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進來幫幫我
秦拿著銅牌瞧了半,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回過頭來想問問剛剛被自己放倒的其它蒙麵人,結果這群蒙麵人跟蒙麵首領一樣,全都含毒自殺了。
“還真是……紀律嚴明的人間渣滓啊。”秦心中這樣評價道。
“他們都死了,惡魔都死了,大家快出來。”這時其中一個村民發現躺倒一片的蒙麵人,大聲呼喊著其他村民。
“恩人哪,大恩人哪,大家快過來拜謝恩人。”第一個發現死成一片的村民,號召著其它剛剛從屋內畏手畏腳走出來的村民,向著秦跪拜。
“大家快快請起。”
秦看著這群向自己跪拜的村民,連忙招呼著大家起身,有些村民甚至不願意起,嘴裏一直著感謝的話,秦隻好再三的將他們扶了起來。
一旁默默看著這一切的李詩雨,此刻卻癡癡的看著秦,覺得他像個大英雄,懲惡揚善,受人愛戴,心中不免泛起漣漪。
“看什麽呢?沒見過帥哥嗎?雖然我的確很帥,但是這些朝夕相處,你還沒看夠嗎?”
秦不知何時的走到李詩雨身邊道。
“切,我見過的帥哥可多了,像你這般醜陋的,卻是不多見,想多瞧瞧。”李詩雨被秦點破心思,有些不悅,故意諷刺著道。
秦也不氣,他可是對著自己相貌非常自信的。
一番拌嘴後,秦和李詩雨跟著佝僂老者去了村尾茅屋。
這些淳樸的村民,得知了李詩雨身上有傷,個個從家裏拿出山藥來,秦幫著李詩雨選了幾株成色最好,對治療動物抓傷有用的山藥。
秦把山藥磨成渣,拿進了房間,交到了什麽都不會的李詩雨,抱怨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連磨個山藥都不會。”
李詩雨心中想到:我堂堂一個公主,你讓我磨什麽勞什子山藥?這東西我見都沒有見過,即使受了點傷,那用的也是名貴藥材。
不過想歸想,李詩雨還是接過了秦遞過來的山藥,然後對著秦翻了個白眼,道:
“我要擦藥了,你不回避回避嗎?”
“切,鬼才看你。”秦不滿道,完就退出了房間。
李詩雨卷起了褲子,把山藥塗抹在腿上,藥性融入了被狼抓傷的皮膚,痛的她咬牙切齒,差點流了眼淚,好不容易塗抹完了大腿,卻發現後背自己根本塗不上,李詩雨頓時大囧,一臉懵逼。
難道要喊外麵的秦幫忙?可男女有別,自己堂堂一公主……
“喂,你在外麵嗎?”
經過一番的思想掙紮,李詩雨覺得還是叫秦幫幫忙。
“在外麵呢,離的遠遠的,可沒有偷看你啊。”秦還以為李詩雨不放心自己,故意把‘遠遠的’三個字重了點。
“不是這個……那個你能進來幫幫我嗎?”李詩雨一臉通紅的道。
秦有些不樂意,剛才叫我出來的是你,現在叫我進去又是你,幾個意思啊?把我當胡來喝去的下人了?想我秦,那也是青石城響當當的大少,當即道:
“我幫不了你。”
李詩雨心中一頓狂怒,自己千金之軀,不惜讓你觀摩,你竟然還裝上了,本想發飆,但是想想自己確實需要秦的幫忙,隻好裝作溫柔細語的道:
“你就幫幫我嘛,我後背塗不著。”
聽李詩雨這麽道,秦勉為其難的迅速的走進房間,看著趴在床上露出後背的李詩雨,伸手道:
“把藥拿來吧。”
李詩雨把草藥遞給秦,道:
“你輕點。”
秦看著這細皮嫩肉,一片雪白的後背,忍不住的“吧唧”了一下嘴。
“你咽口水幹嘛?”李詩雨問道。
“額……沒什麽,我口有點幹。”
秦為了掩飾尷尬,迅速的用手抹了抹山藥,然後向李詩雨背上抹去。
“啊”的一聲痛到李詩雨從床上跳了起來罵道:
“我叫你輕點輕點,你怎麽還這麽用力?”
由於李詩雨跳起來的動靜太大,胸前的肚兜往上翻了翻,站在李詩雨前麵床下的秦,角度剛剛好看到那一抹風光,雖然不大,比起碧的要不少,但是如饅頭一樣圓潤的風景,確實把秦看癡了,鼻孔兩股熱流差點噴射了出來。
又是“啊”的一聲尖叫,李詩雨也發現了自己不經意間暴露了那美妙風景,迅速的又趴在了床上,看著一臉豬哥相的秦罵道:
“流氓。”
不過心中卻是竊喜,自己不經意流露的風景,竟然能讓這流氓看的癡呆。
“咳咳,那個……剛才……還是幫你上藥吧。”秦也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記得輕點。”李詩雨再次提醒。
“放心吧。”
秦這次倒是非常心的幫李詩雨塗藥。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秦終於幫李詩雨抹好了背,走出了房間長長的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程叔和秦壯怎麽樣了。”
秦壯被那巨人擄了去,恐怕一時半會是找不到了,秦此時卻想再回到那遇刺的山穀去看看。
在佝僂老人家裏吃過晚飯,秦跟李詩雨打了招呼,要去找程叔,李詩雨想跟著一塊去,秦不讓,道:
“你身上有傷,還是在這裏休養幾吧,況且我還不知道那山穀裏是不是還埋伏著殺手。”
“那好吧,但是你一定要回來啊。”
李詩雨發現自己越來越越離不開秦了。
“放心吧,你在這裏好好呆著,等我回來,我會送你去京都的。”秦完,拿著紫青劍就走了出去。
“你送不送我去京都又能怎樣?人家隻想你能夠安全回來”看著慢慢消失的秦背影,李詩雨嘴裏喃喃道。
秦沿著來時走過的那一片山路,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路過一片鬆樹林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打鬥聲。
秦心翼翼的向打鬥方向靠了過去,隻見的兩個長相醜陋的中年男子,正在圍攻一個青年男子。
兩個長相醜陋的中年男子分別穿著白色長袍和黑色長袍,穿著白色長袍的男子眉毛長到了嘴角下,鼻尖翹成了一個月牙形狀,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印堂凹陷了一塊,一頭黑發豎立,好像掃把似的。
青年男子穿著一襲青白長衫,長方臉顯得有些消瘦,五官還算端正,看年紀應在二十五六歲。
長衫青年雖然以一敵二,卻不見落下風,但也占不到什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