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哄孩子

  “看不出來你媽媽這麽會哄孩子,竟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沈安承摸著下巴,笑著說。


  “那是,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沒有想到小寶要是在半夜鬧騰起來,爸媽都沒有能夠製止住,那不是整夜都沒法繼續入睡,我是看好了我媽這特殊的能力才放心的把孩子放到他們那呢。”若雪笑嘻嘻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你厲害了行嗎?”沈安承看著若雪一臉笑意好像是在讓他誇獎的樣子,搖了搖頭手放在若雪的頭發揉了揉,笑著按著若雪的心願誇著。


  “快去洗澡吧。”如願的被誇的若雪,心情極好。


  “嗯。”沈安承點著頭。


  ……


  一場酣暢淋漓之後,若雪已經累的直接睡早了,而作為主要出力的沈安承卻覺得整個人舒爽旺盛,額頭上的汗水就像是沈安承勞作後的見證者。


  沈安承調整好了氣息,把若雪抱進懷裏,看著從他把若雪抱到浴室之後也沒有醒過來的若雪。


  沈安承就這麽看著若雪睡熟的模樣,心裏的一塊地方軟的一趟糊塗,沈安承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奇怪,自問曾經那些沒有若雪參與的那些年,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比若雪更好,更漂亮的女人,可是沈安承就是覺得那些女人再好,也沒有現在這個在他懷裏躺著的若雪好看一萬倍。


  一直以來雖然沈安承也會有那方麵的需求,隻是沈安承一直都覺得女人這種東西在他看來隻是解決需求的東西,他不放縱。


  而這些在遇到了若雪之後,沈安承感覺若雪的出現讓他開始有了從此君王不上朝的衝動遇見了若雪,沈安承不僅覺得他會痛會笑了,那方麵每每看到若雪,也總是會控製不住自己,像一個出嚐人事的少年,總是容易衝動隨性的滿足著。


  想到了這兒沈安承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恐怕就是由愛生出性,這輩子是愛慘了若雪。


  抱緊了懷裏的人兒,沈安承正要和若雪相擁入睡,手機突然就想了起來。


  “喂?”沈安承看了看未接來電,把若雪小心的放好到床鋪上,拿起了剛剛特地在電話震動的時候開了靜音這會兒還是震動個不停的手機,走到了陽台上接了起來。


  “沈總,您上次讓我盯著沈城南,這些天我們發現沈城南私下裏經常去一間酒吧,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酒吧裏住著的是二少爺,沈城南最近經常到這個酒吧裏找沈墨臨,每次沈城南來的時候,沈墨臨都會領著沈城南到一家包廂裏說話,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包廂裏,每次要等上大半個時辰後,沈城南和沈墨臨才出來,我覺得沈城南和沈墨臨應該是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協議。”電話裏上次被沈安承放出去盯著沈城南的人,打了電話給沈安承告訴了這一個信息。


  “開始多久了?沈墨臨和沈城南聯係。”沈安承在聽完了電話裏人的匯報之後,陰沉了臉厲聲質問著。


  “從上次沈城南在醫院裏碰到了沈墨臨來看望沈老爺子之後,沈副總好像是說了什麽讓老爺子很不高興被沈老爺子發了一通,然後沈城南拉著沈墨臨到了一個後院說了會話,因為當時沈城南的邊上有保鏢,沒辦法具體知道他們談了什麽,隻知道那個時候沈墨臨和沈城南談判的不是很開心,後來沈墨臨卻和沈城南漸漸的來往密切,我們覺得不太對勁,就趕快打電話給你匯報這件事情。”派出去調查的屬下,娓娓跟沈安承說著這些天沈墨臨和沈城南的聯係程度。


  “……好我知道了,繼續秘密觀察沈城南和沈墨臨的動靜,隻要他們兩個之間一有不對勁就馬上打電話給我。”沈安承沒有拿電話的手無意識的敲著陽台的杆子。


  “是。”


