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低調裝逼,最為致命!
劉胖子是從錦衣玉食,人比較耿直,一心想著考那青山劍派,本來沒有考上,心裏就沮喪失落,又來到這破的打鐵幫,心裏早就一肚子火。此時還聽到那慕長老在這裏大吹牛逼大搞忽悠,氣不打一處,實在忍不住抱怨了出來。
聽到他此時明目張膽的抱怨出來之後,眾人也是很解氣,臉上都是一副看笑話的神情,很是精彩,當然,李瓜皮除外。
劉壯實是劉家生了5個女孩之後的唯一男子,而那李瓜皮是李家老來得的獨子,都是寶貝的不得了。兩家不僅在平常的生意上明爭暗鬥,跟是把這種比較傳到了下一代李瓜皮和劉壯實的身上,這兩個從就不買賬,隻要見麵,免不了要互懟一波。
劉壯實這個名字,不知道有什麽意義,這個李瓜皮,據其父正吃瓜的時候,夫人懷了孩子,老來得子,高興的不得了,感念上眷顧,當場就取了個李瓜皮的名字。
因為這個事,每次兩個人互相硬懟時,李瓜皮可沒少吃名字的虧。
此時的李瓜皮臉上有些陰沉,狠狠的瞪了一眼劉胖子:“劉胖子,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別扯上你爺爺我,有種你他媽的給老子滾,別打擾老子在這裏修煉,省得老子眼煩。”
“死瓜皮,老子不走咋地?”
“嘿嘿,沒這膽子你就別放這屁,老子就知道你沒這膽子走,你回去你爹不打死,沒這膽子走你就少在這抱怨,嘴皮子功夫把你得瑟的。”
“咋滴,老子是不敢走,的你敢走似的,你回去了你爹不打死你?”
“哼!”李瓜皮並未反駁,冷哼一聲。
“哼!”劉壯實毫不想讓,憤恨的回哼一聲。
兩個人既然停止了互懟,大家心裏也明白,雖然對這打鐵幫不是很滿意,但真的要離去,還真有點下不了決心,氣氛不免默然起來。
在半路上殺出來個劉胖子,那慕長老極度鬱悶,隻希望找一點麵子回來,再一次望了望人群,發現川紹的臉上很是平靜,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的不滿,而且穿著也很是樸素,一看就不是大家族出來的,應該沒見過什麽世麵,,比較好忽悠,於是清了清嗓子,望著川紹道:“嗯嗯,那個,對就是你,你覺得我們為何要叫這打鐵幫啊?”
“我?”,迎著那眉頭緊鎖的老者,川紹微微一愣,自己正在內心笑話著劉壯實和李瓜皮的相互硬剛,思考這打鐵幫有什麽特別讓劉壯實不敢走,不曾想這慕老老點到了自己。
這打鐵幫?川紹眨了眨眼,心裏急切的盤算,這打鐵幫聽著名字確實沒什麽講究啊,這要老子怎麽啊這,這打鐵幫到底不就是這字麵意思嘛,這麽通俗俗氣,個啥還要?這麽簡潔的名字,要真這意義,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這打鐵幫的祖師爺打鐵出身,喜歡打鐵,沒什麽大的文化,想不出好的名字,就取了這掉底子的名字,這二嘛,可能是這祖師爺特立獨行,強者自傲,不屑於取一些花裏胡哨的名字,想憑自己的本事創出名堂,所以隨意取了這名字。
想到這,川紹總算有了思緒,這第一種那是萬萬不能的了,難道在這打鐵幫當著慕長老和一群打鐵幫的弟子大聲回答:“可能是這打鐵幫的祖師,打鐵出身,沒有一丁點的文化,想不出個像樣的名字,沒有辦法,就取了個這麽俗氣,這麽掉底子的名字”?這要是出來,自己還想站著出去?
