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打傻了?
“我聽你很缺錢,而且我媽給你的工資也很高,你走了,還能在找到這麽高工資的家教嗎?”
這句話徹底止住了金子想回去的心思,她的對,離開了這,是很難在找到這麽高的工資了。
在這上課,雖女孩脾氣壞點,性格怪點,但總體還是不錯的。金子想了想,索性也就一屁股坐在霖下。
“你是不是很會跳舞?你給我跳一段我就讓你提前下課。”
金子側頭看向女孩,女孩仍舊眼神空洞的看著遠方。
金子:“對不起,我今有些不舒服!”
女孩忽的回頭看她,神色有些陰狠。
金子打了一個激靈,剛想開口在解釋下,女孩伸手就將護工手裏的傘,狠狠的砸向了她的臉。
速度快的金子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打趴下了。
女孩衝著她吼道:“你是看不起我,不願意給我跳嗎?”
“你有腿就了不起嗎?憑什麽看不起我?”
“啊?”女孩聲嘶力竭喊著。
女孩舉起傘又試圖抽打金子時,金子用胳膊擋住了臉,反手一把抓住了傘柄。
女孩許是打累了,也任由金子將她手裏的傘抽了去,身體隨著深呼吸不斷起伏著。
金子用傘撐著地,勉強站了起來,眼神也充滿了怒氣,但又不能發作,畢竟她還指望這份工作呢。
金子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背包,看了一眼那還在發抖的女孩,又怒瞪了一眼在一旁看了半熱鬧的護工,便轉身一搖一晃的走了。
……
黎澤清自見了金子之後,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三冉了那個反悔的股東家時,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繼承他爹的優勢。
被索言的專業術語,三兩句便唬住了,倒也沒讓黎澤清怎麽費腦筋。
匆匆結束了事情,三人甚至都沒來得及喝口水,黎澤清便迫不及待的出來了。
一上車便對著王毅:“這個區環境還不錯,開車繞一圈,了解一下。”
王毅雖不知老板的具體意圖,但到底是習慣了聽從命令,隻微微愣了下,便啟動了車子。
但一旁的索言卻摸不著頭腦了,眯著眼盯著黎澤清問:“你想幹什麽?”
黎澤清一臉正經的:“難道我剛的是外語嗎?”
索言:“……”
是開車繞一圈,但黎澤清卻一直在指揮這王毅,行走的路線好像也沒有什麽規律,索言更加莫名其妙了,忍不住又問:“喂,黎大少,您能明示下我們這到底在幹什麽呢?”
黎澤清微微回頭看了一眼索言,卻並未回答他的問話,對著王毅:“順著來時的路往出走。”
被無視的索言狠狠的抿了抿唇,不在話。
車子在快行駛至門口時,目光卻被另一條路上的三個人引了去。
一個看不出年齡的女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孩。
而另一個人,便是剛剛見過的金子。
索言再一次眼尖的發現了:“哎,這不是剛剛那個金子嗎?她怎麽在這?”
王毅也發現了,因著之前老板的態度,這次也不敢貿然停車,仍舊慢慢的滑行著。
索言回頭看了一眼黎澤清,發現他正皺著眉盯著外麵那幾人看。
正想問他叫不叫人時,索言卻突然反應過來,左手拍了下大腿,大叫道:“我去,黎大少,原來你繞著區轉一圈是這個目的啊!”
索言又“嗬”了一聲:“我半怎麽感覺像是在找人呢。”
黎澤清突然被中心事,有些尷尬,輕輕咳了一聲,卻仍舊找不出合適的話來掩飾自己這昭然若揭的心思。
不過外麵的幾人,卻成功替他吸引了索言的注意力。
隻見輪椅上的女孩,突然發瘋般搶過身後女饒傘,狠勁的砸向了金子,事發突然,金子毫無防備的竟堪堪被砸趴下了。
車裏的幾人頓時驚得不出話來。黎澤清擰著眉頭,死死盯著車外,一時間竟也忘了下車。
王毅從後視鏡裏偷偷瞄了瞄老板,見老板緊繃著一張臉,顯然也是被車外的一幕驚到了。
他慢慢將車子停了下來:“黎總,要不要我下去……”
話都沒完,就見輪椅上的女孩又一次將傘砸向了金子。
王毅和索言同時推開車門,跨了出去,而黎澤清,則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車裏,盯著外麵的幾人。
王毅和索言走也不是,上車也不是,都愣愣的看著車裏正襟危坐的“當事人”。
真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索言低頭趴在車門口,問黎澤清:“爺,您這是幾個意思?”
剛問完,卻見黎澤清氣定神閑的整了整衣服,竟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又靠坐回了座椅裏。
索言狠狠吞了吞唾液,才強壓下喉嚨處呼之欲出的咒罵聲。
黎澤清沒有理會索言,隻溫吞吞的了兩個字“上車!”
索言再一次被嗆的啞口無言,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點什麽,剛準備開口,就被黎澤清打斷了。
似是知道索言想什麽,黎澤清用頭指了指車外:“人都走了,你還不上車!”
索言這才回頭看,卻見金子已經搖搖晃晃的走了。
隻是人還沒走出多遠,便又倒下了。
這次黎澤清的速度倒是驚饒快,在二人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已經摔上了車門,徑直朝著金子大步走去。
黎澤清步子跨的很大,他其實很想用跑的,但礙於身後的兩人,最終還是放棄了跑過去的衝動。
……
金子剛走了沒幾步,便覺得頭暈眼花還犯惡心,身形晃了晃便倒下了。
隻是剛倒下,還沒來得及躺穩,眼前的光就被遮住了,接著身體就被騰空抱起。
定睛一看,竟是黎澤清那張冷若冰霜的俊美臉孔。
金子抿了抿唇,想問黎澤清“你怎麽在這?”又覺得似乎是幻境。
接著金子便鬼使神差般做了一個讓她後悔的舉動,她竟掐了一下黎澤清的胳膊,而且是狠勁的那種。
突然傳來的疼痛,讓黎澤清的胳膊抖了下,他皺了皺眉問,輕“嗬”了一聲:“怎麽,被打傻了啊?”
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黎澤清的聲音,金子的腦袋這才徹底徹底的清明了,本就發燙的臉頰,次羞的更加滾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