  掛斷電話,沈安承依靠著欄杆,看著遠方,任由冷風貫穿著他的臉上,心裏的思緒亂飄。


  沈安承覺得沈城南最近會這麽突然的和沈墨臨聯係上,按照他對沈城南的了解,沈安承覺得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征兆。


  沈城南找沈墨臨是幹什麽?沈安承目前還不能夠確定,隻是沈安承猜想應該不會超過三個原因。


  要麽是沈城南賊心不死,想要奪回公司,要麽就是其他的事情,隻是無論沈城南想要什麽,他都不會讓沈城南實現的。


  當然如果沈城南真的這麽不安分,為了公司做出了什麽出格的事情,就別怪他這個做後輩的無禮了,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對沈城南留餘地了。如果沈城南真的這麽不安分的話。


  想到了這裏,沈安承心裏激動的直接用了的捏著欄杆。


  在沈安承出神的看著遠方的圓月的時候,突然一雙柔嫩皎潔的手伸到了沈安承的腰部上。


  在沈安承還沒有給出反應,緊接著一副暖烘烘的瘦小的身子從伸身後貼到了沈安承的後背上,腦袋擱在沈安承的後背摩擦著,睡意朦朧的問沈安承,“你不睡覺在這裏吹風,是想要感冒嗎?”


  “怎麽不睡覺起床了?是不是我剛剛對你太過寬宏大量,讓你還有力氣?”沈安承在若雪貼過來的時候,轉過身子把若雪摟在懷裏,下巴擱在若雪的額頭上,笑著對問若雪。


  沈安承都要懷疑剛剛若雪是不是在裝睡,不然怎麽會突然的就睡醒了?


  難道是他剛剛起床的是聲音太大了,吵醒了她?


  “你還說呢。”若雪瞪了一眼動不動就開黃腔的沈安承。


  若雪咕噥著爭辯著,“還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覺我翻身子的時候,覺得我另外一邊的床鋪空落落的,看到你一個人傻乎乎的衣服也沒有多穿就站在陽台數著星星的樣子,我覺得有點傻,就起來嘲笑傻子了。”


  沈安承聽著若雪的斥責,嘴上的弧度越來越大,剛剛因為那通電話心裏不由得的掀起的一陣不安和擔憂因為若雪這無疑的話,瞬間都被驅逐光了,心裏此刻有的隻有滿滿的溫暖。


  似乎若雪的這一番話給了他無形的力量,讓他有足夠的力量和勇氣和不知道要幹什麽的沈城南對抗著。


  “抱歉了,讓你擔心了,沒事的,我隻是剛剛接了一個電話,見今晚的月色不錯就站著欣賞一會兒。”沈安承簡單的解釋著,並沒有多做解釋其他的。


  “嗯。下次要是還有人在半夜三更打你電話你就別接了,這麽晚打電話實在是太無聊了,多打擾人睡眠啊。”若雪見沈安承沒有什麽事情也算是放了心,對剛剛給沈安承帶電話的下屬抱怨著。


  剛剛帶電話的下屬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在念叨他,突然不受控製的打了一個哈欠。


  而這頭的沈安承也很沒有道德心的跟著若雪說著下屬的壞話。


  “你說的太對了,下屬實在是太不負責了,這麽沒有眼力竟然挑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下次要是再這樣,一定無視。”沈安承笑著附和著若雪。


  “嗯。”若雪眯著眼靠在沈安承的懷裏,說道。


  “走,我抱你回房間睡覺。”沈安承看了一眼懷裏此刻又重新眯上了眼睛睡覺的若雪,大概剛剛就已經困的不得了隻是擔心半夜三更不睡覺在這裏吹冷風的沈安承心裏有什麽事情,這才撐著身體走出來問清楚事情。


  現在事情問清楚了,心裏輕鬆了下來,困倦的神經這會兒自然是休工要睡覺了。


  若雪在沈安承的懷裏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靠著沈安承,“嗯。”