“嗯,這打鐵幫嘛,”川紹晃了晃頭,故作深沉一番,“這打鐵幫嘛,顧名思義就是打鐵的意思了,但是,此打鐵非彼打鐵也,嗯嗯,所謂大音希聲大巧如拙大智若愚,真正強者,哪會流於表麵的浮誇呢?老話的好啊,滿瓶不響半瓶晃蕩,真正返璞歸的厲害門派從不刻意顯擺,我派既然專注於打鐵000年,聲明遠播,下之人誰不敬仰?既如此,又何須流於形式,取些外強中幹的名字?打鐵即是我們專注之事,定然是我們要追求的本質。下之道,乃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也,我打鐵幫就是看中這打鐵本質,不比那目無遠見,盲目追求的更加值得推崇嘛?再了,這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若出塵,自成風向。想必我們祖師當年絕對是冠絕下的人才,所過之處,無不趨之若鶩,不屑於再取些高深的名字,即便是簡簡單單低調的打鐵幫三字,也能讓修真界風起雲湧,所謂低調裝逼,最為致命,不不不,不好意思,口誤,口誤。所謂低調是最好的炫耀。我們打鐵幫就是打鐵幫,不搞些虛的假的。哎,我想這就是我們打鐵幫的真諦吧。”
瞎掰完後,川紹為了裝的像點,雙手負背,45度仰,表情冷峻,目光深邃,像一位世外高人在感歎惆悵。
川紹本就身材挺秀麵目帥氣,如此一擺姿勢,有型的一逼!
眾人正自沉思他那似乎有些道理的話,又看到他來了一副這高人風姿,不禁有些看呆了,尤其是那十五歲慕長老的孫女,呆呆地望著川紹的側麵,深邃英拔,愣愣地出神。
“咳咳、、、咳,好了各位,”慕長老咳嗽兩聲,愜意的道:“各位剛才也聽到了,這江湖它就是這樣,你要是牛逼,你放的屁也香,我們打鐵幫有能力,就是取個這名字它也不比別人差,我們追求這打鐵本質,不追求那花裏胡哨的東西,就是這樣的。”
望著那還在故作神往的川紹,慕長老嬉笑眉開,心中歡喜,總算找了個台階下,這子懂事,是個人才,哈哈。
“那個,少年啊,你的有道理啊,你也別繼續感歎了,既然進了我們打鐵幫,好好學,不要丟了我們這追求返璞歸真的打鐵幫的臉。”
“是,弟子遵命。”聽到叫喊,川紹如釋重負,馬上卸了那裝逼的身姿,心疼那早已扭疼的脖子,心裏感歎:哎,這裝逼也是個幸苦活啊。
“是,弟子遵命。”聽到叫喊,川紹如釋重負,馬上卸了那裝逼的身姿,心疼那早已扭疼的脖子,心裏感歎:哎,這裝逼也是個幸苦活啊。
川紹偷偷的活絡著脖子,卻不曾注意人群邊緣處,一位帶著帽子的少年,專注的看著自己,喃喃自語道:“這少年這般年紀,既然有如此見識看法,能夠深諳打鐵幫的深意,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來這打鐵幫所為何事?莫非與我一樣,也跟那件東西有關?以後可要心關注。”
川紹若是此時看到此人,一定會一眼認出,這不正是之前詢問打鐵幫地址的火發少年嗎?
“好了,這門派入門儀式的流程也走完了,老夫還個事,這次入選我門派的弟子中,除了你們還有我的親孫女。”
慕長老望著人群之中那15歲的少女,招了招手,“這是老夫的親孫女子矜,以後就跟大家同門師兄妹了,還望大家多多照顧。”
眾人此時明白過來了,之前並立而來的那絕美少女原來是這慕長老的親孫女,更重要的是她將成為自己的親師妹一起修煉。
“嗯,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好好表現。”眾人各自握緊雙手,暗暗的下定決心。
入門大會開完後,慕長老領著眾人離了那廣場,來到大殿內。
一進入打鐵榜大殿,川紹突然感到一陣磅礴的靈氣襲來,與那外麵的殘垣斷壁毫無生氣的世界截然不同。
“哈哈,我們打鐵幫雖然不如扶搖青山然的寶地,但是我們周圍布置了陣法,將這方圓百裏內的靈氣全部匯聚於大殿內側,所以各位剛才在外麵感到荒野頹敗毫無生機,但在幫派內部,這靈氣可是不比那青山劍派遜色多少啊?”
