林濤同意才能進入。
這個地下秘密基地是純鋼架結構,封頂灌注六米厚鋼筋混凝土,就是原子彈也不能輕易摧毀。此刻,三百三十人在幾個軍區退役,全部加入高天國際保全公司。他們不但沒有失落,反而有一種壓抑的興奮。當初不少人以為是進入一個普通的保安公司,但是一進到這裡就被那震撼的建設場面震撼住了,清一色的工程兵,都不知道從哪調來的,成百上千的機械轟鳴,專家學者型的人物屢見不鮮,都是軍隊中的中高級軍官。他們有一種錯覺,好像是從一個部隊進入了更高級的軍事特區。本來還以為離開部隊這輩子再不會接觸到槍了,可是在一個外表看起來破敗的倉庫里,他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都要接觸三種以上不同槍械,子彈每天打出百發。訓練他們的教官跟他們一樣年輕,但卻比他們厲害了好多倍。可是有個略顯儒雅的英俊年輕人來過密閉訓練場兩次,在他們心中無比尊重的教官們面對那個人顯得比他們的態度還要敬畏十倍。在訓練他們的時候,一個個似乎在面對一場嚴峻的考驗一樣,訓練指導做的一絲不苟,許多訓練都是一起同普通隊員做。一個個似乎在激烈的競爭,那個儒雅的休閑裝男人的一個微笑,都會令這些在普通隊員眼裡高高在上的教官們熱血沸騰。由於公司的條例極其嚴格,隊員們只須問教官和管理人員相關的訓練問題,生活福利問題和自身的生命安全事宜,其他問題,上方不主動提及,隊員們不許產生任何疑問。因此,這些隊員們雖然對林濤無比好奇,但是卻沒人敢議論,更不敢去問那些教官,一直憋在心裡。
可是今天,他們在管理幹部的帶領下,面對款款走來的一行人熱烈的鼓掌。他們看到了,一行六人並排走來,那個在他們眼中十分神秘的年輕人也在其中,這些人的目光刷的全部聚攏過去。但是他們發現這六人走動的位置居然是以一個女子為首,這女人一身黑色套裝白色花領襯衫,步伐輕捷穩健,眉若青黛,雙眼如同一汪清泉,清澈空靈,瓊鼻嬌挺,嘴唇胭紅,輕施粉黛,五官無一不美,傾國傾城不過如此,但是臉上看起來一片聖潔,毫無輕浮之色,這是在場之人的感覺。但是加上一身黑色勁裝和團花白襯衫,又透出一種職業女性的氣息。
「這位難道就是傳說中公司總裁?」不少人同時在心裡泛起滔天巨浪。
但是林濤和汪寒有四十多個特種大隊退役的隊員是認識的,自然猜測到那個為首的女子就是林濤的妻子。
「大家熱烈歡迎高天國際保全公司總裁蕭瀟女士,熱淚歡迎五位嘉賓前來參加高天國際保全公司的開業慶典。」人力資源部總監蔣楠同一邊介紹一邊熱烈鼓掌。他對林濤汪寒和金鐸龍浩李楓五人並未做具體介紹,只是介紹為嘉賓。
蕭瀟走到正中,微微頷首,然後示意安靜。
「今天是我們高天國際保全公司開業慶典,雖然沒有一般公司成立的熱鬧和花哨,但是卻激動人心,因為高天國際保全公司是國內首家同國際完全接軌的保全公司。你們昔日是軍人中的精英,現在即將成為突然國際保全市場的保全人員,你們的生活不僅不會無趣,而將會更加驚險刺激,你們的潛力將會被無限開發。當然身為保全人員你們所從事的工作是高風險的工作,你們必須繼續發揚軍隊傳統中的不怕犧牲精神。我們敢於直視死亡,但我們接受的每一項任務都會精心策劃,盡量把風險降到最低。保全工作要求膽大心細,靈活機敏,這需要你們在場的諸位在出任務之前要付出百倍努力,不斷提高自身的技能和素質,我們要打造的是國際頂尖的保全公司,我們的業務將會遍及整個世界。你們勇敢不怕犧牲的同時,要對公司負責,更要對自身的安全負責——」
站在不遠處聆聽的金鐸汪寒等人心裡是暗調大指,蕭瀟可不是那種花瓶似女人只能用來充門面,而是有真才實學,演講侃侃而談,簡潔明了,條理清晰,聲音抑揚頓挫,聽起來很悅耳,所說的內容時而讓人振奮,時而發人深省,三分鐘的簡單演講迎來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訓練部部長唐國鋒一聲令下。訓練場上隊員出列,開始搏擊表演,攀爬表演,固定靶,移動靶射擊表演,障礙穿越跑位表演,戰術配合表演——安放炸彈,排除炸彈等等十餘個項目,每個項目都有一個快字,看完這些隊員們的表演,所耗時間不過一個半小時。
