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出乎意料
“夫人,我的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畫雀本想喝薑湯來著,但是夫人一直在注視自己。
就好像…好像自己的臉上開了花。
唐小苔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太明顯了,連忙將自己的表情斂了下去,說:“沒事,我就是怕你們不小心著涼了而且,喝,你們快點喝。”
說著,還把鍋裏剩下的薑湯全都倒在了兩人的碗裏麵,一滴不剩。
兩人之前掉進了河裏,唐小苔怕他們得了風寒,做了薑湯後,又煮了一些生暖的湯藥,讓他們喝下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給他們多加了幾層被子,跟以為萬無一失了,沒想到到了第二天的時候,畫雀還是發了熱。
而白手則跟個沒事人似的,還問:“夫人,畫雀需要多久才能好啊?”
目光之中均透露著對畫雀的關心,而唐小苔的眼睛則是在兩人之前不住地來回轉動。
昨天她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生熱的,可千算萬算忘記了這一定律。
一人寬衣解帶的照顧另一人,然後兩人之間的感情有了質的變化,最後走到了一起。
但白手和畫雀兩個人早就很明確的在一起,而且畫雀十分的重視禮節,肯定不會讓白手照顧自己,也更不會寬衣解帶了。
於是作為“惡人”的唐小苔,給畫雀煮藥什麽的,同時在她看不到的時候,從空間裏接了一點小溪水,喂給了畫雀。
果然,到了晚上時,畫雀的燒總算是退了下來。
白手也總算是能看到畫雀了,一個勁的圍在她身邊,問她怎麽樣了。
“我說了我沒事了,你別再問了。”畫雀實在是沒忍住,對白手說道。
白手很是委屈,小聲的說道:“我就是想關心關心你嘛,別生氣了,你腦袋還暈嗎?”
畫雀的怒氣一下子就消了,無可奈何起來。
最後還是唐小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忙說道:“白手,你要是沒事的話,過來幫空冉生個火吧。”
這幾天,唐小苔也充分體會到了別別人秀恩愛是什麽滋味了,一臉的黑線。
白手一步三回頭,隻是十幾步的路,硬生生的被他給走成了十幾米遠,唐小苔直接扔了一個小石子過去,“你給我過來。”
白手噌的一下到了火堆旁,擠開了空冉,自己點起火來。
火著了後,討好的問道:“夫人,您看這個火可以嗎?”
唐小苔瞅著才起來的火苗,對著吹了一口氣,“瘦弱”的小火苗就在一口氣下,滅了。
白手:“……”
唐小苔答:“重新點。”
白手隻好默默的重新點起火,這次怕火苗又被唐小苔吹滅了,架上了木頭之後,才問:“夫人,這次您還滿意嗎?”
唐小苔無奈,對他招了招手,“可以了。”
白手立即屁顛屁顛的跑到了畫雀那旁,哄起了人。
吃飯的時候,還一直不停的給畫雀添菜,就怕餓著她。
但是白手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幾人,臉上均冒著一股子黑氣。
等夜深人靜後,不遠處就響起了幾聲叫喊聲,但沒有引起人的絲毫注意。
第二天,畫雀看到白手鼻青臉腫的出現,連忙掏出了帕子,擦了擦他的臉,關切的問道:“白手,你這臉是怎麽回事兒?”
白手搖了搖頭,一嘴的苦水往肚子裏咽,“沒事,就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注意一下,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畫雀畢竟是經曆的事太少了,以為白手是真的摔了下去,囑咐道:“你以後睡覺可要小心些。看這臉摔的。”
白手能怎麽辦,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同時甜滋滋的想,受了傷,畫雀還關心我呢。
再接下來的幾日,白手確實收斂了許多,不再眾人的眼前大秀恩愛。
一行人相安無事的到了第一個建造的客棧,此時的客棧建了一大半了,也沒有什麽不聽話的人或事。
隨後幾人便向下一個客棧出發,回來稟告消息的人隻說建造客棧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問題,但至於說是哪幾個客棧,那就不可得知了。
但一個個找下去,也確實有些麻煩,所以唐小苔就讓白手派幾個人出去套套消息,看看到底是哪些客棧出了問題。
唐小苔的車隊則慢慢向前行駛,也算是出來玩玩,就是少了慕容承,滋味甚是不足。
在享受了好幾天的風光後,之前白手派來的那一批人回來了,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唐小苔。
前幾個客棧根本沒有問題,問題是出在第七個客棧,那裏人際荒涼,很少經過。
再加上風沙比較大,建造客棧的困難性本來就比較高,所以進度也是非常的慢。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惡人,總是有人去那裏搗亂,不讓地下的匠人建造房屋。
這一來二去的時間就耽擱了,一直到現在第七個客棧也隻不過有了雛形罷了。
對於其他的客棧相比,不值一提。
“好,那我們即可前往雍城。”唐小苔指揮道。
正當眾人收拾行囊,準備前往雍城時,唐小苔又來了一句,“雍城在哪裏呢?”
白手和空冉差點摔了一跤,想問但是沒問出口,隻說:“夫人,請不用擔心,屬下知道雍城身在何處。”
唐小苔點頭,既然有人帶路的話,那麽也就不用著急了。
怕耽誤接下來的進程,所以一行人的進度還是非常快的,總算是到了雍城。
白手對馬車裏的唐小苔說道:“夫人,我們已經到了雍城的城門口了。”
畫雀抬起簾子,唐小苔從裏麵鑽出來,看清了眼前的人和事。
唐小苔是真的沒有想到,在慕容承的管製之下,居然還有這樣荒涼的地方。
雍城的城牆是黃色的,似乎是用黃泥用水堆起來的,城門口上麵的牌匾掛著破舊的牌匾,上麵依稀能看出是“雍城”兩字。
站在牌匾下的,是兩個守衛,鬆鬆垮垮的,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不單單守衛的模樣如此,就連來來回回的行人均是此模樣,人人頭頂著一塊布,圍得嚴嚴實實的,隻剩下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