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屋子2
法院問道:「可是製造疫病?怎麼製造?還是在京城附近。難道老五要玩火?他就不怕疫病控制不住?」
風寧道:「我一開始也以為他是要傳播一種傳染性的疾病。但是在剛才我卻不這麼想了。」
陳青轅跟陳青岩同聲問道:「這是為什麼?」
風寧道:「在回答這個為題之前,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為什麼會選擇這個地方?這屋子怎麼也說不上好吧?」
陳青轅跟陳青岩相視一眼,陳青轅到:「二弟說他家中也不安全。於是約我出來。我們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裡,借口散心出獵,邊玩邊說,後來走累了,看見有個屋子,於是就竟來休息了。」
說著一臉嫌棄的看著這破舊的屋子。
陳青岩無奈的苦笑:這太子,這時候還在挑剔!
風寧道:「這就是了。你們看,這屋子明明是打鬥的痕迹。這糊窗紙雖然破舊,但是我進來前分明看到屋頂上的茅草是翻新不久的。可以看出來著屋子雖然破舊,但是這屋子的主人卻還是很愛惜的,」
陳青轅跟陳望言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陳青轅更是跟著說道:「可是我們來的時候,明明看見這門上還掛著蜘蛛,屋裡也滿是灰塵。」
陳青轅到:「我們以為這屋子的主人是終於發現這房子已經搖搖欲墜,所以搬家了。倒是不如弟妹仔細。」
「既然不是搬家,那麼肯定是發生了事情,讓他們不得不走的事情。」
風寧接著說:「你們在看,糊窗紙雖然有些年月,但是這裡卻有新畫的圖案。」
兩兄弟跟著看去,果然有一個小小的墨色痕迹,像是用沒有燒透的柴禾信筆塗鴉的。
陳青岩道:「稚子塗鴉而已,說圖畫,未免抬舉了。」
風寧道:「的確是這樣!但是二哥,既然是稚子……二哥,你要是帶著一個小孩子,會輕易走遠嗎?」
陳青岩道:「你是說,不是搬家,而是遭難了?」
風寧道:「像這種人家,就算是要搬家,也是恨不得一草一紙都帶走的。畢竟他們沒有多餘的錢財再去置辦呀。二哥看,桌子椅子都在。碗筷也在。所以不會是遷徙搬家。」
陳青轅道:「的確是這樣。」
風寧又指著窗子說:「二位哥哥看這裡。窗欞上有抓痕,是驚懼交加的時候留下來的。」
兩兄弟仔細的看了一下道:「的確是這樣!桌子橫陳,像是有過打鬥的。」
風寧道:「這麼激烈的衝突,卻沒有血跡。可以看出,殺人後精心的消除過!」
「的確。」
風寧道:「也許,這就是那個發生了『疫病』的莊子之一!」
陳望熙臉色發綠,恨聲說:「我們也去看看這『疫病』到底是有多重!」
陳青岩點頭道「老五是越來越不講究了。這京城附近就敢這麼干!他真以為老爺子已經老眼昏花了不成!」
幾個人帶著侍衛在附近幾個山頭轉子上轉悠了好幾圈,居然愣沒有發現一個活口。別說是活人了,連狗都沒有一條。臭著臉打馬各自回府,一路上連交談的心思都沒有了。
過了一天,王雲果然帶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偷偷的潛進了吳王府,幸好風寧早就已經到過招呼,不然依著吳王府現在的戒備程度,只怕是要被亂刀分屍了。
風寧這一日難得的留在了府中,正擔憂在的房間裡面轉圈。
王雲也是一臉的凝重,仔仔細細的請了數次脈,又不厭其煩的跟隱七一次次的核對情況,繁瑣重複的話語的讓風寧只想罵娘。
隱七倒是沒有一點的不耐煩,不管王雲問什麼,問多少次都是很耐心的回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耐心好的讓所有人嘖嘖稱奇!