蕭瀟如同眾星捧月般檢閱了所有節目,心中興緻盎然,尤其看到射擊有點想摸槍的衝動。林濤在一邊低語道:「蕭總,這地下基地有單人射擊訓練室,你感興趣的話,可以試試。」
蕭瀟瞪了林濤一眼說道:「還用你說,我花了半個月才弄明白基地所有設施,現在一到九十九號訓練場我是了如指掌。武器庫里的一百二十六種武器,我是要親自檢驗的。」
林濤心說,沒想到老婆居然對射擊勾起了極大的興趣,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成為電影里那樣的身穿皮衣,一臉彪悍,肩扛火箭筒,身上掛滿子彈的猛女。林濤想到這兒一陣惡寒。
就在林濤陪著蕭瀟參觀武器庫的時候,負責西涼大交通項目的劉銘則是在憤怒,疑惑,委屈中被警察帶上手銬押送到西北市鳳鳴區公安分局,同他在一起的還有那個交通廳基建處的處長葛洪。這兩人被帶走的原因是被警察掃黃逮個正著。穿著浴袍蹲在地上的劉銘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腦海中患得患失,心說,怎麼如此倒霉遇上這事了。
原來劉銘最近和葛洪混得很熟,葛洪請他去桑拿按摩,趴在兩個並排按摩床上的劉銘和葛洪在穿著清涼的美麗按摩師的手指下昏昏欲睡,甭提多舒服了。連按摩師中間出去了兩次都不知道,就在他們睡著的時候,走廊里一陣雞飛狗跳,人聲嘈雜,房門被猛然推開,一陣呼和和兩個女人的尖叫聲中,葛洪和劉銘在驚詫,恐慌,羞辱中被拽到地上,強逼著蹲在牆角,而那兩個按摩女卻是衣衫不整,酥胸半裸,弔帶搭到胳膊上。劉銘本想站起來辯駁一番,卻被旁邊的葛洪制止,擋著臉給劉銘做示範。但劉銘看得出葛洪是臉色發青。
劉銘心說這是什麼事啊?面對攝像機他也不敢露臉,驚慌失措的遮擋著。
「我們是鳳鳴區公安分局掃黃打非小組,你們涉及色情按摩,請等待處理。」為首的警官一副嚴格執法的態度讓劉銘感到一陣屈辱,心說,怎麼變成色情按摩了,不對啊,這兩個女按摩師剛開始穿的衣服雖然清涼但是中規中矩,沒有這樣暴露充滿挑逗意味啊?還有怎麼都衣衫不整被人非禮的樣子,對了剛才我的手好像摸著什麼?那按摩師什麼表情,推搡著我,難道是我在非禮人家?。劉銘心裡此刻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你們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從事色情按摩?是你們主動的,還是顧客要求的?——」兩個二十來歲的女按摩師面對連珠炮的發問驚慌失措,回答支支吾吾。
「我們是正常的按摩服務——沒色情——可能是客人喝多了——他——就——我們——嗚嗚嗚——」兩女的回答十分委屈,斷斷續續,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劉銘和葛洪酒後亂性輕薄人家按摩師。葛洪和劉銘又驚又怒,此刻又不好反駁,只能是羞怒交加的遮擋臉。
「你們兩個先報上姓名身份證號碼,然後說說,是不是你們兩個輕薄女按摩師?」那個警官問道。
葛洪身子背對攝像頭,用手擋著臉,低沉的說道:「這兩個按摩師所說的並非事實,我現在不便解釋,我要見你們劉局長,把你的電話拿來。」
葛洪的憤怒可想而知,他感覺到這兩個女按摩師撒謊一是為了博得警察同情故意這麼說的。二是那就是有人對自己出手了,居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損招,這就如同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就就是不清,如果有人發現你跟一個**女子在一起,你說我們在聊天,那誰信啊?你以為你是搞人體藝術的啊!