  沈安承小心翼翼的抱著若雪回到了床鋪上,看著懷裏的若雪,帶著笑意閉上了眼,一起進入了夢鄉。


  ……


  夜幕降臨,天空帶來一層灰色的麵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也開始各奔東西,街道上的燈光早已經為奔波的人們點了燈光,照亮他們的回家的路上。


  而依靠著黑夜謀生的行業在這樣的夜晚裏,早已經開始了鶯歌燕舞,尤其是酒吧早早的就開始了逼瘋了的音樂和賣唱。


  一片奢侈低迷的景象。


  “臨哥,那個人又來了。”負責在門口招攬客人的若醒在看到那輛最近經常來這裏光顧的熟悉的車子,趕緊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正在給客人調酒的沈墨臨匯報著。


  “嗯我知道了。”沈墨臨手上調到了一半的酒禁止了一會兒,很快就恢複了現在,神色淡漠的對若醒點了點,表示知道了。


  在若醒和沈墨臨繼續說話的空隙,沈城南已經走了進來。


  沈墨臨皺了皺眉頭,不是很情願的和沈城南打著招呼:“你怎麽又來了。”


  “怎麽不歡迎?”沈城南也不介意沈墨臨的態度,直接坐在了沈墨臨工作的吧台邊的椅子上,笑著問沈墨臨。


  沈墨臨知道沈城南一貫是我行我素,於是沈墨臨把手上調好的給了服務員讓服務員拿去給客人。


  “喝點什麽?我請客?”沈墨臨低著頭收拾著東西對沈城南問道。


  “嗯威士忌吧。”沈城南想了想說道。


  沈墨臨倒了一杯威士忌給沈城南。


  “麻煩給我定一個包間出來,我等下要用。”沈城南喝了一口威士忌之後,對邊上站著的保鏢吩咐著。


  “還是原來那個包廂號可以嗎?”保鏢想沈城南一般平時都會和沈墨臨在一個包廂號說事情,隻是因為偶爾來於是沈城南也就沒有花費那個心思去專門包一個包廂。


  畢竟沈城南和沈墨臨都知道這樣的地方都不會適合他們這樣的人久待的,不必花費太多不必要的精力。


  保鏢領命之後,去執行。


  “你這家酒吧的聲音不錯嘛。”沈城南看了看周圍熱鬧的景象,誠懇的評價道。


  沈城南剛剛和沈墨臨說的時候是用你的,這也側麵的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家酒吧是沈墨臨的,但是沈墨臨為什麽會在這裏做一個調酒師,而不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酒吧的老板自在呢。


  這是有原因的。


  當初無意中沈墨臨在這家酒吧裏謀生,也是抱著過一時是一時的打算。


  隻是後來事情的變化跟不上時間的變化,時間久了,沈墨臨覺得對這裏有了不舍,這裏還有兩個若醒和毛藝這兩個好兄弟。


  有時候在這裏久了,沈安承發現他自己都會有一種錯覺,好像在這裏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隻是這家的酒吧的管理者是一個富二代,平時也不怎麽管理酒吧,又沒有投資商業的頭腦,經營的不是很好,漸漸的酒吧的人氣也越來越不好,幾乎麵臨著倒閉。


  沈墨臨本著對這家酒吧的情誼和擔心這家酒吧要是倒閉了,他新認識的兩個朋友就會失業了,因而沈墨臨在慎重思考後找到了那個富二代,用高於市場的價格從富二代的手裏買下了這家酒吧。


  隻是沈墨臨並不想讓大家知道他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就隻把這家酒吧的主權變更告訴過若醒和毛藝兩個人聽,其他的以前就在這裏工作人員都不知道這家酒吧新主人是誰。


  至於沈城南為什麽會知道,自然是做事的性格使然,沈城南是一個謹慎,做事情有規劃的人,他不太願意接受別人的隱瞞,於是在私下裏也不顧及沈墨臨會不會生氣他偷偷的調查他,直接讓人查了。


