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勸導
畫雀剛轉過頭來,將把這個驚天大秘密告訴白手,卻看到他一臉的慌張。
她拉著白手的手漸漸鬆開了,麵對著白手,質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白手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站在白手對麵的暗衛見大事不妙,腳底一抹油溜走了。
“你說話呀?”畫雀一步步往前走,把白手逼的一句說不出來。
白手被堵在牆角,背後是牆,根本逃不了。
“你平常不是挺能說話的嗎?怎麽現在不說了?”畫雀繼續問道。
白手縮了縮脖子,發脾氣的畫雀,他還真的沒看過。
從剛才種種跡象表明,白手是知道內情的,那刺殺的人卻一直呆在宮內。
而他又是皇上的左右手,對於暗衛的事,勢必清楚。可這裏混入了一個刺客,白手居然沒有發現。
這怎麽也說不過去。
除非…白手知道。
白手知道的話,那麽也就代表著那人根本不是刺客,也就是說…
!
“你居然騙我。”畫雀將心底的猜想喊了出來。
白手連忙就說道:“不是,畫雀,不是你想的那樣。”
畫雀又問:“那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麽一回事?”
白手頓時憋了氣,不說話了,畫雀見此,氣更不打一處來,一跺腳就離開了此處。
白手一下子就慌了,但是跟上去又不敢。
椒房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白手站在一旁,委委屈屈的將今早的事全說給了唐小苔聽。
唐小苔恨鐵不成鋼的瞅了他一眼,這好不容易和畫雀修成正果了,就因為自己的倏忽,把人給暴露出來了。
“你呀你,為什麽當時不追上去呢?”要是白手追上去,解釋一番的話,或許畫雀的氣也會小些。
結果他還跑到這,跟自己說。
這一番操作,不氣死人,才怪呢。
白手偷偷的瞄了坐在一旁的唐小苔,小聲的說道:“我當時不敢。”
唐小苔:“……”
當初就屬你演的最起勁,結果到這個結果眼上,還說害怕。
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她還真的想打他一拳。
“好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在一旁呆著。”唐小苔估摸著又得費一番口舌,就把茶杯裏的水喝完了,才過去。
畫雀正哭著呢,就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敲響,抹了抹淚,對著外麵問:“誰啊?”
像是其他的丫鬟,全都是住在通鋪房,但畫雀不同,所以唐小苔就單的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
“是我。”唐小苔回答。
畫雀一聽是唐小苔的聲音,連忙就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打開了房門。
“娘娘,您怎麽過來了?”畫雀把人迎了進來。
唐小苔剛打開門,就看到了畫雀臉上的淚痕,知道這丫頭哭了,搖了搖頭。
唐小苔坐了下去,開導畫雀,“想必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天在郊外被人刺殺的事情是假的。”
“果然。”畫雀就知道自己當時猜的沒錯。
但她十分的不解,為什麽白手和娘娘,甚至還有皇上,一起欺騙自己。
唐小苔見她不解,決定幫白手一把,“明明你和白手兩個人互相心悅,可是你一直拒絕白手。白手對你疏遠,你又難過的不行。”
畫雀想到白手之前疏離的模樣,心裏一陣難受。
“最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設計了這麽一個局,讓你從心底認清自己,你喜歡白手。”唐小苔說。
說完看了一下畫雀的臉色,決定下一道狠點的劑量,“要是你心裏實在過不去,我這就和白手說,讓你們倆斷了。”
唐小苔裝模作樣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可剛走出去兩步,胳膊上就多了兩隻手。
等她轉過身去,就見畫雀臉上帶著一臉的不舍,“娘娘…”
唐小苔拍了拍她的手背,“如果當時沒有這個計,你現在能和白手在一起嗎?珍惜眼下,才是最主要的。別因為一點小誤會,就分開。”
畫雀眼底含著淚水,默默地點了一個頭,唐小苔將她拉到了一旁,“你先緩緩情緒,想清楚。”
之後唐小苔便離開了,一出了房門,看到白手焦急的等在門口,還沒等他開口呢,開了口,“你等會再進去。”
白手點頭,默默地守在一旁。
唐小苔回了椒房殿,紅娘這事,既得有開頭,又得有結尾,真是難啊。
不過第二天早上,唐小苔起了床,不出意外的再次看到了兩人甜甜蜜蜜的模樣。
而白手似乎是為了彌補畫雀,大獻殷勤,惹得畫雀好不開心。
唐小苔和慕容承兩人並肩而立,淡淡的說道:“夫君,你說什麽時候讓他們成婚?”
慕容承看了一眼,便移開目光,盯著下麵的人,“最好快點。”
唐小苔默默地點頭,白手和畫雀的速度,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而且,自從兩個人膩咕後,連椒房殿內的人都少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一個有夫之婦都受不了兩人這樣,更不要提那些單身的了,不打他們就不錯了。
為了正常的生活著想,唐小苔很大聲的清了清嗓子,咳嗽個不停。
果然引起了兩人的注意,畫雀一把推開了白手,跑到了唐小苔的麵前,“娘娘,有什麽事要吩咐?”
唐小苔隻是隨便的咳嗽一聲,哪裏有事啊,但話都問到這了,眼睛一轉,說:“我有些餓了,你去準備一下吃食吧。”
畫雀點頭,隨後出了椒房殿,白手便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活像一隻二哈。
唐小苔見白手的傻樣子,默默地問道:“他從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嗎?”
慕容承緩緩搖頭,吐出了兩個字,“不知。”
愛情真是偉大,居然能讓人全然變了性子。
為了怕影響到周圍人,就明裏暗裏讓他們收斂一點,這畢竟在皇宮,要是有人舉報,唐小苔也隻能秉公處理了。
而畫雀為了白手的仕途著想,也點頭答應了。
不知畫雀是怎麽說服白手的,等再次看到白手的時候,一臉的冷酷,像是別人欠他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