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農女醫妃:廢太子他病嬌入骨16
最後,蕭修桁鬆開了她紅潤的耳垂,把她的額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說:「記住,你是孤的女人,是孤唯一許過終生的女人。」
江軟看著他的目光那麼亮,讓蕭修桁心裡痒痒的,只想留下更多屬於他的痕迹。
蕭修桁把她抱在懷裡,嘗到了足夠的甜頭,開始和她說:「你說你已經是孤的女人了,孤也是你的男人了,那我們為什麼不能親昵一點呢?」
江軟的手搭在蕭修桁肩膀上,隱約能感覺到他寬闊的肩膀下的力量感:「因為我現在還不喜歡你……」
江軟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看到蕭修桁深邃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蕭修桁深邃的目光看著她,嘴角的笑容依舊:「軟軟不喜歡孤嗎?」
黑暗似乎在一瞬間淹沒他的黑眼睛,讓人感覺置身冰窟一般:「軟軟不喜歡孤,怎麼辦呢。」
江軟的腰因為他的手用力過猛,而生疼。蕭修桁單指摩挲著她頸間的大動脈,俯身時,唇輕觸嬌嫩的肌膚。
就在江軟脖子緊繃的時候,他突然用力咬了下去。
江軟的脖子猛的一痛,他的舌尖又繞了個舒緩的圈,他低沉的呼吸呵在耳邊,吐氣似魅。
江軟細細的脖子被迫向後仰,像被毒蛇纏住的天鵝。
他抬手托住了江軟下頜,指骨修長,慵懶令人迷離。
雪白的脖子沾上血,就好看了。
蕭修桁輕輕舔著江軟跳動的脈搏,愉悅的彎著眼睛,病態的眼眸轉瞬間被他隱藏在更深處。
頭髮亂七八糟的粘在江軟的臉邊上,那雙好看的眼睛被水汽氤氳,蕭修桁像安撫似的摩挲著她的後腦勺,以不可抗拒的姿態把她抱在懷裡。
他沒有再問江軟喜不喜歡他,只是耐心的引導著說:「你忘了你第一次見孤就扒孤衣服,把孤里裡外外都看光了。你說都這樣了,你難道不應該對孤負責嗎?」
沙啞的嗓音在耳邊輕輕喃呢,「是不是連軟軟也要拋棄孤了呢。」他的眼神和江軟對視的時候是脆弱的、溫柔的、可憐的。
江軟看著這樣的反派終究是心軟了,趴在他肩膀上,鼻尖上滿是他身上讓人安心的氣息。
他眼皮一抬,在江軟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瘋狂、偏執的笑。
蕭修桁的手在她脖子後面繞了一圈,好像在安撫迷途的羔羊:「軟軟救了孤,孤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軟軟難道嫌棄孤腿殘嗎?」
他往後退了一點,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陰戾,嗓音卻委屈地讓人心疼,低聲哄她:「如果你不願意,孤也不勉強,誰叫孤是個廢人呢。」
「我來治你的腿,會治好的。」江軟看著他腿的目光變得有些鄭重。
蕭修桁把她的雙手放在手心,微微抬起的眼神的陰霾,慢慢被溫柔所代替了,用手輕輕撫摸的她秀髮,捏了捏她鼻尖,「治不好也沒關係,只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就好,讓我起床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你,傷心難過時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我身邊,想你的時候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我身邊,這樣就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江軟已經看不清他的臉了,只覺得他的眼睛和夜色融成了一片,像深淵一樣默默的盯著她。
他抱著她的手很緊很緊,緊到讓她血液流動不循環,蕭修桁帶著低低的暗啞,他輕輕鬆開了抱著她的手:「冬天來了。」
他烏鴉一般的黑睫毛垂下來遮住了眼睛里的光,這是他不想讓江軟看到的:「府里沒人真心待孤,如果連軟軟也不願意陪孤度過這個冬天,那孤可能連這個冬天也熬不過去了。」
他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卻莫名的讓人感到心疼。
「阿桁,我會治好你的腿,就算天底下的人都不真心待你,也還有我。」
天底下的人關他什麼事,他就算他們都真心待他,他也不需要。但她,卻不一樣。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以一個溫暖的懷抱回應,眼神深沉而沉默,緊緊地包圍著她。