終於,王雲問夠了,搭著陳望言的手腕又請了回脈,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甚至將自己的腦袋放到陳望言的胸口上側著耳朵聽了一盞茶的功夫,那姿勢讓風寧都有些擔心這小子會不會一不小心將自己的脖子給折斷在陳望言的胸口上。
王雲終於抬起頭,臉色雖然凝重,但是再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卻輕鬆了不少。
「還好。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少,看來這下毒的人並不了解『紅顏醉』這種毒藥。下毒的分量跟時機把握的都不怎麼樣。還有得治。」
隱七也舒了口氣道「我也是這麼看的。但是我這『紅顏醉』實在是不好解。我們也只能是雄心的幫主子護住心脈。可是始終都沒有辦法將主子喚醒。王少俠有什麼好辦法嗎?」
王雲想了一下,將自己的盒子打開,取出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腰帶。道:「既然王爺多少還是有知覺的,那就好辦多了。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施針。」
風寧想著那腰帶看去,之間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滿一根根的銀針,最細的如同牛毛一樣,粗的卻有鐵定粗細。長的短的,空心的實蕊的,一應俱全。
風寧忍不住道「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王雲笑了一下道:「這是我娘交給我的,只是這套針法需要內力的輔助,才能見效。我娘出事之後這套針法就用不出來了。而我小時候重病過一場,我娘怕這套針法施展對我的身體有不利的影響,一直不准我動用。不過今天是要救命,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只是我的內力也許撐不到這一套針法施展完畢。只能是請在座的到時候幫我一下了。」
風寧擔心的問道:「怎麼幫?」
院道怎還岩。王雲道「到時候我要是后力不濟,請王妃在我施針的瞬間將內力渡到銀針之上。」
宇文廷道:「為什麼是王妃?我們不行嗎?王妃連日操勞,要是再渡內力的話,只怕是身體吃不消啊。」
王雲道:「我方才聽隱七侍衛說,主子的內力最容易引起王爺的共鳴不是嗎?」
宇文廷還是不放心風寧的身體,十分的擔心萬一王爺醒來風寧卻倒下了只怕又是一場風波。宇文廷自認還是了解陳望言的,知道陳望言肯定是寧願自己死也不像風寧出什麼意外的。
風寧卻道「的確像是隱七說的那樣。只是……要用什麼樣的內力?怎麼用內力?」
這話問的十分的遲疑,話音里的擔心跟害怕顯露無疑。
風寧並不是怕自己渡穴後身體出現什麼不好,而是害怕萬一操作的不好,反而會害了本來就情況堪憂的陳望言!
王雲想了一下道:「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要不,主子現在屬下身上試試?等掌握了輕重力度以後再說?」
風寧想了一下道:「也只好這樣了。」13acv。
宇文廷見風寧心意已決,只好問道:「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王雲想了一下道:「這樣,先準備兩隻兩百年以上的老參熬著。」
宇文廷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兩隻?王爺現在的確還能吞下些東西,但是就算是正常的食量也用不了這麼多啊在!」
王雲一邊支使懂行的隱七將銀針拭火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這話說的,我還要喝呢?這套針法施展起來很耗費元氣的!」
宇文廷臉色一紅,為自己的懷疑有點不好意思,匆匆的下去準備去了。
這邊隱七已經將所有的銀針收拾妥當。王雲一聲吩咐,隱七跟小玉就將陳望言上聲的衣服盡數的脫下,風寧坐到床頭依靠著被子將陳望言抱在懷中,示意已經準備妥當了。
感覺到陳望言的身體已經有些冰冷僵硬,絲毫像是面色紅潤黯然甜睡的人應該有的情況。心中已算轉過頭去,不忍心再看了。
王雲開始施針。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陳望言的前胸已經扎滿了銀針。長長短短的林立在光裸的胸膛之上,甚至有的還是空心針里套著實蕊針,看上去甚是可怕。
王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吩咐小心的將陳望言扶起來,繼續的在後背上施針。
手已經有點顫抖。每下一針都是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終於王雲開口道:「不成了。主子,接下來只能是靠你了。」
風寧點點頭,小玉輕輕上前幫忙扶著陳望言。
風寧兩指併攏,王雲梅下一針,風寧就在針尾上注入一小股的內力。
終於,陳望言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一滴滴的汗水,髮髻中也隱約的冒出一絲絲的熱氣,呼吸的節奏也有了一點變化。而王雲這時候卻更加是汗如雨下!
王雲的臉色舒展了一瞬。但是立刻又便的比剛才還要嚴峻了!
不需要什麼吩咐,隱七拿著帕子上前幫王雲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深怕汗水遮住王雲的視線造成無法挽回的失誤!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雖然是頭一回的合作,可是彼此間卻配合的可以說是親密無間,像是演練了上百會一樣!
等到完全施針完畢,陳望言整個上半生已經成了刺蝟一般的模樣。放眼望去足足有近百支銀針在上面。
這時候宇文廷也端著葯碗進來了,剛將葯碗放到桌上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