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喜歡你?
黎澤青聽到金子的腿韌帶拉傷,先是一愣,隨即又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一時竟沒忍住笑,在出聲時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變成了咳嗽。
金子從黎澤青降下車窗時,便甩開了張曉東的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微微低著頭,眉毛擰在一起,一句話都沒有。
她靜靜的聽著黎澤青以一個陌生饒口吻探究著他們。
現在聽到他拚命忍著笑,臉頰發燙,一雙大眼又羞又怒的瞪著黎澤青。
黎澤青見金子臉通紅的瞪著他,一時興起,便想要在逗逗她。
眼睛斜斜的盯著金子的腿疼痛的部位,拉長了語音:“哦,原來是韌帶拉傷了啊,看來以後做的時候要輕點了,不然總拉傷韌帶可不好”
“啊?”張曉東被黎澤青這句話的有點莫名其妙。
金子本不想理他,可此時他卻當著張曉東的麵出了這麽露骨的話,如果是幾個月前,他一定跟張曉東一樣聽的莫名其妙,可現在,她怎麽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於是趕緊接了茬,其實是解釋給張曉東聽的:“謝謝黎總關心,我以後做動作的時候會心的。”
黎澤青又是一笑,意味深長的:“不過這位同學身體這麽柔軟,什麽姿勢的動作都能做的出來,怎麽會受傷呢,到底什麽姿勢才是安全的呢?”
張曉東又是一頭霧水:“黎總,您見過金子跳舞嗎?”
黎澤青笑了笑:“是啊,何止見過,現在想起來都依然令人意猶未盡呢,我怎麽會錯過呢,”
著又上下打量著金子:“那妙曼而又凹凸有致的身姿,實在是人間極品啊,至今還感覺那柔若無骨的四肢緊緊纏繞在我的……”到這,黎澤青故意拖長了聲音。
就在金子心髒狂跳,以為他真要在這出那無恥下流的話,正準備開口攔截的時候,上官卻又悠悠的吐出了兩個字:“心上”
金子平常本就不跟人來往,此時談論的又是這種事,哪裏是黎澤青的對手,幾句話便被的羞臊不已。
但礙於張曉東在場,又不好發作,見張曉東正疑惑的看著自己,趕緊佯裝問道:“原來校慶那您沒走啊,我還以為您公務繁忙早走了呢”。
看著金子緊咬著下唇,漲紅的臉,還有那怒目圓睜的雙眼,黎澤青心情舒爽的笑著:“是啊,本來走了,後來又回來了”。
聽黎澤青這麽,張曉東微微有些了然。
接著黎澤青的話,張曉東也誇讚起金子:“金子跳舞的確特別好,她的柔軟度連舞蹈係的主任都是難得的苗子,你不知道,她每次在功廳練舞時,都有很多同學在那扒門看她。”
金子緊咬著下唇,有些生氣。
黎澤青她無法發作,也反駁不了,可張曉東在這瞎起什麽哄,金子氣的雙肩上下不停的起伏著,看著他恨恨的瞪了一眼。
接收到金子射來的冰冷憤怒的眼神,張曉東有些尬尷的抓了抓頭發。
黎澤青則又問了句:“應該都是你們這些男生在扒門吧。”
聽他們越聊越起勁,金子覺得自己就像個被扒了衣服的醜一樣,怒氣在也無法壓製,提高了聲音:“您二位先聊著,我回家了。”
完便要從黎澤青的車子前麵走過。
張曉東一看金子生氣了,頓時手無舉措了,跟在金子身後連連著對不起。
黎澤青也自覺玩笑開的有些過火,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姑娘,雖然已不是初始的那般全然不懂,但算起來也不過兩次而已,哪裏經得住他這麽赤裸裸的逗弄。
眼看金子真的準備過馬路,黎澤青一個健步從車上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金子拉到副駕駛旁,打開車門,又將她塞了進去,一係列動作快的金子都沒有來得及反抗,緊接著又回到駕駛座,在關門的一瞬間對張曉東了句:“我送她回家。”
張曉東剛了一個“我”字,黎澤青一腳油門,車子便使出了幾十米遠,金子從後車鏡裏看到,張曉東提著一袋子藥和吃的,便跑邊喊著:“你的藥……”
黎澤青側頭看向金子,冷冷的問了句:“喜歡你?”
金子沒有話,將頭靠在車窗上,閉著眼假寐,氣氛一瞬間冷卻下來。
黎澤青雖然知道剛才自己的有些過了,可他卻不知道此時應該怎麽辦,以前,他從來沒有在乎過這些,對於女人,更是沒有在乎過他們的感受,所以根本沒有什麽經驗可循。
正一籌莫展時,電話響了,是索言打來的,他和羅成在吃日料,叫他現在過去。
黎澤青不想去,跟索言太晚了不去,正要掛電話時,索言關於昨晚子夜的兩個俄羅斯美女的事,要跟他聊聊。
黎澤青正為金子的事懊惱呢,不耐煩的:“就這點屁事,有什麽可聊的呢。”
索言聽出他語氣裏的不高興,卻故意:“哦,看來你很忙啊,那我們還是跟菲菲聊聊吧”黎澤青一聽他要跟袁菲菲聊,氣的罵道:“你子敢威脅我”
索言嘿嘿的笑著:“哥,您這話的就不厚道了,我哪敢啊,可昨明明是我跟羅成去的子夜,但菲菲卻是你去的,這我們就有點糊塗了,既然你不跟我們聊,我隻好找她來問個清楚嘍,那您忙著,再見!”
黎澤青咬牙切齒的了句“地址發來”。
索言雖然不會將這事真的告訴給袁菲菲,但他一定會從中在使個絆子,讓他去善後的。
黎澤青更加鬱悶了,看著仍然側頭閉眼的金子,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好了別生氣了,晚上還沒有吃飯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著也不管金子答不答應就調轉了車頭。
金子也確實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但也知道去不去由不得她。動了動身體,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
黎澤青看他也確實困了,便將他的椅背向後調了些,好讓他睡的更舒服些。
回頭又看見車載架上自己的手機,方又想起問金子的電話號碼:“你電話是多少?”
金子似沒聽見一般,毫無反應的繼續睡著,黎澤青以為她真的沒有聽見,又問了一遍,還是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