葛洪的話帶著一股官威,那個警官自然看得出來,但是在攝像機面前他卻表情嚴肅的說道:「我們是在依法辦事,嚴格執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講私情,這就是我們局長交代的。請你馬上簡述事情經過,是非對錯,我們自然會判斷。一是你現在就講清楚。二是把你帶回局裡調查。」
「我們可以跟你回公安局,現在我要求更換衣服。還有不要將攝像機對著我。」
「好,帶走!」警官辦事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把兩人押到更衣室,在警察的監督下,兩位正處級呼風喚雨的人物,光著屁股換衣服,這對兩人來說是**裸的羞辱。兩人摸出手機要打電話,結果被監督的警察制止。義正言辭的說道:「在你們前往公安局做過筆錄之前是禁止手機通話的,請配合我的工作,我的警員編號是xxxxxx」
出了浴池之後,兩人擋著臉進入了一輛警務車裡,劉銘心裡是五味雜陳,這些年來兢兢業業工作,現在更是得到了林市長的青睞,對自己大膽提拔任用,可這件事一曝光,自己還怎麼有臉回西涼,怎麼面對林市長。自己還會有前途嗎?其他人都會帶著有色眼鏡看我,這是給組織抹黑,我劉銘為之奮鬥的一生,難道就要在此打住?而且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被眾人恥笑著逃走。
格林酒店總統套內交通廳廳長溫東正在同鳳鳴區公安分局的分局長王偉涵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溫廳長,我辦事你放心。這次去掃黃打非清查休閑娛樂場所的是一個嚴格執法的好同志,另外隨行的記者可是都市快報有名的大嘴巴。您就聽好消息吧!」王偉涵有些諂媚的說道。
溫東嘿嘿笑道:「也不能太露骨了,再過十分鐘你就應該開機了,也許會有你們廳領導來打招呼。」
「曉得!」王偉涵看了一下腕子上的鑽石金錶,爽快的答應著。
葛洪雖然猜出有一半可能性是有人存心設計他,但是一時又找不到頭緒,好像最近沒得罪過什麼人——不對,這些天葛洪同劉銘走的很近,西北省交通廳面對西涼交通項目一路綠燈,不少地級市的領導都有些意見,難道是他們搞的鬼?還是因為林濤被卷了面子的溫東廳長。他那次答應幫助黃粱市,但沒有兌現。但不至於為這事遷怒自己吧?
鳳鳴區公安分局審訊室。
葛洪和劉銘腰板筆直的坐在那裡,面對警察的詢問乾淨利落,但是眼神和語氣中卻流露出一股凌厲。
「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清新洗浴中心?」警官面對劉銘和葛洪兩人問道。
葛洪回答道:「同志,我們只是為了酒後解乏才去的桑拿按摩,那個浴池正是因為綠色環保沒有色情方面的,我才邀請朋友去的。你可能看出來,我們都是公務員,我們兩個都是正處級公務員,這點黨性原則還是有的,那兩個按摩師我不知道她們怎麼會如此?我和朋友在她們的按摩中睡著了,但是事發一刻,我發現那按摩師穿著,跟我們剛開始按摩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是啊,我們一直趴在床上,後來都睡著了,不知道你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什麼?但那兩個女按摩師一定是假裝委屈博取別人同情的。我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擔保我自己,我們絕對沒有接受色情服務或者非禮了那兩個按摩師——」劉銘在一旁做著補充。那個警官皺著眉頭,琢磨著,這兩位所說的還是可信的。再者整個洗浴中心,就在這一個包房發現問題,他也感覺到情況有點玄妙,已經自己帶著人沖入屋子時,那兩個按摩女有點誇張的尖叫,做作的表情,特別是葛洪和劉銘兩個人的表情帶著迷惑和憤怒,顯示不是那些被突然堵在色情場所的人該有的表情。
難道自己被人利用了?新調來鳳鳴區公安分局一個月的朱立明心中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