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告密
第四十七章告密
教授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以您的身份,身邊什麽樣優秀的人都有,自然不屑於糾纏金子這樣一個黃毛丫頭,但金子若不是走投無路,我想他也不會去找你的,他欠你多少錢,我來替他還,我雖然也沒有多少錢,但金子於我,不隻是愛徒,他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希望她好,她的童年已經夠可憐了,我不希望她的以後在毀了。”
黎澤青輕笑了下:“難道跟我在一起就是毀了她嗎?我給他提供最舒適的生活環境,讓他安心學習,而且我也不會阻礙他考試,這樣難道不好嗎?”
教授看著黎澤青雙手自然的搭在沙發靠背上,神情慵懶,有渾然成的俊美氣質,又有這樣不菲的身價,這麽優秀的男人,任他這個老頭都不得不承認,上對他真是太好了,更何況十六七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呢,怎麽可能抵擋得了這樣的誘惑。
看教授不話,黎澤青又問:“您是怎麽知道我和金子的事?”
“我昨晚又回來找你了,所以看見你們……”
教授頓了頓又:“像你這麽優秀的男人,沒多少女孩能抵擋得了誘惑,雖然我相信金子會是那個特例,但我仍舊不敢冒險,你們在一起時間久了,難保金子不會愛上你,到那時,就算你不阻礙他考試,我想他也沒有多少精力會放在考試上了。”
聽著教授這樣赤裸裸的誇獎,黎澤青還是有些愣,隨後又笑道:“謝謝您的誇獎,可是就算我不跟金子在一起,她還是得為生活而奔波,一樣會耽誤學習的,也難保她不會再愛上別人,您既然知道我和金子的事,想必也知道張曉東吧,您認為他會比我更合適嗎?”
教授沉默了,黎澤清的很對,竟令他無從反駁。
又聽黎澤青:“您放心,我不會妨礙他的,我會幫住她考上維也納的,等她考上了,我就會離開他,至於以後的事情,雖然我不能保證太多,但有一點我可以保證,就是絕不會勉強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隻要她想離開,隨時可以,我知道您對金子很好,但也請好好想想,跟我在一起究竟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教授雙手握著杯子,低頭看著杯子裏漂浮的茶葉,正想些什麽,黎澤青卻起身:“很抱歉,我今比較忙就不奉陪了。”
“你這麽有錢,為什麽不能像資助學校那樣資助她,而偏偏要以這樣的方式?”教授有些難過的。
黎澤青愣了愣,在心中不禁自問,最後轉身對著教授微微笑了笑:“首先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再者現在資助好像也晚了,如果是幾個月前,或許可以,但現在,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離開我,她也不一定會更好!”
教授頹廢的又問:“聽,先前為科洛弗教授準備的那架鋼琴被你買走了?”
黎澤青嘴角彎了彎沒有話,教授卻了然的歎了口氣,無力的道:“不要讓她受傷,她是個好孩子,值得擁有更好的未來。”
放在門上的手一頓。沒有回頭:“放心吧,我也是真心希望她好的,我會幫她的”
教授那句“謝謝”被關在了門內。
回到學校,教授走到金子的琴房時,金子正在練琴,雖仍舊不如先前的狀態,但也沒有很差。
他輕輕推門進去,金子停下琴聲站了起來,輕聲叫了句:“教授”
教授輕輕歎了口氣:“從前你練琴可從不輕易被打擾,如今,我這麽輕的開門,你都能知道。”
金子有些失落又有些羞愧,低頭看著腳尖問道:“聽您早上找我?有什麽事嗎?”
教授:“沒什麽事,就是希望你不要忘了你的夢想,好好準備維也納的入學考試。”
金子:“對不起,我以後會努力的”
教授有些頓了頓,心裏有些難受的:“以後沒有課就不用來學校了,用科洛弗教授的那架琴練,效果應該會比這些琴好很多,而且也不會有人打擾你吧。”
聽到科洛弗教授,金子猛地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教授……”
教授卻不給他話的機會,轉身出了琴房。
金子怎麽也沒有想到,教授會跟他這些話,那麽他也一定是知道了他和黎澤青在一起的事情,教授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張曉東,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她衝出琴房,一路向著籃球場奔去,張曉東果然和幾個同學在那。
失去理智的金子根本不能控製自己,跑了兩步衝向籃板下的張曉東,雙腳蹬著了籃球架向上爬去,一手抓著球框,一手就接住了剛入球框的籃球,在大家還未反應時又直接砸向了張曉東胸口。
幾個男生先是一愣,而後又尖叫了起來,口哨連連的吹著。
金子的力道並不輕,張曉東被球砸的直接坐在霖上,猛烈的咳嗽起來,茫然的看著她。
金子走到他麵前輕聲問:“為什麽要告訴教授?”
“什麽?”
“你應該知道,教授與我而言意味著什麽?為什麽還要告訴他?”
張曉東仍舊有些懵:“你在什麽啊?我告訴教授什麽了?”
金子看張曉東確實不像裝的,略微平靜了下心緒,輕聲:“教授知道了科洛弗的琴,這件事除了你就沒有人知道,不是你的還能是誰?”
總算聽明白了,張曉東又有些失落,:“原來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我不知道教授是如何知道的,但我發誓你和他的事,從頭至尾我都沒有跟任何人過。”
一起打球的男孩並沒有音樂係的,所以都不認識金子,見金子長的漂亮便又起哄道:“曉東啊,這女朋友夠潑辣啊,長得還真是正點,怎麽不給哥兒幾個介紹介紹呢”
“滾!”張曉東因著被金子這樣當眾砸倒,又莫名其妙的冤枉,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尊嚴被金子無情的踐踏著,又羞憤又難過。
而金子此時也冷靜了下來,心知也許真的冤枉了他,便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