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有些反常
“娘子,你喜歡嗎?”慕容承問。
唐小苔緩緩點頭,揚起下巴,雙目神情的望著他,回道:“喜歡。”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慕容承便拉起唐小苔的手,在禦花園四處逛了起來。
禦花園外,白手正聽著裏麵的歡聲笑語,腦海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後又甩了甩頭。
也想,她並不想見自己。
有了禦花園驚喜後,唐小苔確實安安穩穩的在宮裏呆了好幾日,可突然又想起上次的墨汁滴在地圖上的事情。
唐小苔腦中瞬間就有了一個想法,接著她衝門外喊:“畫雀,你進來。”
沒多久,畫雀推門而入,到了唐小苔的麵前,問:“娘娘,有什麽事要吩咐奴婢?”
“你去給我庫房裏給我拿點紙過來。”前段時間,她一直在書房裏畫圖紙,此刻書房裏已經沒紙了。
“是。”得了吩咐的畫雀,立馬就跑去了庫房,抱了一大摞的紙進來了。
有了圖紙之後,唐小苔就把自己鎖進了書房裏,依照前世的記憶,把鋼筆的各個部分全都畫在圖紙上。
其實唐小苔早就有點不習慣毛筆了,用著也不舒服,還經常的滴墨汁。
有了鋼筆之後,就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將鋼筆畫在圖紙上後,唐小苔衝著門外喊,“畫雀,把這張圖紙交給白手。”
可說完,又連忙捂住了嘴巴,從前些日子開始,白手就很少往這裏跑了,沒有重要的事也不會出現在椒房殿。
畫雀聽到白手的名字時,也是稍微的楞了一下,隨後恢複了正常,便接過唐小苔手裏的圖紙,淡淡的說了一句,“是。奴婢現在就去。”
說完往後退了幾步,便轉身離開。
唐小苔則是懊惱的捶了捶頭,剛才應該換個人的。
白手最近奇怪的很,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要是兩人見了麵,那不知得多麽尷尬呢。
她打開房門剛想追過去,卻發現畫雀早就跑遠了,就算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對此,唐小苔也隻能深懷歉意了。
畫雀得了吩咐之後,就想著白手肯定會呆在皇上的身邊,而此刻皇上正在和朝中重臣議事,那麽也就代表著白手此時正在那裏。
果不其然,畫雀到了禦書房,還真的在門口看到了白手,隻是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不敢出去麵對。
畫雀往後退,躲在了牆角,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殊不知自己的這些行為早就被不遠處的兩人發現了。
折扇眼神未動,嘴卻張開了,“白手,有人找你,你不去看看嗎?”
白手猶豫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折扇和白手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從他的一個動作之中就能明白他的想法。
最後還是折扇推了一把白手,“你快去吧,別讓人家女孩子等急了。”
而白手想了想,也終於走了出去,慢慢往畫雀的方向走去。
畫雀此時正靠在牆上,腦中亂成一鍋粥,以前自己可以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但是自從白手變了態度以後。
畫雀慌了,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眼前的情況,雖然她很想再過去,但是她鼓不足勇氣。
畫雀腦中思緒萬千,正想著要不要回去讓其他的小宮女把圖紙交給白手。
正準備離開此地時,上方突然出現了一片陰影,等畫雀抬起頭的時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白手。
白手低頭低聲詢問著,“畫雀,你找我什麽事嗎?”
“啊?什…什麽?我哪有找你。”畫雀突然看到了白手,嚇得一激靈,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手看著地下的畫雀,不要自主皺起了眉毛,“你不是找我的?那剛才你見了我幹嘛拔腿就跑。”
畫雀聽到這裏,臉蛋上飛速地爬上了一兩朵紅雲,沒想到自己剛才跑的太慢了,居然被白手給發現了。
到了這個地步,畫雀也隻好承認了,將放在身後的圖紙拿了出來,對著白手說:“這是皇後娘娘讓我教給你的。說讓你次找人把這個東西給做出來。”
白手接過圖紙之後並沒有離開,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底下的人,畫雀察覺到了頭頂上那道強烈的視線,隻覺得自己的頭頂一直在發熱。
最後畫雀實在是忍不住了,最後一把推開了擋在前麵的白手,嗖的一下就往外麵跑去。
白手也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看著遠處的畫雀,隨後又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圖紙。
見白手失魂落魄的走了過來,折扇會意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兄弟,你沒事兒吧?”
白手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隨後就說道:“沒事,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趟,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嗯。”折扇將手收回,隨後就放他離開了。
白手雖然感情上遇到了挫折,可辦起事來一點都不含糊。
因為唐小苔和慕容承都到了京都,所以百寶箱一直呆在那個地方,沒有絲毫的用武之處。
所以唐小苔就在京都的附近選了一處住址,為的就是讓百寶箱裏的人全都住進這裏。
當然,在動遷之時,唐小苔還是詢問了他們的意願的。
百寶箱的意思是住在哪裏都沒有關係,重要的就是他們可以有新的東西可以研究。
而唐小苔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不可多得的一個人,畢竟像這麽有才的人,世間難有啊。
所以百寶箱聽說是那個神秘人讓他們到京都的,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讚成。
有了百寶箱之後,唐小苔一旦設計出來新的東西之後,總會讓白手他們把圖紙送到郊外去。
因為住的地方很近,所以也浪費不了多長時間,當百寶箱看到白手拿出新的圖紙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的神色。
“你可算是來了,你知道我們有多麽想你嗎?”百寶箱其中的一個漢子一下子搶過白手手中的圖紙。
白手直接給了他們一個白眼,誰不知道他們是想著他手裏的東西,每次都如獲至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