  “還行吧,賺的錢夠發薪水的就好。”沈墨臨淡淡的說著,並沒有否認這家酒吧不是他的,或者質問沈城南是誰允許他調查他的。


  “嗯,你果然是不一樣了,以前的你給人的感覺是溫和型的,現在你雖然看上去好像還是那個樣子,但你現在散發出來的感覺已經不一樣了,你現在不會愛笑了,對別人也總是不冷不淡的,說話也比以前更加的簡練和有力度,這是好事情。”沈城南笑著誇獎著沈墨臨。


  沈墨臨嗤笑了一聲,無比諷刺的看著沈城南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賜予的,是你讓我對生活無望了,也是你讓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所以我現在不是正在補救嘛。”相比上次沈墨臨說是他沈城南害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沈城南聽見已經沒有當初第一次在醫院的時候聽到沈墨臨這麽指責來的生氣了,心裏也就起伏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走吧,跟我去包廂說說事情吧。”沈城南喝完了杯子裏剩餘的酒水,對沈墨臨說道。


  沈墨臨把擦幹淨的酒杯打扣到桌麵上,放下了手裏的抹布,對另外一個調酒師說了一句“毛藝,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去去就回。”


  在一邊招呼客人的毛藝,從剛剛看到沈墨臨邊上多了一個沈城南開始,他就知道了沈城南又有事情來找臨哥商量了,因而對沈墨臨的吩咐也沒有太大意外,畢竟他是知情人。


  “好勒。”毛藝笑著答應著。


  “說吧,這次找我來什麽事情?”沈墨臨坐在了沙發上,靠著沙發背後,翹著二郎腿看著沈城南問道。


  “可能是這幾次我來找你有些頻繁,被沈安承發現了,所以為了避免沈安承通過我們兩個的交往得到更多的資訊,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大概會比較少來了,你如果有什麽事情要跟我商量的,就打電話給我,另外我這裏已經讓下屬聯係上了一個沈安承現在在公司裏非常看重的下屬,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下屬給沈安承使些小把戲,難為一下沈安承。”沈城南笑著對沈墨臨說著。


  “嗬嗬沈安承想調查就調查唄,我看他能夠調查出什麽,還有你剛剛說的那個下屬,你有什麽把握讓他會被迫沈安承為我們做事情,你就不怕這個下屬到時候反咬我們一口。”沈墨臨笑著對沈城南的話提出質疑。


  沈城南對沈墨臨這話完全是用看笑話的心情開回答的。


  當他開始策劃的這件事情開始,沈城南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根本不會打算讓人留下把柄。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到了,你放心就算是真的最後被沈安承發現了,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收買了,沈安承也奈何不了我們,隻要我們兩個咬定了事情跟我們無關就行,那個人不敢出賣我們的。”沈城南笑著說道。


  “你憑什麽這麽唔定?”沈墨臨皺著眉頭看著沈城南問著。


  沈城南笑了笑,在不經意間眼神變得神幻莫測,讓人覺得這會兒的沈城南好像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那個人是我以前資助過的一個小孩子,隻是以前我覺得沒有什麽用的上他的地方。因而我也沒有怎麽尋找夠這個人,結果在無意調查沈安承身邊親信的屬下,機緣巧合之下發現這個人就是當年我資助過的那個人,我對他有恩,要他幫我這個忙不是無可厚非的嗎?”沈城南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道。


  “沈城南你真卑鄙,你這樣做會把那個人逼上絕境的,你會讓他在這個業界混不下去的。”沈墨臨聽完沈城南的回答,驚愕了一下,眼神複雜的看著沈城南,心裏也說不上是什麽感覺,隻是單純的向沈城南說著他的心裏感受。