進來送葯的宮女們見太子殿下和江姑娘如此親熱,眼睛顫抖著低下,不敢多看。聽到太子殿下的吩咐后,更加驚恐。
「出去吧,」蕭修桁抬頭看著她們,低沉壓抑的聲音道,「以後沒有孤的吩咐不要隨便進來。」
宮女不敢猜測他的心思,也懼怕他那雙冰冷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睛,聽到此話連聲應道,多一息時間也不敢多待,紛紛離開。
吃完飯,江軟說要回自己院子。蕭修桁眼中的幽光一閃:「孤為你準備了新的院子,準備了你最愛的葯園和藥房。要不要去看看?」
江軟很自然的起身推著輪椅:「好,但是你不是說搬到東廂的嗎?」
「東廂孤住了那麼多年太嘈雜了」,蕭修桁泰然自若,嘴角掛著溫柔的微笑,「太多雙眼睛盯著,孤不喜歡。」
太多眼睛盯著,江軟知道他的意思,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院子昂貴而華麗,流動的亭台樓閣環繞著庭院的一角。遠遠望去,像是一座精心鑄造的牢籠,但地方比她想象的還要偏僻,來時的路被松柏擋住了。
她仔細一看,裡面的人都像木偶一樣站著,耷拉著腦袋,沒有命令不敢抬頭看著人,也不敢動。沒有一個是她熟悉的面孔。
站在門口,江軟若有所思的問道:「雪梨呢?」
「雪梨有點事,」蕭修桁輕描淡寫地說,「她不會再來了。」
不僅僅是雪梨,其他江軟見過或者熟悉的宮女也消失了,只剩下那些一言不發的宮女。
江軟睡了一覺起床后,想出去找個人,然後就走到了門口。那兩個低頭不看人的宮女站在她面前:「姑娘,殿下有令,這段時間請您不要去任何地方。」
江軟被攔住,後退幾步坐在圓木凳上:「哪兒都不能去,為什麼?」
宮女面不改色地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說:「殿下說是為了讓姑娘更專心研究醫術。府里所有與醫有關的珍貴古籍都在這裡。姑娘如果還有什麼想要的,只管開口,奴婢會給姑娘拿來的。」
江軟也想早點治好蕭修桁,她靜下心來仔細研究它們,她想要的東西馬上就有人送到手邊,但她也一直沒說要出去。
常年無人居住的東廂,因突如其來的太子命令而熱鬧非凡。太子特意開了庫房門,把宮裡最好的東西送到東廂,由管家親自把守,看著像是有大陣仗。
他們以為太子殿下的腿有希望了,可是幾天不見,小醫女的消息完全沒有了。
東廂依舊空無一人,甚至前幾天被各種勢力暗中探查的醫女也不在。
她不是想治好太子的腿嗎?難道治不好,惹得太子殿下暴怒被處理了嗎?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大部分去了東宮的人都鳥無音信了。
只有宮裡幾個伺候江軟並且守口如瓶的人才知道,那位姑娘並沒有離開,只是藏在東宮裡不為人知的秘密地方。
天氣冷了以後,江軟只專註於祛寒去毒的方子,記錄下那種葯的效果,然後根據古籍和蕭修桁的身體進行改進。
她認真的樣子,讓蕭修桁心情好了很多,也讓東宮裡每個人都輕鬆多了,這個冬天沒有了往年那種死氣沉沉的氣氛。
與東宮的平靜相比,朝廷的動蕩還在繼續,揚州私造兵器與老將軍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京城兵部大臣猝死後,職位空出來,各方勢力都想安插人進去。然而,陛下從未試圖阻止過,只是作壁上觀。
蕭修桁從未涉足朝政。這次不知道是承帝看他身體好了,還是為了讓水更混,派他去調查兵部尚書的案子。
每天同大臣們上朝參議國事,眼看太子就要走上正道,一種心懷不軌之徒,也開始心思活絡起來。
蕭修桁對此的反應平淡無奇,每天都沒有參與眾大臣們的話題,就連交上來的奏摺都平淡無奇,但也沒什麼新意。
大殿上所有的皇子都在爭取發表朝政觀點,大殿上總是有爭吵。每當大臣們口誅筆伐時,蕭修桁都會悠閑地捧著一杯茶,坐著冷眼旁觀。
為了應付幾位皇子之間的爭鬥,朝中的大臣們已經處於極度苦惱的狀態。回頭一看,就看到了蕭修桁,於是就準備拉他下水:「太子殿下,就沒有別的觀點了嗎?」
蕭修桁抿著茶,面上無動於衷:「政令已經實施了,還不如讓他們吵去。勇於發言,也不是壞事。」
秦尚書聽了一愣,回想起太子交上來的摺子。雖然觀點沒有什麼凸出,但卻是造福於民的好政策。
僅此一點就比在場這些爭得臉紅脖子粗的皇子們強多了。
這樣一想,竟也對他產生了幾分好感,並在皇帝面前美言了幾句。
承帝一直對他自己立的太子心存疑慮。這一天,他把蕭修桁召入宮中,在御書房與他品茶談心。
「今天,你我只談父子,不談君臣。」
承帝捧著手中的茶杯,向李公公點了點頭,李公公走上前去幫蕭修桁推輪椅,語氣討好:「陛下一早就吩咐奴才們為您準備好了,殿中的銀炭和地暖一早就燒暖了,怕您受到一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