望著一臉疑惑的眾人,慕長老掛著得意的笑容,自豪地解釋著。
“看來這打鐵幫果然暗藏玄機啊。”川紹心裏嘀咕,順勢瞟了一眼旁邊的劉壯實和李瓜皮,他們日臉上也是有些驚喜和釋然,其他眾人臉上也是欣欣然似有喜色。
大殿之內,“好了,大家如今也算是我們打鐵幫的一員了,我現在就講解一下我們打鐵幫內部的修煉,已達到凝氣段的去內山修煉功法戰技,尚未達到凝氣段的弟子,以五人為一組,先在這外殿修煉一年再,期間我將作為你們的師傅,悉心教導你們。”
“現在我來分組,第一組:川紹、尤孟傑、劉壯士、李瓜皮、扶無心,請這五位少年上前,相互認識,然後去大殿後麵宿舍休息。”
聞言,川紹等五人來到前列,相互各自介紹完畢,打量起他人來。
這劉壯實和李瓜皮,川紹之前已經知道,兩人鬥嘴多次,出身富貴人家,心性單純,略微的看了一眼,川紹便略過二人,轉而看向旁邊的尤孟傑,一看之下,卻驚訝地發現,這帽罩下的深沉少年不正是之前那個怪異的火頭發的男子嗎?這人之前點名了要來這打鐵幫,從這劉壯實和李瓜皮的話以及進來的感受,這打鐵幫肯定不像江湖所單單打鐵那麽簡單,莫非這尤孟傑也是受了家族指示,來這打鐵幫另有隱情。我孤身一人來這修道的江湖,比不上他們這些背後有勢力有消息的人,尤其這尤孟傑過於特別,以後還是謹慎為好。
心裏想定之後,川紹繼而打量起最末邊的少年,淡淡的望了一眼後,川紹卻是將眼神牢牢的鎖定到了那的臉龐之上。
這扶無心身材有些瘦,年齡也不大,而那張幼稚未脫的臉上卻有一張絕色而邪魅的臉龐,若孟傑是深沉嚴峻的帥氣,川紹是那種通靈睿智般的帥氣的話,那扶無心便是那種邪魅妖豔的俊美,如此少年有張如此容顏,細看下會愈發的覺得怪異。
這劉壯實和李瓜皮真單純還好,這孟傑深沉特別,而扶無心過於怪異,這一年的修煉未必輕鬆啊。
劉壯實和李瓜皮瞟都沒有瞟對方一下,隨意瞧了下川紹,看到他那樸質的穿著,便不再打量,繼而看向孟傑和扶無心,兩人都感到孟傑的特別,驚訝於扶無心的邪魅怪異,忍不住多打量了下,隨後各自沉思開去。
孟傑淡淡的望了望劉壯實和李瓜皮,然後又望了望扶無心,眼神中一絲淡淡的詫訝閃過後便恢複平靜,對這扶無心雖然感覺有些怪異,但似乎並不敢興趣,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川紹身上。。
這川紹雖然穿的樸質無華,但之前點評打鐵幫深意時,卻的鞭辟入裏,大有深意,尤其那仰沉思的出塵風姿,絕非一般俗人能有的,莫非是那些隱藏門派的人,來這打鐵幫為了那件東西?不管如何,以後一定要時刻注意這人。
扶無心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劉壯實李瓜皮和川紹,便將目光移到孟傑身上,也是感受孟傑有些特別,但也僅僅略微多看了一眼,便懶得理會,回過頭來,繼續冷漠起來,對周圍的一切不再有興趣。