  沈墨臨確實沒有想到沈城南用的是這個方法。


  他以為對方是因為沈城南開了更高的價格或者是許諾了那個人什麽好處,才會說服那個人幫助我們做事情,沒想到是這個樣子。


  沈城南當初幫助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會因為這次的事情,被沈安承封殺,那這些年那個人的所有付出都將是一場白費功夫,說實話沈墨臨不是很讚同沈城南這個做法。


  隻是這個方法也不得不承認是最好的一種安全的方法,因為有了感情上的歉疚,即便日後事情敗露了,供出沈城南的可能性就會比那些用金錢和利益捆綁住的人來的可靠,就是苦了那個人曾經被沈城南資助的人。


  想到了這兒,沈墨臨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現在他自己也是一個需要救助的人,他就算有這個惻隱之心也隻是累贅,沒有任何用。


  “墨臨,婦人之仁是一個人成就大事的絆腳石,在一場博弈中總是會有人員傷亡,這是曆來都會有的局麵,更何況你難道願意看到被人供出來,給自己製造麻煩嗎?”沈城南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笑著看著沈墨臨反問道。


  “我隻是有點覺得可惜。”沈墨臨如實的說道。


  沈城南對沈墨臨惻隱之心搖了搖頭,嗤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繼續喝著手上剩下一半的威士忌,眼神無聚焦的隨意的打量著包廂的裝備。


  “墨臨,一個人要成就大事情就要有果斷和決絕才行,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優柔寡斷,你可不要忘記這次的事情最後的好處都是給誰的?更何況根據我收到的風聲,好像前幾天沈安承帶著若雪去拍婚紗照了,估計不久之後沈安承就要向全世界昭告和若雪的婚姻了。”沈城南把手上的空酒杯放回到桌麵上,邊對沈墨臨說道。


  “如果你再這麽有著一顆菩薩的心,那我想你要在沈安承和若雪的婚禮前把若雪重新搶回來會很難,墨臨公司和女人都是你後半身的重要財產和精神依靠,你自己想清楚一下,你應該要怎麽做,你為了這兩樣東西是不是該修改下你自己這猶豫不決的做事態度。”


  沈城南站起來走到沈墨臨邊上,意味深長的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沈墨臨的肩膀,眼神深邃,飽含深意的說著。


  沈墨臨在室內的歌聲的伴奏中,久久的沉默著。


  “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沈城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的時間,想到等下自己還有事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自從說完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再說的話的沈墨臨說道。


  “這段時間有什麽事情需要我的,就打電話給我。”沈城南走到沈墨臨邊上拍了拍沈墨臨的肩膀。


  “我送你。”沈墨臨掐了手上抽到了一半的歌,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沈城南說道。


  “不必了,現在沈安承正在懷疑我們,他也知道你在這裏,肯定會有人在這裏監視著你,如果我們兩個太過親密難免會被沈安承多加注意,況且這也不是什麽非常需要你做到事情,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想一下我剛剛說的話對我來說更加有用。”沈城南笑著拒絕了。


  沈城南都這麽說了,沈墨臨自然不會再繼續堅持下去,剛剛他會這麽想要送沈城南出去,他也是出於禮儀的需要,確實是沒有太多情感的因素在其中。


  “嗯。”沈墨臨雙手插在口袋裏,臉上沒有過多表情的點了點頭。


  沈城南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轉過身子對沈墨臨提醒著:“對了,剛剛忘記跟你說了,那個安插在沈安承身邊的那個人,最近就會在沈安承身邊有所動作,你做好準備等我把事情都準備好了,你在開始行動。”


  “嗯我知道了。”沈墨臨聽完沈城南的話,有了短暫的發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沈城南點了點頭。


  ……


  “若雪,我們的婚禮安排在下個月的十一號怎麽樣,剛剛好那天是我們上次登記的同一天,你看那天可以嗎?”沈安承把手上切好的雞蛋和塗好了芝士的麵包遞到了若雪麵前,問道。


  “可以啊。我沒有意見。”若雪用刀叉切了一小塊放到嘴中,邊咀嚼著邊對沈安承剛剛的話做出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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